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卖货琐事

第二天，吕布小商队驾着马车往平釜高速而去。一路上发现到处是郊游踏青的人群，有老年人的慈爱满意，有情人的欢乐开怀，有孩子的天真笑容。吕布也放下手中的《商业时报》，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吕布忘却了工作的疲累，闭上眼睛，身心沉浸在这自然之中。

        春天来的好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草儿绿了，枝条发芽了，遍地的野花、油菜花开的灿烂多姿，一切沐浴着春晨的曙光，在春风中摇弋、轻摆，仿佛少女的轻歌曼舞，楚楚动人。随手摘了一个路边的柳条，吕布开始吹起了小曲。一首欢快的《森林狂想曲》。吹奏起这曲天籁，仿佛流水、雀鸟之声，海浪、风吹过树叶，雨打在屋顶的声音萦绕在耳旁。再加上吕大官人老顽童式的和两句蛙叫虫鸣，听得车上两位扮丑仆妇花枝招展。

        通过商业协会每周一期的《商业时报》，吕布了解了各地货物供需的情况。吕布境内对钢铁的出境管制非常严厉，因为吕布工厂出产优质钢铁在这个时期的大汉被称为“镔铁”其价值与等重黄金差不多，就连刘关张的仁义双股剑、青龙偃月刀、丈八蛇矛都是以镔铁为主要材料。考虑到农业的促进，吕布不得不推广铁质农具。但仍然有一些二流子翻山越岭来贩卖到北方，但往往被陈的山地防御军团边境巡检队捕获，然后被扔到奴隶营去。真应了马克思的《资本论》里的名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但一次不被抓住，却不能保证每次都不被抓住，故而私贩钢铁的人到最后也就小猫三两只，不影响大局。大部分商人还是像吕布他们这样贩卖一些帝都特有货物到别的地方。虽然单件利润不是很高，但是大量货物的贩卖还是使商人赚的盆满钵满。

        三驾马车和随队的十来匹骏马上了平釜高速公路，一路北去。这条高速公路是由南边釜山起始，过大邱，穿凿隧道，过安城、水原、汉城，跨过临津江到达平壤。作为八车道的南北大动脉，极大的方便了物资的流通，对经济、军事、政治有重大的意义。中间的四条车道为马车车道，两边的为马车道、自行车道。在道路的正中间和道路两边种植着柏树，防止马儿跑到逆行道或道边。路边除了指路牌，还有风力发电的路灯，晚上的时候自动亮起来。而且松柏丛上还埋设了根据折射原理，用玻璃制造的反光灯。这些设施方便了夜间的行进。当然作为蓄力马车，粪便问题也是一个重要方面。不得不让每十里的休息站派专人清理自己管理范围的垃圾。马匹的马掌上钉着马蹄铁，这增加了马匹的使用寿命。没办法，水泥路面虽然跑车跑的快，但对马掌的磨损也更大，让吕布不得不进行改革。但是由于怕马鞍、马镫对北方的游牧民族实力增强，不利于以后自己征伐，就没有推广。因而骑兵还是同大汉骑兵一样，马上捆绑着厚厚的坐垫，只有单边马镫。

        走走停停，玩玩闹闹，到达临津江后，沿着江边的城级公路往东北方向的铁原而去。由于更多的时间在观赏沿途风光、贩卖货物，比预定时间多花了三天。铁原这座城市处在临津江中游，地处平原，背靠山脉，山里的特产和各地生活物资在这里进行交换，故而形成了一个重要的货物中转城市。虽然同都城汉城有所差距，但已经是很繁荣的城市。由于还没来得及改建，城市的主要建筑为木质结构，二层小楼整齐地排在街道两边，屋顶是秸秆和黄泥混合铺成。房屋冬暖夏凉，倒别有一番民俗特色。

        车辆缓慢行进在铁原的集市，路边人流汹涌，叫卖声此起彼伏。卖冰糖葫芦的吆喝：“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嘞！”卖金鱼的吆喝：“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卖炊饼的吆喝：“炊饼！卖炊饼咯！”卖烫面饺的叫卖声：“烫面的饺儿——热来哎……”（当时主要粮食有粟和小麦，由于水磨的推广还有吕布的爱好影响，民间多以麦子为食。）

        “这位客官，您来看看我这上好的鹿茸、貂皮。”一位猎户打扮的卖家凑到吕布跟前。吕布闻了闻鹿茸的味道，把貂皮递给车上两女。对于北地的特产，吕布也是颇为了解。貂皮号称“裘中之王”，有“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的三大特点。鹿茸含有丰富的复合蛋白质和激素，以及磷酸钙、胶质软骨素等化学成份，是一种高级补品和名贵药材。鹿茸能温肾壮阳，生精益血，强筋补髓。主治虚劳赢疲，血虚眩晕，腰膝酸痛，萎滑精，虚寒血崩等病。

        “你这儿怎么就这么点儿？”胡媚问道。

        “嗨，我们靠山吃饭，山里给啥，就买啥，不能都猎尽了不是？”猎户弯腰低声到。

        吕布眼睛转了转，咧嘴一笑。觉得这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还真不能小看，懂得山林也需要休息，持续发展才是王道。不过自己确实对这方面有所疏忽。暗暗决定回头制定律法，鼓励人工养殖，控制野生动物的猎杀。

        “行，货我们都要了。”吕布说道，按市价负了一把吕大头。

        一行人找到逛来逛去，终于在街尾找到一块空地，卖起了自己的货物。恶搞的吕布也放下了身段。大声吆喝了起来。“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也不打价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都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没有苞辫没有滓没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它是本色白。它怎么这么白，怎么这么白。它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路霜，气死了头号的洋白面了吧，咱不提这种白，咱单提这种布，你买到家里去，是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啊、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是禁铺又禁盖啊，是禁洗又禁唰啊，是禁拉又禁拽啊，是禁蹬又禁踹啊。十年八年也盖不坏呀它，说面子有多宽，说布匹有多厚，这锥子锥不动，这钢针扎不透啊，你是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这是钢板......”

        还别说，吕布那大嗓门再加上新潮的吆喝词儿，真吸引来不少人来围观，货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两位仆妇也捂着嘴在一旁偷笑，没想到全能的吕大官人还有这手艺。一旁的护卫们也低头默不作声，仿佛什么也没听到。郁闷的吕布狠狠地翻了几个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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