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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定义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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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星期六,农历十一月十三,立冬日。虽然刚刚才来立冬,但雪衣却已经穿在了大山身上了,凛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好像是刺从我脸上划过,酸辣辣的痛,一个人走在华北路,树已经变得秃秃的了,在瑟瑟的寒风中,就像一个残烛老人,是那么孤独,那么悲戚。

        一个影子进入我的视线,我和她隔着近三百米的距离,但她的背影却深深地吸引了我。感觉她,就是戴望舒《雨巷》中的丁香姑娘。

        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我整理了一下衣衫,跺着步子向她走去。她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裤子是青色牛仔裤,我不知道牛仔裤里有没有套什么,但——她真的很瘦!

        在我和她只有五米距离时,她的步子突然加快,我也跟着她加快,走了一段距离,她又放慢了步子,我也跟着和她慢慢地走。绕了几圈,她走进了华北路公园,我也跟着走了进去,不过却看不到她了,我很郁闷,这妞到底在干嘛?

        “啊呀”,我的头被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狠狠地转过头,而她哪双明亮的双眼先是厌恶,继而又是惊讶,随后又是略含歉意都看着我,看到她如此模样,我也不忍心骂她了。

        “怎么是你啊?”她最先开口,不过语气却有些不足,看来,她还是很在意刚才的哪一下啊。“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反问她,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郁闷,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在这儿?”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这儿又没指明是谁家的,也没有规定谁能来谁不能来。”我有些鄙夷地看着她。她看了一眼,淡淡道,“好吧!”说完径自走去,也没在理会我。我哪个郁闷啊,今天老子是不是犯天煞孤星的命啊!

        “雪,你等等我。”我快步地向凌雪跑去。凌雪也回过身奇怪地看着我,问:“你跟着我干什么?”“这不是要保护你吗?”凌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保护我?”最后才有点难以相信地问道。“对啊,我不保护你,要是遇到坏人了怎么办?”我坏坏地问凌雪。凌雪有点哭笑不得,最后才强忍着笑意,略带质问的语气问我,“你觉得我有必要保护吗?”“那当然,我就是北海市第一护花使者。”我拍拍胸脯,一副‘哪是当然’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忍不住,轻笑道,“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在我眼前做坏人的代价吗?”“什么?”我懵了。“刚刚……”她没有在说下去,我明白了,原来刚才她把我当成坏人了啊,我和她相视而笑。

        我和她走到鱼池的围栏旁停下,手扶着栏杆看着水中鱼儿跳动,可惜没有鱼。树梢仅有的几片树叶,也左右摇摆着落了下来,画面此刻如同定格一般。

        “梦中楼上月下,看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抚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我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倾尽天下》,湖面被我此刻看做天下!

        转过头看着凌雪,最终咬咬牙,决定试试,“雪,我们试试吧!”“什么呀?”凌雪奇怪地看着我。“当然是处对象啊!”我有些怀疑这妞是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为什么要处对象?”凌雪天真地问,我却被她的天真打败了,“哪得了,你还是做我女朋友吧!”我无奈地说。“啊?女朋友和对象有区别吗?”凌雪被我说的一怔一怔的。“当然有区别。”我看着凌雪,似乎像是看着白痴一样,凌雪逃避我异样的目光,“什么区别?”凌雪怯怯地问,她被我的异样的目光整的已经没有了底气。“笨啊你,对象是两个字,女朋友是三个字,连这都分不开,唉!你没救了!”我有些惋惜地说。

        凌雪顿时傻了眼,眨着大眼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最后竟然笑了。

        “怎么样?答应吗?”我迫不及待地问些。“你会负责任吗?”她的眼很清澈,我看的出来她的话不带任何的玩笑成份。我不知道这个责任是什么,但我想,我会负起责任的,于是我点了点头。她又说,“不管是喜欢,还是爱,都是有责任的,不管你是否喜欢它,它总会缠着你。”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她口中的责任是什么,她的身上穿上了一层薄纱,我越来难以看清她!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责任是什么,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洒脱地说。“真的?”凌雪紧紧盯着我。“你是认真的?”看着凌雪如此认真,我也有些动容。“是!”她看着我答道。我对她笑了笑,道“真的!”

        她突然一笑,有几分戏虐道,“那你徒步走进鱼池!”看着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围栏两边有两条步入鱼池的石阶,石阶共20个阶,夏天时鱼池最少有两米深,但冬天却会降低到一米多深,石阶也露出十多个在外面,我看着凌雪,笑了笑道:“你不是妲己,我也不是纣王,你的话并不能让我为了你而死去活来,我也不会对你盲目地爱,如果我现在走进鱼池,能够让你快乐的话,我会进去的,即使它再寒冷!”说着,我转过身向石阶走去,看了一眼鱼池,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她,我起步走了下去……

        一、二、三……十一、十二,我郁闷了,难道这妞真的想让我在这么冷的天进鱼池吗?我真后悔刚才那么的装逼,现在我只想听到她喊上一句,但我失望了……

        最后一个石阶了,我顿了三秒,我渴望她能在这三秒内制止我……现实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她就她丫的根本没吱个声。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一闭眼,伸出一只脚就探了进去,哎哟,真尼玛冷啊!妈妈,我想你喽,霜姐,我更想你喽,雪,尼玛你好狠哪。我咬咬牙继续走,每走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的心也怕了,但我却是做了!一分钟后,我走到了鱼池中心,水已经漫过我腰,小弟弟冷的缩在了一起,艰难地回过头,对着凌雪笑了笑。她也对我笑了笑,还好大冬天地没人来这里,要不然尼玛得把我当神经病对待!

        凌雪突然向着石阶走去,我微微皱眉,这小妞不会也……我想的果然没错,她也想着石阶走了下来,而且很决然,比我洒脱,当走到水边时,她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突然双脚快速地踏入鱼池向我跑来,尼玛这什么情况啊,她可是妞啊,伤不起啊!我赶紧朝她跑去,但她已经入鱼池一段距离了!

        我好不容易跑到她身边,却发现她正在哭泣,而她脸上的泪,却成了我心中的美!她把我紧紧拥着,我此刻却只想把她弄出去,她是女孩子,怎受得了这罪。

        我欲把她抱出去,可她却阻止了我,她说她想记住这个美好的瞬间,她不想遗失。于是乎,公园里伶仃的几个人把我们当成了蛇精病。

        “哎妈呀,他们这是做啥呢?”

        “你瞎呀,他们这是洗澡呢!”

        “你才瞎呢?他们穿着衣服,这算是哪门子的洗澡?”

        “一群蠢货,他们这是吵架了!”

        “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三院?”

        “整哪玩意儿干啥?”

        “我觉得他们是三院里跑出来的!”

        “干哈呢,整泰坦尼克号呢?哎妈呀,太他妈浪漫了,回家了我也和媳妇儿整整,太他妈有才了……”

        ……

        “我们上去吧,在等会恐怕三院的人真的就来了!”我笑着对凌雪说,我感受得到,她现在抖的厉害,她的身体本就很虚弱,要在这呢耽搁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嗯。”她应声道,不过脸色却有些发白。

        我把她抱着走出鱼池,虽然我也很冷,可我却不明白,我哪儿来的力量,难道是爱的力量?我知道,我又犯傻了。

        “哟哟哟,你们这示爱的方式挺特别啊!真是有趣啊,不过……我说韩风,你有了正宫该不会就把我这个偏房的给赶了吧?”萧雨音怪声怪气地说道,我哪个郁闷啊,这妞这个时候都不忘整我啊。“我说,萧雨音,你能不能先把我们给安慰一下啊?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冻死啊?”我无比郁闷地吼道。“哎呀,忘记你们刚才泡在水里了,随我来吧,我家离这儿近!”萧雨音一副突然明了的样子,不过你就装吧!还有,什么叫刚才我们泡到水里?哦,好像还真是泡到水里。

        走了十五分钟才到她家,尼玛这是近啊?我家才用十分钟唉,早知道去我家了,可惜我家和她家背道而驰。

        “哎哟喂,我说萧雨音,你家挺阔气的吗!这吊灯,这桌子,这椅子,最起码得花几十块钱吧?”我看了看她家,款款夸赞道。“那当然,比你家哪旮旯窝好多了吧?”萧雨音自豪地炫耀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的确,我家怎么能和你家比啊?你家简直就是金銮殿的翻版啊,我家哪穷草棚怎么能和你家比呢?你说是吧,萧雨音大小姐?”虽然是和她贫嘴,可我的心里比较难受,为什么要分穷人和富人呢?为什么人要有攀比心理呢?没人能够解答,因为现实就是如此!萧雨音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身体冻的发抖的我和凌雪依次洗了个澡,原本觉得和正常的我,顿时觉得哪里好像出了问题。

        “萧雨音,你背着赵飞引野男人回家呢?”我看着身上穿的衣服,有些郁闷,很明显是我这个年龄的骚年穿的吗!她老爹不可能穿这种潮流的衣服,太二了!“对,我的确带了个野男人回家。”萧雨音气呼呼地说,而眼中还带着一股狠劲,狠狠地瞪着我。“靠,萧雨音,你也太大胆了吧,赵飞知道吗?”这年头,绿色的可以穿,但若是戴上,那就不好了,太伤风败俗了。“我说姓韩的,你专门和老娘过不去是吧?”萧雨音瞪着大眼睛,忿恨怒骂。“萧雨音,我只是怕你太伤大雅而已,你哪破事,我还不想管呢。”我语气淡然,轻松说道,“要是在古代,你这可是要浸猪笼的,唉,我说赵飞怎么就摊上你这个货色呢?”“我呸,韩风,你以为你就是个好货色啊?流氓无赖加恶果,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会看上你,我真为她们感到悲哀。”萧雨音义愤填膺地骂道,不过转头看了看凌雪,又道:“我这话可没说你哦,你能说是便宜了哪恶棍!”凌雪感到无比郁闷,为什么自己一句话都不说,还能被他们扯到,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

        “喂,你们俩关系确定了吗?”萧雨音有些不乐意地问着我。“萧雨音,我有名字的好吗?你不想叫名字也可以叫我外号吗,还有,什么叫我们关系确定了吗?我们关系本来就确定的好吗?”我很不满,这妞就欠抽。“哪这么说你们是确定关系了?”萧雨音又转过头询问凌雪,凌雪看了看我,点点头。“耶!太棒了!”萧雨音此刻却欢呼雀跃了起来,好比自己中了几百万似的。“我说萧雨音,这是我和雪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吧?你瞎凑啥热闹啊?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急啥?难道是要急着给我当小三吗?”我鄙夷地看了萧雨音一眼,这妞,我找女朋友,她穷开心撒子嘛!“咦?你怎么知道滴?”萧雨音疑惑地看着我,眼睛瞪的老圆了,比那王八的还圆。“我说,你,你该不会真的是要做我们之间的小三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如果这妞真的做小三,哪我和凌雪的旅途,恐怕就不会那么顺利了。“为什么不可以呢?”萧雨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哪赵飞怎么办?”先不说我同不同意,赵飞这一关很难过,要是让他知道萧雨音做我的情人,哪我和的情谊还能长存吗?兄弟妻,不可欺,若要骑兄弟妻,要等兄弟死后骑。汗,说什么呢,有凌雪就够了。

        “我和他签订了条约,你要不要看看?”萧雨音淡淡地说。丝毫不在意赵飞的看法。“萧雨音,你为什么要想着去做小三呢?”这时凌雪也忍不住问了起来。“这个嘛……”萧雨音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才说,“这几个月来,我看了马克思先生的著作,在里面深有体会,在马克思主义,毛爷爷思想,邓爷爷的理论和党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前提的影响之下,我发现了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小三,这是21世纪最流行,最时尚,最具时代需求的职业,它在市场经久不衰,俨然成为了21世纪发展的新力量,它不仅仅能拆散情侣,还能拆散夫妻,它代表的不仅仅是底层的劳动人民,它还代表着人们坚强的意志,虽然它的名字并不好听,而且在人们心里它也并不受人待见,但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许多情侣爱的堡垒加以巩固,带动全面经济发展,综合说起来,小三,已经不仅仅只停留在它的表层意思那么简单,它代表的是我们这些没有被人爱过的人,爱过之后又被抛弃的人……”萧雨音说的至情之深,末了还不忘摸摸眼角。“等等,我说萧雨音,你不是还有赵飞吗?”我对她的话感到无言以对,这妞,说的出,做的到啊。“小三,这种精神我要把他发扬光大,让小三成为21世纪的里程碑式的存在,现在,小三已不仅仅是个传说,小三会实现和你零距离的接触,你要你愿意爱她,呵护她,我觉得了,我要成立一个小三基金会,小三基友团,小三安抚图,把小三的美用诗歌诵咏,把小三的爱用现实传递,让小三照亮每一个角落,没一寸土地,每一个人的心……”萧雨音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又胡侃了起来,凌雪看着萧雨音,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他不喜欢你,你还要当他的小三吗?”凌雪终于憋屈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也难怪啊,这正牌女友都在身边呢,为啥这妞会当着自己的面宣布当小三?这是在给她示威吗?

        “为什么一定要他喜欢我?”萧雨音奇怪地看着凌雪,“你不是要做小三吗?”凌雪这个时候也郁闷了,这人明明嚷着要做小三,却说不喜欢,这不是有病吗?“对啊,我要做她的小三,我要破坏你们的关系,等你们的关系被我破坏之后,我就走人,所以说,我做小三与他喜不喜欢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说的好听一点,我就是搞破坏。”萧雨音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凌雪顿时无言以对,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你为什么要破坏别人之间的感情?”而萧雨音的回答,再一次让凌雪无言以对,“电视里学的啊,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间不是有个小三更配吗?”拜托,是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好不好?呸,想什么呢!

        “好吧,当我没问!”凌雪此刻头都大了,不说别的,就凭萧雨音这强大的逻辑思维,真想打开看一下,到底有什么和人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彪悍的思维,这做小三都能被她整出这么多的道理,哪做小姐的话,她的理论都可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吧!呸,自己想什么呢,无端端地被这妞的思维带进去了。

        于是乎,三个人,坐在客厅,啥都不干。不过,啥都不干可并不代表有人闲着啊,这不,萧雨音又开始长篇大论了起来。

        “电视剧中有了小三的介入,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感情才会更好,不是吗?所以说,小三这个职位现在很是抢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为小三。”萧雨音一本正经地说着,不过,我好像记得是这样说的: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的吗?“萧雨音,电视剧哪能是真的吗?你脑子都被同化了?”我用鄙视的眼光瞪着她,不过她却是丝毫不在意,风轻云淡的说着:“你笨啊,老师不是都说了吗?电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萧雨音,好像是小说,不是电视剧吧?”凌雪也煞是无语。“哪还不都是一样吗!”

        剩下的时间,她们交谈着她们之间的话题,而我却还在沉浸在今天的兴奋之中,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做梦,却也不像,三个月前,她的清纯映像在我的内心深处打下烙印,渐渐地我才发现,她并不清纯,但她的哪个烙印却无法消除。每当看到凌雪开心的笑脸时,我心里就感觉很开朗,我想我可能与她同化了。

        凌雪,两个字就像是罂粟花,让人吸了一次就无法自拔,即使她不在我身边时,我的脑海里也经常浮现出她,并不是她美丽,而是一种吸引,从她出现就深深吸引了我,可我却没有察觉,或许她天生的难以掩藏的气息,有一种女孩子,让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不能将她遗忘,对她的眷恋深入骨髓,并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她天生具有的魅力,凌雪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第一次见到她之后,就没能将她忘记,后来我冒着被学校开除的风险向她示爱,但她却没有回应,虽然我并不能确定学校是否杜绝恋爱。

        三个月来,我用坚强的毅力,这个坚强的毅力号称能把当年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但总在凌雪身上,似乎毫无感觉,她的每次拒绝都成了我的动力,我好像对她表白了三十多次,每周最少两次,其中自然也有开玩笑成份,不过在她认为我只是抱着用来逗她,和她闹着玩的情绪,可我却知道,我是真的再给她表白。她的一颦一笑,都定格在了我的脑子里,她的一个微笑,无意间的捋一捋额角的发梢,发呆时双手拖着下巴的动作,都珍藏在了我的心里,每当想起她的那些动作,我就想笑,原来她也那么美。

        终于,在今天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三个月的努力并不是没有得到回报,她,凌雪,终于成为了我的人,或许在她看来我只是和她闹着玩的,我们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可我不想骗自己,她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无法代替的地位。我不想我的青春留下遗憾,我不想让我的一生中最美丽的生活在悔恨中度过,或许有一天她会进入别人的家,投入别人的怀抱,可那时,我想我能够骄傲地说:没关系,至少曾经我们拥有过。

        很多人都会怀念过去,可如果真的回到过去,才会发现,有些事,真的只适合怀念。但我们应该现实一点,即使过去再美好,可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景,最终都会改变。

        凌雪和我,或许有一天也会成为美好的回忆,可我希望,这个怀念能够迟一点到来。我不能保证什么,生活就是这样,痛苦,快乐,酸甜,辛涩。最后,又在纠结着什么。只是为了尝试一下生活,但这种生活,只适合浅尝辄止。

        是夜,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再为别的事而纷扰,凌雪就是能够安神的,或许她并不会承认。

        我一直疑惑萧雨音家里为什么会有男孩子的衣服,我总是认为是她男友的,可最后才知道是她哥哥的,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哥哥,她说,她的哥哥是个军人,已经入伍两年多了,而这儿只有她一个人住,但她说出她住的这个房子是她的哥哥一手打拼而买来的,没有花费家里任何的钱时,我知道,她有个了不起的哥哥,她的哥哥叫萧云飞,今年20,一年回家一次,特别疼爱她这个妹妹,她的父母在异地工作,好像开了个公司,具体点说,萧雨音就是个富二代,不仅仅她的家人牛逼轰轰,她的哥哥更是牛逼轰轰,而她,就是一个被圈养着的金丝雀,但她却又资本来耍横,虽然有时候她看起来大大咧咧,有时又像泼妇,但她的为人却是很好,更好的还是她为了让我和凌雪的关系更好,不惜耗费自己的青春来当小三,且不说结果如何,仅仅因为她的这份心意,都能够有资格进入2016年感动中国人物的候选人。可她这样的不图名利,我想她对这些也不大兴趣。

        凌雪寄宿在了萧雨音家,她哪儿房间挺多,但我却没有留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迈出了步子,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推着我走了一步又一步,其实我的潜意识还是想留下,但我却被看不见的一个人推着,步子不由自主地加快,门被关上了。当门锁闭合的声音响起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看了看门,或许有一天,我们就会被这样一扇看不见的门阻隔,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我并不是多愁善感,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能扰乱心神,我尽可能地不去想以后,只看眼前,可我却无法面对。政治老师都说,要以发展的观点看待问题,或许我和她之间目前不存在问题,但终有一天,这个问题会出现的。

        已经是农历的十一月份末了,马上十二月了,但有些记忆却停止在了哪个时间,哪个地点,哪个人的身上。

        晚上十一点多了,许多人都已经进入他的美好梦境之中,可有的人,还在孤单的长街里闲荡。而我,也就只能入哪‘有的人’的行列之中。寒风吹过我的脸,我并没有因为它的刺痛而感到不适,我就是寒风,因为我叫韩风。

        喧闹的都市,此刻并没有人潮人海,也很少有人在孤单的长街走路,偶尔在华北道上有车辆喧嚣,却仅仅只有几辆,偶尔才会有。但我却很知足,比邻有声音比我一个人孤独的好。虽然是噪音,但它却比火还温暖,我是走过长街的人,我是一个在寒冷的夜晚,独自一人走过孤独长街的人,我知道一个人时的孤独与寂寞,无助,还有哪一丝的期盼,我知道那声音的珍贵,即使是个响声,也真的很珍贵。

        不知何时,脸上感觉有些湿润,抬头仰望星空,在微黄的灯光下,雪花透着黄色的光,在天空中迈着优美的舞姿,轻盈地落在地上,我看着这美丽的雪,手情不自禁地伸了出去,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刺激我的神经,的确有些冷。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重新迈起步伐,一个人,一条街,一条巷,巷的末端,还有一间房。哪是我的家,却也不是我的家。

        哪是我的家,家里四口人,他们的曾经,其乐融融。哪不是我的家,我在哪里找不到任何的感觉,感受不到家人给的温暖,有且仅有的,仅是哪霜姐无私爱。

        十分钟,我到了家,我不知道我怎会走的如此之快,或许孤独的路客,会在孤独的道路上,忘记路的长短,忘记走的快慢。

        我整理了下情绪,插入钥匙,扭动门把,她是否还在孤独中等待着?的确她在等待着,她抱膝蜷缩在沙发上,当看到我时,哪伤心的脸立马露出了开心的样子。

        那晚,她曾对我说:“你的世界很大,但我的世界里,有你,就够了!”我才发现,原来,她要的真的并不多,可我却还在犹豫,是否给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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