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关于生命的自然存在
江小鱼：看章名，好高的逼格，我能干嘛？
围观书虫：“在山的那边江的那边，有一个老王头，他调皮又猥琐，他银党又很抠……啊，可爱的老王头，啊，可爱的老王头……”新歌《老王头》在这里全宇宙首发，跪求各位帮忙推一下呗！
咖啡君：那个唱歌的给我拖出去！探寻生命存在，很严肃的话题好吧，别破坏了气氛。
公元1993年8月，时隔近半年，我们的老王头回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跟犀利哥有得一拼，眉头似喜似忧，神情嘛，十分憔悴，这是江小鱼，隔了那么久，再次看见老王头的印象。
一老一小，两个公书虫，虽说在这个小说里，戏份很重，第一次重逢，导演也没安排太多抱头痛哭喜极而泣的镜头，可见这个导演，良心大大的！
（围观书虫：咖啡君，你这样夸自己真的好么？）
（咖啡君：咖啡出品，必属精品！）
在江小鱼看来，小丫前脚一走，自己的爷爷后脚就到，这样的感觉，真好！在老王头看来，只是又一次回到自己的老窝，只不过，心情没以前糟糕，毕竟，那边的事情，自己感觉他们有了松动。
“爷爷，你老啦！”萧索落魄憔悴的老王头，此时，真的显老。
“没关系，人总会变老的，小鱼呀，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一回到自己的窝，老王头就放松下来。
“有啊，我都自己做饭，胆子大得很，什么都不怕，看我是不是长高啦？”江小鱼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
“嗯，我们的小鱼也长大了，知道照顾自己了！”摸下江小鱼的头，这一刻的他，真的好慈祥，含饴弄孙啊，多好的画面，只是……“这段时间，村里有哪些个婆娘上家里来的，有没有小纸条啊？”
额……
“爷爷，阿姨大婶们都没来过，有一个病人来过，我赚了好多钱，还有，我会用自然之力啦！”江小鱼把苏老先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把自己的用药丸钓鱼喂鸡，开挂做菜，诸多实验，一股脑倒了出来，一副邀功的模样。
尼玛，老王头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崩溃的原因有很多。
他也不是没试过，开启自然之力，盯着石头，要是石头能变成法宝仙器啥的，那不是大发了，可惜，没有发生点石成金的故事，他并没有发现石头的异常，也就很少去尝试了。
还有，江小鱼用自然之力，钓鱼，喂鸡，炒菜……败家子啊，他恨不得给那小子一巴掌。
最让他想撞墙的一点，靠，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这20多年的修行，白活了，要是之前给他们做那样的饭菜，总也能讨好一下吧，也不至于象现在，心情七上八下，悬得慌。这次自己舍了老命，她到底原谅自己没有？他们会认可自己吗？
至于那市里来的病人，不重要。
“唉，小鱼，怎么说你好呢，自然之力要省着用，别搞些乱七八糟的实验。”老王头收起自己的郁闷心情，“至于那苏老先生，就算了，收了钱，就不能改，这是规矩！”
江小鱼直接无视了老王头的前一句话，只觉得自己的爷爷好大义凛然仙风道骨……“等等，你把钱交上来！”……爷爷好抠！
“爷爷，那药丸是灌注了能量，还是本身发生了变异，还有为什么用自然之力时，眼睛会不舒服？还有好多问题啊……”真是专注的好学生。
13岁的江小鱼，已经对修行有了自己的认知，但显然，相对老王头来说，对世界的认识，对生命的体悟，修行的经验，还是很欠缺的。
“嗯，你的发现，还是很有意义的，等我思考清楚了，再给你上课。”一时半会，老王头是答不上来的，对他，那是新的发现。先把那小子打发了再说。
就这样，生活又回复到年前热闹的场景，老王头和书虫妹子门，接上了头，经常就美白去皱诗词歌赋，交流下意见，偶尔东摸西抓检查下身体。豪宅往昔的清静是没有了，不用做饭，江小鱼在外面的时间也越多了，光条来到了第5格。
对于修行，老王头还是靠谱的，对于自己的问题，江小鱼很怀疑，自家老头有没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老王头终于有了行动。
“小子，过来。”自家前院，老王头拿了颗不知名种子，小心翼翼的，放到那丝瓜地上，“我没多少自然之力，你来，用能量看这种子。”
“爷爷，你怎么没能量了？”江小鱼明显一愣。
“额……”老王头想了想，还是告诉这小子一些事情吧，顺便回答他那个问题。
“小鱼，爷爷跟你说些事情，我这次出去，是去川省见家人，那里有我老婆，有儿子，有孙女，还有很多亲人……”提到家人，似乎担心江小鱼敏感，看了眼继续，“因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来到这里……这次回去，我用光了所有能量，救一个不得不救的人。”
“小子，听好了。”老王头由感慨转到严肃，“你之前说的眼睛疼，是光条能量消耗量的一种提示，我们在使用光条能量时，是看不到格子的，只能凭借眼睛的感受，灼热，痛感，刺痛，酸痛，流眼泪……这些都随着能量的消耗而出现。”
不只严肃，老王头简直是肃穆，“还有，光条到1格才能开启自然之眼，这是种保护机制，不要让能量消耗到不满一格，甚至用光，否则，不仅你的眼睛，身体也有反应的。”又由肃穆变成后怕，“能量用光，你的左眼会看不见东西，身体也被掏空……总之，一定要慎重！”
“爷爷，我知道啦！”江小鱼认真点头。
“还是来看下这颗种子吧。”老王头长出一口气。
江小鱼照做，眼睛焦点对准种子。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胀痛时，一点新芽，破壳而出……
“停！”老王头就说了两个词，“果然。”然后自顾自离开。
江小鱼似懂非懂。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这个暑假就要完了。
这晚，老地方，饭桌，残羹冷炙，上课时间到。
“小鱼，先别忙着收拾。”老王头摆了摆手，“我给你讲讲，你问的那些问题，有些我也还没弄明白，就看你小子的悟性了。”
倒上一碗开水，“之前我们说过，纯自然的生命，是光点的存在，可是光点的亮度，只能大致以活物和死物来划分，有些特别的生命体，会闪亮。”不等江小鱼点头，“我们能吸收大自然生命体的能量，说明生命体是有共性的，但亮度的不同，指出了他们存在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区别。”
“自然生命，会受外界影响，发生改变，比如人生病，土豆丝炒熟，你说熟土豆丝的生命改变了吗？”老王头喝上一口水，就等着印证自己的猜想。
“我试过看，生的熟的，亮度感觉不出来变化。”乖学生江小鱼。
“或许有什么未知变化，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老王头感慨，活物也能变死物，生命太奇妙了，“能量的作用，是让目标回复到自然，也就是健康的状态，我们给人直接或间接的用能量治病，就遵循这个原则。”
对治病救人，他还是经验丰富，“但是，如果我们把能量用于健康的自然生命体呢？比如石头，比如种子。”
“石头不会变化，因为它本身就是自然存在，种子会发芽，因为它长大开花结果，才是它的自然存在，对吧，爷爷！”
一切万物有其自然存在形式，只是这个存在是什么，联系到第二门的话，又会牵扯到归宿的命题，老王头没有肯定江小鱼的回答。
“那如果把能量用到健康的人身上呢？”这就是循循善诱了。
“这个呀……小孩子会长大，大人会变老，老人会死掉？好矛盾哦，……死人会活过来？或者说，这光条能量也不是那么好的东西？”江小鱼反应可谓快捷，一下子想到那么多。
额，长生么……几乎要跟不上了，“小鱼呀，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只不过是需要消耗很多能量，自然生命太复杂，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
喝完最后一口开水，这就是要总结了，“能量作用于目标体，消耗一些使其回复自然，至于目标体是否还要其他消耗，这不重要，至少我们现在看到了，有能量附留在他们身上，比如那药丸。”
“爷爷，如果你吃了那些特制药丸，光条会长吗？”
咦，好思路哦，这不就是两人修行可以作弊了吗，这小子，真是个好孩子呀，这么照顾老人家。
“如果会长，以后给我多多弄点药丸吧，弄到菜里也行……”敢情把能量当大白菜了。
额……天雷滚滚。
“爷爷，如果我用能量看熟的土豆丝，它们会变生么？”
老王头：用吧用吧，瞎了你才好。
江小鱼：我才不是跳戏呢……让它们变生干嘛，好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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