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红烟x权司鸣(1)
权司鸣的父亲是权家家主,而权家是京州四大家族之一,地位,权势,应有尽有。
权司鸣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小城姑娘,叫作权奚。
权父那时候也很年轻,是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出门单独历练去那个小城开发旅游区考察谈生意时,见到了权司鸣的妈妈,对权司鸣妈妈一见钟情,然后就展开追求。
权奚那时候还年轻,并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却也自信漂亮,无比地热爱自己当时拥有的生活,知足清醒常乐,并不贪图富贵。
但没谈过恋爱,也没经历过,觉得自己和权父都姓权,是缘分,权奚就在浪漫又帅气还绅士的权父猛烈攻击下被打动了。
可权父当时并没有告诉权奚自己的身份,追求权奚和权奚动心和他交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住在小城,和权奚同居住在租来的房子里,一直住了两年多,每次权奚提结婚的事,权父都说自己要先立业。
这个故事看起来,就像是灰姑娘遇上了隐藏身份的总裁或者王子,本质也就是这样。
权奚信他,就和他一起努力,甚至攒着钱买房子,直到第二年权奚怀有身孕三个月时,权父说出差,出了一个月都没有回来,权奚每次给他打电话他也说忙,没说两句就挂了,权奚就去问权父在小城“工作”的朋友,才发现权父那些朋友都是假的。
她不安又打电话给权父,接通电话的是个女人,女人很平静地说权父是京州权家的继承人,说她是权父明媒正娶的妻子,权家少夫人,权家老家主生病了,权父回家继承家业,让她不要再纠缠着权父了。
权父所谓的出差是回家继承家业,并不打算回来了,权奚犹如晴天霹雳,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什么权父一直不说结婚的事。
可她偏执,她想去京州找权父问个清楚明白,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什么傻呢?
她并不是想要权父负责,也不是想攀附豪门,她只是想给自己那两年付出的爱,和肚子里才几个月的孩子讨个说法。
权奚到京州的时候,权父的父亲也就是权司鸣的爷爷去世,丧期早就已经过了,权父已经成为了权家的家主,权奚只想见权父一面,哪怕他真的就只是玩玩,她也想给自己的真心和孩子一个结局交代。
她想亲口听权父说。
权太太见了她,鄙夷又淡然地跟她细数着,权父这些年在外面的所有风流债,三天两头就有女人带着孩子上门讨要名分,不过是想要钱罢了,权太太拿钱砸在权奚身上。
权奚说要的不是钱,即使被权太太那么羞辱,她也没有生气,甚至还道歉说自己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可她从头到尾是被权父骗的,而被权父骗过的女孩不止她一个。
不过是位高权重,不管出什么事情都能用钱摆平,才一直都没有闹出什么事,可摆平那些事也都是权太太亲手做的,可谁知道来了权奚这样一个硬茬子,她不要钱,也不要地位,更没想着权父负责,她只是想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说。
但她没见到,权太太看她难缠,直接让佣人把她从权家打了出去,是真的打,差点流产,是沐锦秋正好遇见救了她一命。
那之后,权奚消沉了好久,终于想开了,不再去找权父了,她决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但权父又找到了她,说权太太对她做的那些事他都不知道,把她给强行带回了权家,就把她囚禁在家里的地下室里,不让她死,不让她流产,让她生下了那个孩子。
权太太去看过她,权奚给权太太下跪,哭着求她放了自己,可权太太只给了她几个巴掌。
权司鸣刚出生的时候,权奚想掐死他的,但又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又不舍得。
那个时候被关得很久的权奚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逃离权家,她什么都不要了,可始终没有。
在权司鸣三岁那年,她死了,死在了那个地下室里,死在了权父那个人渣的折磨里。
而权司鸣也被权家其他孩子打骂欺负说是野种,权父并不管,他只是觉得自己有钱有势,孩子越多越好,让他们竞争。
后来,才四五岁权司鸣被权太太的儿子弄到了东洲地下斗兽场,是厉绥洲救了他。
之后,两个人就在一起,可以说是明明都有各自的家人,毫无血脉关系的他们却相依为命长大,同生共死,比亲人还要亲。
第一次知道厉绥洲可能活不过30岁这件事时,权司鸣哭了一夜,他说为什么好人没好报,比如她妈妈,比如厉绥洲。
直到后来他终于长大,他有了足够的力量,他把权太太的儿子丢进了野生狼群,把权父干掉下去,把他关进那个关过权奚的地下室,让他比权奚要痛苦一百倍地活着。
那个时候,权司鸣最难过的事情已经不是妈妈了,而是厉绥洲活不过30岁的生命。
直到后来遇到叶桑,叶桑说她可以救。
冰川事件之后,叶桑找到自己的记忆和家,厉绥洲却毒发失控,变成了像野兽一样的傻子。
只要能救厉绥洲,只要能让厉绥洲活着,要自己的命权司鸣也给,更不要说磕几个头。
而叶桑带着厉绥洲离开地球后的第一天,权司鸣没睡着。
第二天,还是睡不着。
第三天,依旧没睡着。
第四天,第五天……
一直都没睡着。
闭上眼了,也会被惊醒。
躺着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游戏打不进去,嘴里叼着烟也烦,满脑子都是厉绥洲。
他在害怕。
害怕厉绥洲的病难以医治,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要相信叶桑。
他自然是相信叶桑的,叶桑是无所不能的。
可他就是睡不着。
可能是太久没睡,熬出了问题,精神失常了,第七天夜里,同样也睡不着的厉三,被权司鸣拉住在京州街道上疯了一样飙车。
厉三也在害怕不安,可他多少比权司鸣好点,冷静点,他相信叶桑既然说了不会让自家爷死,那就肯定不会,权司鸣也信,可他就是烦躁,烦躁得甚至都有点癫了。
厉三觉得他癫。
再癫下去得出事,可能管住安抚他的那两个大佬都不在,他就是因为那两个大佬癫的。
厉三找了一圈,想起了红烟,他觉得红烟可以。
彼时的红烟在京州霍园,接到厉三电话听到权司鸣有点癫了后,第一句话就是:“他要是癫了就送精神病院,他要是狂犬病就去打疫苗,找许书堂给他打八折。”
厉三:“……”
但最后,红烟还是来了。
她不是担心权司鸣,她是想来看权司鸣的热闹。
但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红烟也飙起了车。
两个人还知道不扰民,飙到了无人郊区去。
厉三还是很想报警,把这俩人一起抓起来关进笼子里狠狠打一架,最后只能活一个。
厉三累了,厉三不管了,厉三不想陪这俩癫公癫婆玩了,他决定去黑风角找厉大厉二,去干点活忙起来,等待的时间才不会那么难熬。
结果,第二天,他前脚刚踏上黑风角的土地,后脚就收到消息,昨晚后半夜还在飙车的权司鸣和红烟,此时人在北部,在清剿那里最大的诈骗团伙和拐卖人口的黑帮。
厉三:“……”
好一个在癫狂中为民除害,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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