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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78 劫场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62节    新章节78劫场

        小醉扔过来的那个鸡蛋高了点,砸在烦啦脑袋后方的桩子上,而且这家伙没把鸡蛋煮熟,蛋摔开后,里边的黄汤子就沿了桩子,往烦啦的脖子流。

        烦啦直着脖子大叫:“别再来啦!有多远走多远!别来啦!你再来他们真把我枪毙啦!”

        邢九鸿程小龙终于制服了小醉,把她拖开了,扔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外。虞师军纪甚严,对她怎么样倒也不会,但是卡砰卡砰地拉着枪栓吓唬她。烦啦看着小醉坐在地上哭泣,那样子倒像个十几岁的小孩,他想到对方平日过的日子,在对比如今,拧着粘乎乎的脖子对她大叫:“回去啦!过几天我去看你!”

        小醉哭得让旁边的两位刽子手都不好意思再干拉枪栓了,“骗人……他们要杀你啊……”

        于是烦啦冲着邢九鸿程小龙挤眉弄眼,“你们要杀我吗?”

        程小龙:“没没。”

        邢九鸿:“没没没没没。

        小醉流着眼泪:“你骗人,我看见你挤眼睛啦!”

        烦啦:“……傻。我会跟要杀我的人挤眼睛吗?绑一绑就放啦。回去啦。”

        程小龙:“对对。”

        邢九鸿:“对对对对。”

        小醉只好哭,所有的力气和勇气都用光了,她除了哭也做不了什么了,“我不知道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烦啦便用尽了他所有的善意假笑着,“回去啦,傻家伙,真的绑绑就放啦。你不知道我们这是哪儿,是虞师,我们师长虞啸卿,那是我发小铁磁,我们团长龙文章,原名孟大孙,那是我远房侄子过继过去的,在这个师谁敢杀我?好歹我是一军人,我是中尉副连长,我是我们团长的传令官、副官、参谋官,我是我……我是你爷儿们,你爷儿们靠得住。你爷儿们说放回去就真真绑几天就放回去。你爷儿们好张脸,可是您跟那儿戳着,你爷儿们就觉得丢人,你知道男人的——男人就活张脸,总是装着自个儿了不起,要装不成了不就活不成了吗?走吧!我过去我不去看你,就因为我觉得丢人,我不是觉得你丢人,我是觉得我……我踏吗也不丢人呐!那你爷儿们说话就算数,绑两天放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去。真的,回去啦。你得让我有面子。”

        小醉便被烦啦这样劝诱着,哄小孩似地,抽噎着站起身,她真的不敢再做停留,烦啦看着她在黄昏下离开。

        瞥见这幕的烦啦再接再厉,希望绝了她再来的念头。“真别再来啦!你再来,我觉得没面子。就咬舌头自尽了,那我就真死了。”

        邢九鸿和程小龙忽然一起转头看着烦啦,这让烦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邢九鸿程小龙正扭着人犯,想把一块破布往烦啦嘴里塞,烦啦则死死地咬着牙,谁要嘴里塞这么块臭布渡过余生啊?

        烦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邢九鸿:“他在咬咬咬舌头啊!”

        烦啦真想说:“有种咬舌头我王八当逃兵啊?我吓她的啦!……”

        他最好不要解释。解释就张了嘴,张了嘴破布就塞了进来。

        烦啦:“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祭旗坡下,残影他们的训练场距离烦啦的位置很近,也距离美援物资交接的地点很近。

        将近七十号人一起训练着,不过其中十八个人的训练远比其他五十人的训练量大。这支队伍的伙食即使和唐基吃的相比也不差多少。虽然只是大锅子做出来的,在细节上远远不能和饭店甚至小餐厅里面的相比,可也是肉啊,这个年代,普通人能顿顿大口大口的敞开肚子吃肉真的很难得。

        超强度的训练,没有科学的安排,残影知道这会给这些人的身体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可是,一个人是普普通通七八十年,还是容光焕发的闪亮四十岁月。有能力的人,会选择前者,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改变自己平常的状况,而后一种,会被一小部分人选择,先拥有了,再去考虑自己能活多长时间这种问题。

        残影不是保姆,在他眼中,面前的这些人能不能活上八十岁都是问题,何不让他们在这种岁月里,绽放自己夺目光彩。

        “你们可以恨我,也可以骂我,但是在训练时、在战斗时,必须保证我要求你们的三个要点。重复一遍,第一,服从;第二,必须服从;第三,绝对服从。你们可以一天天的混日子,但是,既然来了这里,我就会用最严厉的态度面对你们。如果不想在将来我要求你们执行的任务上死去,就使出吃奶的劲去练。”

        没人说话,不管是谁,在进入他的队伍的时候,名字一概除去,剩下的都是编号。以编号代替名字,胸口的牌子别着,以随时可以让残影知道他们的称呼。

        残影:“又要偷懒啦,是不是要我用枪招呼你们才可以明白过来?”

        然后他举起中正式,对着五十人中的一个砰的开了一枪,这一枪从对方帽檐打过去,吓得这人瘫软到了地上。

        “要么离开,想留下的,就必须服从,就算练到死,也要记住服从两个字。”

        于是,残影的手下又换了一拨人。太多人受不了他训练时不把人当人看的态度。多老炮灰来说,残影此刻的态度,比虞啸卿还要让他们畏惧。

        特别是残影随手甩枪的动作,在他们看来简直和疯子没有区别。要知道,如果他要打的人突然绊了一跤,或者被身边的突然推耸一下,那家伙可就玩完了。

        疯子!影子!疯子!慢慢的,有人心里开始这么称呼。

        烦啦嘴里叼着一块臭布,呆呆看着山峦上的夜色,他现在不用装吊死鬼啦,因为已经很像吊死鬼。

        很久,他晕沉地抬起头。这是在瞌睡中被程小龙的鼾声吵醒的,老程的鼾声赛似洪雷,而且鼾声中也带着结巴。邢九鸿痛苦地看着他,又颇有同感地瞄了烦啦一眼,挠了挠脖子,继续靠在树上打他不可能打成的小盹。

        烦啦睡不着了,看山峦的夜色。说实话月亮在什么位置并不值得用整夜来看,烦啦耷拉下已经不太抬得起来的脖子。接着,他看见月光下空地上的某处异常:一个几乎与土地同色的东西在空地上慢慢蠕动着,它动得肉眼几乎难以察觉,如果不是烦啦已经习惯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根本就不会觉察到它在移动。

        那是迷龙,他手上抓着一个竹筒,竹筒里显然装着水,另一只手上抓着馒头。

        烦啦再往远看,看见又一个人影,烧成灰烦啦也认得出来——郝老头子。

        他呆呆瞪着他们,如果不是嘴里塞了块该死的布,他一定要笑一下——但是烦啦终于忍不住开始哭泣,不是干嚎,是哭泣。

        迷龙正在用烦啦从没想到他会有的耐心,在一览无余的空地上蠕动,半小时只爬了二十多米——迷龙想喂自己点吃喝。

        迷龙终于触碰到烦啦的腿,因为程小龙一个抽疯似的大鼾,邢九鸿惊得摔在地上,迷龙便又不动了,他一动不动地蜷伏在烦啦的脚下,直到那两位安静下来,才继续他漫长的冒险。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拍了拍烦啦,那无论如何有些嘻闹的意思,烦啦确凿无疑看见他是一个嘻闹的表情,然后迷龙想扯掉烦啦嘴里的布,却在这时听见一声轻咳。

        烦啦转过头,死啦死啦——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月色下,就是小醉站过的地方,看着他和迷龙,而刚惊醒的邢九鸿踢醒了程小龙,两人侗吓地拉着空栓。

        死啦死啦:“我来看看我的兵,看他死了没有。”

        邢九鸿程小龙才终于看清这是一位校级军官,立刻便恭敬了。

        程小龙:“是、是。”

        邢九鸿:“是、是、是。”

        死啦死啦:“他该死。”

        如果烦啦刚才还心里觉得温暖,自死啦死啦漫不经心三个字又让他彻底回到了吊死鬼的德行。烦啦在桩子上坠着,头拧向另一边,尽量地不看死啦死啦。

        远处,残影和上官戒慈雷宝儿还有小醉看着他们。残影瞧着小醉,说道:“放心吧!烦啦会没事的,只是,他这样做必须要有教训,你白天的时候见过我训练人吧!不比烦啦现在的感觉好。戒慈,带小醉回去——听话,回去吧!我保证那小子不会有事,雷宝儿,拉你小姨回家。”

        雷宝儿、戒慈就一个扶着,一个拉着,把小醉架回到黑夜中禅达的方向。

        死啦死啦从迷龙手上*过馒头,啃了一口,拿过竹筒,喝了一口。

        死啦死啦:“走。”

        迷龙:“那啥……”

        死啦死啦当的就是一脚,于是迷龙老实了,那家伙从不用官威压人。用的是另一种迷龙也会服气的东西。

        死啦死啦:“兽医,你尿完没有?”

        于是躲在黑暗里的郝兽医只好哼哼哈哈地站起来。

        死啦死啦:“走啦走啦。”

        他一口水,一口食,毫不犹豫地回去南天门,迷龙和郝兽医不情不愿地跟着。

        烦啦看着他们离开,坠在桩子上,然后呆呆看着禅达的夜空。

        他确定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这样的抛弃真让他绝望。

        第四天来接收装备的是帮踢踢踏踏的垃圾兵,他们曾就在这片空地上踢踢踏踏地被交给炮灰团,给他们的武器大部分没装箱,因为并非新到的美械。而是主力团刚从手上换下来的破烂,这总归也是好事。

        但这样的场面烦啦没发现。他坠在桩子上,哪怕喘不过气来也昏睡着,烦啦已经没力气了。

        邢九鸿扒拉着烦啦的眼皮子看,“好好好像又死了。”

        程小龙:“装装装的。他可可会装死。”

        烦啦清醒过来,强打精神给他翻了个白眼。

        邢九鸿:“装装装的。”

        于是烦啦就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装的,并强行让自己站直了一些。但就算有绳子固定着他也在往下出溜。

        邢九鸿:“好好好像真不行啦。给给给个痛快吧?”

        烦啦:“唔唔唔?!”

        程小龙:“别别别堵啦。我瞧瞧他要咬舌舌头也没力气啦。”

        于是烦啦嘴里的布被扯掉了,他做着企图让酸痛的下颔合拢。

        烦啦说:“哼哼。小太爷还行。”

        程小龙:“还哼哼哼的。我我我看他能顶五六天。”

        烦啦继续:“哼哼。”

        程小龙发着善心:“今今今天发你们团的,别说虞虞师座偏心。”

        于是烦啦不再哼了,呆呆地看着远处纷沓的人群,他们确实是炮灰团,里面有迷龙、郝兽医、阿译、残影、不辣、蛇屁股、木匠、蝙蝠、崔勇、豆饼、克虏伯、丧门星,连同死啦死啦和狗肉都在。

        大家到这里时,总是有事没事在看着烦啦,而烦啦看着他们后,大家又都把目光掉开,只有死啦死啦的目光像看空气一样从烦啦身上越过,他看着这里的东西,翻看了一番。

        死啦死啦:“这都是主力团打剩下的玩意儿!这给叫花子,叫花子也不要啊!”

        那位军需脸上没有表情,直愣愣的看着死啦死啦,用一种呆滞的语调说:“龙团长,我是奉命行事,别难为兄弟。”

        死啦死啦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抱拳,缓慢的说:“谢虞师座。”

        虞啸卿大概是觉得一连六枝汤姆逊这样的轻武器还是该给地,而且主力团换下的旧货放着也是进仓。现在,不管什么破枪,炮灰团这回总算人手有了一支枪了。

        残影的手下武器弹药充足,可既然能白领一些东西,自然不能够错过,于是他们都来了。残影还穿上了自己的少校新装。

        一旁的烦啦向着每一个看到他的家伙微笑。大部分家伙看到他之后就把脸掉开。郝兽医和迷龙开始缠着死啦死啦做激烈的争论,议题显然是有关于烦啦,而烦啦则混混沌沌地也懒得管,只是微笑。

        和死啦死啦争论的人中,迷龙是最激烈的,因为他知道死啦死啦会管这件事,但却把这个时间往后推移了三四天——烦啦快顶不住了。

        残影没敢做死啦死啦在原著做的事情,他肯定自己没有死啦死啦那样好运,可以承受虞大铁血的怒火。虽然曾今他获得上峰嘉奖,可那些嘉奖已经换成了身上穿的少校军衔,对上峰来说,已经够了。在他们看来,让一个泥腿子得到校衔,已是天大的恩赐。

        这时,烦啦听见脚步声,眯起眼睛去看,过来的是阿译,从他脸上表情就能看出,那家伙是鼓过很久的勇气,才终于过来的。

        阿译看着烦啦。而烦啦同样看着阿译。

        阿译:“烦啦……你真是我团之耻。”

        烦啦:“说句人话成吗?你弄个小中分就跟苍蝇似的。趁早改三七或者一九吧。”

        阿译慌忙把他的中分抹成三七,“……你就是我团之耻。”

        为了不让自己眼圈发红。他连忙逃开,装作要并入死啦死啦正在归置的队形。烦啦悻悻地微笑着,看着那小子死不长气的身影。

        “好好干吧,像人一样。有了枪打得准点。别自虐啦,你不是苍蝇。”烦啦在心里对人渣们说。

        炮灰团在那里踢踢踏踏地,有了枪,扛着武器箱子。死啦死啦兴致很高,不光要一二一左右左,还要唱歌,于是炮灰团们唱他们很久以前唱过的歌,“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

        烦啦看着他们踢踢踏踏地远去,人渣们原来不看烦啦,现在要走了倒看起烦啦来,他们向祭旗坡走的时候脖子几乎是拧着长的。

        于是泪水再次充斥烦啦的眼睛,除了眼泪水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但烦啦也在跟着哼哼:“……机动攻势,勇敢沉着,奇袭主动智谋广,肝胆相照,团结自强,歼灭敌寇,凯歌唱。”

        他没法不想起自己的那个也许真发生过的梦幻,大家踢踢踏踏地唱着这歌跟在何书光的车后,何书光光着膀子,拉着手风琴,他们唱着破落与梦想。烦啦的一生有许多一败涂地的梦想,但他最在意的是这个。

        后来,烦啦发现不光是自己在哼哼,还有个人在耳朵边哼哼,连忙甩掉眼里的泪水——死啦死啦正在他耳边哼哼,狗肉在闻着绑烦啦的绳子。

        死啦死啦是个爱枪的人。背着一枝新得的汤姆逊,人渣们离得老远。列着队在那里踢踢踏踏,他们并没走人,因为他们的指挥官扔下他们跑回来了。

        烦啦于是赶紧把自己站直,他曾今以为自己站不直了,但是现在,他又把自己站直了。

        死啦死啦:“丢人吗?”

        烦啦:“不丢人。”

        烦啦斩钉截铁到死啦死啦只好回头看了看人渣,看见每一个人渣脸上都是对烦啦的话无上的认同。他只好挠挠头。“后悔吗?”

        烦啦别过头眯起眼睛:“从我走出院门的时候,每一秒钟我后悔十次。”

        死啦死啦在烦啦说这话时把头靠在烦啦胸口:“你的心脏跳得就是很快啊。”

        烦啦:“你踏吗懂不懂修辞啊你?你可以拿你手上那把枪把我打成蜂窝,小太爷一样能笑起来,因为我知道,你们这帮王八羔子再也不用,再也不用使那种打着打着就卡壳的烂枪。可你打不了我,我也笑不出来,我疼!——小太爷还是会跑。”

        死啦死啦:“厉害呀。为什么?”

        烦啦:“因为踏吗的不懂修辞。”

        烦啦不吭气。死啦死啦开始在烦啦身上摸索,烦啦拼命挣扎,拧答,拿还能稍动一下的脚踢他。

        死啦死啦:“两位帮个手。”

        邢九鸿和程小龙是唯官衔为是的,立刻为虎作伥,于是死啦死啦从烦啦身上搜出那两个半张的信件。然后开始看起来。

        烦啦悻悻地:“倒啦。笨蛋。”

        他便纠正了,再看。信没多长,扫两眼就明了。于是死啦死啦看着眼远处的残影,接着转头对着烦啦做出一个特明白的表情。

        死啦死啦:“你爸妈来了呀?——干嘛不早说?”

        烦啦恨得牙痒痒,“有个屁用!是在西岸!踏吗的在西岸!西岸!西岸和顺!你让我怎么说?你会准我的假?我跟你说准个假。我去寻死,没死得了就回来?”

        死啦死啦不再理烦啦了,回头瞧了瞧还列着队在那发傻的人渣们,扬了扬那两个半张的破纸:“你们这帮蠢货,以后谁要还为这种破事开小差,先跟老子打个招呼。”

        没人搭他碴,只有烦啦在轻声疑问着,“你要干什么?”

        听了声音了的死啦死啦便笑逐颜开地看着邢九鸿和程小龙,以至那两位莫名其妙之下产生了立正敬礼的下意识反应。

        邢九鸿和程小龙现在被绑在之前绑烦啦的柱子上,不辣:“团长交代的,你配合一下哝!”

        邢九鸿对拿着臭布的不辣说:“我们是师部的,你知道不……”没说完,不辣拿着臭布捏着他的嘴就被塞上了。

        邢九鸿:“唔唔唔唔~~~~”

        一边的程小龙看着迷龙,嘴闭的紧紧的,他身边站着的迷龙看着他:“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就说,我我我我~~~~~我真不塞你,我不塞你,不塞你。你说我……”

        程小龙嘴闭的紧紧:“唔唔唔~~~”

        已经解决一个的不辣看着迷龙,叫道:“你好麻烦啊。”说着上去捏住程小龙的鼻子,后者憋了几秒钟就不行了,张开嘴巴开始吸气,迷龙立即把手里的破布塞上,塞的严严实实的。

        于是邢九鸿和程小龙热烈地交谈着:“唔唔?唔!”

        “唔!唔!唔唔!”

        此时的模样,倒是比没堵嘴的时候流利多了。

        法场被劫了,烦啦也被丧门星和郝兽医架着,郝兽医在那哼哼地念叨,他着实开心得很,“小太爷起驾罗。”

        可烦啦并不那么高兴,他盯着死啦死啦。死啦死啦走在烦啦前边,他现在的全部兴趣好像都集中在那枝刚上手的m1928汤姆逊上。

        烦啦给他解释:“那叫战壕扫帚。”

        死啦死啦:“什么扫帚?”

        烦啦:“扫战壕用的扫帚。发明的人这么叫的。”

        死啦死啦:“好名字。我要找个地方看他有没有吹牛。”

        烦啦:“回山让虱子鬼排队吧,拿这个帮他们除虫。”死啦死啦瞪了烦啦一眼,后者有气无力地涎笑:“我还行。我这块腊肉是不是该再挂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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