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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第一封来信内容。

        小雨姐姐:展信佳。

        我是你的忠实听众,来自绍兴文理学院。我能对你说些实话吗?呵呵,我非常喜欢听你的声音。真的,非常,喜欢。大概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温柔的声音了吧。每个周一到周五晚上我都会锁定你的节目,我知道常常有人写信来点歌,或者分享自己的心情故事。不过我不是来点歌的,也不是来诉说心事的,我只想给你写写信,但如果你真的要送歌给我的话,我希望听到孙燕姿的《我怀念的》,我喜欢这首歌。嘿嘿。

        不知不觉上大学快一年了,大学生活很愉快也很辛苦。以前听别人说只要跨进大学的校门一切都会过得随心所欲原来是假的,功课比高中的甚至更多,完成不了学分就毕不了业啊。放弃了很多兴趣爱好,一个月回家一趟,有时候很想家,想我的爸爸妈妈。每当这时我都会想听你的节目,每个晚上当我戴上耳机听见你的声音我就会变得很安心。

        额~怎么跟你说呢,其实我交了个女朋友。我不算早恋吧?她在杭州传媒念书,每周我们都会见面,她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孩了,没有之一。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她,我都想一天24小时都跟她在一起。我们不在一起时,经常会发短信直到凌晨。我喜欢听她的碎碎念,喜欢她跟我说的所有细枝末节。

        最近我们的班主任有点奇怪,她总是找我单独谈话。但并不是我学习不用功或者违纪翘课,她总是神神秘秘地跟我说我是个可造之材,说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她想猥亵我?不然干嘛总是单独找我谈话还总是约我去她的房间,还让我别说出去,她不准我跟任何人说,不然她暗示我别像毕业了。

        就快放寒假了,提前祝你过年好。我还会写信给你。此致

        敬礼。

        你的忠实听众陈。

        2006年1月20日

        第二封信。

        小雨:展信佳。

        你还记得我吗?我想你不记得了吧,据说你们电台的信每天都会像雪片一样飞过来,谁会记得一封普普通通的信呢。就算你真不记得我,我也能理解的啦。

        开学后,我已经是大二的人了。最近这段时间挺忙的,女朋友都没时间去见的样子。但你的节目我还是坚持每晚都听。所以你一定要相信,在遥远的绍兴有个男孩子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我的班主任跟朋友合伙开了一间画室,她推荐我去了。全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全班也只有我一个人去报名学画画了。就是学费有点贵,我有些承受不起。每次回家都只是跟父母要钱,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父母的样子。其实学画画也是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现在长大了才能得偿所愿,每周我都会去一天,晚上就在家里自己练。

        我的女朋友总是抱怨我陪她的时间少,哈,书上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女人就是麻烦哈。

        好了,下次再写信给你哦。

        陈。

        2006年3月15日。

        第三封信。

        小雨:展信佳。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我遇到麻烦了。

        我真的很难抉择,我想我快要崩溃了。

        陈。

        2006年6月20日。

        第四封信。

        小雨:你好。

        你听说过天行会吗?我现在是会员。这是我班主任推荐我加入的,我想不会是黑社会组织吧。我只是想在里面学画画而已,但这个奇怪的社团每个月都要让我缴纳会费,我只是个学生啊,没有那么多钱啊。我该怎么办?

        我跟我班主任说了我想退出这个天行会,但她坚决不同意。她总是跟我说我是这个社团的未来骨干,他们正在培养我。我该怎么办呢,我想安稳的毕业,如果念了大学都毕不了业的话,我父母会很伤心的。

        现在,我跟家里说我学画画的事了,他们觉得学费太高有些不同意了。我暑假每天都去画室学画画,但这个画室太奇怪了,我想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究竟怎么奇怪,但我觉得这其中必有古怪。

        真的很苦恼。唉,不说了。

        我再写信给你吧,下次见。

        陈。

        2006年8月5日。

        第五封信。

        小雨:你好。

        是我。你还记得我吗。我有多久没给你写信了?我也不记得了。我过的不好,我想我加入一个地下组织了,我无法脱身,我想我死定了。

        我回家的时候,在镇上卫生院的宣传栏上我看见过关于抵制邪教的宣传画。这是个敏感的话题,我本不该跟你说,但是,除了你,我找不到任何可以信任的人了。天行会就是个邪教,我该怎么形容?里面的人全都不可理喻,每个人都着了魔似的,有时候我想退出,但这毕竟是我的班主任推荐我加入的。我隐约向她表达过我的想法,但她始终不这么认为。我该怎么办?也许我也着魔了,但或者,我是唯一还清醒的人。

        我也说不清楚,我也不能跟我父母说,不能跟我女朋友说。我只能向他们要钱,每当我还有那么一秒是清醒的状态下,我都非常悔恨,也非常讨厌我自己。我想我就要失去我的女朋友了。我经常像她借钱,她已经不理我。我该怎么办,小雨姐姐。

        哭也解决不了我现在的麻烦,我无法抽身,我没办法全身而退。我在语无伦次吗?我在向你倒垃圾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再见了,小雨姐姐。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信。

        陈。

        2007年4月2日。

        小雨陆续收到这些信,从未回信,因为没有地址,邮戳上只盖着关于绍兴的章,其他再无任何信息。她也不能在节目中播出这些信的内容,她怕给这位叫做俊的男孩子带来危险。所以,她叫来严类,把这些信全给严类看了。无论这些信是不是语无伦次,但在字里行间中仍然可以看得出一名学生的矛盾心理以及他挣扎的内心世界。严类从未接触过邪教,也根本不知道天行会究竟是什么组织。更何况,这些信的内容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更是不得而知。但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啊。这几天他们俩人一直在商量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但无论怎么样,还原事实的真相是必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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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看到这里相信大家应该会对之前的段落有一定的联系了。而且,大家看到了一个敏感词“邪教”。说起这个想必大家一定会马上想到法*功,但我不能提到这个词,因为它涉及政治,它太敏感了。我写小说之前查阅大量资料,全国也没人敢涉及这个题材,就让我来做第一人好了。但我必须事先告诉大家的是,这是积极向上的小说,我必将派严类去铲除所有的邪教组织。本来,不应该在这里透露的,但我觉得必要的声明比吸引你看下去来得更重要。大家想想吧,直到今天我的博客悄悄话中仍然有人给我留言,留一些关于法*功的言论。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铲除他们。另外,大家问我这篇小说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是我唯一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但这事发生在作者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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