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炎之卫 二
好哇,九儿的玉佩竟然在你的手里,难不成是被你给劫走了?
李响也不哭了,面带怒气,淡淡的道:“元帅,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该怪我,但,九儿他还是个孩子啊!什么都不懂,一切的责任都由我来担当,你怎么能对他下手?把他给劫走呢?”
杨镇元一愕,也止住了哭声,道:“我去劫走杨九?那我就真是糊涂到家了!疼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李响也是一愕,疼爱?有点夸张了吧!“难道?诶,元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那可是我的孙子,疼爱也该由我来啊!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是我的领头上司就要抢我的孙子吧!”
杨镇元瞪着虎目,指着自己,激动的道:“抢你的孙子?那本就是我老杨家的血脉!怎么能说是抢?最多就是认祖归宗!”
李响循着他有些渗人的眼光,苦笑道:“是,那是您老杨家的血脉,但那都是几百上千年的事了。照您这么说,我老李家与老杨家还同是炎黄子孙呢!几万年前,我们说不定还是一宗!想抢我孙子,随便怎么都可以编一个理由!”
杨镇元估计李响是会错了意思,剧震道:“怎么会?我的意思是说,杨九是我儿子杨宇的儿子,我的亲孙子啊!扯那么老远做什么?”将玉佩递给李响,接着道:“你看仔细了!这块玉佩不是杨九的,而是我的啊!”
李响此刻脑袋就好似浆糊一般,哪里肯仔细去听杨镇元的话,只有一个念头在心中闪现“元帅要抢我的孙子”,好似患了失心疯一般,坚决地摇头,嘴中喃喃的道:“不行,抢我孙子就是不行!”
少顷,他的眼光幕然瞟见杨镇元手中的玉佩,不由得大张着嘴巴,吃惊的道:“元帅,那。。。那小子,真是你的孙子?”因为那玉佩上赫然写着一个‘七’字,而不是‘九’字。
杨镇元笑道:“那可不是!这就是铁证啊!所以说你老李是我杨镇元的福将,戍边府的福星啊!当年你救了我一命,如今又收养了我的孙子!哈哈,看来老天爷注定我们哥俩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啊!原来不是我与我孙子的缘分未到,而是与你老李的缘分未尽!”
他此刻得知孙子的消息,二十年的心病不治而愈,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与先前判若两人。精神抖擞,说话更是中气十足,哪里像是个行将就木的人?!
李响也恢复了常人的思考,因为在铁证面前,容不得他争辩。将玉佩翻转来翻转去看了个仔细,才道:“元帅,能说说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跟随您二十多年,怎么不知道您身上还有这玩意儿?”
杨镇元拉着李响,同时坐了下来,道:“这个玉佩是我们杨家祖先传下来的规矩,每一代的直系血亲,都会在出生的时候打造好,以便与旁系以及其他家族区分。第一代,也就是我杨家的祖先,身上戴的玉佩,与我手中这块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数字是‘一’。而传到我这里,刚好是第七代,因此数字就是‘七’。其实我们杨家是从外面迁移过来的,经过第一代先祖的打拼,才在烈炎国扎下了根。再由数代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杨家男儿似乎天生下来就是打仗的料!”
此时他的精神十足,自然会多说两句。
李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难怪以元帅内家气劲八重初期的实力,先前看起来却是萎靡不振,想必是日夜担心杨家一脉在他手中出现断层,而日夜所累啊!
不过李响的眉头却还是没有舒展,因为杨镇元还不知道杨九在中州已经出了事,而且是天大的事!
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杨镇元一把拉住,道:“老李,你快给老哥哥讲讲我孙子的事,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千万别落下任何一个地方!哈,真想立刻见到那个小鬼头,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受了多大的苦!”
李响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从穿开裆裤,到懂事开始锻炼箭术的基本功,再到后来拖关系进入林枫初级学院学习!
杨镇元好似一个学生一般,认真的听着,有时有疑问,便提出一句,李响再慢慢的讲解。其间不时的眉飞色舞,拍手称好!
“哈哈,没想到这个小鬼头居然有他爹的志向。不错,不错,是我杨家男儿的血性本色!那进入学院后呢?”
李响离开座椅,慢步走到刚才写书信的桌子旁,自抽屉里面取出厚厚的一叠书信,交给了杨镇元,道:“自九儿进入学院后,我便起身前来烈炎国,一来是寻查当年那件事,二来是想在炎军中踩好点,拖点关系,以便他日后毕业,直接就有个归宿!因此他在学院的事我就托付给了学院的首席教官,那是我曾经救过的一个人!这些书信就是他每隔两个月写来的,上面记载着九儿的大致情况!”
杨镇元快速的接过李响手中的信件,退到椅子旁坐下。急急忙忙的打开,开始读了起来,他实在是太想知道杨九的一切。
而李响则是走到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心中说不出的担忧。
杨镇元很快,就自言自语的道:“嘿,这小子刚去学院就认识女同学,这一点都不像他爹!”
“哈,不过这叫云青青的女孩,性格倒是不错,哈哈,豪气干云,不怕惹事,直来直去,老夫喜欢!”
“咦,这小鬼头差点初试就不合格?我老杨家的天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了?”
“嗯,不错,知道勤能补拙,这点品质还是很好的!”
“这个司马悲风眼力挺高明的嘛,居然一眼就认定这小鬼头不简单,收为关门弟子!”
看完一封,他直接就将信揣进了怀里,打开第二封接着看!
没看多久,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面有怒气的道:“这小鬼怎么这样?没有什么血性!这还是我老杨家的钟吗?打不赢也要打!就算我杨家男儿是只蚊子,也得盯它一管子的血出来!”
要是杨九生长就在烈炎国的戍边府,谁又敢去惹呢?可实际上却不是,他生长在举目无亲的中州!杨镇元说这话,是已经站在杨九是自己孙子的立场上。但,那个时候的杨九,根本任何优势都没有,想要在学院继续待下去而又不能太得罪那些大势力,因此才会选择隐忍!
“这个师迢全是谁?居然敢打老夫的孙子!”杨镇元拿信的手由于用力过大,差点就将信给捏个粉粹,好在只是电光火石间,他便舒心下来。“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虽然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不过小命可算保住了!”
时间就这么在杨镇元读信中流逝,他面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精彩,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而愤怒,时而担心,时而咒骂两句。就好像他在身临其境看着自己的孙子成长一般,但唯一没有变的是和蔼可亲的眼神。
一连看完了三十封信,才抬头,满脸兴奋的看着李响,道:“十六岁的内外二重巅峰大圆满,似乎很少见啊!比他爹当年都是只强不少!老李,我这孙子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
李响没有出声,此刻他或许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是即使他说了也是多余的。
当打开第三十一封信的时候,杨镇元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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