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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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季，是一种说不出的季。
晨间里，在一阵阵寻寻匿匿中，还下去了蒙蒙细雨，雨很气，如那忽闪忽闪的边际和还没有明亮的雨季。
一如既往的发力，眼神中的坚定。
哪怕寒风里的雨水，贴入了肌肤，刺进了骨髓。
她们的眼神中，都始终保持着一种持之以恒的韧性，静静的，我想到了一种生命，坚强的生命。
不经意的，我扫视了全场。
譬如阴风乘积的悬崖，譬如另一个姿态万千的少年。
正如此时，你我不必张望，就可以抵达古老、黑暗，以及更多寂静的地方。
那是一条阴暗的深崖，到处都是黑森森的小洞。
那是一处神奇的寂静之地，响起了一股奇异的气场，
乍一看，像是一种飞禽。
再一看，又像是某种野禽。
事实上，这是一种古老的驯禽。
隐隐的，好像有人把木笼全部打了开来。
第四天写到训练，肯定不是四天前见到那幅场景。
她们有多苛刻和坚强，我也不知道。
从早晨三时到深夜，才刚刚描述出一种刻苦。
从卖力再到疯狂，也只能概括这里面的半分不到。
这一次写到训练，我想到的不止是一种生命。
想到的，而是一种意志，前所未有的顽强意志。
可我不知道，怎么样的描述，才能诠释的恰当好处。
作为一个傍观者，我想静静的看着这种美。
作为一个笔者，特别是在风月转变之前，我得马上想到另一种景物，甚至在他开口前，我都还要一直想象。
这种想象，最大的担心就是，明明想到的是一处阴暗的悬崖、粗大的麻绳，以及像飞虎队一样的攀岩走壁，可想着、想着，你就会写到一种专注，一种转变。
一种神圣的专注，也许就差你我的带入。
一种坚定不移的转变，可能正需要你我的融入。
最终的考核，我别无选择。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我找不到更合适的选择。
可我还是差点把成功，错写成了一种莫名的挫折。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是风月根本不想她们成功，又或者是我根本没有写到过成功。
月光如水、腐木如醉。
九坊打烊，三人离去，猴子也不在。
夜晚的后山，尽管是夜深人静，可坐着的两个身影，伤感却一阵接着一阵。
不忍分离的两人，指得正是风月和北山。
他们显得有些多愁善感，他们还有着一种不言而喻。
实际上，北山只是九爷名义上的义子。
他真正的身份，却是五大古族之一的北家少主。
北家：誉为东方世家，更是东庭右派的主势力之一。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镇北，又为什么会得到九爷如此器重，这恐怕与他太爷爷，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他从黑夜而来，带着一种沧悠悠的气息。
他好像很不想开口，可气氛就像是在迫使他开口：“这一别，恐怕再相见时，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静静的，风月转了一下身，把目光望向了黑夜星空，少顷，他才有些迟疑的感叹道：“岁月是把可怕的刀，如魔如鬼，就和轮换一样转换无常！”
“呼的一声！”仿佛有人带起了一阵狂风呼啸。
“唰的一声！”妖异的目光，如利剑一样闪烁而起。
“他们都以为帅旗在握，可真正的旗又在何方！”待到风散意静时，北山才把那气息上的话语，缓缓道了出来，同时他的身影也化为了一条山虹。
事实上，他毫无猜疑，就连判断都没有过。
可偏偏他又异常肯定，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默契吧！
“也许往事会如风，可风却始在心中！”这应该算是他们之中，最后回旋的一句道别。
雾去东来，月转云缺。
天空上，间隔着的夜痕，此时就像是多了一道轨迹。
随着月色缭绕，伴着一位老者踏月而来，那道隐隐的夜痕，好像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逐渐恢复了。
他们渐渐的望着彼此，时而沧桑、时而辛酸，等到好一会过去，浮现而出的情感，还是一阵接着一阵。
这样的场景，似父与子，似冰与雪，更甚血脉相连。
“我是老了，可在坚持一些年月应该不成问题，你不要弄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他开口时，嗓音沙哑到了衰老。
他看着风月时，神色就像是无法形容，可这一切，都没能遮掩住那如菩萨一般的和蔼。
然而，他很快就用一种更深的语气接着讲道：“你的才能，可以称之为无所不能；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前提要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听着老者的教诲，风月沉呤了许久、许久，才咬紧嘴唇道：“有些事、有些人，不管再怎么渺茫、再怎么不对，总得有人去承担、去面对！”
黑夜的光渐隐渐退。
伴着九爷的沉重起身，恍然的，天就像亮了一样。
“鹰，终要去展翅！”
“我希望你知道，我们可以一直成为你的后盾。”
豁然间，风月忍不住的走前了几步，可在他向前抱去时，留下的只剩一片悄无声息的残影。
望着这空空儿也的空气。
望着这渐渐褪去的夜色和雾色。
场上，隐隐的，好像有过一种道不出的殇抑和压抑。
这一天。
后山的悬崖上，站着一群整装待发的身影。
他们背着包袱，拿着细剑，充满了期待的望着下方，可一道深风一样的话语，却瞬间让气氛变得有些寂静。
“一入此河深似海，从此安逸是路人！”
随着木筏渐行渐远，随着江水不断荡漾。
悬崖上，走出了一个孤寂的身影，他连连的喃喃自语，整个身体上，似乎还逐渐的舒散出一种魔鬼难动的决意：“师傅，我李绅绝不会给你丢脸！”
与此同时，在镇北东侧的一处高楼上，还站着一位无法预测的身影。
她红裙飘飘，冷漠到了一种无法形容。
她那像血一样的目光，更使位于她身后的香姨，一同把目光望向了深河，但这一切，都难以掩盖她的美丽。
事实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双更加老迈的眼睛，他比任何人都凝视的更久、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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