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白盏的可恶建议
大概我的脸色很不好,他又一次质疑了我的话,大男子主意,很令人恼火!但是我并没有恼,因为一想到堂堂的“白浪”集团的少东家,居然给我用枕头垫背。心里就涌上一抹难以形容的虚荣!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要靠机缘,因祸得福吧!
“如果你没有事,可以走了,我不会去纠缠你的。虽然我没有你那麽多的钱,但它却就是我最憎恨的东西。”不是我狂放,实在是它害我不浅,彻底的改变了我平凡而普通的生活轨迹。
白盏仍旧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在揣度我话的真实性,大概我是他生活圈子里遇到的唯一一个少根弦的傻女人。
如果这件事放在从前,我一定会开开心心的索取他们的回报。现在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至于男人吗?我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不如择的艳丽,却有着他本身特有的贵气和霸道。他倒很合适我包养男人的标准,当然,我是在痴人做梦,他的自身价值不可估量,我那点钱对他来说,无疑是九牛一毛,我包养不起的。
胡思乱想的思绪飘啊飘,直到对上了他那双似笑非笑朦胧叵测的目光,我才警觉自己居然在直直盯着他的脸发呆,慌乱的移开眼睛,别过脸,敛不住的红潮袭上粉腮,好热!心里居然向暴风中的大海,一股情潮在漫无边际的肆虐涌动着。
好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好一张嚼笑的性感嘴唇!
我的慌乱躲避,竟惹来了他夸张的大笑。
我懊恼的瞪着他,有这么好笑吗?我又没有把他怎嘛样?
笑够了,他调侃的对我说:“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谢意,就先记着吧,我白盏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以后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
你愿意被我保养吗?价钱要便宜呦!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心里痛快痛快就可以了。
“有需要我帮忙的就直接说,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他突然的又开口了。
我吓得急忙捂住嘴,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胡言乱语的把话说出来。如果说出去,又糗大发了。他仍旧似笑非笑,可恶的遮掩的笑容,混乱了我的思绪,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和意图。
“我刚刚有说什么了吗?”我在万般无奈之下试探的问。精神溜号这个毛病必须得改,不然早晚要出糗的。
“你说呢?”他反问。
可恶的男人,狡猾的男人,我知道就不用问你了。
我赔着小脸假笑两声,心里忐忑不安:“如果说了你就当我没有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怎么会任人包养呢?”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在他透视般的目光下,还有几分心事能隐藏得住呢?
他干嘛又笑了,笑容中又多了一丝戏谑,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的看着我:“你真的真么想吗?”他突然的靠近了我。
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串进鼻腔内,引起了内心的轩然大波。令人讨厌的嘴居然真的敢出卖我!我狠狠的拍在唇上,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唇被手掌和牙齿的两面袭击拍疼了。我皱了皱眉,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移动,紧紧的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
白盏拿开我的手,一直握在他温温的手里,并没有松开的迹象:“我好像听到‘包养’两个字?”他眼中流动着一种诡异而危险的气息——
呼!他的话像龙卷风一样把我刮得七荤八素。一片寂静中,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的寒意从脚底满延上来了——
“你、你你当我没说!我脑子摔糊涂了,胡言乱语。”我极力的自救。
试图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回来,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并不打算松开我。如果他点头,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来包养他。
“你刚刚还说脑震荡并不严重的?”他不依不饶的纠正我。
天啊!我这张破嘴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又有什么企图?我可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经商的他无力可图的。如果说他看上了我,那一定是跨世纪的天大笑话,和他一起上报纸的女明星,女模特都是超级的美,我顶天算是个颇有姿色的离婚女人。怎么办?怎么办?我想得头都疼了,他的俊脸近在咫尺,都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
“我、我的头好疼。”我急中生智的耍赖。蜷缩的躺在了床上。头眼看他,发现他的嘴角挂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我讨厌他这种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给人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老鼠,而他就是掌控老鼠命运的猫。任他把你玩在股掌之中。
“我去叫医生!”他站起身按向了床头的警铃。
狡猾的男人,我以为他会出去叫呢!
医生来了,一阵胡乱的检查,转瞬间,脑袋上就被固定住了一条一条的线,大概是在测脑波什么的。
终于清静了,病房依旧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
“需要我打电话通知你的家人吗?”他的话里居然会有一丝关心。
我垂下眼睑,家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我现在能见得的。
“我没有家人。”撒谎吧,不得已的谎言。以后我和他也不会有交集。
“哦!”简简单单的感应:“我安排个特护这几天来照顾你。”
细心的男人!女人的毒药。这里的女人并不包括我在内。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今天下午我就回家。”待在医院里,没病也会生出病来。
“回家也只是你一个人。那怎么能行?”他口气呼的变冷了,似乎很生气,我有惹到他吗?
当然没有!也许是他的更年期提前了吧!他大概有三十多岁了。
我挑了挑眉。一人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部电话:“总裁,电话!”
原来他有待秘书来!只是他一直待在门外。
听完电话,他皱起双眉,看样子有事情,他皱眉的时候比笑起来好看。皱眉的意图很明显——烦恼!笑起来就会让人捉摸不透了。意味深长,居心叵测的笑,当然不会是针对我的,因为我并没有地方值得让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居心”。伸出手:“给我一张名片。”当然是对秘书说的。
秘书递给他一张名牌,他接过来转递给我,算是对我的尊重吧:“你刚刚的提议还有效,如果你想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什么提议?我先是一怔,而后想到的“包养”问题,脸有刷地红了。入眼的又是他意味深长的笑,我讨厌他的笑。
他怎么可以把“包养”说得这样简单又这样直白呢?他居然会同意我的想法?令人跌破眼镜,他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唇边挂着坏坏的笑:“我不在乎又多出一个像你这样的情妇!”
“情妇”二字如晴天霹雳一般,又似金石撞击般的在我耳边轰响。他怎么会以为包养是我被他包呢?我这辈子就是去讨饭,也绝不会让男人包养。只能是我包养他们。
我举起他刚刚给我的名片,用尽全力的扔了出去,扯着嗓子喊:“白盏,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你!”名片毕竟是用纸做的,即使镀了一层金,也改变不了它的属性。飞出去的名片并没有像其它金属一样发出大快人心的撞击声,只是在半空打着旋儿,然后静悄悄的飘落在地板上。
他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浑的人。不但总是质疑我的话,根本就是歧视女性的大沙猪。去你的白盏,去你的名片。
尽管我知道那张名片的自身价值,但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因为他永远也别想来包养我。永远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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