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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长沙2


黄忠与太史慈,两个人都是有过短暂的交锋,心中各自不服气,看到太史慈叫阵,黄忠哪里忍得住,也提了弓箭,跃马上前,

        两人更不答话,各催战马上前,太史慈抓起一支狼牙箭,箭似闪电,朝着黄忠就射去。黄忠毫不含糊,立刻回敬了过去。

        两只箭,就在空中攃身而过。分别射向对手。

        太史慈冷笑一声,看到箭过来,不闪不避,左手伸出,一把抄在手中,只感觉那箭羽不住的晃动,仿佛要脱手而出一般,脸色顿时凝重了。

        黄忠却是用弓一挑,稳稳的挡住射来的箭矢,看起来极为的轻松写意,引起荆州兵一阵大喝。

        只是文聘却是没有开口,脸色反而有些不好。他也是善于射箭之人,可是看了这两人的斗箭,方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井底之蛙,那引以为傲的箭术,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刘尚也带着众将,颇感兴趣的走出了军营,想要看看两人的比试。

        一箭无功,太史慈脸上颇有些不好看,又是一连取出七支箭,次第射出,只见天空一条直线,呼啸着射向黄忠,到了近前,那箭矢又啪的一声一分为七,从不同角度飞射下去这却是太史慈的极限了。乃是他的绝技。

        就是刘尚,也只是见过太史慈施展一次,没想到太史慈竟然刚一交手就是用出,可见黄忠给他的压力。

        再看黄忠,哈哈一笑,手中也取出七支长箭,呈弧线射出,手中更是突然发力,快速的取出第八支箭,朝着太史慈射去。只是那一箭射出,已经是大汗淋漓。

        啪啪啪….双方的箭矢剧烈的碰撞,就在半空中碰撞成了粉碎,只有黄忠的第八只箭,呼啸着冲了过去。

        这时候,黄忠的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自从与太史慈交过手后,他就对这个能够与自己箭术媲美的人极为留意,更是专门想出了这个快速出手的绝招,希望能够一招制敌。

        但是,这样的方式虽然出乎了太史慈的意料,可是他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死死的盯着那飞射而来的箭矢,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斗志。

        “嘎嘣!”

        一声弓弦响,太史慈飞速张弓,一支利箭呼啸着射出,两只箭再一次剧烈的碰撞,随即,狼牙箭碰的一声被射成了粉碎,但是黄忠的第八支箭却是摇晃着前冲了一段距离,方才落在太史慈的马前。

        “箭术。你赢了!”冷冷的看了黄忠一眼,太史慈沉声说道。

        “只是个平手,老夫的弓比你好罢了!”黄忠并没有胜利的喜悦,他手中的弓箭乃是家传的宝物,就是整个大汉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他自然不愿意占这个便宜。

        刘尚暗暗点头,这黄忠倒是磊落之人。

        “输了就是输了!”太史慈摇了摇头,随即收回弓箭,点刚枪一指,双眼充满的斗志道:“可敢与我一战!”

        黄忠大笑,厉声回道:“正要取你首级!”说罢,又是扭头看向刘尚,双眼充满了浓烈的恨意,手中钢刀一指,“你就是刘尚!”

        刘尚楞了一下,这好端端的看热闹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不过黄忠既然叫他,刘尚还是催马上前,拱手道:“正是在下,黄老将军威名,刘尚闻名久矣!”

        黄忠愤然作色,“休要花言巧语,刘子任,我只问你,我那刘磐兄弟,是你们之中谁杀的!”

        刘尚面色顿时一僵,搞了半天,这黄忠却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个误会可不能结!

        “刘磐表兄好好的在武昌,怎么老将军从哪里听说他战死了?”

        黄忠心中一动,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惊喜之色,“刘磐没死?”

        “没死,在武昌好吃好喝,生活可比我舒服多了!若是老将军不信,不如随我回武昌去看看!”

        刘尚嘿嘿一笑。

        “胡说八道!”文聘不干了,这可是当着自己的面挖墙脚啊,怎么能忍的过去。一拍坐下马,冲到两军阵前,扬声大喝道:“那刘磐明明被你杀了,现在荆州人尽皆知,你还抵赖的了吗?”

        刘尚微微一笑,“若是仲业不信,也可以随我回武昌看一看嘛。”

        “你….”文聘没折了遇到这样油盐不进的人,他还有什么办法,只得跃马挺枪,又前进了几步,沉声喝道:“刘子任,我听说你弓马娴熟,可敢同我一战!”

        “怎么不敢!文长,你过来!”

        功劳上门了!魏延心中暗喜,急忙催马上前,恶狠狠的盯着文聘,

        “你上去,替我称一称他的斤两如何,若是分量不够,我还是懒得出手,对了,文将军,我豫章人少财穷,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武将,文长呢,算是我们哪里最差的一个了,我呢,这是豫章第二差的,等你打的过文长,再来同我交手吧!”

        “没错,我就是最差的那一个!”魏延很委屈的承认了这个污蔑,随即,学着刘尚平常的手势,手指头一勾,“你放马过来吧!”

        “气杀我也!”文聘大怒,手中大枪一指魏延;骂道:“你个插标卖首之人,岂是我的敌手!”

        “那就放马过来!”刘尚也勾了勾指头。

        文聘气炸了肺,努力再努力,总算平息了不少怒火,跃马挺枪,第一个杀了出去。魏延还没动手,就平白的挨了一顿骂,心中也是愤怒,手中大刀一提,暴怒着冲上去。大刀从下往上,干净利落的一个上挑。

        文聘看见,枪花一抖,又是使出那三重力的看家手段,大枪分心便刺!

        碰!刀枪碰撞,文聘脸色一红,蹬蹬蹬的连退十余步,握枪的双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却是虎口已经崩裂。

        魏延也没有料到文聘竟然会使用多重劲,脸色略微一白,胯下马更是长嘶着后退了三步。

        再看太史慈那边,已经与黄忠交上了手,两个人枪来刀往杀作一团,都是以快打快,转眼间就是十余合。

        两边对阵,刘尚也不能空着。军令一下,营中战鼓齐鸣,为己方助威。荆州兵不甘示弱,也大声的嘶喊,不住的晃动旗帜。

        两只大军,就这么围在一起,神情紧张的看着场中的四个人。

        经过初始的不适应,魏延已经摸透了文聘的路数,那手中大刀越发的有了气势,每一次砍出,都仿佛一座高山在崩塌一般,反观文聘,虽然奋力抵抗,可是到底武艺还是有些欠缺,怎么能与已经窥到宗师门槛的魏延相比

        交手五十余合,文聘额头开始冒汗,七十余合,气力开始不济。,看看不是事,正要拨马逃走,忽然之间,只听到场中一阵凄厉的马叫声。

        文聘大惊,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见黄忠的战马忽然受惊,被太史慈手下的黑脂马一蹄踹了下去。战马一个不稳,就把黄忠掀翻下马。

        “遭了!汉升不能有事!”文聘眼睛一红,这黄忠恐怕是荆州唯一能够跟刘尚手下那两员大将媲美的人了,若使就这样死了,文聘不敢想象,这时候,他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嘴巴,要是早知道如此,他就该给黄忠一匹好马,而不是这种军中的驽马!

        黄忠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战马如此不中用,只是被踢了一脚就是软倒下去,眼看着太史慈冲来,黄忠心中突然涌现一丝悲凉,打了一辈子仗,没有被敌人杀死,却被一个畜生给害死了!

        可是等了许久,太史慈却不上前,而是带住马缰,冷冷的站在一旁,“你战马太次,此时杀你不是好汉,速速回去军中换了马匹,我们再战!”

        黄忠反应不慢,只是双眼复杂的看了一眼太史慈,提起驽马就往军中走去。

        刘尚面色古怪,突然觉得这情况有些眼熟,可不就是那关二爷用过的手段吗,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意外,而是黄忠那马确实太次了,一匹好马对于武将而言,有时候甚至相当于他们的第二个生命。

        “鸣金吧。”眼看着黄忠跑了,文聘也退了,刘尚淡淡的下令道。

        魏延正要追击,听到鸣金声,不得已,只能拨马回来,看着太史慈道:“子义刚才却是何故,只需一枪,那老儿必死也要受伤!”

        太史慈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刘尚。

        刘尚点点头,笑道:“黄忠英勇,我甚爱之,故此吩咐子义手下留情。”

        见到刘尚开口了,魏延不禁也点点头,叹道:“却是我小觑了荆州的豪杰,那黄忠虽然老。可是武艺却是已经自成一家。”

        这个自然,不如此,他也进不了五虎上将之中。刘尚心中叹了口气。如此人才,竟然被刘表埋没了一辈子,实在可惜。

        文聘败了一阵,也不敢冒然进攻,只能带着人灰溜溜的走回营中,路上,文聘看黄忠脸色不好,不禁关心道:“汉升,你没事吧?”

        黄忠幽幽一叹,“多谢将军关心,老夫没事,只是这马受了惊,又被踢伤了,恐怕再也上不得战场。”

        看了看黄忠胯下的马,可不是,虽然还能够走路,可是已经一瘸一拐的,最重要的事,这马的年龄可是不小了,跟了黄忠十几年,已经快要过了鼎盛的时期。当然,驽马嘛,再鼎盛,也就是那个样。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文聘拍了拍黄忠的肩膀,“汉升放心,我军中还有一匹骏马,等到回去后,我就送给你!”

        黄忠心中感激,很郑重的对文聘拱手道:“多谢将军!”

        “谢什么,汉升如此本事,等到回道襄阳,主公一定重用。”文聘笑着安危道

        黄忠却是勉强一笑,抬头望了望天,这么多年了,刘磐推荐过他几次了,他不知道,可是那一次不是石沉大海,再说,这军中可是蔡家的天下,就是刘表能用,恐怕蔡家也容不得他出头吧!

        回到军营,文聘果然依言,送了黄忠一匹骏马,令的黄忠感激不已。当即好心的提醒道:“将军小心一些,刘尚惯于趁夜劫营,我们不可不防。”

        文聘点点头,有了蔡瑁这个例子在前,他自然会小心在意。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他急忙与黄忠一起走出军帐,分拨士卒加强防御。又派了探子前往巴陵通知蔡中,要他好好的守住粮草。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刘尚的眼睛,听到探子的回报荆州兵戒备森严,刘尚苦笑了一声,看来,这劫营的戏码却是不能够再用了。

        刘晔眉头微微的皱着,却比刘尚想得更多,“虽然不能劫营,主公却是可以命一将攻击巴陵,断了荆州兵的粮道。”

        “恐怕没那么容易,文聘也非庸才,巴陵一定有重兵驻守。”

        刘晔笑道:“文聘不是庸才,可是那巴陵守将却是一个大大的庸才。主公可知道,那巴陵守将是谁?”

        “谁?”

        “蔡中!”

        “又是蔡家的人?”刘尚面色古怪,也明白了刘晔的意思,若是别人嘛,他还真不可能过去攻打巴陵,不过要是蔡中那就是两说了,也许,现在就可以用那刘琦做一做文章了。

        “来人,传我令,大军暂停进攻,对了,再派一个腿脚勤快的人进来。”

        不过一会,夜幕降临,一个黑影从刘尚的军营冲出,朝着湘江而出,随即,湘江之上出现一只渡船。载着那人消失不见。

        三日后,襄阳城中,蔡瑁正与蔡夫人坐在一起说话,这话自然离不开已经被俘虏的刘琦,

        蔡夫人说:“人人都说刘尚可恶,这一回,他倒是给我们帮了一个大忙。”

        蔡瑁心中自然明白姐姐的意思,脸上露出赞同之色道:“荆州有刘琦在,实在有些碍眼,现在没了他压着,琮儿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

        叹道刘琮。蔡夫人的脸上也露出慈爱之色,“琮儿聪明伶俐,当时继承那州牧的最好人选。难道要让我们堂堂的蔡家,以后看那酒色之徒的嘴脸吗?”

        蔡瑁深有同感,随即他的眉头又是一皱,沉声道:“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令那刘子任出出力。”

        蔡夫人嘻嘻一笑,手中一戳蔡瑁的额头:“你啊,才逃出来就想着这些事,那刘子任白手起家,打下了偌大的地盘,岂是你能够左右的,照我看,只需我拦住你姐夫,不让他把那小子赎回来就行了。”

        蔡瑁脸色一红,他可不是逃出来。只是这件事说出来太丢脸。他打了个哈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姐姐,你肯曾见过那刘巴之母?”

        蔡夫人微微一楞,道:“自然见过,也是个可怜的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蔡瑁脸色一红,咬了咬牙,还是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刘子任放回来的!这条件,就是要把那刘巴之母送给他!”

        “什么?”蔡夫人脸色一变,眼睛炯炯的看着蔡瑁。

        眼看着已经说破了,蔡瑁也不藏着,把最近的事情一下子全部说出,只是越说,这心中越不是滋味,特别是他被刘尚活捉,一说起来,蔡瑁脸上就是一片火烧。

        蔡夫人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仔细消化了一番蔡瑁的说得,

        半晌,方才叹道:“好一个刘子任,好一个辅国将军,刘正礼窝囊了一辈子,终于生出个好儿子!”

        “那姐姐你看!”蔡瑁低声问道.

        “给他!”蔡夫人可是个有决断的人,“几个人而已,能把我蔡家的人换回来也好。你派个人跟他说,若是他能够答应我另一件事,我还能给他更多!”

        蔡瑁当然知道蔡夫人说的是什么事情,会意的笑了笑。正要起身,一个心腹家人已经跑过来,低声道:“家主,有从长沙来的信!”

        蔡瑁霍然一惊,长沙?他急忙从家人手中接过信件,展开一看,随即脸色大变,又递给了蔡夫人。

        蔡夫人看过,嘴边却是冷笑一声,娇喝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看把你吓的,这个条件不错。”

        “可是,。可是。。。那些都是我荆州的精兵啊!”

        “精兵又怎么样,那文聘可不是你家的!”蔡夫人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拍了桌子。脸上闪过从没有过的坚定,“只要能让我儿幸福,就是再多三万,我也舍得!”

        蔡瑁叹了口气,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件事。蔡夫人满意一笑,亲自提笔,写了一封信,又唤了那家人进来,冷声道:“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三爷,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家人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接过,又是冲冲的离去。

        蔡瑁看看没什么事情,也起身道:“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至于那刘巴之母,姐姐还需抓紧。”

        “多大个事,你自回去,今天晚上,我保证把人给你送过去,你也回去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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