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人生来什么又带走什么
江小鱼：就是钓鱼，弄那么高逼格，汗个先……
围观书虫：目测章节高能，小白勿进！
咖啡君：章名要长长长……
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20多个纤美腰肢，随音乐摇摆，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薄衫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被灯光染出一层光辉，光点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
额，这是幻觉……
一幢6层建筑，灰扑扑的，有点老旧，不知历史，大门处写着“清源市第二人民医院”，这就是江小鱼，看到的亮点所在。
一楼大厅，人来人往，挂号处都排着队，生病的人可真多啊，除了打破头那次，自己从来没进过医院，而且是这么大的医院，一股酒精消毒水味，充斥整个空间，白大褂随处可见。
追随着光点，他来到3楼，也没人拦着。额，是妇产科，这，进还是不进……3楼很清静，走廊上也没个人影，仔细瞧了瞧，除了禁止喧哗和严禁吸烟，没看到什么警示标志，一咬牙，进去吧。
这是一个婴儿室，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躺着20来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睡着的，睁眼发呆的，哭闹的……。江小鱼的视力很好，婴儿皱皱的皮肤，也能看的一清二楚，老实说，一点也不好看，唯独眼睛，感觉好深邃。
自己出生时也是这样的么，他又恍惚了一下。
里面有全副武装的护士，在照料着，刚出生的小天使，玻璃隔音性能很好，听不到哭闹声。他开启自然之眼，是的，光点就在他们身上，并没有闪动。等他回到正常视界，额，好几个醒着的婴儿，升出嫩嫩的小手，指向玻璃外，指向江小鱼。
里面的肉感护士有点愕然，转头看向玻璃外，一个学生模样的帅哥，在那看着……是看着自己么，好害羞，一会出去怎么打招呼呢，要是约我怎么办，该拒绝几次才答应，三次？好像多了吧，万一他直接走人怎么办……哎呀，好烦……咦，怎么走人了？
哼，升出手的那几个婴儿，一定是他的种，小小年级，就这么花心，造孽啊，你看宝贝们刚出生就控诉他了……不值得我爱！
江小鱼不知道婴儿室里的内心戏，导演有没有开机，他只知道，那些小天使，能看见他眼睛里有秘密。刚出生的婴儿，纯自然的人，或者是说，跟自然界的生物没有区别喽，聪明的他，很容易就想到这点，那如果是垂死的人呢？举一反三，是学习的好办法，他进而联系到这个，可惜，似乎今天医院里没有危重病人。
自然的人，社会的人，区别在哪里？
人生来什么都没带，死去似乎也不带走什么？
人之初，性本善……是性恶性善呢？
额，越想越歪了。江小鱼带着满脑子疑惑，回了学校。
一夜无事，第二天，他又来到了第二医院，除了引起更多小嫩手的控诉，没有任何收获。好吧，就去公园转转，那里是个福地，能看到好多不一样的东西。
破小船上的10来个宝贝，已然消失，远处绿树下两个建筑，依然在施工，那个老头，竟然还在。
“喜欢弄虚作假的小子！”远远的看到他，就喊了起来，可见钓鱼也没专心到哪里去，待他走到近前，“想不到你还是有点本事，昨天我到你指的那地方钓，钓上来一条！”说起昨天的收获，老头哈哈大笑，“不用**啦，一条哇，整整一斤多重的鲤鱼呀，你钓过没你钓过没！”
擦，昨天你鄙视我，我回鄙你，今天一上来就开鄙我，才一条就乐得什么样，离十条还远着呢，江小鱼打击他，“老先生，昨天那条可是不算的，今天是从零开始，10条哦，嘿嘿！”
“没什么大不了的，劳资掌握窍门啦，你就等着看吧。”老头洋洋自得。
他不再言语，就等着看好戏，刚才用自然之眼看了下，鱼群在老远处，这老头，真够倒霉催，用的什么破饵料，一点不招鱼，或者，是大嗓门闹的？
就半小时，老头努力表演出专业渔翁的架势，鱼漂动也不动，然后，撑不下去了。
“奇怪，怎么会没鱼呢？”老头抓耳挠痒痒了。
江小鱼就这么坐着，碰了碰停在手指上的蜻蜓，笑而不语。
又过了几分钟，老头没招了，“小同学，帮我看看，鱼群在哪？”
嘿，都不叫小子了，“老先生，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帮你看，如何？”
“讲！”
手一扬，蜻蜓飞了起来，“人生来什么又带走什么？”
“什么都不带，大丈夫在世，只要不愧对国家，不愧对人民，不愧对己心，何须什么！”脱口而出的回答，有那么一刹那，江小鱼感觉老头身上，气势冲天而起。
何须什么！好霸气，他倒没感觉，有多大的冲击，只是，老头好可爱，好吧，不回鄙你了。
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湖面，往老远处一指，然后帮着老头搬家伙，诶，还以为真带了鱼炮呢，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呢……
（围观书虫：在野外**，很刺激的……懂？）
（咖啡君：能炸出几条鱼来？）
新地方，果然有新收获。不多时，老头钓起一条半斤多的鲤鱼，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半天。又一会，是条1斤多的，继续得瑟呗。
江小鱼看着老头抛竿起竿，也没觉得单调无聊，老人家开怀大笑的样子，驱走了他心里对人生答案的纠结，随意的攀谈起来，当然，问起了那10条之约。
原来老头说**，可不是吹的，他当过军长，参加过抗美援朝和对越反击战，可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可恨自家的儿子，好好的部队不待，偏学人下海经商，听说尽做些歪门邪道的营生，一怒之下，俩父子闹掰了，他自己搬出来住，连累着自家的孙女也对他有意见了，非逼着他改改火爆脾气。
“这不，小琪就让我钓鱼，嘿嘿，钓不上10条，就不许见她，连开学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让我送，唉，我可怜的孙女哦。”说起自己的性格，老头挺难为情，说到自己孙女，就骄傲了，“我孙女叫陆琪，很漂亮的，小子听过没听过没！”
陆琪，江小鱼真没听过，反正不是自己班上的，不过，“好像听过吧，挺厉害的！”敷衍一下又不会死。
“那当然，劳资教的！”又有点意气风发了。
晕，你教的？那还不经常打……反正，温柔不到哪里去，一时间，江小鱼兴致缺缺。
“老头，起你的鱼吧。”一时走神，连老头也喊了出来。
还好，老头没听出什么不敬的情绪来，“小子，我叫陆军，记好了，以后**找我！”慌里慌张的就去起竿了。
陆军？怎么不是空军海军炮军……谁找你**，啊呸，他彻底无语了。
“对了，小子，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江小鱼，记好了，以后钓鱼找我！”学了把老头，气势不能输。
“小鱼小鱼，怪不得给我找的鱼都不大。”
听了这话，江小鱼决定不搭理他了，起身就准备走。
“小子，明天还来不？”
“来。”
反正还有一天假，反正那里还不错，反正里面又不只一个糟老头……第三天，江小鱼又是从第二医院出来一无所获，还差点被一个肉肉的护士逮住，赶紧跑去看看轮船压压惊，然后东转西转，最后还是来到了人工湖泊。
陆军老头在，身边多了个中年书虫。
“小鱼，来啦，赶紧的。”钓鱼似乎把老头的脾气打磨了点，叫起小鱼来了。
待他走上来，老头变戏法的从中年书虫那，拿出一根黑色的鱼竿。
“给你钓，让劳资看看你本事！”中年书虫配合的把鱼竿接了过来，递给江小鱼。
也不矫情，接过鱼竿，看了看水面，移步出了10来米远站定，老头自然跟了过来，中年书虫拿起了地上的家伙跟着。
“小子，昨天我钓了6条哦，就差一点啦！”老头显摆。
“老先生，要多锻炼哦，差一条也是差，嘿嘿！”回了句，上饵料，下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湖面。
也不知是这湖里没大鱼，还是被老头带坏运气了，不多会，鱼是钓上来几条，但都不大，老头的收获也是如此。
“小鱼小鱼，江小鱼啊……”老头在旁瞎念叨，也不知是说鱼小，还是喊人名。
擦，这森森的鄙视感，江小鱼决定开挂了，提竿，给饵料灌注了一丁点能量，下竿，然后……鱼群一拥过来，但很快就游走了，被大鱼赶走的。
湖面一阵涌动，他的竿猛的一弯，几乎脱手，然后……他抓瞎了，钓这么大的鱼，没经验啊……就这么一愣神，好在旁边的中年书虫眼疾手快，抢过竿就娴熟的遛起鱼来，看得江小鱼一阵汗颜，这C，装大发了！
一条超过10斤的鲤鱼，就这样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湖边。在地上，他倒是抓鱼抓的很稳，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头。
哈，这条鱼，起码给了老头万点伤害吧。
由于中年书虫在，两人没有吹牛打屁，整个下午都很安静，收获嘛，至少老头是没完成任务。到下午4点多，他告辞而去，心里敞亮很多。
他不知道的是，等他走后，出现了这样的对话。
“师傅，看起来他不太会钓鱼啊，你怎么说他特别了？”
“不要只看到表面，我习武近50年，略微可关人之气，武者有气，他身上有特别之气，自然之物似乎对他很亲近，蜻蜓可停留在他手上，刚才那湖水的异常，那大鱼，一到他手上就老实下来，奇怪奇怪！”
“哦，师傅，那我应该怎么做？”
“莫怀敌意，择机照拂！”
江小鱼不知道自己的一些细节，让糟老头看出一些玄机。不过，暂时这些都不重要，国庆假期后，校运会的硝烟，将会燃起，这是他再啼的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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