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候,流光正在后院的花厅里用饭,十六一迳走了过去到饭桌旁坐下。流光诧异他怎么突然过来了,却也只顾自吃没有理他,十六也不着恼,自己坐到流光对面圆凳上,翠屏便给他摆了碗筷乘来饭,又退下候到一旁。
十六夹菜自吃,恍惚又想起了当初初到密林小院时流光和他闹别扭,两人也是这样一桌吃饭,各吃各的没有交谈,多么的相似,那之后两人还过了一段十分惬意的时光...
十六手上动着筷箸,不觉嘴角弧了起来,平常肃穆的脸都觉得柔和了些,流光眼尾瞟见,看来他心情还不错。
十六从小时便学的是贵族礼仪,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沉默着很快吃完饭,十六便不老实了。
翠屏撤了碗,流光木着脸起身欲走,十六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到怀里禁锢住,流光使劲挣扎,十六凑头到她耳边低低道:“别动,再动我可只能这样了。”
十六说着便将手伸进了流光衣服里,流光将十六的手拉出来,果然不敢乱动了,也不敢起来,怕违背十六意愿十六会再进一步。如此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流光窝在十六怀里只感觉时间特别漫长,紧贴着的十六怀里肌肤起伏,这气氛太过暧昧压抑,便想找个借口站起来。
“嗯,我还要去...”
流光刚一说话十六便将她唇堵住了,使劲□□,说是惩罚,再动一下,敢动哪里惩罚哪里,流光看出他心情不错,十六手也还规矩没乱.摸,便先这样了。
被十六吻得晕晕乎乎的,待流光反应过来时两人竟已躺倒到床.上,流光大惊,死命挣扎道:“不行...我那天的提议你还没答复...”
流光这时想到这里没有药材不能配制避子药,她还记得上次在密林小院时十六就吩咐过以后都停了她的避子药,哪能不惊慌挣扎,随便找了个借口先拖着。
十六却是脸黑了,这女人时时都想着要离开他,那么久没忘记一见面便提起,门都没有。
这事要是发生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打击,更别说十六,心里愤懑,当下便不管不顾起来,撕了流光衣服一顿狠弄,动作又快又用力,丝毫不怜香惜玉,眸中一片赤红,不知是失去了理智还是故意。
无边无际的痛好像要将流光吞噬掉,她的牙都快咬断了,可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十六在她身体上疯狂肆虐。
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今晚的十六就像一头野兽,狂暴的发泄着他的欲望亦或是怒火,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征服流光,让她服,让她不要动不动就想跑,让她属于自己的领地。可以说这时激.情中十六已然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流光那病态的占有欲。
流光只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下.身疼痛到不行,狠不能下一秒便要晕死过去。
“你求孤!求孤!说你不会离开!说你不走!”
十六伏在流光耳边低语呢喃,动作未停,额头上腰上背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只觉得从没有过的舒服和畅快,流光给他的快感是从前那个教他人事的姑姑那里未曾体验过的,而这点更能使他兴奋。练武的人体魄强壮,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流光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一夜未醒,再睁眼时已是晌午。
十六今日难得偷得半日闲,罕见地也没起床,撑着身子抚着臂弯里女人凌乱的发丝,眼里有些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到的缠隽和若有所失。
“流光,你是孤的女人,这辈子你也只能是孤的女人,跟着孤,休想逃离。哪怕你身份低微,孤不在乎,孤发誓,总有一天会给你一个名分。”有光映照进来,十六呢喃着,轻抚流光发丝,而后轻轻吻上她的唇,他还是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不管她的意愿是怎样。
蜻蜓点水的一吻,流光还是醒来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睛睁开,昨晚的记忆全都回忆起来,这时更是感觉身上无一处不疼。
流光推开十六皱眉坐起,很有些为那一碗八成是不会再有了的避子药懊恼,起身下床去梳洗。
十六就这么看着流光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淡淡的温馨和满足,还有每天晨起都没有的充实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素来冷冽的目光不禁也柔和了些。流光一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曾想冷情如十六居然也会有这样没有攻击性眼神的一刻,不觉呆了没有移开眼。
这一失神,待反应过来时便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偏头,十六眼角余光全看在眼里,嘴角便弯了上去,志得意满。
瞧吧,她嘴里说着不要,看着孤都能看呆了。
待两人都洗漱整理完毕出来,流光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僵硬,睡了一夜勉强能走动,到了昨天用饭的花厅,一盘盘温好的菜摆上桌,两人相对而食。
饭罢,十六还要去处理政务,亲了亲流光额头,交代完翠屏好好伺候夫人便出门去。
十六走后,流光便找了湖边一处阴凉处歇息,有风从湖面上吹来,很是凉爽,只是下.体还在隐隐作痛,流光倒是不在意,没有回去休息。
如此闲闲就是一天,到晚夕十六竟又来了,流光已想明白,在这里她是拧不过十六的,虽心里还是抵触,面上倒是柔顺了许多,十六感觉到了,很是高兴,又折腾了她整晚。
流光又是睡到晌午才醒,睁开眼睛时十六已经不在,午时的阳光有点刺眼,她想移个位置,这才感觉到浑身疼的根本就动不了,流光痛苦地皱紧了眉。
“夫人,您醒了,奴婢帮您收拾。殿下他待您可真好,他走之前还特意命人一直热着饭食,只等您起来有热乎饭吃,待会您吃点吧,是您起来吃还是奴婢给您端过来?”
见流光醒了翠屏便进来服侍。从前在山村里时流光是一个人住惯了的,并不习惯别人伺候,而且这还是一个奉命来监视她的人,更是不得劲,这一日没闲.情搭理,不想看着翠屏在眼前晃,便将翠屏挥退了下去。
昨晚被十六折腾得厉害,流光虽然身子很疼却还是硬撑着起来,她不习惯躺在床上吃饭。
前一晚本就没好彻底,这次伤上加伤更加严重,流光勉强坐起身就有些受不了了,穿好衣裳到花厅这段距离竟觉得分外漫长,流光有些暗悔昨天的不作为,决定若十六晚上还来她定要抵死不从了。
流光吃完饭时翠屏已换过了被褥,瞧着她好像很累的样子便问流光要不要回去躺下休息,流光摇头,只叫她搬了个躺椅仍旧到昨天那湖边树荫下休息。
十六这一日却是很忙,处理完政事再回来已是半夜,流光的房里已熄灭了灯,已经睡了,十六唇角带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将流光抱在怀里。
“唔?”流光睡眠很轻,被十六一抱便醒来了,朦胧着睁开睡眼,一看是他,吓得立马醒了,以为他还要来,连忙推着道:“不要了,睡觉了。”
“没说还要,莫非你还想...”十六竟起了心要调笑她,流光吓得连忙推拒,十六将她禁锢住,两根手指探了下去,流光一下懵了。
有清凉的感觉,原来是给她上药,流光松了口气,瞧着十六不觉又有些异样。
“睡吧。”十六扯出手,去屏风后洗了洗,便脱衣服上了床,流光哪里敢睡,使劲睁着两眼眼皮直打架,实在困得厉害,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月色如水,透过门缝在地上留下长长的暗影,床上两人相拥着已经沉沉睡去,交颈似缠绵,静谧的夜在他们均匀的呼吸声中流逝,直到天明。
没出意外又是晌午才醒,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翠屏听到动静又进来服侍,流光仍旧如前几日一样到湖边树下乘凉,这日子真是寂寞空虚冷啊。
见十六这几日似乎心情很好,待到他晚夕再过来时,流光便问他能不能出去转转,十六没有说话,只是停了箸盯着流光,审视着。
“不行。”十六断然拒绝,后又想了想放柔声音缓和道,“过一阵想去哪里孤陪你。”
还是在防着她的,如此彻底。
流光不置可否,这一顿饭气氛后来变得很是压抑。刚吃完饭十六便有事被人叫走,这一夜再没有回来,流光暗松口气。
十六去牢里整夜提审赫裕,所有的狱卒均被潜走,谁也不知道他审出了些什么,只是清晨便带兵包围了赫裕住宅,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
王叔子冉虽觉得应不会有什么纰漏,仍不敢掉以轻心,得到消息立马召了人过来商议,一时众说纷纭。
...
“属下以为,应当夜里秘密派人前往赫裕府里搜查,务必在他们之前找到东西并销毁。”一参将道。
“不对,若赫裕真私藏了东西并已招供,十六殿下怕是已经将其起出,我们这时再派人去,肯定是自投罗网。”一谋士反驳道。
“那也不行,要真有东西落在他们手里,就算再危险也得找出来销毁,老臣只怕众位再承受不起王上一怒呀?!”一白胡子文臣道。
“那也不行...”
...
郑少卿也在其列,他静坐听了所有意见,这才道:“没可能,最好按兵不动,少卿了解十六,他这定是在故布疑阵,好引我们自乱阵脚露出破绽,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王叔子冉凝视着郑少卿,只见他面色坦然,目光纯正,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虽郑少卿与雅郡主已成亲两载,王叔子冉外孙都已抱在怀里,却对郑少卿仍有保留,并不敢完全相信他,一般不会听取他重大决策。比如上次易昆偷袭十六那一次,核心谋士下属全都赞成,只有他一人反对,可结果...
王叔子冉眯眼睨着郑少卿,这个决定,到底该不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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