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神色异常的画姐
我顺从的坐了下来。忽的想起那日去酒吧,调酒师说过画姐和伦哥出去了,于是,试探的问:“画姐,你认识伦哥吗?”只是一个愚蠢的试探,连艾妮都乖乖的听她的话,认识伦哥,猜也猜得到。
画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只是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捕捉就隐去了:“怎么提起他?”
“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而已。毕竟像我这样中规中矩的女人,能够见到他也算是缘分。”我也垂下眼睑,不想泄漏心底的不安。
“哦!”画姐松了口气的样子,像薄雾一样罩住了我,让人不得其解:“他是个大教主,手下的兄弟上千,富可敌国。怎么,对他感兴趣?”画姐半真半假的道。
我急忙摇头:“从没想过的事情。”难怪那晚隐隐见到他背上的刀痕,虽然已经很浅的红痕,依旧令人触目惊心。
“他一生都将注定风雨江湖,不适合我们这样的女人的。”
“我们这样的女人”?难道画姐也喜欢他吗?
吃过饭,画姐不停的夸奖我的手艺,于是邀画姐有空就过来。一个月是我和择的约定,和画姐没有一点关系的。
喝着茶,画姐又拿出烟,递给我一根:“你也抽一根,舒缓神经的。”
美丽的女人,连吸烟都是性感迷人的。
接过画姐的烟,含在唇边,画姐主动的给我点上了,一股清香入口,居然是淡淡的桃花的味道,似择和画姐的身上的味道。
一直开着的电脑倏的响起,是我熟悉的声音——好友聊天提示音,这个时候应该是伊风。
画姐摊开手,示意我去看看,点开聊天窗口,果然是伊风:“老婆,吃过了吗?”
我简单的回了一个字:“是。”
因为觉得把画姐一个人忽略在一边,很过意不去,于是告诉伊风:“有朋友在,一会儿再聊。”
侧过脸,看见的是画姐脸色苍白,满眼惊讶的盯着我的电脑屏幕,任她怎样的竭力掩藏,怎样敷衍的笑,都没能立即的隐去失态的情绪。让人一览无遗变了色的面孔,是什么原因让一切变故都采取泰然自若态度慌的画姐如此的呢?
我慌乱的扶住她:“画姐,你这么了?哪里不舒服?”刚刚还好好的。
她轻轻的推开我的手,扶住额头:“没事儿,只是刚刚有一点心慌。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
“真的没事吗?”她看起来脸色苍白得透明,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真的令人很不放心:“我们去医院。”
她嘴角勾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如果这个老毛病是医院能医得了的,就好了,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她神情有些涣散。
“你躺一会儿,我去那条湿毛巾来。”我急匆匆的向浴室跑去。当我拿着湿毛巾回到客厅里的时候,竟已不见了画姐的身影:“画姐!”我以为她一定是去卧室了,便寻过去,卧室的床上空荡荡的,没有她的身影:“画姐!”我焦急的呼唤着,任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画姐的身影。
她去了哪里?刚刚分明虚弱无力的神情,能就这样走了吗?既然不去医院,在这里躺躺都不走的好。万一路上遇到危险——
我放心不下,穿上鞋子追了出去。
一直追到了停车场,看过了所有的汽车,都没见到画姐的车子。
无奈之下,我跑到街上,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五月花!
因为天色刚刚染黑,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多数都是服务员,调酒师是我唯一熟悉的人,况且他在前台,画姐的出入一定入他的眼。
“谢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他笑问这我。
没有心情和他客套:“见到画姐了吗?”问得焦急而郑重。
调酒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收起笑容:“发生了什么事?”
“画姐刚刚从我家里出来,我以为来这里了。”我不放弃的东张西望。不见纤细的身影。
“找画姐有事?”调酒师递过一杯酒:“喝杯太摩尔压压惊。”
“不是我有事,是画姐刚刚在我家犯了旧疾,很严重的样子,我只是来确定一下她是否真的没事。”
想不明白,画姐为什么要不告而别,犯旧疾很丢脸么?
“旧疾?我怎么不知道画姐有旧疾?”调酒师自言自语。
接过他递过来的“太摩尔”,一饮而尽:“你把画姐的电话给我。”
调酒师难为情的一笑:“画姐有言在先,不准我们私自泄漏她的电话的。”
古怪的规矩!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长得和画姐般脱凡超俗,也会这样规定的,避免男人的骚扰。
我急中生智的问:“那择的呢?找到他也可以。”
调酒师依旧是那样的笑:“择老板也是这样规定的。”
该死的规定!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心里暗暗祈求画姐自求多福。看她离去前的样子,不能不令人怀疑她能驾车走多远?
调酒师沉默片刻:“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画姐?”
我赞同的直点头,难怪大家都说“慌则乱”,不是没有它的道理:“好,你快打吧。”
看着调酒师按动着电话的键子,仿佛每一下都按在了我的神经上,说不出是痛亦或是酸。慌乱得我的心都已经麻木了。重重疑惑像一条条的丝线,把我紧紧的缠绕在其中,不知何时才能够破茧而出。
他给了我一个无能为力的笑:“关机。”
“择的呢?”
“我试试。”
最终的结果仍旧是——关机!
我无力的坐在了高脚的转椅上。无计可施的叹了口气。
酒吧的人渐渐多起来,也没有见到画姐和择。我拿出钱准备付账,调酒师含笑的推回它:“看你急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真的关心画姐。酒就算是我请的吧!”
我固执的把钱塞进他的手里:“钱你手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谢小姐说话真的很风趣。”
风趣?他却不知道,所谓的风趣背后,饱含着多少的心酸和挣扎。
调酒师仍旧自言自语的说着:“前一次你受了伤,都没有讹诈我们,就知道你是好人。若是换了别人——”
没有心情听他的啰嗦,信步走出了五月花.身心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还没有进门,就看见房门大场四开着。我停驻了拿钥匙的手,我忘记锁门了吗?努力回忆着,一点印象也没有。从没有忘记锁门这种情形发生过。
心没来由的不安起来,如果不是我忘记了锁门,就是家被小偷光顾了,不会倒霉的是后一种吧?
如果真的是小偷,如果他还倒霉的没有走,那该怎么般?危急时候,想到了择,有他在就好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把背紧紧的贴在了墙上,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屏息凝气的侧耳细听,如果屋子里有动静,我就跑,先保存自己的实力,然后再从长计议——他若是喜欢,拿走所有的东西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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