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恍若隔世的择与白盏的质疑
浏览了罗宅的亭台宣泄,泳池喷泉,体会到了有钱人家的豪华和奢侈,但是没有太多的艳羡,这就是我平淡的性格,因为金钱,我失去了家庭和幸福,所以我憎恨它们。
我们回到大厅时,乐曲已经响起,抬头便看见了手挽着新娘的择从铺满红毡的楼上缓缓而下,雪白的新郎服映衬着蜜色的头发,微眯的桃色双眸里满是郑重和严肃,完全找不到了在我身边时勾起的嘴角。择!我的心里默默的念着,看着帅气异常的、挽着别人手的男人,我的心居然隐隐的揪痛起来。陌生的严肃,清冷的目光,恍若隔世的感觉——唯一不变的,是他额头上若隐若现的三条黑线。
曾经以气出他额前的黑线为乐;曾经以打击他的骄傲为容,;曾经以为妩媚的笑容和勾人的媚眼是他永久的招牌;曾经——有太多的曾经,太多的自以为是!今儿再见到他,才知道自己完全不了解他,我见到的那个媚颜调笑的男人,只是其中的一个伪装,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胸闷心痛的感觉依然,原来再见到他,并不能如自己料想的那样洒脱,心会痛,证明我的在乎;胸会闷,证明我的沦陷!
耳边的音乐婉转回旋,眼里的才子佳人步履徐徐,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我的心上般难过。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解自己内心郁闷。
“择,果然如我想到的这样风度翩翩。我爱死他了。”白玉童的声音响起。
是啊,这样的择,呈现在眼底的是另一种深沉的忧郁的气质,谁又能不爱呢?
呆愣之间,择的身影已经隐去。因为面前的宾客云集,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只听到牧师在询问的声音。
低沉的在我的耳边回旋:“罗择,你愿意娶优子小姐为你的妻子么?”
“我愿意!”无力的回答,听不到真假。
但却又揪得人心痛。勾起了我遥远的记忆——
“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我愿意娶谢紫为我的妻子!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我们分离。”
六年前,一间简陋的教堂,清冷的场面,却荡漾着幸福,短短的六年的时间,就已经物是人非,时间,多么可怕,原本恩爱的夫妻,承诺爱我一生的男人,说抛弃就抛弃了!
郑重的誓言,说背弃就能背弃,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够让人信任的?
乐曲声音止,没有见到艾妮出现,看样子她已经私下里见过择了。
直到看见面前的择的侧脸,才恍然从回忆中惊醒,白玉童已经把我拉进了人群,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择。
索性他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千个不愿意让他看到。担心他误会我是为了他才来的,这样的误解,我无法解释清楚,如果他有这样的想法,就被离了我毅然离开他的目的。
新娘的遮头纱已经被撩起,看进眼里的,是她眼里高雅的面孔,都说女人这一天是最美丽的,果然没有错,优子美得没有一丝瑕疵。我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祝福,愿她锁住择那颗驿动的心,幸福永远。一个女人,只要拥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这就是女人,渴望爱情,渴望幸福;却又诚惶诚恐的担心幸福就像手中的沙,握得越近流失得越快,而裹足不前。
爱情?多么难以拿捏的尺度,握得松紧都会不可避免的流失。怎样才能留住爱情,让它永不退色?都说平淡的才能过到老。可是,真真正正爱过的人,怎么可能甘心置它于平淡之中呢?
仪式举行完毕,我清楚的看到了优子眼望着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的放心的微笑。择,终于属于她一个人的了。婚姻,一纸婚书,能约束住择吗?不由得为优子担心,嫁给这样的男人,幸福和痛苦都会接踵而至的。
择的脸上没有笑意。感觉到了他内心的千般不愿,生在富豪之家,也有他的悲哀。
拉过白玉童:“我们去洗手间。”
“好。”她爽快的边走边说:“如果再看下去,真担心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去把择抢回来。”
洗手间,是留言蔓延的纠结地,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两个人窃窃私语着:“没想到罗择这个私生子这么帅!”
“是啊,听说他很风流,比死去的罗哲不分轩轾。”
“是啊,罗家的人都很优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罗画,也漂亮的不象话。如果有机会领略一下罗择的床上功夫就好了。”
“你别妄想了,看人家优子小姐既有钱又漂亮,罗择怎么会看上你,再说了,参加完婚礼我们就会去了,怎么可能有机会再见到他——”
没有心情听她们龌龊的言语,脑际残留的,是她们所说的“罗择是私生子”这个问题。罗家的事情真不是扑通的乱,死去了一个罗哲,连那么引人注目的画姐都被说成了突然冒出来的,很令人费解!
“私生子”,在上流社会常常发生的事情,虽没亲见,但却总是听说,很难被认可的身份分和地位,很难立足的、见不得人的身份——
择,妩媚的笑容下,到底掩藏着多少的悲哀和无奈——
这些事情,玉童应该知道的,毕竟她们两家是世交,并且画姐和白盏还曾经订过婚。找时间问问玉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哲”和“罗择”仅仅一字之差,罗哲却很不幸运的早早离世,尽管我们没有在一起,但还是希望择会健康的活着。
出了洗手间,白玉童站在走廊上,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这话,看背影有些熟悉,走到近前,才看清他是白盏。
一身黑色的西装,显得他更加英挺和智壑。
看到我,白玉童急忙迎了过来,急急的拉住我的手:“小七,你快告诉我哥哥,刚刚我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去楼上?”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心里划着魂。
白盏转头,看见了我,深邃的眼中生气丝丝的疑问:“你真的在这里?”
他问的是我,为什么要“真的在这里”?而不是我原本就该在这里,难道我的身份进不得上流的社会吗?
他靠了过来,眼底的愠怒隐隐要爆发的迹象:“玉童说得是不是真的?”
“什么?”他们哥俩在打什么哑谜?
玉童气氛的辩解道:“哥哥诬赖我刚刚上了楼,拿走了新娘的结婚戒指。”
“结婚戒指不是一直都戴在他们的手上么?别人怎么会有机会拿了去?”
“刚刚婚礼上的戒指是临时找来的。”白盏蹙着眉:“你们刚刚真的在一起?”
“嗯!”我点头,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质疑我的话。
他纠结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而舒展开,神情反而变得更加严肃了:“最好不会是你们两个合伙去干的好事。罗家已经偷偷的报警了,刚刚来了许多的便衣警察,事情会很严重,到时候你认为是恶作剧,人家会定罪你为小偷,连我也保不了你们。”
白玉童变了脸色:“哥,我虽然任性,但还不屑去干那些下流的事情,更何况你干嘛把小七扯进来,她可是规规矩矩的女孩。你不该怀疑我的质量。”
她跳脚的样子很可爱;她维护我的神态很令人感动;她的信任和评价让我自惭形愧;我居然是她眼中的好女孩,如果她知道我离过婚,并且一直在包养男人,还包过她最心爱的男人——择,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样想。
面对白玉童的声色俱厉,眼睛喷火,白盏神情稍微放松的看着我,审视着道:“不是你们干的最好。”
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因为我和择在一起,他就有权利这样质疑我的人品吗?我在他的眼中真的是如此的劣质吗?
回瞪着他:“如果知道你是这样想我的,怀疑我带坏了玉童,我真的很后悔没有抢在小偷的前面去偷戒指,到时候看你怎样八面玲珑的去解救妹妹。”
说完话,不管他的脸色铁青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我亲眼见到了艾妮上了楼,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毕竟失去择,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穿梭在人群中,始终没有见到艾妮和伦哥。找遍了整个大厅,真的看到了如白盏所说的便衣警察,他们和参加婚礼的豪门贵客的气质毕竟是格格不入的,让人很容易分辨出来。当然,这一且得是在知道了内幕情况下猜测到的。
在其它人眼中,应该看成是维护婚礼的秩序,亦或是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
靠在墙的一角,喘息着,心里暗暗的祈祷可千万别是艾妮做的。
眼角瞥见了换过礼服的择和优子穿梭在人群中一一敬酒。择唇边的笑容又现,只是依稀仿佛找不到了曾经的真心。
转头看向落地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后园内的满眼葱郁,葱郁的绿影浮动,映衬着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伦哥和画姐。
他们一副很熟的样子。距离很近的交谈着什么。
看到画姐和伦哥,我的内心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些,有他们在,即使是艾妮拿的,也一定没有白盏说的那样严重,可以摆平的,“小偷”这个名词冠在一个妙龄女孩身上,似乎严重了点。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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