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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阮慈,你让我有那方面的冲动!


  虽然有某种快要控制不住的冲动,可阮慈还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再次提醒并强调道:“霍靳深,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一句,这里是电梯。”
  “我知道。”霍靳深回答的漫不经心答。
  阮慈又说:“我们在28层的高度。”
  霍靳深的头俯低,说:“在高空中,不是更刺激嘛!”
  “……”
  阮慈呼吸一滞,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一步步的蛊惑、吸引……
  就在霍靳深靠近时,阮慈突然身子僵住,目光执着的盯着什么,然后,慢慢的皱紧眉,随即一把推开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霍靳深怔了怔,然后蹙眉问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感觉到了……她很需要!
  阮慈坐起来了身子,神情绷得有点紧,目光扫过来,落在男人锁骨的位置上,而后又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不满自己就这样被阮慈忽视,霍靳深倏地捏住她的下巴。
  对阮慈而言,现在的霍靳深还很陌生,可是又掺杂着暴戾的强势感,瞬间将她席卷。
  阮慈下意识皱眉,并不想回答霍靳深的问题。
  “回答我。”霍靳深目光灼灼,语气也透着不容置喙。
  阮慈骨子里也是个犟脾气的人,霍靳深越是强势,她就越会反弹,与他对着来。
  将霍靳深的手推开,哪怕前一秒还沉溺在他营造的气氛当中,但是下一秒却又清醒到可怕。
  阮慈没有吭声,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来化妆镜丢给霍靳深。
  霍靳深狐疑的看着阮慈,然后将化妆镜接过来,照向自己。
  从头发到脸颊,再到脖子,之后是……
  当霍靳深看到自己左侧锁骨上有一个不算明显的口红印记时,他也愣住了。
  这是……
  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他赶紧低咒一声,然后想都不想的,将沾了口红的那处使劲儿擦掉,直到擦得皮肤都开始发红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霍靳深的眉宇间覆着薄怒,使得电梯里的温度,也开始骤然下降。
  等擦掉口红的印记后,霍靳深看向阮慈,生硬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阮慈还是不吭声,把脸颊转到一边去,不肯看霍靳深一眼。
  霍靳深生气了,抓住阮慈的手,拉向自己。
  “你觉得,我像是做过什么,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大清早跑来找你吗?”
  阮慈的脸腾地就红了,也被霍靳深的举动吓到了,下意识的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霍靳深抓得很紧,按着她的手腕逼着她印证自己刚才的话!
  霍靳深的目光盯紧阮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带口红了吗?”
  阮慈愣神儿的功夫,霍靳深已经自己去翻她的包了。
  然后,他翻出来一支颜色淡淡的的口红。
  拧开口红以后,霍靳深一把捏住阮慈的脸颊,强迫她的嘴微微张开,然后对准她的唇,认真的替她涂抹起来。
  阮慈睁大眼睛,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霍靳深了!
  等涂好口红之后,霍靳深将自己的衣襟扯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然后把阮慈拉过来,手指覆上她的唇,眼神开始迷离,语气也透着性感的沙哑。
  “我喜欢你口红的颜色。”
  “……”
  阮慈的心跳又不再受控制的加快。
  该死!
  她的情绪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个男人牵引着,哪怕现在只是一场小游戏,也在被这个男人无声的主导着。
  阮慈抬眸,望着霍靳深愈发邪魅的脸庞,敏感的问道:“是蒋夫人吗?”
  “……”
  霍靳深的眸中明显掠过一抹厌恶,可是他没有否认,也没有办法否认,因为阮慈的猜测是对的。
  阮慈虽然也知识猜测,但是见霍靳深默认以后,还是吃了一惊。
  蒋夫人称呼霍靳深为钦寒,那就是把他当作自己儿子的替身。
  现在,肖钦寒死了,她对霍靳深这个替身的感觉,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阮慈不敢想象,而且想到这些,她不寒而栗。
  蒋夫人这会儿情感错乱,早已分不清霍靳深到底是谁了。
  可是她一旦清醒过后呢?
  还会做出来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正思忖,阮慈的腰,突然被一双手箍住。
  霍靳深让阮慈跨坐在自己身上,将她从危险的设想中拉回现实。
  霍靳深的双手又撑上阮慈的背,让她靠得自己更近了,而他漆黑的瞳仁里,是狂风骤雨来临前的绝美幻象。
  “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回去杀了她,然后把她留给我的记忆,全部都清洗掉。”
  霍靳深的手指又抚向阮慈的唇,淡色调的口红很适合这个女人,有种百合般纯情的诱惑。
  阮慈倏尔战栗了一下,迎着霍靳深的视线,她根本不受控的低下头,将自己唇上的颜色,印上霍靳深锁骨处那里之前留下的红色。
  霍靳深的眼眸倏而眯紧,变成了一条缝隙。
  阮慈的动作很僵硬,还有点儿矜持和胆怯的意味。
  阮慈的唇挨上霍靳深的皮肤时,霍靳深立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可是,即便是这样,对霍靳深来说也透着致命般的吸引。
  霍靳深没有动,更多的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比起主动征服,这种被动期待,成了缓解清早压抑的成功途径!
  阮慈按照霍靳深说的,将唇上的颜色覆盖在那里,随即又将唇上这漂亮的色泽不由自主的延伸开来……
  听到霍靳深胸腔里传递出来的闷哼声,阮慈猛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抬起头,眼眸慢慢睁大,语气也透着不可置信:“你该不会是……”
  阮慈真的懵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
  对比阮慈呆萌的模样,霍靳深则表现得十分惬意,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半点愧疚可言。
  阮慈僵直着身子,手足无措。
  这个男人……他对电梯就这么情有独钟吗?
  霍靳深斜眼睨着阮慈,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然后眉梢微微挑高,将阮慈拉过来,将她的手按住的同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要让我出来才行!”
  阮慈的脸更加红了,试图边抽出来自己的手边问:“这种事儿为什么要我做?”
  霍靳深回得理所当然:“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阮慈瞪着霍靳深,满眼的不可置信:“霍靳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明明就是你一大清早跑来找我的啊!”
  “你以为我想吗?”霍靳深瞥了瞥阮慈,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
  阮慈顿时语塞,不说话了。
  霍靳深伸了个懒腰,靠坐在角落里,玩味儿似的望着阮慈,质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责任?”
  阮慈抿着唇,被霍靳深这个奇葩的理论征服了,而且,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驳斥他的话。
  见阮慈不吭声,霍靳深顺势道:“既然你不否认,而且也确实是你的责任,那就理所应当该由你来承担一切后果!”
  阮慈抬头看霍靳深,张了张嘴,半晌才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了。”
  “……”
  “你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诡辩!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连这样的事儿,都能被这个男人无理辩出三分理来,她阮慈一个小菜鸟,还能说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呢?
  霍靳深扬起一侧的唇角,从阮慈的包里摸出来一样东西,塞到她的手里,身子靠近,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你再不动作快点,负责维修电梯的工人,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
  不等霍靳深说完话,阮慈眼眸瞪大。
  虽然阮慈一脸的不敢相信,但是想了一下霍靳深说的事情,还是狠瞪了他一眼后,咬了咬牙,动了动自己不断被烙烫掌心的手。
  一边说“一定是你算计好了的!”  ,一边将自己的手寻向他,顺势……
  霍靳深舒适的靠在角落那里,不管阮慈说什么,他都懒得去纠正反驳。
  感觉到了的时候,霍靳深竟然不可自控的颤动了一下,接着,酥麻的感觉开始渐渐顺着脊背攀升……
  阮慈时刻记着霍靳深的话,真的担心被修电梯的工人打开门后发现里面的情景。
  霍靳深的身份不能立即曝光,谁知道肖钦寒的妈妈又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到时候,她再也见不到他了,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  阮慈紧紧的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胡乱的收拾一通。
  而飘荡在空气里的味道,虽然不至于太过强烈,却特殊到瞬间就能够分辨出来!
  越是如此,阮慈就越是心虚,想要尽快结束,双手不由得更慌乱了。
  低着头,阮慈也不去看霍靳深,可是,她又僵硬了身体,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了。
  霍靳深竟然又……
  看着那种憨态,  阮慈这时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电梯里遇到这样的事儿!
  而且是一而再的遇到。
  这次,貌似是因为缓解过后的轻松,霍靳深整个人都散发着游刃有余的慵懒劲儿。
  没有让阮慈离开,他反而轻松掌握住了她的身前。
  然后在阮慈清醒的,有意识的状态下,把她逼得无路可退,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霍靳深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只能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略显沉稳的呼吸声。
  但是这对阮慈来说就足够让她无地自容的了!
  霍靳深不急不躁,一向拥有掌控权的他,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更是游刃有余。
  同时,霍靳深操纵着每一个细节,用延长的时间让阮慈体会,在让阮慈融入其中,教她如何获取更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慈学得用心,霍靳深又在预料之外的时间里划上了句号。
  这一次,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阮慈的身上,餍足的表情好像告诉阮慈,他大清早就跑来找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阮慈僵着双手,掌心里一片。
  脑袋里出现了断层,刚才发生的画面就像黑白电视机屏幕上的雪花点,随时都有可能变得清晰,也可能会一直这样混乱下去。
  阮慈的手腕突然被人捉住,她诧异的回过头,居然看到霍靳深在帮她擦掌心。
  阮慈猛地倒吸一口气,尴尬得想要抽回手,霍靳深却不冷不热的开口说道:“再有下次,换我为你来做这种事儿。”
  可是阮慈哪里会想到,霍靳深所谓的下次居然来的这么快?
  见阮慈又惊又羞的盯着自己,霍靳深的表情难以猜度,只是抬起手抚过她的唇,语气透着魅惑:“如果你继续这么看着我,我会看作是你对我发出的邀请。”
  朝阮慈一点点绽出一个惊艳又难以掩饰的邪气的笑,说:“而第三次,我依旧会选择在这里。”
  “……”
  阮慈瞠目结舌,她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底限到底在哪里?
  “霍靳深,你……”
  “这是情调。”霍靳深伸手,弹了下阮慈的额头,那里立即就被弹红了一块。
  阮慈赶紧揉着额头,瞪着霍靳深:“你这分明就是骚扰!”
  还情调,明明是骚扰,赤裸裸的骚扰!
  霍靳深嘴角扬起浅浅的弯弧,手臂勾住阮慈的脖子,把她拉近,吻上她刚才被弹红的地方。
  一瞬间,阮慈只觉得自己额头那里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一样。
  阮慈被霍靳深这不经意间的温柔给震慑住了,这时的他,好像才恢复到她所熟悉的霍靳深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他,什么样子的他,阮慈都已经失去了抗拒的理由,这是她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似在享受着心脏强烈收缩后的余韵,霍靳深就这么拥着阮慈没有动。
  而阮慈也靠在霍靳深的怀里没有动,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享受这样不被人打扰的一刻。
  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似的,阮慈倏尔问:“霍靳深,你还需要在那里待多久?”
  霍靳深挑眉,反问:“对我这么迫不及待了?”
  阮慈哭笑不得的抬起头,说:“我怕你在那里憋坏了,好不好?”
  霍靳深的眉梢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没好气的伸手去弹阮慈的额头,可是看到那里还有些微红后就放下了手,瞪了阮慈一眼后,问:“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阮慈摇头,一本正经道:“我怀疑的,是你的定力。”
  霍靳深挑高眉头,冷哼了一声:“我也就在你这里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说着,他又侧过头,与阮慈对视,好似在认真思索些什么,客观道:“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哪里好,不算美女又不是尤物,从上到下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可是我怎么就会当成宝贝似的守着呢?凡是对你有想法的人,哪怕多看上一眼,我都会想要剜出他们的眼珠子。”
  阮慈望着霍靳深,缓缓问:“你这算是表白?”
  霍靳深双臂环胸,双眼半阖,反问阮慈:“我需要吗?”
  阮慈沉默了,好吧,因为他是霍靳深,他的确不需要。
  抿了抿唇,阮慈再去看霍靳深,目光有些控诉,不满道:“喜欢就直接说喜欢啊!干嘛要先要把人贬得一无是处啊?好像喜欢我有多难为情似的!”
  阮慈的语气里透着娇嗔的意味。
  虽然霍靳深说的没有错,自己的确很普通,但是好歹也会有点儿优点吧?
  他就不能挑一下她身上闪闪发光的地方说?
  至少,这些话由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她会觉得甜蜜一点,浪漫一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有种想要感激他的自我牺牲了。
  面对阮慈的控诉,霍靳深笑了,捏住她削瘦的下巴,挨近她说:“其实,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在阮慈燃起希望的清眸的凝视下,霍靳深继续说:“至少,你总是能让我有那方面的冲动。”
  “……”
  阮慈真的生气了,扑到霍靳深的身上,两个手使劲儿的捶着他。
  “霍靳深,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面对阮慈对自己的撕打,霍靳深只是低头轻笑,也不拦着她,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滚来滚去,扭来扭去。
  虽然有逗阮慈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比如现在,如果不是在电梯里,他真的会不管不顾!
  哪怕死在她身上,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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