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奇怪的士兵

士兵们逃到第二栋大楼顶上，又是同样的。先开枪告诉僵尸，他们已经落脚了。接着往楼梯间里开枪，告诉僵尸上来的快速通道。最后，抛下几具同类的尸体，送给僵尸补充营养。跟第一栋楼上有什么区别吗？还是有的。第二栋楼上的士兵撤退的太快，失误掉下的那个家伙，没有砸到僵尸脑袋上，所以第二栋楼的作战行动，他们一个僵尸也没干掉。

        不过他们也是取得一定成绩，他们在楼上的麻雀战术，把好几千个僵尸迟滞在了大楼里。等士兵们在第三栋大楼上开枪的时候，大街上的僵尸，已经比较少了。然后他们就快速绳降到大街上。在近距离上朝僵尸大吼大叫，什么语音都有，管刀还听到几句中文国骂。这些士兵，他们不是在作战，是在“勾引”僵尸！士兵们也有恐惧，他们一边朝僵尸大叫，一边跑，然后被墙撞到，被垃圾桶绊倒，被电线杆拥入怀里。

        闹剧很快结束，怪不得直升机不做支援，这是一群送死的士兵。如果这些士兵是被强迫的，那周围应该有观察工具或观察员。管刀开始一边观察僵尸，一边搜查附近这些大楼。僵尸在消灭了那群傻缺士兵后，竟然静静地停了下来。从楼里出来的僵尸也不再向基地前进，开始向城外走去。基地里的人类掌握了控制僵尸攻击模式的技术。那他们为什么不收复城市，不在这个城市里重建人类的文明？管刀想去搞清楚这些。

        僵尸、任务咋办？不怕，反正僵尸一直都在那里。

        管刀想去了解一下那些士兵，了解一下基地里的武装力量。管刀静静地在楼顶等着，等僵尸撤退完毕后去查看现场，也在等其它观察者的离开。太阳在慢慢爬天，艰难地爬过了中午，溜进毫不费力的下午。管刀庆幸自己学会了将绳子活化的技术，不然就这个太阳都可以把他晒成个黑脸包公。很枯燥的等待，僵尸们终于散的快差不多了。

        僵尸的撤退方式也有点意思。先从楼里出来的僵尸没有马上离开，它们会在出口的一定范围内，展开一个离散的防御圈，中间流出一条通道方便后续僵尸形成队列出来。在通道的末端，出来的僵尸也会按顺序的延展防御圈。通道也就越来越长。管刀计算了一下，通道中的僵尸可以行进的更快。一般情况下，单个游荡僵尸追击猎物的时候，大概会是每分钟40步，一步不超过50cm。现在管刀在看到那些在通道里僵尸每分钟大概可以走上70步，基本和成年男性平常的行进速度差不多，这样这些僵尸1小时可以走2.1公里，他们不用休息，那1天可以前进50公里。相比之下人类军队的步行行军，部队一天中需要花6－8小时休息、布置营地，1－2小时吃饭、准备、小休息，全天步行时间在10小时左右，每天行军距离在40公里左右。

        也许有人会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人类会开车，让僵尸吃灰去吧！——但如果：车坏了，车没油了，甚至只是某人没车，或者军队车不够，那在逃离僵尸追捕的时候，是让没车的或是没搭上车的人去为僵尸吗？

        也许有人会说，人类不需要逃离僵尸的追捕？——但如果：是作战失败了呢？

        也许有人会说，管刀看到的只是个别例子，我们那里从来就没有输给过僵尸。我们也永远不会输给僵尸。——是不会输，还是输不起？面对这种异类的僵尸，人类根本就输不起。

        也许有人会，和但如果在管刀的“脑庭”中进行了一场“廷议”，最后管刀作出裁决：这个基地的人类是在断送他们族群的未来，可杀之。

        僵尸的撤离速度越来越快，在下午4点的时候，已经没有足够的僵尸形成队列，原本构成防御圈的僵尸，一下子好像被抽掉了组织一样重归混沌，毫无规律可言。这些僵尸中的一部分走向了远方的僵尸大军，一部分留了下来成了游荡僵尸。又等了半个小时后，管刀认为不存在监视人员的时候，准备下去找士兵们遗物的时候，一陈风吹眯了他的眼睛。等他缓过来，下面的大楼里一下就闪出来了一只5人小队，枪械较少，多是望远，摄像器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战地摄影团队。管刀知道他们应该就是观察监视人员。管刀准备留下他们中的一个。5人小队同样采用索滑在楼间移动，不过他们采用一用一备两根索道。

        管刀先赶到5人小队的前面，埋伏好，等5人小队开始滑动的时候，管刀就开始瞄准。当第一个士兵开始滑动的时候，剩下的士兵都拿着枪警戒四周。如果这个时候动手，会很容易被发现，这对管刀接下来在暗中对付基地的方案不利。当第一个士兵登上“滩头”后，他就立刻展开了战术防御动作，不再关注后面。第二个人滑动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在警戒周围。当滩头上有两个士兵的时候，他们就一左一右进行了分工。留在后面的两个士兵也是一左一右的警戒，注意力大部分都在过来的路上。第三个士兵是最好的攻击目标。

        为了不引起怀疑，最好做成意外，恰好第三个士兵护送的东西也是最多的。管刀一开始准备做成手抽筋，脱手掉落的意外。当他瞄准的时候发现，士兵使用了高空安全带，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会滑动目的地。管刀就看着第三个士兵赶到对岸。不过他发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第三个士兵在靠近“滩头”的时候，快速解开保险扣，只凭双手抓紧滑轮吊钩，完成落地，落地后快速下蹲用力，拉住设备，减小设备与建筑物的碰撞。当他松开保险勾的时候，他的双脚还在空中。

        管刀看到机会，马上赶到他们下一个滑渡的地方。为第三个士兵松开保险钩的那个瞬间，开始准备。虽然管刀的射击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神弩手不为过。但是管刀想减少5人小队发现的风险。首先，选好太阳，士兵滑渡“滩头”，射击点的位置，射击点和夕阳在同一个方向，这样在攻击后，士兵们会被阳光干扰视线。设计点的位置在

        “滩头”的上方，这样可以避免士兵的警戒僵尸的时候，看到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直线飞行的煞气箭。

        这次猎杀最大的困难不是杀掉某个家伙，而是这该死的隐藏。地面很硬，拖着皮带头印在肚子的肥肉上，很痒。为了不被发现，要尽量保持不动，然后，可怜的脖子……

        好像一个世纪之后，5人小队到了这个地方，开始滑渡。不对，他们少了一个人。但是他们看上去没有战友损失的悲痛，一群为钱的雇佣兵！这样的话，管刀就可以随便下手对付任何一个了。因为最后活着回去的家伙，只会说他们的同伴如何奋不顾身保护的大家，大家是多么好的兄弟，战友，好找到足够的理由代替遗孀领取慰问金。只是可惜了之前的那些侦查和准备。管刀一咬牙，为了不辜负自己的酸痛的脖子，管刀射杀了第三个挂上绳索的士兵。最后一个士兵，看到前面的士兵掉落之后，发疯一样的在空中解开了保险钩，掉下了地面。前面两个立刻就跑开了。

        管刀只有一种已经把苍蝇吃下去了的感觉。管刀看着前面两个家伙，慌乱的逃向基地。他们甚至不顾安全，两个人一起挂在绳索上。落到对面，好像有一个家伙，还伤了脚。另管刀

        意外的是，他们竟然一起继续前面，没有发生对枪，没有发生为了减少累赘，杀掉伤员之类的戏码。让准备看戏的管刀好失望。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管刀认为他们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了。剩下的就是那个落单的士兵了。

        废弃的大楼很大，要想藏下一个人，真是太简单不过了。这对管刀真是个**烦。太过困难的事，管刀一般不会去做的。管刀为了避免被打黑枪，把主要的武器和活化绳都留在了一个阴影的房间里，可以作为使用询问尸体的地方。然后装作一个路过的好心人，看到掉得地面的两具尸体，装模作样的进行了一下超度，然后把尸体拉进了建筑物。管刀心里认为，大概没有什么人会去攻击那些善待尸体的家伙吧。

        管刀自认为做的很到位，各种仪式（围着尸体转圈），从尸体上拾起贵重物品，放进怀里，然后把空手向天空张开，向诸天证明手里没拿死者的东西（你怀里是什么？），用一块布围住死者的脑袋，避免死后毁容（利于拖到）……管刀自认为表现的像个好人，但是当他拖着后一具尸体进入阴影处时，一般手枪对准了他。是那个单独逃走的士兵，管刀想刚想从他嘴里套出一点情报，毕竟长舌无密符需要耗费符纸。

        “该死的神父，把你身上的食物和水交出了。我会让你死得舒服点。”管刀一听，就知道无法善了了，管刀心想：“为什么我就不能感受一下好人有好报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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