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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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姐仍然做的是我最喜欢吃的沙拉（是炒的蔬菜沙拉噢）！很小的时候霜姐就自学成了，也算是顾氏专属吧！虽然她做的每种菜都曾经教过我，我也很认真地学了，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心去做，始终都达不到霜姐的膳肴。我妈妈也最爱吃霜姐做的沙拉，虽然吃了几年了，却从来不觉得厌，这让我想起了古人的一种说法“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要留住哪个男人的嘴”。
“叔叔和阿姨都好久没有回来过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霜姐盯着这张四人饭桌，眼睛有些迷离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了碗。的确，我的父母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过了，他们以前每年至少回来一次，但是从前年开始，就不见了身影，只是生活费却没有间断地每个月往卡里打，有时候想和他们说说话，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品。这两年中，只有霜姐假期时刻才能陪在我身边，索性的是她已经大学毕业了，我再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回来又能怎么样？回来不如不回来的好，省得耳根子清净，与其多添一道伤口，还不如让结疤的伤口空疼着，反正我有你，至少再也不会孤独了，不会寂寞了。”他们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只不过徒增感伤罢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你的再大的仇恨也不能指向他们啊，他们已经为了我们够累的了，我们为什么还要曲解他们？父母的责任就是给孩子最大的安全感，不让孩子们担心就是他们最开心的，毕竟你所拥有的是别人不能拥有的，你能明白吗？……”说着，她的脸上依然泪珠潸潸而下，我真的很自私，我只顾着我的感受，却忘了霜姐，有父母是我最大的幸福，而霜姐却……我不能了解一个没有父母的人是对父母怎样的渴望，的确我所得到的，不是别人能够拥有的，虽然她和我们生活了十几年，可她的心里仍然觉得是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她不能摆脱，也摆脱不了，这就是她最大的心结吧！
依照霜姐这种性子的人，恐怕早就离开了我们家了，可她却留下了，只是因为我的父母给了她父母般的关怀，让她感觉到了父母的呵护，疼爱，她才不忍心离去。
看着这个以泪洗面的人，我的心又不知莫名地疼了，它比痛的感觉更加强烈，原本就消瘦的脸此刻变得更加苍白，她一次次地想办法让我开心，可我却一次次地让她伤心，让她流泪。或许这就是我前生做的孽吧，注定要今生来偿还。
我轻轻搂住她，她现在齐我额前，曾经她可比我高，现在我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霜姐，对不起，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却把你……霜姐，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只要打不死，咋弄都成，你看怎么样？？？”虽然我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可我真心实意地想让霜姐开心啊。霜姐止住了眼泪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我不能喊疼，即使是真的很疼。“以后不许对父母说不敬的话，知道不？”霜姐以警告的语气对我吼道，说吼实在是夸大其词了，顶多只是有些微怒的语气，我只能点头，像个傻逼似的！
“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吧？”霜姐口里虽然是质问我的语气，但是她已经拿出了手机。“喂，阿姨，现在忙吗？……”霜姐到阳台和我妈说家常去了，我拿起遥控器看起只有三岁小娃看的低智商大片“熊出miu”来打发时间，不过我也就郁闷了，人怎么能和狗熊说话了呢？狗熊怎么会说人话了呢？为啥熊不吃肉吃苹果呢？现在的电视剧，实在是烂透渣了，真的是祸害下一代的孩子啊，等我有了儿子，我一定不会让他看喜羊羊和熊之类的片子，最起码就应该让他看苍老师或者小泽……
霜姐带着神秘的微笑进来了。“风，叔叔阿姨今年过年回来噢！”她迫不及待地就把这个消息给我“汇报”。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应付吧？或许吧……
“有时间吗？”霜姐盯着我的眼认真地问道。“下午军训两点半开始，现在才是十二点半，最起码有一个半小时的闲时间。”时间观念在我的心中可是很重要的，毕竟它关乎着我的自由空间！
“陪我去逛逛街吧，我好久没有逛过这里的商场了！”霜姐的话语中有几分祈求，又有几分命令的口吻。霜姐自从上了大学后就再也没有逛过北海市的商场，即使放假了，也没有机会，除了照顾我之外，还有自己的事业，况且她也不是一个善于打扮自己的女孩，只是工作的需求，必须要学会“演戏”，给自己“化妆”。
我喜欢和霜姐逛街，因为她买的东西很少，不知是体恤我还是自己用不了那么多，每次都买的很少。北海的商场距离水清家园很近，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
商场得各色衣物使人眼花缭乱，可我只注重一点，那种内衣适合霜姐。她不知道，我的心里已经看到她试过了千百件情趣了。其实我也不是很色啦！
我们进了一家综合的比较大型的衣服店，霜姐可能要给她买衣服吧。霜姐喜欢穿青色的衣服，她说红色的太艳不大适合她，其他颜色都不大喜欢，喜欢白色的丝织连衣裙，青色的丝织短衫，黑色的上衣，她平时在家喜欢穿运动服，她却只买了两套运动服，一件桃色，一件灰白色。
我以为去商场是为了给她买衣服，可谁知她竟然是为了我，这让我有些苦笑。我这几天一直就穿着一套衣服，说实在的我对衣服实在没有太大要求，可当我换衣服时发现，以前的哪些衣服都有些小了，穿着让人难受，索性就都丢到衣柜里了。可能是霜姐看过我的衣柜吧，所以才带着我来买衣服。
她的心永远为别人着想，她总是先别人后自己，我实在找不出世间的第二个她，试问有那个人和她一般？优秀，善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漂亮”。
她的背有些佝偻，虽然看起来挺正常，但她太累了！“霜姐，累吗？”我对于这样的姐姐，有种说不出的情愫。
霜姐甜甜一笑：“还真有点！”她回答的很诚实。“那我来背你吧！”我很久没有背过霜姐了，自从她上了大学后我就再也没有背过她。“这行吗？”霜姐有些迟疑，不过眼神中却有些奢望。“有什么不行啊，小的时候你也不经常背我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背过你，上高中哪会儿我不是也背你的吗？现在咋呢，你倒还不好意思了？”“不是，只是……”我知道霜姐在担忧什么，“别只是了，快上来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霜姐最终还是“屈服”于我，上了我的“宽阔”的背。
霜姐真的很轻，她是一个只善于照顾别人，不善于照顾自己的人，曾经我背她还会累，但是现在我感觉不到了。她实在是太消瘦了。我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她，不然她还就成了弱不禁风的玉儿了。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路上很少有人，车辆几乎没有，霜姐的细弱的言语被我听到了，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她的头到底还是紧挨着我的头的。“我也希望能这样一辈子，可惜恐怕没有机会。”“为什么？”霜姐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你毕竟要嫁人啊！”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说出了我的担忧，难道我真的希望她嫁人吗？“哪我不嫁别人。”霜姐有些情绪激动，不过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她不嫁给别人，难道是嫁给我吗？我的这个想法太天真了，一个落难的天使怎么被一个混混所玷污？“你不嫁人，可我也得娶人吧！”当我说出这句话得时候我不由地想起了凌雪。我能感觉到，霜姐的身子很明显颤抖了一下，不过还是平静下来了。“放我下来吧！”她的声音有些冷淡，却只是不易察觉的冷，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伤了她的心。“背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下来？我让你不舒服了吗？”我只是单纯的以为我背她让她不舒服。
“我得脚有些麻，我想下来走走。”当别人想要拒绝你时，会有许多种借口和理由，而我只以为霜姐真的是脚麻了。
当我把她放下来时，她一个人默默地前面走了，我竟不知道，我又一次伤了她的心，韩风啊韩风，你的世界怎么这么苦逼？你才让霜姐为了你哭泣，现在又伤她的心，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当我赶上霜姐时她停在了那里，是在等我吗？不是，因为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生，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小白脸！
“寒霜？”男子略带惊讶和不敢肯定的语气叫着霜姐，不过我就气愤了，寒霜是你小子叫的吗？我都舍不得这样叫呢，更别说你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路人甲。“薛非”霜姐叫的很洒脱，没有半点的作作。“还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那个叫薛飞的男生立马脸上带着激动和“惊喜”的表情问起了霜姐。
“我是这儿人，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霜姐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她的那种语气只有我懂，对于这样的小白脸，毫不奏效。薛飞立马一个疑惑解开的表情，且有些歉意地笑着说：“你看看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事对你重要吗？重要的事你会忘记吗？撒谎都不会还学人家装逼，活该遭雷劈。
霜姐的脸上也露出鄙夷的目光，肯定是她厌恶头顶的人，要不然怎么会用鄙夷的目光呢？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到霜姐的这种眼神，感觉压力挺大。霜姐在气场上已经赢了那小子。
“好不容易见一次年，怎么着，赏个脸呗！”小白脸有些装逼的洒脱，二范，口气中有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口吻，只可以我只能说他的这句话用错了对象。她不知道顾寒霜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了你的情我领了，饭就算了吧！”坦然拒绝。我就喜欢这样的她。小白脸听到拒绝时，脸上虽然闪过一道阴霾，但立马有眉开眼笑了。“哪留个电话吧，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联系！”小白脸的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他认为，这一次顾寒霜不会拒绝他了吧！这不过是要个号而已的事。
“我没有手机，假期我的手机会停机了，号码也被销了。”当别人不愿搭理你时，会有几百种拒绝你的方式，这是真的。“啊？不会吧！”小白脸再一次受到打击，不过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不过顾寒霜的另一句话又让他的情况出现了转机。“我们家用的是座机！”座机也不错，最起码能和她通话，小白脸这样想着。毕竟谁让人家顾寒霜是个极品美人呢？高挑，美丽，性感，在古代绝对的倾国倾城，在现代也绝对是倾世佳人。
“没关系，座机也可以！”小白脸厚脸皮耐心地要着。“我父母在家。”简单的五个字，彻底的拒绝了小白脸。而小白脸脸上的还是阴晦和诧异。其实当我听到她说“我父母”的时候我挺激动的，很明显地默认了她也是我们的“家人”了，想到此刻，我必须要帮帮她，处理了这个垃圾。
声明一下，当看到薛飞站在霜姐面前时，我就站在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等着。现在正好可以教那个小子一下，如何装逼！
“霜儿，咦？这位是？”我故作疑惑加惊讶状，为的是突出我的装逼。“大学同学，薛飞。”寒霜说的简单到极点，不过我喜欢。薛飞却略带疑惑状，当他听到我叫“霜儿”的那一刻，他的瞳孔就变了，但他还是问了：“寒霜，这位是…？”“我是她老公。”不等霜姐说话，被我抢占先机。薛飞的脸上满脸惊讶，不过更多的是不相信。“噢，薛总，我们要回去了，咱们有空再聊。”我搂着霜姐正要走，薛飞却用阴阳怪气的话说：“寒霜，怎么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很显然的不相信和不甘心。“那她给你说过有关她的任何事吗？一件都没有吧！”我很了解霜姐，她给任何人都不会说自己的任何事迹，当然我是除外的。
这次轮到薛飞傻眼了，的确，顾寒霜四年都对他没说过任何一件事。不过他看到我手中的衣服袋了。于是便借题发挥：“二位买东西去了吧，何必这么急着赶回呢？咱们聚一聚可不好吗？”“衣服是顺道买的，我们是到医院去了。”嘿嘿，我要气死你个小王八蛋。“去医院？生病了吗？”薛飞又一次疑惑了眼。“霜儿怀孕了，我带她去检查。”我顺便把买的酸梅拿了出来，谁叫我和霜姐喜欢吃酸梅呢？哈哈！不过霜姐却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腰。“霜儿，你干什么呢，有人看着呢，再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吗？”借题发挥，装逼装大发了。
“他说的是真的？”薛飞的脸铁青铁青，看着我都不忍心呢。谁让他犯着我呢？只能告诉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送你俩字‘找削’。
“是真的！”霜姐如他所愿地给了他如实的答案。“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薛飞很尴尬地走了，而顾寒霜却板起了脸。“霜姐，还生我气呢？好姐姐，你就原谅傻蛋一次吧！好吗？么么哒？欧巴，思密达，玛滴儿，好吗？”霜姐被我的表情逗乐了。
“就原谅你这一次吧！”霜姐最终还是原谅了我。“玛滴儿，你是想横着回去呢还是竖着回去？”古代横着自然就是死了躺着，可我的解释可是不同的。我的横着是抱着，竖着是背着。“什么是横着什么是竖着。”霜姐对于新鲜的事物很感兴趣，不过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你没有问话的权利，你只有选择的权力，横着还是竖着？”我期待着霜姐的回答。
“哪横着吧！”霜姐很迟疑，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我乘霜姐没反应过来一把抱起她嘴里还说着“康忙北鼻”之类的不雅词汇。霜姐万万没想到我会突然抱起她，令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傻蛋，放我下来，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不好哪。”傻蛋，是我为了逗霜姐开心才这样说的，现在又成了我的个新名词了。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被人看到就看到呗，难道还像古代一样浸猪笼或者烧死不成。”霜姐在我面前挺放开的，但是却在人数广的地方不敢和我有亲密接触。最亲密也就牵牵手之类的。“怎么样，这样舒服吧，还是我想的周到，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哈哈哈！”顾寒霜被韩风这样抱着，心里乱想起来，她想到她是新娘，他是新郎，他这样一直抱着她，可她又想起了程响的哪首《新娘不是我》，心里有起了一丝的哀怜。可她很奢侈这样的生活，她想着想着入了梦境。
我也没有想到霜姐竟然睡着了，而且睡的很踏实，脸上的表情怪异地变化着，难道是做噩梦了？我们回到家已经是一点四十多了。霜姐累了，应该让她好好休息，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轻轻地把她放到她的床上。她的房间布置的很单调，有点不像是女孩子房间，但东西却都收拾的很整齐。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是梦中的我也不让她省心吗？她真的是个可怜的人，需要人爱。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也本能地紧紧握住我的手口里还不停地“不要不要着！”。“霜、霜，醒醒，醒醒！”我不忍心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必须叫醒她，我不由想到她一个人睡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一个睡梦中梦着噩梦哭泣，醒来之后想到噩梦的情景又哭泣。
霜姐睁开了眼，但她看到我坐在她身边，她从床上起来紧紧抱住了我。“我梦到爸妈了。”她一边啜泣一边给我说着她的梦。我知道，顾叔叔阿姨每次霜姐都梦到他们，每次梦到他都很开心地笑了，笑完之后才哭泣，这次八成是个噩梦，顾叔叔和薛阿姨的死就像是一个谜一样，困着霜姐，以至于每年中几乎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梦到他们。
我对霜姐有一种政策，就是如果她哭泣了，第一哄她，第二放纵她。有时候的不安慰，就是最好的安慰。或许是她从来没有放下过她的心结吧！她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如果是别人早就可能崩溃了，可她没有，她任然是她，他所拥有的，并不是别人也能所拥有的。
眼前的这个女孩，和我生活了十年多了，从五年前开始，她伤心或者哭泣时我的心就会疼，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爱上了她，只是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我明白，她始终是我姐，我不能对她有任何的想法，更不能对她有任何的亵渎想法。我父母给我说过，不能让她伤心，爱有时候是一种毒药，需要另一种毒药来以毒攻毒，而霜姐却偏偏是解药，而我所担心的就是我的毒解了，可我又从哪儿去寻找解药解她的毒？
“霜姐，我先去学校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噢！”霜姐的情绪有所好转，我也该办正事了吧。“你不想知道一些事吗？”霜姐很认真的看着我。“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了说不好吗？重要不？”我很疑惑，霜姐有什么事需要跟我说。“关于薛飞的，你想知道吗？”关于薛飞？这小子又咋滴哪？反正才一点四十多，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军训，我也就不急了。“多长时间，五分钟够不？”我只是和霜姐开个玩笑，可霜姐很认真的说道：“够了。”
顾寒霜上大学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时候有许多的男生给她表白，可她也只是正眼瞧瞧。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而在众多的追求者之中，薛飞是最顽强的一个，可以说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顾寒霜只有一个闺密知己，她叫林冰，她们的性格一样，做事的风格也差不多。而薛飞正是林冰超级讨厌的男生之一，虽然他对美女一向忠诚。可是当米成了饭的时候，他就销声匿迹了，但他却对顾寒霜一往情深，且发誓只要顾寒霜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他就可以不再找别的女孩，也把她的拈花惹草的习惯改掉。大学四年中，三年他都在追顾寒霜，所以没有再祸害其他女孩子。这种人居然能实现自己的承诺？这不光让顾寒霜觉得匪夷所思，也让林冰大吃一惊。
虽然薛飞不再欺骗女孩子，但他却多出来了个毛病，装逼。装的很二的那种比，这让林冰和顾寒霜对他刚有的好感又没了。薛飞对她的表白不下于五十多次，许多了解薛飞的女孩子都说这不像是他的风格，他也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痴情过。顾寒霜也因为大家的一席话有些动容过，可最后还是理智控制了她，让她没有被她的表象迷惑。
“霜，你喜欢那种动物？”林冰和顾寒霜在校园的花园里两个人坐在木椅上说起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顾寒霜想了半天：“我喜欢灰太狼。”这个答案把林冰刚喝进口里的营养快线都吐了出来，她没想到顾寒霜会这么逗，是故意整她的吧！“正常一点，还有，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林冰这次表情很认真，不过顾寒霜看着就想笑。“我喜欢的动物，我喜欢蛇！”顾寒霜这次也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林冰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禁来了兴趣，毕竟这年头喜欢蛇的人很少。“为什么？”林冰的眼睛从未离开顾寒霜的脸。“它就像是个孤儿，时时刻刻警惕了生命的危险，人们都怕她，可她更怕的是人，在人看来他们的生命是多么下贱，它得不到人们像对待猫和狗一样的待遇，她很孤独，也得不到人们对她的理解，有的只是一味地伤害她们，剥皮取胆，最后为了生存不得不反抗，却被人们冠了个‘冷血杀手’的称号，起码她是诚实的，不像怎么一般虚伪，不过这个称号适合她，最起码减少了人类对她的残害，她也是懂得报恩的！有时候我觉得人类还不如蛇，她们不下贱，只是人类能说话而已，生活方式不同而已，你说是吗？”顾寒霜眼睛看向了林冰，而林冰一直看着她，她只是太专注没有发现而已。
“说说你喜欢什么？”换作顾寒霜问林冰。“蛇。”林冰站起来，眼睛看着顾寒霜，嘴慢慢张来，露出一个‘蛇’字的口型。顾寒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三个人和她一样，而她的心里也有了安详和依托。有一个这样的知己，她觉得自己足够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那个傻蛋弟弟外，就眼前的这个女孩能懂得她的心。
她们一起慢慢散步走向了宿舍，突然，路边的草丛中跳出一个灰影，待她们仔细看时不禁大跌眼镜。这明明就是个真人版本的‘灰太狼’吗！
“寒霜，做我女朋友吧！”原本看到是灰太狼，顾寒霜很欣喜，她喜欢灰太狼一样的男人，可她听到哪个声音后，她就一切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哪个人除了是薛飞，还能是谁？
顾寒霜很疑惑，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她喜欢灰太狼的？“他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林冰似乎看出了顾寒霜的疑惑，解释道。
薛飞对顾寒霜的付出许多人都看在眼里，这次不过是许多的方式中的一种。顾寒霜也曾感动过，但理性告诉她，她有自己爱的人，所以，她才不惜一切地拒绝所有追她的人，而林冰也是一样，所有追她的人，她都全部拒绝，而林冰也是个绝世佳人。
所以今天看到薛飞的时候，她才非常纠结，而韩风的那些话对于薛飞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在她的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但是这也是最可行的办法，至少可以让他死心，断了所有的念头，却也是一种不公平，可是这个世界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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