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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荆益扬大联合,大将军进冀州(5K)


第836章  荆益扬大联合,大将军进冀州(5K)

“幽州降了?”

“你说什么?!!”

开元二年,元月,淮南寿春。

刚刚安顿下来不久的袁术听到了这个消息,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刘虞不是有十万大军吗?”

“刘虞他不是和韩馥唇齿相依吗?”

“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他就降了?!”

“你莫不是拿苏贼的谣言出来唬我?”

袁术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前来禀报消息的士兵衣领,怒目圆睁地怒吼:

“说!你是不是收了贼人的好处,故意来扰乱我军心?”

“袁,袁将军明鉴啊!”

那报信的斥候被袁术揪着衣领,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结结巴巴说:

“幽州举州而降如此大事,小的怎敢谎报,这是千真万确啊!”

“不但来往客商们口口相传,各地的驿站也都确认了情报”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袁术不依不饶。

“此人所报确实不错。”

就在那报信斥候差点被袁术迁怒砍了脑袋的时候,长史杨弘与主簿阎象匆匆而来,证明了这个传闻的真假。

“如今洛阳伪朝把刘虞归降当做了重大政绩,广为传播,就连那刘虞的亲笔降书都被传得有模有样。”

杨弘微微皱眉,拱手说道:
“刘虞本人更是不但没被追究罪责,还被授予高官,位列九卿之首,入京做了太常”

——“混账!”

袁术飞起一脚,顿时将眼前案几踢翻,上面的杯盏滚落,摔开了个粉碎:

“刘虞匹夫,恬不知耻!”

“坐拥十万大军,竟为一己之私,背叛世家,背弃盟友,去享受高官厚禄,实在是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袁术飞起,不过他们的理解与实际上其实还是多少有些偏差的。

刘虞是入了京做了太常没错,不过如今的太常,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什么九卿之首了。

毕竟,朝廷改制,三省六部制取代了三公九卿。

三公既废,九卿自然也不会再像曾经那样权势彪炳。

没错,九卿没有被废除,而是其职能被削弱和分化,变得更加的专业化,改为九寺,主要承担礼仪、祭祀、物资管理等具体事务执行,与六部形成“部定政策、寺管实务”的分工模式。

就拿刘虞如今的太常寺卿来说。

昔日汉之太常,那是九卿之首,仅次三公的要职。

其掌管宗庙祭祀、天文历法、医药管理及经学教育等等一大箩筐事务,可直接参与国家礼仪制定与执行,兼具了文化和教育职能。

而今日苏曜改革后的太常寺,其职能被削弱,不再负责政策制定,仅专注于祭祀与礼乐管理,如宗庙和各种祭祀活动,其他的如天文、医药等职能则转移至钦天监与太医院。

其官员品级也只是从三品,与礼部尚书的正三品差了一级。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就是此时由于还要顾虑下世人的习惯,并没有把太常寺直接扔给礼部直管,而是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机构来运作,其相互平行,分工合作,六部制定政策与监督结果,而九寺则只负责政令的执行。

因此,以这个职位来安置归降的刘虞在苏曜看来也就再合适不过。

毕竟,再怎么说刘虞也是个造反派,虽然如今放下武器早早归降了,但是没道理官位不降反升,那不就成鼓励造反了嘛。

对此,朝中诸公们也是纷纷认可赞同,只不过如袁术等外界诸侯,远离朝廷中枢,对于苏曜改制的内容多是道听途说,没有系统了解,自然难窥全貌,一个个把刘虞骂的是狗血淋头。

“刘使君,袁公路遣使,要与使君缔结同盟共抗苏曜,不知您意下如何?”

荆州,南郡治所襄阳城。

刺史府中刘表听到幕僚转述袁术的提议后,微微眯起双眼,手指轻敲案几,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刘虞投降的消息太过劲爆,他身在荆州,距洛阳较近,其实比袁术要更早得知此事。

那真是一个晴天霹雳。

刘氏诸侯中,威望最高、兵力最多的刘虞竟然最先退场,而且还是以举州归降的方式退场,毫无疑问,这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而随着刘虞的退场,如今天下,公开与苏曜对决的诸侯也就只剩冀州韩馥与淮南袁术了。

因此,不管是韩馥还是袁术,都在频频活动,联络诸侯,以求公抗苏曜。

袁术身在淮南,还稍微好点,同盟邀请的意向不是太过紧迫。

那韩馥身处战火之中,不但失去了北方屏障,听闻苏曜早先日子也已出马亲征,压力山大,那是频频发信求援,请求刘表出兵北上,逐鹿中原,两人共同夹击苏曜。

“刘使君,唇亡齿寒啊!”

“我冀州一旦覆灭,你荆州又岂能无忧?”

“还望使君速速发兵,阻止苏贼暴行,救冀州百姓于水火之中!”

韩馥的求援写的是情真意切,言之凿凿,也确实非常有道理。

但是,刘表自己也有难言的苦。

他来到荆州时日不长,对地方的控制都没能完全落实,北方盘踞在南阳的袁绍更是自诩其乃骠骑将军,根本就不听他刘表的调遣。

于是乎,刘表只能回信安慰,表示荆州方面对其感同身受,愿意提供除帮助以外的一切支持,在精神与道义上永远站在韩使君的一边。

那时,收到回信的韩馥是直接眼前一黑,狠狠的将回信扔在地上:

“刘表竖子,竟如此怯懦!”

“我冀州生死存亡,他却只知推诿搪塞。”

“今日不救我冀州,来日苏曜南下,他必死无葬身之地尔!”

韩馥的咒骂刘表是听不到的,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若是局势继续这么发展下去,那么再没人能够阻挡苏曜。

届时等待自己的就只能是投降或者死了。

不过,如今袁术的结盟邀请似乎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袁术如今逃至淮南,虽远离了中原,却与其治下江夏郡接壤。

比起被中原阻隔的冀州,显然能给他提供更多的帮助。

而更关键的是,据他所知,随着青州军北上,袁术也逐渐喘过气来,正在和袁绍展开对豫州,尤其是他们袁氏老巢汝南的争夺。

这对于一心想要统治完整荆州的刘表来说显然是个绝佳的机会。

没错,比起历史上刘表死磕袁术,如今的刘表却倾向与袁术结盟。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南阳的袁绍取代了历史上袁术的位置,成为了刘表的心腹大患。

若能与袁术结盟,借助其兵力,或许就可以趁机将袁绍赶出南阳,稳固自身在荆州的统治。

如此一来,即便苏曜日后挥军南下,他也能凭借更广阔的战略纵深与更强大的军事力量与之周旋。

一念及此,刘表缓缓开口:“袁术此人,虽骄奢狂妄,但此刻与我有共同之敌,结盟之事,倒并非不可考虑。”

“使君英明!”

听到刘表的意向后,其外甥张允率先发言:

“袁术在淮南虽根基未稳,但麾下也有不少兵马,且其与袁绍势同水火,若我荆州与袁术联手,不仅能对袁绍形成夹击之势,解南阳之困,还能在对抗苏曜时增添一份助力。”

“不只是袁术,还有益州刘焉也可拉拢!”

谋士蒯越接着说:
“刘焉久居益州,暗怀异志,在当地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且一直对中原局势虎视眈眈。”

“在苏曜讨董之时,他就曾响应董卓,趁乱出兵关中,不过最后乱局平定太快,他没讨得什么便宜罢了。”

“如今苏曜势力膨胀,刘焉想必也深感威胁。我等若与袁术结盟,可设法拉拢刘焉一同对抗苏曜,如此一来,四方呼应,或可形成一股强大的反苏势力。”

刘表听得连连点头,双目放光。

北方局势他们现在很难插手,但是这南方依然还是诸侯的天下,益州刘焉,荆州刘表,加上淮南的袁术,三者联合,可据天下半壁。

有这样坚实的力量,想必苏曜也不敢轻易出手吧?
“没错,趁此时机,使君当大力打击宗贼,再谋夺南阳,壮大自身实力,方能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再与苏曜一较高下。”

对此,刘表是大为赞同,当即派出使者,出访自己东西方的两位潜在盟友,缔结攻守同盟,企图对抗越发强大的苏曜。

同时,接下来他还派出蒯越,用其计谋,设计诱杀了自领长沙太守的苏代和占据武陵的贝羽等人,收编其部众,加快荆州内部的整合。

刘表如此,刘焉和袁术自然也不甘落后。

他们或用计谋,或用武力,纷纷抓紧时机进行扩张,兼并周边领土,为将来可能的战争作最后的准备。

不过,比起那些还在努力埋头发育的几位南方诸侯,北方焦点位的韩馥,如今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牧守府中焦急的来回踱步。

冀州高邑。

窗外春日的暖阳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然而牧守府中却是空气冰冷,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四面楚歌,四面楚歌啊!”

“诸位,还有什么计策没有,可别藏着掖着了!”

韩馥焦虑的发问,然而回应他的却还是一片死寂。

幕僚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再敢站出来说什么计策。

毕竟沮授前车之鉴不远,现在谁还敢再多嘴什么?
没错,骑都尉沮授,就在不久前被韩馥打入死牢。

而他的罪名也非常明白和简单,那就是献策不利,致二十万大军一败涂地!
二十万大军?
是的!

而这一切都要说回再早些以前,去年岁末,众人刚刚得知刘虞跪了的时候。

那时,高邑城中一片哗然,恐慌如潮水般在军民之间蔓延,那严重程度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比现在轻松。

只要不是聋子和瞎子,所有人都很清楚问题大条了。

本来,东方渤海被破,他们的防线就被撕开了条口子,正在紧急动员准备补充人力。

结果,幽州这一降,更是把整个北方防线全部暴露给了敌人,位于常山郡的高邑城随时都有被抄后路包围的危险。

自知大祸临头,韩馥那是立刻紧急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但是,彼时的众人也多是惶惶不安,除了提出派出使者,请求天下诸侯支援外,很难拿出什么像样的对策,甚至还有不少人干脆就劝他投降苏曜,效仿刘虞得了。

那家伙,可把韩馥给气的是七窍生烟!

踏马的,当初挑拨老子作乱的是你们,现在事到临头,让老子投降的还是你们?
那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起兵,天下响应,必能推翻苏曜那厮的统治?
是谁说冀州之地,九州之首,带甲百万,粮秣十年,兵强马壮,足以与苏曜一决高下的?

“当初尔等的豪情壮志呢?!”

“现在跑出来劝我投降了是吧?”

“我韩某岂是那反复无常之小人?”

“再敢言降者,有如此物!”

话音一落,韩馥便红着双眼,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唰”的一声,将身前案几劈成了两半。

韩馥这一怒,满座皆惊,众人纷纷噤声,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议事厅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唯有韩馥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死寂之时,骑都尉沮授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他朝着韩馥拱手一拜,接着就沉声道:

“使君息怒,如今局势虽危,但并非毫无转机。我冀州沃野千里,人口众多,若能善加利用,仍有一战之力。”

沮授的话让韩馥惊喜又意外。

他很清楚,沮授之前可是一度都非常反对他举起反苏的,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能出来建言献策。

当即,韩馥便蹬蹬蹬的冲到沮授面前,拉起他的手询问对策。

“骑都尉,敢问这计将安出啊?”

其实这沮授的计策说也简单,就是四个字——榨干他们!
如今形势危急,已经不能再照着寻常标准来募兵备战了。

当此时机,就该全面动员。

冀州粮草武备充足,在籍人口有约六百万之巨,虽然经历了黄巾之乱,人口骤减,但是短时间内全面动员,再拉出来个二三十万的大军也是不成问题的。

那满大街的流民,只要给他们口饭吃,就能源源不断地补充到军队中来。

当即,沮授便建议韩馥,即刻下令在冀州各郡县广设粥棚,吸引流民,将其召入军队。

同时,下令各里正亭长,按户口征兵,务必做到十丁抽一。府库中的存粮,除预留部分作为紧急储备外,其余全部拨出用于供应军队。对于那些平日里隐匿人口、逃避赋税的大户,此番也绝不姑息,派专人清查,按其实际人口数量摊派兵役与粮草供应任务。

沮授详细地向韩馥阐述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使君,这流民虽多为贫弱之众,但只要稍加训练,补充到军中,也能壮大声势。而从各户抽调的壮丁,本就生于冀州,保家卫国之心亦有,加以时日,必能成为可用之兵。”

“至于清查大户,则既能充盈兵员,又能补足粮草,解我军燃眉之急。”

韩馥听后,当即称善。

表示对那些大户们绝不能手软。

之前他们不是鼓动自己作乱么?
不是要保护自己的田产不被苏曜均田吗?
那现在苏曜来了,也该他们有人出人,有力出力了。

“好!就依公与所言,即刻传令下去,各郡县务必全力执行,不得有误!”

一时间,冀州大地仿若被卷入了一场风暴之中。

各郡县的粥棚前排起了长龙,衣衫褴褛的流民们怀揣着对温饱的渴望,纷纷报名入伍,里正亭长们则手持名册,挨家挨户地催促壮丁应征,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大户,面对官府的强硬清查,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公然违抗。

毕竟,他们冀州的世家和大户们可以说在黄巾之乱后吃的盆满钵满,均田令对其的杀伤极大,远非幽州世家可比。

于是乎,在面对苏曜大军威胁的时候,与幽州举州皆降不同,冀州则是举州动员,欲誓死抵抗。

在征募流民与十丁抽一的强大动员力度下,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又二十万大军就被武装了起来。

他们其中一部分被分派到西方太行山的主要关隘,防止并州和黑山军的偷袭,另一部分则驻防常山,河间等郡城,加强城防,警惕北方幽州大军的威胁。

除此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被派到了南方的战争前线,加强进攻,欲一锤定音,先行消灭那如蟑螂般顽强的曹操等人。

不得不说,在危难之下,在沮授等人的精心调度之下,冀州动员速度极快。

一口气的,南方战线在增兵之下兵力达到了近二十万之巨,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

“不需要再磨磨蹭蹭的围城疲敌了!”

“强攻,给我强攻,一鼓作气,消灭这些叛匪!”

长史耿武挥刀大喝,命令部将张郃、麴义、赵浮和程涣等人发起强攻。

在他看来,短则一天,多则三日,魏县必破!
不过他却没想到,就在自己这边增兵的时候,朝廷的援军也到了。

一支打着苏字旗帜的大军,他们自西方而来,掀起一阵阵尘土,由远及近的接近战场。

“那是?”

“大将军旗?”

“苏曜来了?!!”

“怎么这么快?!”

冀州军中,顿时爆发了一阵骚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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