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武士刀的威力
第八卷圣战
刚回到地面的阿尔丰斯双脚错开一步,拳头伸了伸,又缩了回去。www.QВ5、Cǒm 他几乎就想按平时的习惯一拳击出,试试看到底是自己的拳头硬朗还是这堵无形的魔法墙更坚固。 但最后还是尽量让这种心情平静了下来,四周有几千双眼睛都在看着,一出拳完全有可能会泄露身份,以拳头击碎空间锁,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他把目光投向那几具侍卫的尸体,他们手上的刀全部断成了两截,一般武器承受不了武士刀的砍劈,他还在对付那团人肉火球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掉了。
有一件事比较奇怪,身穿灰衣服的刺客还好说,这种颜色可以寻找阴影作为掩护。 但那两个浪人身上的土黄色衣则太过夺目,是怎么避过这么多士兵的耳目混进来的?总不成每个杀手都会像索萨或者巴列恩一样利用影子或者阴影物质进行跳跃吧?阿尔丰斯暗中摇了摇头,这个猜测太过牵强了,他们很明显使用了另外的手段。
一个浪人暴喝一声,持刀直扑上来。 他的持刀手法非常怪异,右手拇指轻轻托着刀柄前端,左手回扣刀柄的下半部分,锋利的刀身几乎和身体平行,没有那种手向后摆动,拉开距离以加大砍击力量的动作。
阿尔丰斯反手一抽,从阿迪尔腰间把他的阔大的腰带扯了下来。 手腕轻轻向前送出。 十尺长的腰带在卷动地作用下,和空气摩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腰带在半空灵巧的一个回转。 向武士刀直缠了上去。
道格拉斯曾经说过,当武僧的技能修为到达一定程度时,所有的物体都可以作为武器使用,那个老头就用自己身上的袍子像坚盾一样挡开过及身的利箭,他并不是不会接飞箭地技巧,而是改用了最轻微的动作获得最大地效果,以节省自己的体能和专注力。
“荷……”浪人怪叫一声。 武士刀一偏。 锋刃和腰带甫一接触,武士刀直削而入。 两吋宽的腰带直接从中间分成了两段。 用麻布编织成的腰带挡不了锋利的刀刃。 眼看刀就要砍到阿尔丰斯的手腕。
阿迪尔顾不上身上松开的袍子,他被浪人身上散发出地凌厉杀气所震慑,一直都在后退。 他的权力在自己的国土上可能至高无上,众多的臣民和贵族都拜伏于他的脚下等待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几十万人就得为这道命令洒尽热血。 但在血溅五步的对抗中,他的威严荡然无存。 甚至比不上一个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士兵。
阿尔丰斯一动不动地看着刀锋向自己的手指削过来,手腕突然一抖,被居中剖开的两段腰带突然往中间荡起,把武士刀牢牢绑住,前臂一转圈子,眼看浪人的刀就要被绞得脱手而飞了。 只不过,实际情况却变成了武士刀只是稍微被带得偏到一边,腰带却断成了一截截的碎片。在空中慢慢飘落。 这种亚麻布,双手只要顺着编织的条纹一用力,就可以撕开,但要横向斩断也比较困难,缠绕着刀身地布带少说也有六七重之多,想不到仍然被刀锋割断。
浪人双手一扣。 武士刀在瞬间恢复了正确的角度。 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八尺外冷冷看着阿尔丰斯。 左手后、右手前的挺起武士刀,刃尖平平的对准了阿尔丰斯的心脏。
阿尔丰斯很清楚只要浪人的手腕一扭,锋利之极的武士刀不用太大的角度就能斜劈而下,或者疾步上前,对准自己的心脏刺入,不过他还是给这个浪人留下充满准备的时间,以免被人看穿双方地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小野,我上了!”另外一个浪人看了看外面,那帮大祭司们快要破开护壁了。 他也不再顾虑什么。 疾步上前,和同伴形成对阿尔丰斯地夹击。 这是一场暗杀。 不是双方正式约战的比武,丝毫不用理会什么名誉上地问题。
阿尔丰斯在他们刚开始动作的时候已经发现这了这种刀最致命的弱点,不适应远战,所以他才选择使用腰带进行远距离攻击,只是这种刀的锋利程度却有点超乎了他的想像。
一眼就看出破绽的对手并不多见。 两个浪人也改变了行险突进的攻势,他们慢慢挪动着脚步,眼睛不停的在阿尔丰斯头、颈、胸、腹、下身这些要害处转过,寻找着阿尔丰斯的破绽。 轻盈的脚步和现场沉重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浪人已经蓄起了刀势,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和阿尔丰斯相比,他们更不愿意缠斗。
只有杀人无数的杀手才会发出这种恐怖的气息,一出手就是立分胜负的局面,绝不会出现畅快淋漓的互相激斗场面。
阿迪尔被眼前的肃杀的气氛所感染,虽然烈日当头,他却感觉像处身于冰冷的地窖,连自己这个在旁边观战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么恐怖的气氛,不知道阿尔丰斯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幸好他选择了做自己的合作伙伴,而不是敌人,不然就算身边有再多的恃卫也拦不住他。
阿尔丰斯仍然面带笑容的看着两个浪人,一点也没有着急或者畏惧的表情。
他越是这样的以好整暇,那两个浪人的面色就越是凝重,束在后脑上的头发微微翘起,显然已经将刀势蓄到最高点。 在他们的眼里,阿尔丰斯全身都是破绽,但他的姿势和方位拿捏的恰到好处,只要稍微一个动作,这些破绽马上就会变成yin*自己发动攻击的致命陷阱。 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下去,刀势已经蓄满,如果还不出手。 这股锐气马上就会消失殆尽,到时连打都不用打,等于直接弃刀就擒了。
其中一个浪人一侧刀身,一道闪光映入阿尔丰斯的双眼,反光性能极好地武士刀像把镜子一样捕捉到身侧的阳光,同时把光线映射到对手的眼睛里,造成短暂性的失明。 这正是发动致命一击的最好时机。
阿尔丰斯有点像是被这个小把戏玩弄了,眼睛猛然合上。 与此同时。 两把武士刀从两个角度向他的身体突出刺来。
“呼”的一声,那个叫小野地浪人变刺为砍,武士刀在半空带出一道浅蓝色的光环,向阿尔丰斯颈侧直砍,把他地退路全部都封死了。
阿迪尔不由的回头看了看埃马米法大祭司,他的双手已经透入护罩,但离身体完全穿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如果阿尔丰斯毙命刀下。 自己恐怕是永远也没机会再逃出去了。
那个穿灰色衣服的人突然消失了踪影。
阿迪尔只感觉头上一凉,脑袋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身后已经无路可退了。 “叮”的一声轻响,随后是一阵微风刮起。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死亡的一刻却始终没有到来,他又再等了两秒种才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面额。 着手处一片寒冷,但自己没死确是真的。
阿尔丰斯就站在阿迪尔地面前。 灰衣刺客正抚着肩膀站在二十尺远的地方,双眼露出怨毒的神色瞪着阿尔丰斯。 两个浪人则像雕像一样交错着站在原地,都还保持着冲击的姿势。
突然,一蓬鲜血从一个浪人的身上飞溅出来,自腰部以上的半截身体慢慢和下肢分离。 他被自己同伴的刀砍成了两截,另一个浪人背后也突出了一截刀锋,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
在交错的瞬间,阿尔丰斯从两人中间地空隙处钻了过去,同时伸手在两人的臂弯上一拨一托,巧妙的让攻击的方向稍微偏转了一个角度,在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手里的刀就已经在同伴身上留下了死亡地种子。
让阿尔丰斯一直保持着戒心的不是这两个浪人,这种程度的杀气和速度永远不可能为自己制造麻烦,他留意的是一直站在战斗圈外的那个灰衣人。 浪人只是专精刀技。 虽然也会一点瞒人耳目的掩饰方法。 但对魔法和禁咒并不擅长,那个爆炸的侍卫很明显是被人下了某种咒语。 灰衣人突然消失的时候。 他只感觉一阵能量的气息扑向阿迪尔,从一开始,灰衣人就打算让两个浪人送死,趁他们拖住自己的时候由他出手击杀目标。
“你是谁?为什么能够破解我地法术?”灰衣人哑着声音问道,他刚才只差一吋距离就能够得手了,想不到却在最关键地时候自己肩膀一酸,手里两尺长的中形短刀竟然无法再继续刺下去了。
“如果说出雇主地名字,或者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灰衣人的问题,反而给他施加着压力。 他并不怕这个家伙撒谎,谎言和事实始终不符,任何人只要一说谎,身体上的气息都会产生轻微的改变,这是头脑中经过一翻挣扎后产生的反应,而他则完全能感应到这种轻微的变化。
“豁啦”一声大响,防护层从中分开,一个巨大的铁魔像从缺口中挤了进来。 阿兰没有使用任何魔法,它用了一个最简单也是最快捷的方式,直接一刀砍向防护层,进来的方法比大祭司还要快得多。 铁魔像的身上不停的闪动着火花,这是硬破魔法结界的后果,但它一点也不畏惧这种伤害,反正这副身体也只是借用来的,损不损坏和它的真正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用到实在不能再用的时候,再找一副就是了。
几个士兵护主心切,也想从阿兰打开的缺口中硬挤进来,但他们的身体刚触到护罩,就已经向后飞了出去,最后在地上滚了几滚,就变得全无声息了。
那个灰衣人也没有回答阿尔丰斯的问题,对硬冲进来的铁魔像也不理会,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到阿尔丰斯身上。
阿尔丰斯走到那两个浪人尸体边。 反手一抄,提起一把武士刀地刀柄,刀身左右摆动了几下,托在手里细看了起来,“确实是把好刀,虽然不是什么古董和魔法品,但应该能卖上不少钱。 不知道扫荡喜不喜欢收藏这种刀。 ”手一挥,刀尖直指灰衣人。 “说吧,不然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悲惨。 ”
灰衣人突然腾空而起,身上爆出一团蓝色的烟雾。
阿尔丰斯手里的武士刀朝着左侧的方向虚劈一记,一道刀气从刃锋上直冲而出,地上同时出现了一道光华的细纹。 虽然他不懂用刀,但却懂得使用内劲,形成刀气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混合着生命能量的的刀气比普通人使用出来地同种力量更细致和润滑,斩裂的缝隙中看不到一丝皱折,就像是用标尺度量后,再经过精工细作才弄出来地一样。
随着“哇”的一声惨叫,一条断腿从半空直跌下来,大片的鲜血也在顺着一个方向飘洒着,清晰的指出了灰衣人的行动线路,他在高速运动中被阿尔丰斯的刀气砍下了左腿。 血液因为身体的高速运动而加速流动,造成了大量地失血。
阿尔丰斯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太懂得使用这些武器,如果平时多和洛卡他们练习上几天,也不至于发生这么一大截误差了。 他只是想砍伤那个家伙的脚踝,没想到却把腿也砍了下来。 这完全是一个不经意的误伤,他只注意到往刀上灌注内劲,却忽略了空气对刀身的阻力,木棍受到的空气阻力比这片薄薄的刀刃大得多,相对而言重心比较好把握。
一具断了腿的身体从半空直掉下来。 灰衣人也算硬朗,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哼都没哼一声。 他伸出左手压住伤处地腿动脉,右手迅速的从衣服里掏出一瓶粉末撒在断腿上面。 一阵烟雾在伤口处冒起,大腿的断裂面马上出现一堆黄色的水泡,急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就被堵塞住了,但他的面容已经痛地扭曲起来。 想来这个过程也是相当的痛苦。
阿尔丰斯嗅到了一股淡淡灼烧肌肉的味道。 灰衣人竟然用燃烧物体焚烧肌肉,令伤口快速止血。 这份强韧的意志力着实让人钦佩。 不过由反面一想却得到另一种结果,灰衣人对自己的身体都能够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对别的生命更不会有什么恻隐之心,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说吧,快点说出来就少受点痛苦。 ”虽然这个灰衣人完全不是阿尔丰斯的对手,但他也不会表现出怜悯和同情,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失败者地命运注定了只有一个。
这时,埃马米法大祭司也慢慢穿过了护罩,他进来地时间比阿兰足足慢上了五秒,到身体完全挤进来的时候阿尔丰斯已经把局面控制住了。
事实上,阿尔丰斯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收拾掉三个刺客,只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他本身地力量已经隐藏起了三分之二,但就这三分之一已经令阿迪尔等人瞠目结舌了。
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好玩了,阿尔丰斯皱了皱眉头,反而是在无底深渊的那个血战战场上放手大杀要痛快得多。 所以,那些拥有神力的生物才不会留恋被神祗规则定好了的主物质世界,只有在无规则的环境下,才能真正享受到战斗的乐趣。
“请主人把这个家伙赏给我。 ”阿兰在别人前面不会叫阿尔丰斯为父亲,以免太过骇人听闻,只算是他的随从。
阿兰已经几天没有消化过高智能生物了,那些牲畜一点灵性都没有,吸收再多也是只能勉强维持着能量的消耗,它正巴不得有几个自己送上门来的美食呢,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它已经盯上了地上的尸体,这虽然也仅仅只是一些小餐点,但也聊胜于无。
阿尔丰斯不置可否,把眼光转向了阿迪尔,他想知道这个阿尤布王朝的第二领导人会怎么处理,毕竟在这里自己是个客人,他才是主人。
阿迪尔双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斯林姆国家对待俘虏的态度和西方国家差不多,允许失败者用向胜利者提供一定的赎金换回自己的自由,当然,这笔财富只归于胜利者所有,人是阿尔丰斯捉住的,怎么处置,就算是土地的主人也无权过问。
灰色的影子突然一闪,刺客用手一撑地面,弓起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圆球,并迅速往外滚出。 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可以进行这么迅捷的逃跑行动,这招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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