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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谭辛蔚和基诺昆西


“这个女人,认得吗?”

        “认得。”

        潘恩佑调出了谭辛蔚的几张照片,大多是穿着警察制服的,也有几张是少有的的生活照。不得不说,这个警花级别的女人除了脸蛋漂亮外,整个人也是很有魅力的。浑身上下张扬着一种撩人的气势,不妩媚,但是青春,不妖娆,但是靓丽。若不是心已有所属,他想他会爱上她的。毕竟,能让薛凌彻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也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是。”

        “那么请问…你的身份?”

        “我是…基诺·昆西。”

        “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是。”

        “去吧。”

        “是。”

        宫樾自始至终保持着得体的礼仪,潘恩佑是希赫加拉的新主人,尽管不知道上一任总裁是谁,但是他懂,要效力的永远是自己的上司。

        潘恩佑瞧着宫樾已经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宫樾?基诺?他现在整个人刻板,机械,看得出来,这个人时常找不到自己的中心,可以说灵魂是空的。因为他没有记忆…薛凌彻,我要让你妻离子散,手足相残,父不是父,母不是母。家破人亡,就是你这个野种抢我东西的报应和下场!

        ——

        四口人今天携手出门来着,这四月份的天气说不出的怡人。去巴黎,甚好呀!

        找了一家无与伦比的上等餐厅吃午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要吃那个冷烤鸡!”刚一落座,谭辛蔚就迫不及待了。

        “好。”薛凌彻宠溺一笑。

        “小瑄瑄你呢?”夏如风对于妻子的爱慕程度可不比薛凌彻少。

        “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因为都是自己人,也不必拘泥于法国的用餐礼节,开心就好。鹅肝温沙拉,法式鱼卷,酸辣肚丝,炖小牛肉,洋葱汤…爱吃的都来点。

        虽说不注重礼节,不过最起码的入乡随俗还是有的。吃着饭嘛,毕竟和国内有些豪爽派的吃相还是不一样的。要说话,就轻声细语的说。所以从一开始,谭辛蔚就一直和薛凌彻讲悄悄话,连一个桌的夏如风和严雅瑄也听不见。

        “蔚蔚…”

        “嗯?”

        又开始嘀咕了。

        “我的伤差不多好了,我想要喝点酒。”

        “喝水就行了,没人规定吃西餐一定要喝酒的。”

        “为什么现在就开始管我?”

        “好,那我不管喽。”

        看她故意赌气的样子,他还是蛮喜欢的嘛。不安分的大手开始在下面游走着,谭辛蔚突感全身颤栗。吃饭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出来。”她小声呵斥。

        “不要。”孩子气。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喝酒了。”

        “……”怎么可能?纯属吓唬人。所以他还在继续手下的动作。

        她的脸已经有些发红,姿态不是很自然了。她是很保守的好吗?别说在床上她放得开,可那是因为正常反应。这在外面吃饭呢,这家伙也能这么有性趣。

        “警告一次。”

        “……”

        “警告两次。”

        “……”

        “警告,三次。”她有点咬牙切齿。

        “嘿嘿…警告无效。”

        夏如风和严雅瑄歪着头看这俩人小声互动半天了。谭辛蔚的脸一会红一会白,薛凌彻的表情一会得意,一会坏笑……

        毫不知情的两口子还在继续周旋。

        “洗手间?”谭辛蔚无奈提议。

        “同意。”薛凌彻再一次得逞。

        两人这才给了夏氏夫妇一个正眼,却是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我们去洗手间。”

        夏氏夫妇满头黑线。你们俩那点龌龊事,还当别人不知道呢!目送他们离去…

        “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喝醉的样子有多美?”

        谭辛蔚瞟了一眼他那淫荡的样子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稍稍得瑟了一下:“是啊,很美呢。但你不是第一个看见的!”

        “……”

        “你忘了我那天是先和夏如风在一起的,然后才去的你那!”

        “气我是吧?”

        “嗯哼。”

        两个人闹着找了个角落先温存着,热恋中的男女伤不起啊。找了一处窗口,将她抵在窗棂。

        本在沉浸的两个人好像同时感受到了什么动静。

        “你听什么声音?”谭辛蔚惊觉。

        薛凌彻分辨是一群人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连忙停止吻她,偏了一点视线从一旁的窗户向楼下望去。

        轰!

        楼下餐厅门口那个身穿黑色作训服,双手附于身后,身板笔直硬朗,如同黑暗天使降临一般的男人不正是宫樾吗?可是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

        薛凌彻有些激动:“是阿樾!”

        谭辛蔚听闻也甚是惊讶,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真看到了比曾经初识的薛凌彻还撒旦的宫樾,他的气场,真的不同于以前了。这就是如今的基诺·昆西吗?

        “他包围了这里?”谭辛蔚蹙了眉。

        “冲着咱们来的,走吧。”薛凌彻褪去情潮之后又恢复了清冷,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些苦,也有些不甘。

        再回到座位的时候,宫樾已经端坐在夏如风和严雅瑄的对面了,没有人说话。

        “阿樾……”夏如风的嘴唇蠕动,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也是一阵翻搅的不适。

        看见要找的认了,宫樾才站起身,与薛凌彻平视,眼神无波:“让她跟我走。”

        众人皆惊。他要带谭辛蔚走?

        “休想。”薛凌彻知道肯定是潘恩佑的意思,冷冷回了两个字。

        “宫樾!”谭辛蔚像是不死心一样,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悠两下:“你当真看不到我们是谁吗?”

        宫樾沉静的出奇,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顺势抓住了她伸过来的右手,在腕上套上了冷冰冰的手铐,而另一端正是他自己的左腕:“这个女人,我要了,你们请便。”

        说完转身欲走,又被薛凌彻叫住了:“基诺,我不希望你参与我和潘恩佑。”

        宫樾像听不见似的,留给众人一个背影,拉着谭辛蔚转角下了楼。

        事情来得突然,薛凌彻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太戏剧性了,夏如风和严雅瑄从始至终都在观察那个陌生人,有些恐怖的宫樾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怪感。

        能这么放任他走,也是因为心里到底不相信宫樾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其实已经违背了初衷,如果是潘恩佑的意思,那绝对是直接杀人灭口,而他穿着作训服来却只是包围了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宫樾的心里应该是有了什么想法。当然,这只是薛凌彻的推测。

        潘恩佑,从始至终就是个小人。答应了不动他爱的两个女人,可现在呢,他的母亲被迫在那里照顾薛戎洛,他的蔚蔚又被基诺强行带走。

        有些颓败的坐下,薛凌彻叹了口气:“我该怎么办?”

        这辈子,第一次说这句该死的‘怎么办?’。哪怕再难再苦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懦弱到要向别人询问‘我该怎么办?’。如今这句打破底线的话一旦说口,代表他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他爱谭辛蔚,早已超乎了男女之情,她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一刻钟都不开她。想她也和他一样,离不开了。

        “大哥…阿樾他,不会。”

        “我知道,看到蔚蔚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既然他与我们为敌,那他一定想不到带走蔚蔚会如此顺利,所以他会有疑问的,有疑问就会想事情。”这是严雅瑄的观点:“我们先回去吧,再想办法。”

        两个男人赞同地点头。

        ——

        事实确实如此,宫樾百思不得其解,一路上眉头都拧成个川字。谭辛蔚也在后座,坐在他的身边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累。

        “你在想什么?”她看着都着急。

        “你管不着。”瞬间,他平了眉心,好像怕别人看到他除了冰冷的其他表情似的。

        “那…你这是带我去哪?”

        “……”

        “你就是基诺·昆西?我其实很早就听说过你。”

        “……”

        “你不说话不觉得闷吗?”

        “你再吵我现在就杀了你。”

        谭辛蔚看人家都懒得看自己一眼,立马觉得有些尴尬,不说就不说呗。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沉寂,宫樾又开始将蹙眉蹙成“川”。

        一直到一个独居的别墅,她才随着他下了车,进去那幢白颜色的房子。外面白,里面也白,这里好安静,也好干净,不,应该是纯净。除了一些少量的黑色搭配之外,一切都是白的,白的肃穆,白的恐怖。

        “你很喜欢白色?”

        “是。”

        她虽然以前也不太了解他的喜好和品味,但是他和颜颜在一起后就和那丫头一样了,买东西开始喜欢热闹奔放的五颜六色。因为他说他的初恋叫颜颜。这话她记着呢。

        他走哪她跟哪,两个人形影不离。没办法,铐在一起分不开。

        “你把这打开吧,我保证不逃走。”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也给她倒了杯水。

        “你以前…”

        “闭嘴。”

        “好,好,我闭嘴。”她无声的偷笑着,因为他喝水的样子很帅。虽然以前讨厌他的时候从来不承认,但其实他长的真的很好看,感觉这个世界上好看的男人都在薛凌彻的身边。

        宫樾扶额,她为什么闭嘴的时候还要说话,这样真的很烦。

        “我告诉你,我没有问你话的时候你不要开口。”他无奈,只得独裁了。

        “那我怎么吃饭?”她眨眨眼。

        “……”他呼吸后,更改道:“那就不许出声。”

        “可是呼吸也有声音啊?”她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你看!”

        “闭上嘴巴呼吸你不会吗?”他快疯了:“一定要这样吗?”

        “习惯了。”谭辛蔚故意的,果真长着嘴巴一进一出着大幅度呼吸,最关键的是真的有声音。

        宫樾很想给她一个白眼,但是身份告诉他这样做不得体。所以憋着气自顾自地掏出电话叫人送了餐。

        谭辛蔚水还没喝,看他转身又要离开,她就拉了他一把,夸张的呼吸声一直未停,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示意要喝。

        宫樾看着她喝,谁知道这女人出不完的幺蛾子,喝个水还要咽的很大声,‘咕噜咕噜’声在静谧的大房子里显得非常突兀。

        “你不觉得你很吵吗?”他冷言。

        “不觉得,我以前都是这样的。”

        他最后看她一眼,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两人又来到餐桌前坐下,一左一右,她眼睛乱瞟,他不动声色。

        没一会吃的送来了,是美味的牛排耶,有两份。

        宫樾拿起刀叉优雅的进餐,而谭辛蔚则是拿起叉子直接叉起一大块往嘴里送,而她一动就会连着他的左手,他不仅要配合她的动作,还要忍受她恼人的吃相。

        因为是饿昏了头,看也没看她就啃了一口,‘啪’的一声,又将嘴里那块吐了出来,有些生气的脱口而出:“你不知道我吃全熟的吗?”

        他淡定的摇头,心想,我该知道吗?

        她叹了口气,刚刚纯属自然反应。因为以前宫樾知道她的口味,为此还经常调侃她,嘲笑她喜欢全熟的儿童餐。

        “算了,你再给我叫一份来吧,我真的好饿。”

        他知道正是饭点的时候把她带走的,所以不加为难,也懒得废话,就又叫人送来了全熟的牛排。

        重新叉起盘子里的大肉块,下嘴就啃,吃的津津有味,搞得宫樾因为左手不便,吃的异常缓慢,而且食不下咽。

        “我以前吃牛排都是薛凌彻给我切好的,所以我这德行你就受着吧。”不是不会切,实在是觉得麻烦又费劲,也没有规定不能直接吃是不是。

        “……”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她嚼东西的空挡也闲不住:“为什么把我弄这来?”

        “……”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是几个意思,我这心里不踏实!”

        “……”

        “你说西兰花不能吃的!”看他叉了曾经最讨厌的西兰花进入口中,她迫不及待想要阻止。

        “你说话…不要这么颠三倒四的。”他终于开口了。

        “颠三倒四?有吗?为什么?”

        “我听不懂。”

        “哈哈哈哈……”谭辛蔚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连颠三倒四都会用,还有什么听不懂的,你的中文水平很棒,别担心哈,我说的你都懂!”

        “不是语言,是内容。”他毫不隐瞒。你说话一会好像我和你很熟,一会又觉得我们是刚认识,我被你搞混了。不过这最后一句有点长,他不想表达。

        闻言,谭辛蔚不笑了,咽完口中的肉之后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明知故问。”

        “我不相信真的有那么邪乎,连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身份,你的喜好…通通不记得了吗?”

        “我不懂。”

        “你讨厌我吗?”她记得很清楚,宫樾曾经恨她恨得牙痒痒,后来有所改善也还停留在讨厌的阶段,都没有和平相处过。

        “是。”

        “你觉得我配的上薛凌彻吗?”他从来都觉得她的身份,人格,脾性,职业没有一点是配得上他眼里无与伦比的大哥的。

        “还行。”

        “你被女人打过吗?”她第一次见宫樾的时候差点没被他开枪打死,第二次见他的时候,她气的拍了他的后脑勺。因为他不敢还手,所以她好几次都肆无忌惮的对他不客气。

        “没有。”

        好吧,确实是不一样了,他都记不得了。

        “唉……”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问完了就闭嘴。”他安静习惯了。

        “你给我的感觉很沉静,很悲凉。你的眼里都没有光,太机械,我今天见到你的时候被你的凉薄吓到了,我不太相信我看到的是你,哪怕是以假乱真的双胞胎也行。我不想让你变成这样,你看看你这里哪里有什么气色,这样纯白的素雅不适合你,只能说太…孤寂吧,我猜你过得一定很不开心。见到我,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拥抱的,而不是这个冷冰冰的手铐。”她语气中肯,认真,扬起右手晃了晃,也带动了他左手的摆动。

        听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第一感觉是这个女人疯了,第二感觉就是她在向他表白,第三感觉就是压根不关他的事。

        所以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手铐,起身走了。因为她真的很吵。

        “哎,你这就走了?”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喊着:“不管我了?那我走了?我飞了!”

        她看到他背影在转角消失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捂耳朵。虽然他不是以前活泼的宫樾了,但这个样子的基诺也是挺可爱的。

        剩她一个人闲来无事,在屋子里转悠着参观,之后窝进沙发里看起了电视,没有什么中文节目,法语一个词都听不懂,没一会就睡着了。

        ——

        “是的,她在我这里。”

        ‘为什么不听命行事?’视频那边的潘恩佑险些大发雷霆。

        “我…”他第一次感到说话有些无力,因为不懂得怎么表达:“我不会背叛希赫加拉。”只能这么说。

        潘恩佑迟疑了,他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有什么残留的记忆?不过如果他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而动不了杀念,倒也是好事一桩。兄弟妻…有意思。

        ‘你看着办吧,记住你的原则和誓言。’

        “我会的。”

        和上司通讯结束的时候一看天都黑了。这里戒备森严,那女人再厉害也逃不出去。下楼去看的时候,才发现谭辛蔚窝在沙发的一角抱着抱枕睡着了,怪不得这么安静。

        坐在她身边,心里默默描绘着她的样貌。这个女人是特别的,她曾经是中国的刑警,竟以这样的身份和薛凌彻在一起了。而薛凌彻又是谁,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而总裁还是要赶尽杀绝,处处与他作对?从来都是只身一人的薛凌彻从何而来他的爱人和朋友?今天在巴黎看见的那个加拿大男人和中国女人到底是谁?

        他从来都不想知道关于总裁的所有隐私,只是听命行事而已。但一切都在这个女人的到来之后发生了变化,他很想知道这里面的原委。

        “彻……”

        她说梦话了?宫樾贴近过去,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彻……”

        她在叫薛凌彻吗?她还在笑?她做梦也会笑。

        “呵呵…”他破天荒的笑出了声音,她的样子超滑稽的。

        “我知道……”她还在蠕动着嘴巴说话:“嘿嘿…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宫樾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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