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再到美国
李金玲点了点头，“机构与机构之间搏杀，不存在谁无辜的问题。
可楼市全面恶化，贷款违约率暴涨，造成了大批无家可归者。
银行及各类信贷机构收走了他们的房子，很多人只能带着一家人在公园里搭帐篷，或者睡在车里。
不知道是哪个输红了眼的同行，把估测的空头盈利名单公布在了网上。
现在这些无家可归者全部聚集在网上，声讨华尔街空头，他们认为是这些大赚特赚的金融资本家害得他们一家流落街头。”
“笑话！”
张红卫冷笑道：“要怪只能怪他们政府这些年信贷环境太过宽松，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贷款。
将次贷资产证券化的银行及其他信贷机构也有罪，投行承销这些债券更是害得全球投资者亏损累累。
当然了，低收入购房者群体的确是这场次贷危机的受害者。
但是，可别忘记了，几年前他们还不是没有房子？
是无产者！
既然过去不曾拥有过，那怎么能谈得上失去？
就当一场梦吧，起码还不用付租金住了几年大房子。”
徐良看着自己义愤填膺的保镖头子，“老张，你这知识面很丰富吗，一语中的。”
张红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就是在您身边听得多了，学了些皮毛。”
“虽是皮毛，但也没错。不过，底层人民局限于眼界和学识，很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他们是最不爱思考的一群人，也最容易被煽动。
现在网上声讨的声音还不算大，影响有限，也没有发起什么线下集会。
可楼市和金融市场继续这样恶化下去，迟早会惹出事来的。
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徐良缓缓道。
汉华多年来的成功固然让无数人获利，但在华尔街很多老白男们看来是个异类，那些输钱的赌徒，比如索罗斯等人肯定不会甘心。
平时没机会也就罢了，这次民情汹涌，他们肯定会因势利导，给自己找麻烦。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在索罗斯的位置，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徐总，那我们要怎么摆脱这个舆论旋涡？”李金玲问道。
徐良笑道：“很简单，谁赚钱多，把大众目光吸引到他们身上去不就得了。”
李金玲眼睛一亮，拍手道：“这个好，保尔森如今堪称名利双收。
要知道，去年他的基金才10亿美元资管规模，还不如我们呢，眼下已经膨胀成一个280亿美元资管规模的庞然大物了。”
保尔森的第一只做空基金规模才几亿美元，连汉华的零头都比不上。
可他们不断公布业绩，无数的资金涌向保尔森基金，每年光坐着收管理费都能收五六亿美元。
而且这其中还有徐良一份贡献。
在不断放大保尔森基金资管规模的同时，徐良也不断拉低以汉华名义投资CDs的规模。
所以，表面上看汉华太平洋基金只盈利了160亿美元。
但汉华自己却赚了更多。
徐良笑了笑，“保尔森那家伙估计现在也是痛并快乐着。”
“徐总，外界揣测我们赚了不止160亿美元。”
“我们当然不止赚了160亿美元，但剩下的是保尔森基金、塞恩资本、前点合伙公司、蒂尔基金的分红，做空美国次债的是他们，跟我们没关系。”徐良微笑道。
“还是您英明。”
李金玲恭维道。
徐良笑了笑，话锋一转。
“飞机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三点飞纽约。”
徐良点了点头，针对次贷危机的‘祝融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不亲自过去盯着他不放心。
“你去忙吧。”
李金玲点头后离开了。
“张哥，你的人到了吗？”
“到了。”
“走，过去看看。”
答应一声，张红卫带着他来到了庄园地下三层的安保中心，这里是整个九龙峪徐氏庄园保镖们工作的地方。
拥有着全球最顶尖的安防设备。
这里的监控室能覆盖徐氏庄园所有角落，以及庄园外围五公里范围内的一切。
“老板……”
看到徐良过来，保镖们连忙打招呼。
点头致意后，张红卫带着他来到一间空置的办公室。
时间不长，三个身高全部超过一米八的身影走了进来。
虽然穿着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跟徐良长得很相似，至少有六七成的相似度。
“徐总，这就是我们这段时间给您找的的替身，最近我们一直在抓紧训练他们，尽可能给他们增肌。”
徐良常年练武，再加上天生的虎背熊腰，所以身体极为雄壮。
所以就算长得相似，身体上差很多的话，也会被一眼看出来。
说话间，张红卫拆开旁边的盒子，从里面拽出一款灰色夹克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们专门用碳纤维材料制作的内甲，穿上之后，不仅能让他们跟您的身材更相似，还能提供一定的防护。”
徐良接过来，颠了颠，有点压手。
“让他们穿上。”
张红卫挥了挥手。
三人连忙从后面的盒子里各自拿出一件穿好，外面套上一层宽大的休闲运动衫，体型上的不足，顷刻间得到了弥补。
“刘姐呢？”
他的御用化妆师刘晓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板。”
“给他们化上妆的话，能跟我一样吗？”
“完全一样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能做到九成相似。不是对您特别熟悉的人，肯定认不出来。”刘晓肯定道。
徐良颔首后向前走了几步。
看着站在中间，跟自己身高相似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神色也变得局促。
“老板，俺叫赵成。”
“赵成？听你的语气，淄博的？”
赵成连忙点头，“淄博张店卜家镇的。”
“上过大学吗？”
“俺学习不好，初中就跟着堂哥跑大车。”
“开货车是不是很辛苦？”
“俺不怕苦，能挣钱就行。”
徐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询问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人后，笑着朝他们道。
“大家出来工作都是为了赚钱。正好我也不喜欢玩虚的，你们三个人每个月基础工资2万，如果有任务，一次给补助5万；如果遇到危险，医药费全包，并给与20万补助。
如果你们不幸走了，200万补助直接给到你们指定的家人，同时我还会承担你们子女读书和工作，你们父母的赡养。
另外，每年还有10万的奖金。
都听明白了吗？”
三人连忙点头，脸上满是兴奋。
这么优厚的条件在外面，他们无论如何都拿不到。
“老张，继续培训他们，外形只是基础，还要让他们模仿我说话的语气和节奏，出席一些公开场合的时候，至少要表面让人看不出异样。”
“明白。”
“还有，把他们和他们家人，尤其是直系亲属的资料给我一份。”
“好的。”
回到书房后。
“刚子，等老张把三个人的资料提交过来后，你把它们转给老周。”
霍刚点了点头。
周恺管理着‘黑无常’，通过互联网和通信，监控着他身边所有保镖和保镖亲属们的日常。
为的就是防止有人通过威胁或者利诱的方法，在他身边埋钉子。
又在老家待了两天后，徐良才坐飞机到了京城。
先去老丈人家吃顿饭，又跟鸿蒙、汉华的高管们举了举后，他才从京城飞到了纽约。
徐良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也没什么时差带来的疲惫。
到了自己在纽约曼哈顿的公寓简单修整后，带着保镖团队离开了家门。
行驶了一会儿，汽车停靠在了69街和公园大道之间的一栋白色小楼前。
几名西装革履的保安上前查看，在看到了霍刚手中的会员证件后，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良穿过略有些沧桑的大门，走进了这间纽约联合俱乐部。
由贝兰克梵、麦晋珩等一众金融大佬引荐，徐良前段时间也在这办了个会员。
年费倒是不高，每年就几万美元，但不是有钱就能加入的。
汉华如今在华尔街也是一方大佬，一帮老白男尽管心里可能不服，但还是得承认，一个黄种人在短短几年之内，做到了他们一生才能达到的成就。
在侍应的带领下，徐良走进了一间装饰豪华，富有英伦气息的宽敞而又明亮的房间。
贝兰克梵和麦晋珩正在喝咖啡聊天，看他走进来后两人都起身迎了上来。
“徐，好久不见，汉华去年可是大出了风头，在市场一片哀嚎的情况下，逆势上涨，你们又大赚一笔，真是让人羡慕。”
麦晋珩满脸笑容的与徐良握手，看着对方那张年轻的过分的面孔，老头心中忍不住羡慕。
他算是亲眼见证汉华是如何在华尔街一步步崛起的，刚搬来纽约时只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公司。
结果短短几年就通过资本市场大赚特赚，05年更是力压索罗斯登上了全球对冲基金之王的宝座。
可惜摩根士丹利内部的老贵族们不相信一个华夏人比他们更懂美国金融市场。
更不相信稳健的房地产市场会崩溃。
所以卖了不少CDs给汉华，结果赔惨了。
徐良仔细打量了麦晋珩一眼，白头发明显多了不少，面孔也沧桑了许多，估计是上个月那张耸人听闻的四季度财报导致的。
自1935年从摩根达通拆分出来后，72年来，摩根士丹利首次出现季度亏损，而且亏出了一个天文数字，接近百亿美元。
徐良猜想，麦老头最近的压力一定很大，因为同样亏损严重的花旗银行和美林，CEO都因带领公司陷入次贷危机而引咎辞职了。
面前这老头虽然没下课，但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约翰，我听说了摩根士丹利最近的一系列困难，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带领公司走出困境。”
徐良注视着麦晋珩，一脸真挚的说道：“你是一位有担当的CEO，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比那些拿着高额遣散费和退休金，跑到全世界去潇洒的职业经理人强多了。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随时都可以提出来，汉华愿意帮助你和摩根士丹利渡过难关。”
听到这席话，麦晋珩心中一暖，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都是饭圈老猎手了，没钱谁会帮你？
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摩根士丹利落入今天这步田地，与我激进的杠杆扩张策略离不开干系。”
麦晋珩幽幽道：“我会承担应有的责任，或许有天我会离开摩根士丹利，但是我不会背着一个懦夫和失败者的名声离开。”
老头把视线投向徐良，微笑道：“徐，谢谢你的安慰，这段时间我听到的全是对我的指责和谩骂，包括曾经的朋友。
你的这些鼓励，让我好像又找回了一些自信。
哈哈哈……，不过说到帮助的话，摩根士丹利最近股价不是特别稳定，要是你方便的话，可以入股我们，提振一下市场信心。
数字不需要太多，二十亿美元或者十亿美元都行。”
徐良心里那个卧槽，还真不客气啊！
金融股是暴跌的重灾区，他做空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做多。
即使作为长线投资，金融股的投资收益也远不如互联网、科技行业。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没问题，不过时间需要稍微等一下，中投不是上个月才入股了你们吗？市场信心应该得到了一些恢复。
我估摸着，接下来次贷风暴会愈演愈烈，市场情绪还会更悲观。
到那时，我们会出手，达到最好的提振市场信心效果。”
麦晋珩是个聪明人，听出了徐良不愿意现在入股的意思，在准备等待时机抄底。
等到那时再出手，效果肯定没有现在出手效果来的好。
不过做金融不是做慈善，人家愿意抄底出手一波，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同时也能为摩根士丹利的股价复苏带来一些实质性的帮助。
“徐，非常感谢，即使某天我离职了，摩根士丹利也会记住你出手相助的友谊。”
徐良微笑着点了点头，友谊什么的，他并不看重，只是考虑到接下来的‘祝融计划’第二波行动还需要大摩的配合。
等赚到了大钱，到时候再短线抄底大摩一波就行了，少赚点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确保第二波行动赚到大钱。
贝兰克梵一直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徐良与麦晋珩寒暄，等到两人聊完，他才递出手道：“徐，祝贺你。汉华又取得了令人艳羡的成就。另外，我们高盛现在也很困难，要不要考虑帮帮我们？”
徐良目光转向贝兰克梵，这位高盛CEO容光焕发的样子，与眉宇间尽是郁结之气的麦晋珩形成了强烈的反比。
总之，一点没看出对方困难在哪？
麦晋珩笑了笑，“劳尔德，你们作为大赢家，就不要嘲讽我们这些失败者了。
如果连你们都需要帮助，那华尔街可以直接关门了。”
贝兰克梵淡笑：“话不能这么说，除了自营部门有盈利外，我们的其他业务都亏损不少，盈亏相抵之后，我们的业绩较往年还是下滑了很多。
大环境这么差，谁也无法确定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有备无患嘛！”
贝兰克梵暼了徐良一眼，“徐，你说是吧？”
徐良扫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麦晋珩，感觉俩老头貌似在互相较劲儿。
心中略做思考后，很快便明白了两人在掐什么。
徐良没有去接贝兰克梵的话，这家伙确实有点凡尔赛，华尔街五大投行里面只有高盛的日子最惬意。
别的机构都因为次贷衍生品亏损累累，甚至走向了破产边缘，唯有高盛不仅没亏钱，反而四季度还实现盈利32.2亿美元，07年全年净利润总额更是达到了创纪录的116亿美元。
这他娘的还说自己困难，确实过于装逼。
要换做自己是麦晋珩，也不会给这种装逼犯好脸色。
不过他也知道，麦晋珩心里不爽的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件事。
在两个老头的目光注视下，徐良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招呼两人一起坐下。
坐下后，徐良点了一杯咖啡，品了一口，“不错，正宗的牙买加货。”
贝兰克梵笑了笑，也不催促，反正不让摩根士丹利独享那么一大单生意就行了。
麦晋珩见状，颇为无奈，一直以来，汉华就与他们两家投行同时做生意，不偏不倚，一碗水端的很平。
年纪轻轻，却非常懂得平衡艺术。
看着装模作样品咖啡的徐良，麦晋珩心中微微叹气，只能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徐，直接说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安排？”
徐良看了眼对方，麦老头定力还是不太行，瞧瞧人家贝兰克梵，还老神在在的品咖啡。
不过这也正常，摩根士丹利都亏的当裤子了，换做自己是CEO，也急需提升一下业绩，整点利好消息出来。
“上次拟定的总收益互换合作协议要重新完善一下。”
听到这句话，贝兰克梵和麦晋珩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暗暗咋舌，到底赚了多少啊？
“之前是最大五倍杠杆，最多五百亿美元股票头寸。”
徐良放下杯子，把身体靠在了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看着两个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的老头，淡淡道：“杠杆不用变，金额上限改成1000亿美元吧，情况理想的话，可能还会再进行数字追加。
还是老规矩，一家机构一半订单。”
听到这么恐怖的一个数字，连贝兰克梵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徐，这么大一笔做空，会引起严重的市场恐慌的，搞不好监管机构都会插手。”
麦晋珩轻轻点头，难得的跟贝兰克梵持同一观点：
“什么金融自由交易，那都是糊弄鬼的，一旦出现承受不起的损失，没有哪国政府会置身事外。”
“还有杠杆，必须得缩减，我认为1比3比较合适，200亿美元可以撬动600亿美元的盘子了。”
贝兰克梵说道：“即使这样，操作起来也相当麻烦，就像一头巨兽在池子里翻身一样，会掀起滔天巨浪。”
徐良笑道：“所以我们才希望借助高盛和摩根士丹利开设在全球的分支机构进行投资，达到一个分散资金的效果。”
贝兰克梵没说话了，他知道对方是想通过高盛来掩护自身的行动，高盛赚点手续费和融资利息，对方则达到一个高效和悄无声息做空全球金融市场的目的。
他暼了一眼麦晋珩，后者也在看他。
他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朋友、老同行已经动心了，摩根士丹利目前很需要这种大单子来提升公司业绩。
贝兰克梵很快做出了决断，“如果接受三倍杠杆的话，高盛这边没有问题。”
“摩根士丹利这边也没有问题。”
徐良轻轻点头，三倍杠杆就三倍杠杆吧，毕竟这么大一笔资金，确实很难再像过去那样自由纵横，同时还需要防控一些风险。
“三天之内，汉华会把第一笔保证金全部汇到你们账上。”
麦晋珩问道：“这么快？”
徐良笑笑，这笔合作协议其实已经谈成有一段时间了，之所以还未下手，就是因为次贷衍生品市场的投资收益还未交割，同时还需要对做空的标的进行考察和研究。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再不进场，一口热的都吃不上了。
贝兰克梵做事非常雷厉风行，“我回去开个会，马上安排证券经纪部门与你们对接，美国、欧洲、曰本、香江……各个地区和国家的投资标的和交易品种都任由你们选择。
你们的人只需做好调研和下达指令，我们这边负责去帮你们借股票卖空。”
麦晋珩也开始表态，表示会立即展开行动。
徐良微微颔首，其实总收益互换跟个人融资炒股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只是空仓名单中不会出现汉华的名字，出现的是两大投行。
这两家公司牌子硬，不怕将来各国金融监管机构的清算。
而汉华就不一样了，没什么大靠山，将来若是还想在金融市场混，就得玩猥琐流。
花点小钱请两大投行办事，搅乱市场的锅完全可以甩给两个背锅侠，反正这两家公司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
离开联合俱乐部后，徐良去了纽约汉华办公室总部。
宽大的会议室内徐良坐在中间，墙壁上的显示器呈圆形环绕着他。
汉华COO姜晓阳，负责太平洋基金日常管理的邱恒，印度洋基金的孙振平、江平、钟丽芳和赵鹏。
再加上红岩基金COO夏长胜，金融投资部总监吴靖。
他们是汉华和红岩这两头金融巨兽的核心之一。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刚加入汉华就能参与这么大的行动，赵鹏表现的很兴奋。
他早就想当大空头了，五大投行的财报只是揭开的第一张遮羞布，接下来还会有第二张、第三张……
江平表现的很冷静，说起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分析：
“次贷风暴从去年的八月开始爆发，随后各国政府纷纷出手救市，股票市场虽有波动，但整体跌幅并不大。
我们现在就出手，风险还是很大的，同时还需要做好打长久仗的准备。
更为重要的，要想真正的获利，次贷风暴所造成的影响还得继续扩大才行。”
徐良笑吟吟的看着江平，问：“你觉得影响还会不会扩大？”
江平笑了笑，“影响扩大是大概率事件，关键是我们要等得起、拿得住。”
“放心吧，这次我下定了决心，不管市场怎么反弹，怎么亏，都得做空一整年。”
徐良眼神坚定，雷曼兄弟还没倒呢，等到这尊巨头倒下，才会酝酿出金融大海啸以及瀑布式的暴跌。
大势所趋，谁也阻挡不了。
统一了大家的思想后。
“晓阳，汉华旗下的资产，该卖的都卖掉了吗？”
“90%都卖掉了，剩下的还需要一个月时间。”
徐良点了点头。
“老夏，你留下，其他人散会。”
显示屏上的人影一一消失，只剩下了夏长胜。
“老夏，红岩的清算结束了？”
“是。昨天上午正式结束，详细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
“祝融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768亿美元的资金已经投入了63%，剩下的仍然在陆续进场，预计3底结束。
三倍杠杆。”
768亿美元是红岩在‘共工计划’中获得的净盈利，徐良现在又把这部分资金投入了‘祝融计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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