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飞豹解散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转眼已是一周之后,山间的溪水,林中的鸟儿见证着罗天的成长,而森林里的魔兽则见证着自己的死亡。小黑妞的身体也逐渐强壮起来,也慢慢长出毛发,黝黑发亮,也是名副其实的黑妞了,而她最喜欢的就是两样东西,罗天的胸膛和罗天烤的肉。
这日,黑妞正欢脱的吃着罗天扔给她的命石,而罗天正在小潭边洗着刚刚狩猎到的一头五米长两米高的巨大黑刺猪的皮,经过日日夜夜几乎没有间断的修炼,如今的他已经有了E级中等的水平,而轻火也是在战斗中修炼的炉火纯青。
而在临荫城飞豹社团的驻地大门前,一队穿戴统一整齐的俢姆斗士,每个人都蒙着面,只能看见一双又一双的冰冷无情的双眸,他们安静的站成一排,平静的注视着飞豹众人。
他们拔出背后的锋利宝剑,内敛的气势伴随着那寒光凛冽的剑而喷薄而出,每个人蓄势待发,只要命令下达,面前的飞豹社团成员将是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他们身上散发着重重的煞气,更像是残忍的刽子手,让人不寒而栗。
而飞豹社团的全体成员全副武装,守在门口,每个人同仇敌忾,尽管可以从眼底看出他们的害怕,看出他们在颤抖,在如此暖和的秋天,他们从眼前的这一队人身上感受到了漫雪寒冬般的酷寒,但每个人没有退缩,都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怒目而视。
而这条大街上的居民早就大门紧闭,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执法队也早就把一些想看热闹的佣兵给赶走了,与其说是执法队,还不如说是雄鹰社团的打手。
而突然有一位中年人从远处一百多米的地方,不过一瞬,就出现在这队斗士前,天空之中还残留着他的残影,这是一位青衣长袍的中年俢姆人,戴着一顶镶嵌了歌薇丝的方形毡帽,一根白色小羽毛插在毡帽正前上方,衣着华丽,皮肤保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微笑的看着这一切,抛去这场景不说,他还真是和蔼可亲。而希德却也是从驻地里走出来,神情坚定而从容,仿佛已经预知此事。
“师兄,好久不见,却是没了当年的威风。”那位中年人拱手一笑,看着希德如今的模样,神情却是有点不屑一顾,轻轻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而飞豹社团众人惊讶此人武功高不可测,居然是首领的师弟,但语气却是如此轻蔑。
“师弟,你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呀!”希德却是哈哈一笑。
“师弟,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
“师兄,放心,他老人家好的很,只是心里系着你。”此人说出这句话时,嫉妒怨恨的语气赤裸裸的表露出来。
“道不同,不相与谋,还请他老人家原谅。”希德停顿一下,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来。
“好了师兄,不说废话,你应该知道今天我来的目的。”中年人却是沉不住气了,从小他就被希德稳胜一筹,即使如今他身处高位,而希德却是落寞与此,但他面对希德依旧觉的低他一等,不能淡然处之。
“好的,我跟你走,不过请放过我的社员。”希德很淡定的说道。
“放心,我对他们这群蝼蚁没有兴趣,但是有人说他们有点碍眼了。”说着这中年人还冲着飞豹社团的众位成员轻轻一笑。
飞豹社团的众人却是看不下去了,尤其是社团里面血气方刚的青年,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兵器,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凸起,脸上也因为血气上涌而变的绯红,不时有兵器摩擦的声音传出来。
希德举起自己的右手,示意大家平静下来,他转过头面向飞豹社团众人,向他们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愧疚的说道:“我希德,非常对不起大家,大家一起辛苦打拼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但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宣布飞豹社团从今天起就解散了。”希德粗狂豪迈的声音到了后面居然哽咽了起来,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众人,但飞豹社团何尝不是他呕心沥血一点一点经营起来的。
而飞豹众人看着这一幕也是失落不已,犹如无根之木,而人群里的一些女人也小声抽泣,流下了眼泪,但他们何尝听不出希德话语里的迫不得已来,他们真的很痛心,却也无奈,就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大家庭就要分开了,但大家却是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真的就如同那人说的蝼蚁一般,杀死他们不过吹灰之力。
看着希德被带走,众人失魂落魄的,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伊迪奥大叔却是站了出来,大声安慰道:“我知道大家舍不得飞豹这个大家庭,我也一样,但请你们相信,这只是暂时的,黎明前往往是最黑暗的,只要大家度过这段艰苦的日子,飞豹社团的从新崛起就不远了。”
听了伊迪奥这坚定的话,大家似乎看到了希望。而从这以后,虽然有少数的飞豹社员加入别的社团,但绝大多数成为了独立佣兵,不断的努力着,每个人坚信着那一天会在不久之后到来,而届时他们会再一次汇聚在一起,也会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飞豹。
而躲在一旁的佐尔看的清清楚楚,他咬牙切齿,他痛心不已,但却只能躲在一旁,无能的观望,心里是无比的低落,但他的心在此刻也是无比的渴望强大。
而在临荫城这一天,也有和飞豹社团一样被强制解散的社团,当然也有殊死抵抗的社团,只不过结局是社团被血洗一空,当然也不会有人看见什么的,也不敢看见,社团里的青壮年男子被全部屠戮,只有老人妇女和孩子逃过一劫,不过等待他们的也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姿色颇好的将会被卖进风尘院,变成供男人消遣的玩物,至于老人和孩子有的是做奴仆,而有的是被残忍地砍断手或者脚,卖给人贩子,带到大城市去乞讨,利用一些平民的怜悯之心来满足某些畜生不如的东西的私心。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这些社团只不过是当初和飞豹社团一起联名向教廷告发了雄鹰社团的恶劣行为,但他们想不到雄鹰社团的报复会如此的血腥。而临荫城里的这股血腥味一直维持了几天,直到一场大雨之后才被冲淡消失掉,但有些记忆却牢牢的铭刻在脑海,此生难忘。
蓝天白云之上,在一辆巨大无比的飞空艇上面,一间装潢精致梦幻的小女生房间,许许多多的漂亮人偶推放在价值不菲的粉红真丝地毯上,还有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而一个小女孩躲在房间的角落,穿着一件和那些漂亮衣服相比很差的格子裙,她蜷缩成一团,长长的耳朵因为害怕而颤抖不止,一直哭哭啼啼,长长的眼睫毛沾满泪水,是多么的楚楚可怜,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这陌生的环境,嘴里一直念叨着:“娘、天哥哥我好害怕。”
佐尔急匆匆的回到洞穴,罗天却是在打坐修炼。见佐尔一副焦急的样子,罗天连忙问道:“佐尔,社团的情况如何?”
佐尔有点慌乱,“叔父被人带走了,而社团也因为那人的一句话而解散了,而且我回来的时候,好多社团都发生了战斗,而且都是雄鹰社团下的手。”
罗天听了这些话,若有所思,安慰的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好好历练吧,希德大叔应该给你说过什么,所以请你相信我,也是相信你自己。”
佐尔久久望着罗天的眼睛,他从罗天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也看到了信心。
转眼间已是青秋之月,不知不觉已经一个月了,而罗天却是把基础打的更加牢固了,打算往更深的地方去历练,而佐尔却是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出发了。
罗天知道那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而在那之后佐尔拼命的修炼,最后也成功冲破了瓶颈,如今也是E级下等的水平,而罗天也准备把当初缴获的那个E级的邦加武士的武器都给了他,只不过佐尔却没有要,只是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枚符文戒指戴在他的中指上,罗天也没有强求,只是约定了到时候的见面时间和地点,说了一句保重。
罗天收拾好东西,而黑妞也站在他的肩头,二位正往外走,突然走在洞穴门口,罗天突然察觉到危机,立即蹬地后退,只见一支利箭从远处飞射过来,狠狠地插在罗天之前站的地方。
看着箭上的雄鹰符号,又看到箭死死的插进土里,罗天却是心神一冽,来人恐怕是D级的,自己肯定不是对手,看看身后的洞穴,逃进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条,这该如何是好,越到危急关头,罗天也就越冷静。
罗天一条一条的过滤那些对他没用的信息,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水潭,那个水潭肯定是活水,通往别处,不然不可能那天下了那么大的雨,水位依旧不变,罗天赌一把,往洞中跑出。
而射箭的那位人却是来到,一位20好几的青年人,在如此环境之下,居然一身白衣,连靴子都是白色的,英气“逼”人,后面跟着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恩莫族老者,如同圣诞老人般戴着一顶三角尖帽,只不过没有那么花哨,颜色也是深蓝色的,一身紫黑色的华丽长袍,还有脸上淡淡的微笑,老者看起来高深莫测。
但老者却是对青年很尊敬,“少爷,看来是逃进洞穴里面去了。”
“那岂不是瓮中捉鳖。”青年人哈哈大笑。
“少爷,还是小心为妙。”老者很是小心的劝告:“刚刚他能躲过去,本事肯定不差。”
“知道了,莱特叔。”
而罗天看着这水潭,二话不说,直接跳了进去,真的是寒冷彻骨,罗天来不得犹豫,看了黑妞一眼,做了一个闭气的动作,便潜下去,越往下越冷,大概潜了十几米,罗天几乎快抽筋了,一直在颤抖,他立即运转轻火,让火之力,附着在皮肤表面才好多了,而黑妞也被他藏在怀里。
罗天接着往下潜,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他快绝望了,氧气也严重不足,和黑妞却是倚在他的胸口看起来问题不大。
在意志力的坚持之下,求生的欲望让他奋力游着,直至他失去知觉,而罗天却不知道就在他晕倒的一瞬间,他胸前的玉佩,白光大作,一座光团把他包裹住,向未知的地方漂去,而在里面的黑妞却是很舒服的享受着。
而那两个人,看见空无一人的洞穴,老者右手轻轻往前一挥,一幅画面出现,分明就是之前罗天跳进水潭的画面,青年摸摸潭水,却是被冻的哧的一声,立即把手收回。
青年人又是泄愤的往水潭射了几箭,“少爷,看来他们从这水潭潜到别处了。”
“观察了好几天,才知道那只幽冥狸猫的住所,想不到还是跑了,这么一只幼体的幽冥狸猫,如果被我抓住收为己用,那将来是多么大的助力呀!”青年人颇为的不甘的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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