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莳田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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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姆……”河边吃竹叶的母牛突然昂起头，大叫起来。张虎一看溪边的油草，已卷了起来，他知道，这是母牛叫下工了。他从小就听大人传说，牛起先也会说话，一看到油草卷了叶它就不干活了，人们拿它没办法，就祷告上天，玉帝生气了，就派天神来，灭了牛的声带，牛从此不会说话了，只能“姆姆”地叫，任由人抽打了。
张虎停了犁，放了牛。公牛跑着去和母牛相会去了。
张虎在河里洗了手脚，就回九凤那里去吃午饭。一进九凤家，九凤已切好菜，正在放火蒸饭。腰弯似一张弓，圆圆的屁股翘起，一条花裙子垂下，十分迷人，张虎一见，有些冲动，站在九凤后面，顶了九凤，双手揽了九凤的腰。
“哥，我……我要。”九凤难自持了。
九凤掀了起裙子，把内裤一拉。双手趴灶台上。
“哥，就这样来，青蛙打趴，你和丹凤在陷阱里那样。”
张虎也难自持了，挺枪就刺，九凤立马哼唧开了。
“于凤，我住的还是泥屋，二十年了。今年城里买了套房，过年搬新屋，不过，我还是想住这里，我老公去打工了，一个人住城里不习惯。”丹凤跟于凤说着话来了，显然，她们收了工，丹凤叫于凤过来吃饭。
“我们也还住老屋。”于凤说。
张虎停了，抱紧九凤的腰。
“哥，好了，你去，叫她们到这里吃，别烧火了。”九凤说。
张虎忙抽出，把东西塞进裤子里面，用手压住，不让翘起。他走到九凤门口大声说：“丹凤，九凤叫你到这里吃，不要再烧火了。”
丹凤二人才进到厅屋，忙转身向对面走来。
“啊，舒服死了，人都神清气爽了。”九凤喊道：“哥，你捡碗筷，我炒菜了。”
张虎忙进来，东西还翘着，他不能让于凤、丹凤看见。
“九儿，你煮好了呀！”丹凤还在门口就喊：“给我做事，吃你的饭。”
“嫂子，你不好意思，过两天给我做事就吃你的吧！这不，我喂鸡，没有下田有时间。”
“好好好！”丹凤大声说。
丹凤拉了于凤在外间坐，“来，于凤，先坐一下，累了吧？晚上回去，让虎哥把你搓一搓，放松放松，那就什么了，我刚才还听到九儿喊呢。”
九凤一边炒菜一边说：“神清气爽！”
“对对对，女人啊，累了，下面捅一捅就神清气爽了，就不累了。”
于凤开玩笑说：“你也累了，那也去找个男人捅一捅呀！”
丹凤说：“我老公又不在家，男人们都走光了，就虎哥了，能不能借我用一用？”丹凤给张虎打了一个情闪眼。
“女人舒服了，男人可就累着了。他不嫌累我有什么说。”于凤看似大方地说。
“好啊，好啊，哪天我累了，也借给我用一用。”九凤在灶间也说。
“三只凤求凰，我受不了呀！”
丹凤说：“有什么受不了的，人家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都不嫌多。再说，我和九儿只是借一借，你还是于凤的呀！”
“哥，借的更有味是不是？”九凤说着端了两碗荷包蛋出来。
丹凤马上接话，“当然，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九凤又接话,“你看,现在的官员,老板，都时兴包二奶，二奶就是妾呀。哥，我愿意给你做妾。”
“我不愿意!”于凤说。
“你不愿意借,小心我们要偷哟!”丹凤坏笑着说。
张虎见三个女人什么话都说开了,怕于凤不高兴,忙说:“吃饭，吃饭！”
大家于是低头吃饭。张虎觉得不说话又缺了点什么。
“很快啊，又插秧了呀！”张虎说。
“是啊，是啊，你看，于凤的田，不，虎哥的田也插了一半了。下午九儿也去吧，那明天就好了。”丹凤说。
“那后天就插你了。”九凤大笑着说。
丹凤听出了外音，反讽道：“你想插也轮不到你。”
“丹嫂，你比我更想插。”
于凤说：“田没耙好，想插也没用。”
“犁、耙、插可以一气呵成的。只要虎哥得闲。”丹凤说。
“人家于凤不一样，想插就插。”九凤酸酸地说。
“我的田在甲水，你们的插好后才轮上我呢！”
丹凤大笑道：“九儿，你看，于凤说了，先我俩，她后面。我们得抓紧了。”
“是啊是啊，难得于凤大方。”
丹凤、九凤望着张虎会心地笑。张虎知道，这两个熟女，这辈子怕摆脱不了了，这还好，最可怕的是林麻，她太大胆了，儿媳的男人她也要抢。
丹凤说：“虎哥，你可要努力呀！要有‘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勇气。这么多田都靠你这个男人。”
“唉，我们都少不了男人，虎哥，我的田你得亲自插，好好的插，我们还养了这么多鸡呀！”九凤说。
“谁的都不能马虎，都要认认真真做。”丹凤说。
张虎放下碗，说：“我饱了，你们讲吧！”
于凤也随即放了碗。丹凤、九凤也快吃完了。
“哥，你去躺一下吧！”九凤说。
“不了，再坐一下，我要加劲，争取明天把丹凤的搞好。”
丹凤说：“我们也略坐一下，争取今天把虎哥的做完。”
九凤给每人洒了一碗茶，于凤一口喝了，就向门外去。丹凤也跟了出去。
“你们等等我，我就来。”
九凤忙收了碗筷进灶间，不一会儿，进房间换了裙子也出门去。
“虎哥，你再坐会儿。”
“我也走。”
丹凤、于凤两人走在去河边的大道上，九凤跟在后面，张虎又在九凤后面。公牛和母牛还在交配。
“哥，你看，公牛多辛苦，这么趴着，趴了最少半个钟吧。”九凤说。
“有。它可能草都没有吃就先干上了。唉，它也好这一口。”
“什么好这一口，人家想了的人多苦。你要多想想我……”
“吽吽……”张虎大声呦喝牛。
牛听到张虎喊，又见女人们出来，知道要上工了，从母牛背上下来，那东西还长长的、红红的。
“丹姐，你看，那么长，吓死人了。”
“长才好，它又不进人那里。古话说，牛到心肝马到肺。到了地方也才知味。是不是？进去了就想它再进一点，才够味，是吧？”丹凤师傅一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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