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西天有毒
看到白无常的表情,我虽然被吓到,但有了东明王墓中,白无常为那个明朝盗墓贼捡骨的先例,也算见怪不怪,那次白无常也是泣血,才知道他是因为中毒才导致的泪水颜色与常人不同,蛮姐当时也看到了,所以惊讶之余,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叶迟就不同,被白无常这犹如泣血冤魂的表情,吓得不知所措,瞠目结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们三人就这样盯着白无常,没人去询问一句,也没人去安慰一句,白无常就是这样一个无缝的石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的下手。
看着白无常肆意扭曲的表情,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联想起东明王古墓,还有好几个问题没有得到解答,那个明朝的盗墓贼到底和白无常是什么关系,想必和白无常一定有很深的渊源,否则他的死,不可能击碎白无常强大的心里防线,在那样极端的环境中,白无常还不忘替他捡骨,虽然最后安葬在哪里,我不得知,也没有再问,但这件事,一直是沉在我心底的一个斑块,挥之不去。
当我们走出东明王古墓的时候,被唐明袭击,白无常留在后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杀掉唐明?关于唐明那种前后不一的反常表现,是演技太好,还是犯了什么样的失心疯呢?让我不禁的感慨,每个人都由复杂的细胞和神经结构组成,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往往只能听其口头表述,但往往语言能表达出来的,都是经过粉饰的,真实性更是低的可怜,不想说的,问了又怎么样?有时候像白无常一样,宁可不说,也不说假话,这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对人最大的尊重。
前面的那些谜团,那些盗墓行里的明争暗斗,先不去讲,眼前白无常的这个举动,和这幅画像,该如何解释?
白无常久久的没有说话,蛮姐看了一会,干脆不去理白无常了,低头开始吃起了饭,叶迟则喝着茶,偶尔抬起头,打量下白无常的表情,然后继续低头喝茶,只有我,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白无常的脸,这一张看似熟悉,其实又一无所知的脸。
我在心里迅速的盘算着,然后罗列出以下两种可能性,自己慢慢的推敲、
第一种:这能是一次表演么?画像是叶迟拿来的,莫非白无常以前就认识叶迟,这么做只是为了联手演戏?但又是什么目的呢?这个可能,只有通过和白无常接下来的交流,才能得到印证,但以我对白无常的了解,演戏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有目的的话,以他的能力,如果办不到,也没有必要演戏给我看,另外,他如果不想说的东西,是可以不说的,没人可以强迫,那演戏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好吧,这种可能先放在一边。
第二种:就是白无常和蓝雨城有着莫大的关系,难道是蓝雨城的后代?跟我一样,同样背负着祖先留下的使命?即使是后代,对祖先尊敬是应该的,也不至于用情到泣血那么严重啊,如果是这样,他一定是从小就读弟子规,对孝道特别的在意,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比之下,我就显得有些不忠不孝了,同样是看祖先的画像,反差也太大了吧?总之,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也十分牵强。
对于这幅画,祖先叶灵尘的故事我也听过很多,加之在天工匠人那本书里,也有一些简单的描述,知道他有个结拜的兄弟叫做蓝雨城,但是画面中间那个绝世的佳人萧宝儿又是谁,为什么一个家传的画像,要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画面的最中间呢?叶灵尘和蓝雨城一左一右的在她身边,犹如两个护花使者,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纠葛呢?
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白无常收起了狰狞怪诞的表情,用袖子擦掉了脸上的血泪之后,缓缓的将画轴卷了起来,然后又缓缓的抬起了头,我很期待他抬头之后能解释一下,这样的情形,是为了什么,但当他张嘴之后,我又一次的失望了。
这幅画我要了,多少钱都可以,你开价吧。白无常缓缓的说,语气平和,但却志在必得。
什么?这是祖先的画像,你?叶迟有些无法理解,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说,这幅画我要了,即使你不同意,你也没办法从我手里再拿走它。白无常仍旧淡淡的说道。
什么,祖先的画像怎能送人?你不要为难我。叶迟被白无常的话弄的不知所措,无奈之下,只好用眼神向我求助。
我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叶迟大哥,我也是叶家的后人,你看这幅画,能否送我,或者说,可否卖给我,这样,我再转送给郎大哥,将祖先画像送人的罪名就由我承担好了,祖先的画像与古墓都没有关系,虽然我不知道郎大哥为什么这么看重这幅画,但我想肯定有他的道理。
叶迟沉默了,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沉吟了很久之后,抬起头对我说:好吧,这幅画,我给你了,至于你怎么做,就是你的问题了。
好吧,谢谢哥!我开心的说道。
我回头又看向白无常,只见他也在看着我,我笑了一下,说道:郎大哥,这幅画,我送给你了,但我对你的行为表示疑惑。
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到时候你就知道,如果是你的话,也会跟我一样做的。白无常说道。
祖先画像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希望白无常欠我的这个解释,能早点到来,每一个谜团,如果没有解开,对于我来说,都是很大的心病。
一片云彩散了,该说说醉西天那幅画了吧,你们还像上次一样,推理一下,那座古墓的位置在哪好了,对于这种打哑谜和风水之类的,我不在行,老子就是少了这些弯弯绕的东西,还是你们这些文化人来好了。蛮姐一边吃一边说道。
哦,叶迟说着就要摊开醉西天的画轴,突然白无常说道:不用费力了,我知道那座古墓在哪里。
什么?你知道?我惊讶的说。
恩,我去过。白无常说的轻描淡写,但这无疑是爆炸性的言论。
既然你去过,那自然里面的东西也应该被盗走了,那么,这幅画对于我们可以说是毫无意义了。我说道。
我去过,而且在那里呆了很久,很久,但我却没有成功,不但没有成功,就连古墓地宫,我都没有进去。白无常说道。
惊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什么样的古墓,能让白无常这样的高人,都望洋兴叹?连地宫都没有进去,这是多大的失败?
白无常看出了我的疑惑,随后说道:你们看我现在人不认,鬼不鬼的样子,就是去那里中的毒,我现在对毒物基本上是免疫了,但我也不能保证能扛得住那里的毒物。
听你这么一说,那将是一个多么丑陋凶险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毒物,才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我说道。
你错了,有毒的东西,往往都是最美,最艳丽的,之所以叫醉西天,是因为那里的环境犹如西天梵境一样,超脱了世俗,犹如仙境一样,如果没有牵挂,我一定选择死在那里。白无常说道。
听白无常这么说,我顿时好奇心骤起。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这么热闹,那座古墓到底在什么地方?
在西藏,白无常说道。
西藏?我还没去过西藏。我说道
我们现在还去不了。白无常说道。
为什么?在一边听的入神的蛮姐问道。
白无常回头看了看蛮姐,说道:我们必须赶在冬天的时候去。
为什么非要冬天去?我问道。
因为,冬天气温低,大部分毒物都在冬眠,那时候去,得手的机会大一点,但又是矛盾的,冬天气温非常的低,单就气温来讲,也是最大的杀手,很有可能会冻死在半路。白无常说道。
不是吧?我是东北人,零下40多度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你看我,不还是好好的么?别耸人听闻了好么?我说道。
那你试过在海拔8000米以上的高峰上过冬么?白无常直直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
海拔8000米?珠穆朗玛峰啊?我彻底被雷到了,声音显得有些尖厉。
人们就是这样,往往就只会记得那个第一,其实海拔超过8000米的高峰不止珠穆朗玛峰一个,我说的那个,叫做希夏邦马峰,那里现在与尼泊尔接壤。白无常说道。
听到白无常的话,我头都大了,这下真的是玩大了,虽然没去过,但多少上学时候也学习过地理知识,那些高山,海拔那么高,到顶端,几乎都是远古时期的冰川结构,光是那冰川的硬度,就如同花岗岩一样结实,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冰山上打盗洞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想象都觉得困难,冻得僵硬的小手,一下一下敲打着坚冰,直到散掉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热气,然后在山顶站成永恒,想一想都打冷战,还好,他说是需要冬天去,所以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去了解。
想了想之后我问白无常道:你凭记忆能找到那个古墓么?
应该可以,不过时间过了很久,也不知道冰层有没有起变化,只能到了之后再说了。白无常说道。
哎,这样吧,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带另外一幅画给你们看好了,你们回内地之后,去哪?叶迟说道。
我刚要说出去老吴那里,就被蛮姐打断,只听蛮姐说道:你什么时候去内地,直接跟山爷联系就好了,我们几个居无定所的。蛮姐说完,朝我使了一个眼色,很明显是说,他对叶迟这个人存疑。
那好吧,你们在香港多玩几天吧,想要去哪,就跟我说,我带你们好好转转,干我们这行不容易,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有空闲一定要尽情的享受一下。叶迟说道。
我们打算后天回去。白无常说道。
我看向白无常,心想说:靠,后天回去?你跟谁商量了?居然说我们打算,虽然我也呆够了,但对于这种没经过我同意就替我做的决定,仍旧感到不是很舒服。
蛮姐则没有在意,听到白无常说完,便对叶迟说道:还需要麻烦少爷你帮我们几个乡下人订机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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