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无人可以替代夏茉
这几天，程衍又陆陆续续找了几个女人，可无论是金发的，黑发的，异国的，本地的，每一个都在挨了几鞭子后崩溃大哭，嚎叫着求饶。
“求求你，别打了！太疼了！”
“我不干了！”
“变态！我要告你！”
每一个人，都撑不过几下。
程衍烦躁地将皮鞭摔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都他妈没用！”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那个身影。
夏茉。
她是唯一一个，即便被打到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求饶的女人。
她的眼神里，永远带着倔强，即使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偏偏却带着难以想象的韧劲儿，哪怕遍体鳞伤，哪怕痛到浑身发抖，她也从未开口求饶过一次。
她太独特，太令人上瘾。
程衍胸口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他开始怀念起夏茉来了。
……
程衍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阴郁地走在大街上。
这些天，他换了无数个女人，却始终找不到夏茉那样的人。
她的冷漠，她的美丽，她的坚韧，都像毒品一般，让他着迷上瘾。
仅仅是失去她几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突然之间看到了什么，他的目光在街角处停住。
一个女孩孤零零坐在路边，黑发凌乱披散着。
她的侧脸，在夜色下竟然与夏茉有些相似。
程衍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你好啊。”
女孩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这双眼睛……太像夏茉了。
程衍强压住激动，随口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女孩眨了眨眼，“刚出狱，没地方去。”
程衍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身无分文？”他试探地问。
女孩点头，没有半点羞耻。
程衍意味深长道，“跟我走吧。”
程衍带着女孩回到了家，他并没有急着带她去休息，而是带着她走进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屋内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革、荆条、镶嵌金属片的藤条，带倒刺的鞭索，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光。
程衍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意料之外的是，女孩并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相反，她的目光在那些工具上流连，眼里竟然浮现出一丝兴趣。
程衍的心跳开始加快。
“你对这些不害怕？”
女孩转过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为什么要害怕？”她反问，伸出手，触碰了一条镶着银刺的细鞭，愉悦道：“它们看起来很有趣。”
程衍眼底的兴奋瞬间放大！
“既然这样……”他眯起眼睛，缓缓逼近女孩，语气带着一丝诱哄：“要不要跟我玩个游戏？”
女孩舔了舔唇角，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
程衍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
终于，他找到一个能代替夏茉的人了！
程衍拉起女孩的手，带她走向房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已经开始在心里幻想着接下来会有多么刺激。
可就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
“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背上！
疼痛从皮肉炸开，程衍难以置信地回头。
“你——”
“啪——！”
第二鞭子接踵而至，这一次，抽在了他的肩膀上，皮开肉绽！
程衍疼得闷哼一声。
女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看着他震惊的神情，她轻笑一声，语气诡谲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是想玩游戏吗？”
她甩了甩鞭子，受指摩挲着皮鞭的纹理，眼神兴奋且嗜血：“我也很喜欢玩，不过……”
她的性向是施虐，不是受虐。
程衍脸色大变！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遇上一个比他更可怕的疯子！
“你、你他妈给我住手！”他怒吼着想要冲过去夺下她的鞭子。
但女孩只是轻轻一闪身，动作迅速，又一鞭子落在他的腰侧！
“嘶——！”
钻心疼痛席卷全身，程衍踉跄后退，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他想反抗，可女孩下手精准又狠辣，每一下都打在最痛的地方，程衍被抽得眼冒金星，身体不断颤抖！
他第一次体会到，当自己沦为受害者时，那种痛苦到底有多绝望！
“够了！住手！”他嘶吼着，女孩终于停下动作，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怎么，不是你要玩的吗？”
她慢慢靠近，“原来你也会怕疼啊？可你对别人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他们也会疼呢？”
程衍浑身僵硬，背后冷汗不断渗出。
女孩看着他，突然随手将鞭子丢在了地上。
“你太脆了。”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程衍大口喘息，扶着墙瘫坐在地，眼神阴鸷得像是毒蛇！
“滚！给我滚！”
他喊来了家里的菲佣，直接把女孩丢出门！
当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后，程衍瘫倒在地。
他强撑着拨通了医生的电话，让人过来给他上药。
酒精擦过皮肉，带来的刺激，疼得他龇牙咧嘴，不停惨叫。
上好药，程衍坐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剩下床头的暖黄灯光，将他苍白的脸映得愈发阴森。
他拿着一叠照片。
照片上，夏茉倒在地板上，后背上布满了鞭痕，血迹早已凝固，可即便被折磨至此，她眼中仍然没有一丝求饶之意，像被暴风雨摧残却依然挺立的雪莲。
程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茉茉……”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那些照片，仿佛在欣赏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他从未如此着迷一个人，已经到了偏执和疯狂的地步。
但可惜，她死了。
她死了……
可他却越来越想她。
“不知道……她的骨头，是不是也会像她这个人一样硬？”
程衍嘴角扬起，露出一个病态的笑，指尖划过照片上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肌肤，目光充满了病态的眷恋。
他要回国。
他要去看看夏茉的棺椁，看看她的尸体……他想亲手挖开那口棺材，搬出她的尸身，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想到这里，程衍眸色发红，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像是嗜血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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