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冬季，圣诞

花开花落又是一季，转眼冬天已来到。

冬季晨跑是不可避免的继续在同学们的抱怨声中进行时。这个可是老传统了，从一入学之日起便要继承前辈们的光荣传统。夏天可以做操，冬天做操便不合适，每天都裹着厚厚的棉袄或羽绒服在有太阳却没有温暖的冷冬开始晨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出一身汗。

人们各种保暖措施纷纷登台亮相，有专门保护手的毛茸茸手套，这其中又分保护整个手和露出手指甲的一半。还有保护耳朵的也是必不可少，有像个大耳机形状的毛茸茸耳窝子，还有兵人那种覆盖住头发直贴嘴巴，只露出脸来。很不幸阳晓光选择的都是后者，手套选后者是因为露出半截手指不至于太憋屈，写字也容易，而帽子选择后者则是因为这是传说中爸爸小时候就用过，奶奶传给了阳晓光。阳静说这是强盗专用，阳晓光只是笑了笑，本来班上也有林恳在用，所以也没什么，可直到有一次之后便再也不想用。

早上的冷风是吹得人东倒西歪的，带上这稍许能挡点。阳静每天早上必不可少的就是檫护手霜和护脸霜，奶奶和阳静也建议，阳晓光断然拒绝，想到自己是男生，怎么能这样做。

到了跑步的时候正可谓是全校总动员，而且充分利用空间。在跑道里跑的人有，在跑道外的操场和走路的过道都是身高高高矮矮的小学全体。

“唉，这个鬼天气。看看我的手，冰割人（好冷）。”大家都在纷纷抱怨，即使有手套都丝毫不起作用，脸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吹的冰凉入心，也许只有跑跑暖和身体了吧。

一跑起来可就热闹了，嬉笑着还说着话。碰一碰别人的身体又很快躲开，很幼稚吧。可这一幕竟然发生在阳晓光的身上，不可原谅。邓震无事做，无意间碰到了阳晓光的耳朵，竟然有种电流产生，一下子阳晓光自然产生反应，这倒吸引了邓震的注意，追着，阳晓光只好躲着。其实何止耳朵是禁区，整个身体都是禁区，被人莫名其妙的突然一碰，很自然就会有反应。这不，上次邓震就炫耀被碰到自己的腰部没有反应，可阳晓光不行。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学校附近一条直线很多都是吃饭的地，随便找了处。恰好见龙文龙武和冯姗姗在此，点了碗面便坐下。阳晓光和龙文是一个班的，龙武在一班。龙文龙武是亲生兄弟，长得极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龙文的眼睛大点，弟弟龙武的眼睛小点。也是和龙文很熟，阳晓光才认识到少数一班中的一个人。闲聊之际，在屋里的人个个都没戴了，再说天气也已变得有点热了，大概是憋久了吧。龙文也建议取下来吧，不嫌热啊。阳晓光也确实感到一股死沉之气盘旋，于是大拇指中指出动，按下，迅速弹出，这才直接从头上往上拔，揽在身上。直接感到空气顿时清香，不再憋闷。可随之而来边让阳晓光彻底意料不到，招架不住。

龙文龙武这两兄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还是一方说话一方帮腔，总之一致对外，阳晓光更相信这只是个开玩笑。直接表达说阳晓光，你现在怎么这么像女生。阳晓光当然不承认，质问其原因。可反方就是揪着脱掉后的样子不放。阳晓光很无语，暗想：不会吧，不就是头发没有被风乱吹过吗？哪里像女生。

有理说不清，阳晓光匆匆吃完就抢先一步走了，懒得说，不过也落下一个心病。从此就算再冷也不戴了，总也不想再被人说起，再尴尬重演。

在有一次几天长假中，小姨亲自把阳晓光接到阳市去玩，也给阳晓光买了许多东西，大耳机似地保护耳朵也是其中一件，十几块呢，也和徐狄戴上了一样的。黄色的两只小狗在左右两边，中间长条可小幅度弯曲。

毛衣越来越家常，流行，大概绝大多数都会在里面穿上以抗衡暗无阳光普照的寒冷冬季。可阳晓光就是穿不惯，从小就是，打心眼里就抗拒。认为这么多毛的东西怎么能穿到身上，或许这也是洁癖的一种延伸吧。其实保暖本无错，可穿在身上就是怎么不舒服，这也无大碍，关键是你要穿进去吧，可穿这一步骤也是阳晓光觉得最难一步。你无法想象当你左右手都伸进去后，把头顶上的洞无限撑大，往脑袋上套时，那种迎面扑来，相碰撞所带来的摩擦，那么多毛在皮肤上肆意抚摸，那种痛楚阳晓光简直难以形容。

可天气越来越冷，总不能把所有衣服一件件往上加吧，这样别人看着会怎么想呢。阳晓光还是屈服于血淋淋的现实中，无奈翻开了多久不穿的毛衣，还是新的一样。早上起床时，望着这件毛茸茸的毛衣犯了难，怎么也不想往自己的身上靠，想来想去，再怎么不愿意也要上。唉声叹气，满脸皱眉，尽量把口撑到最大。深呼吸，做好准备便一鼓作气往下套，可那种碰撞的奇异感觉还是难受，不过好在还是很短的，几秒的痛苦过去了。穿在身上还是很冷的，又往上加外套。走着走着，这件阳晓光从心底里讨厌的毛衣还真发挥出了它的优势，保暖。刚开始穿上的冷冰冰扎人到暖洋洋的融合，还真是别样感觉。

感觉不好的几秒钟过去了，感觉不好的一天也过去了。到了晚上月光映射，睡觉的时候，对这件毛衣又舍不得痛下杀手，关键是不想再尝早上那几秒钟的痛苦。穿上是一种难受，脱掉又何尝不是。阳晓光又犯起了嘀咕，经过闲来无事到处瞎想，苦思冥想，大胆设想，反复论证，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不脱了，就是这样不走寻常路。反正脱了也是穿着长袖睡，明早起来又要再穿，麻烦。于是这一设想便以此作为依据大胆实施。

合上厚厚的床单，那种毛衣毛毛的感觉还在，没有那么舒服，不过谁让明天可以少走一步程序呢，不舒服也不管了。可这穿上后的温度实在是太高，耳朵逼的通红，阳晓光为了能够偷懒一下也不再管，反正困了就那么仰头睡了。

第二天一醒，毛衣的那种不适还是传来，不过已经被锻炼的暖呼呼的，一切按照脑海里固定的程序走。不过今天意外，可以在穿衣服这个程序里少走一步。不过白天在学校的时间就没那么愉快了，痒痒不停歇，挠挠没止境，身上也很不舒服。

这种懒人方法反复试验了几天，终于成功告知失败，阳晓光的想法也和实践相结合，证明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那件毛衣又回归到了箱子的衣服最下面垫底，为阳晓光衣服的数量工程默默做出了卓越贡献。

在煎熬中冬天冷了不少日子，也即将迎来一个喜庆的日子——圣诞节。

圣诞节，阳晓光对所有的节目都知之不全，缺了时间这根弦，大约从身边能知道最近是什么节，可的确是个时间盲，只能从旁猜测。

圣诞节，不同于印象中的所有国产节日，可也略有耳闻，大约知道点，不全。阳晓光深入骨髓，从小被熏陶的民族感，对此嗤之以鼻，完全不屑一顾可也挡不住校园里，教室中人们一浪接过一浪的热情。阳晓光对于圣诞节的理解无非就是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通过烟囱来送礼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面对学校和街上的商家们的疯狂手足无措。其实真的在这阳镇，除去学校和学校周边的一些商店外，大多人对此也知之不多。也并无什么大动作，除了学生和商家。

抵挡不住广大学生们的热情，决定搞个什么圣诞晚会，阳晓光真想说何必呢，可只能放在心里，在这欢呼热情的人堆里只能人云亦云。

装饰教室的工作自然毫无悬念的交给了女班干部们，以班长曾小薇和罗心怡为代表的核心力量。方婷和朱庞是不凑热闹决不罢休，徐狄也是。可也不看看人家是谁，有强大的经济支持，这当然是相比较而言。方梅是跟着妹妹方婷，曾小柔是跟着姐姐曾小薇。张文，李文择这些住宿生再次无缘。何木，高潮，阳晓光便是与己无关，不关我事。

晚上这些负责的纷纷往那些大开门点缀着圣诞气氛的精品店跑，且都分工明确，气球，彩带等等。何木高潮那是溜得快，阳晓光是脱不开小组长之责，不想去却被徐狄硬拉上了。阳晓光的心声是到了晚上是真没钱啊。徐狄大约则是和朱庞不顺路，就我一个男生怎么好意思，还是拉上一个为好。

阳晓光就是这样，拗不过人家的三声重复，无奈组团向前。阳晓光以前只是旁观者，亲身经历还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心里只是想看看。

女子兵团都进去扫货，两个男子在外，徐狄是一眼瞅准了目标，阳晓光随从。原来看中的就是以前经常被动被喷的飞雪。这次近距离观测才发现有几种不同颜色，也分为不同功能，在窗户上装饰的一种和整人的一种。阳晓光只是个看客，徐狄和老板说了几句，问清价格便要买。阳晓光看得也想入非非，只是这五块的单价让人望而却步，太贵了。可这是最后一次了，阳晓光转念一想。只怪自己来了干嘛，不买点什么总感觉不妥，可又苦于没钱在身，看着眼前的飞雪又有欲望上涌，以前处于被动，想在这最后一次也整整别人一下，想来想去，竟难得的有了借钱的念头，平常是怕麻烦，可现在迫于无奈，嘴还是张了。

“徐狄，可不可以借五块钱给我，我明天还给你。”终于拉下了脸，阳晓光说完便往四处瞎望，暗想应该会借吧。

徐狄爽快的答应，付了钱，手拿好几个，有整人的，有装饰窗户的，而阳晓光则只拿了整人的白色飞雪。买好后里面还在继续，外面两个男子便要走了，关键是徐狄走过马路，要回到家中了。阳晓光也无意再逗留，没意思嘛，于是也一人直接转身扭头离去。以前多是走右边，现在无拘无束也一个人，不过马路直接走左边。

握着手中的飞雪一阵激动，那可是五块钱啊，那可是明天整人的东西啊，想想都兴奋，舍不得打开，可又担心。只是在手中上下摇了摇，罐内说不清是什么东西在动，轻轻扭开盖子，按了按，试了试效果，果然有东西喷出来，赶紧欣喜又关上，准备让它明天大展神威。

夜深人静之时，打开床头柜，从夹在里面当中所有的积蓄抽取一张五元的大钞，把平时一天三块的早午饭钱和零花钱放在一起，考虑到明天圣诞，要买东西吃，忍痛还是再抽了两张一元，想着下午应该够了。钱攒的不容易，从牙缝里抠的，所以用起来也是说不出的不想。

万事俱备，关灯，充满兴奋。又是莫名的，等困意袭来才慢慢入眠。

第二天，阳晓光一来到班上便发现明显的变化。映入眼帘的讲台上布满了各式东西，曾小薇和罗心怡两路人马各自忙活。入口的门上还悬挂着彩带，窗户上徐狄都喷上了树和花的样子，还有甚者踩桌扬手。在后面，阳晓光只是当个看客，何木不客气的跃跃已试，张文作为同桌躲闪一旁，等把四边的长丝带汇集到中间时阳晓光才放下书包坐下。阳晓光小心来到位上，把书包抱在怀中，正往抽屉送时，高潮拿着气球在手上摊来摊去，从讲台上走下来，阳晓光一摊，转过身来，出于无聊之中找点事做而向高潮把气球给拿到手中，在手里玩一下便觉得无聊，这气球放在这里也是碍事，还是还了回去。

高潮接在手中继续玩着，对昨晚起了莫大的好奇，追问买了什么。

阳晓光暗自窃喜，心中对买的这个整人玩意有了自豪，如实告知。

高潮立刻来了兴趣，把气球随意一搁，上前欲看之。

阳晓光拖出了半截书包，把特地用书给盖住才放心的飞雪拿出来，喜悦写在了心上，脸上扬起了嘴角。

高潮这一看不打紧，旁边的张文，何木也来了兴趣，纷纷想拿到手中使用，阳晓光赶快制止了这一举动，怕要是这一搞下午就没得玩了。不免被人说小气，阳晓光赔笑脸不好意思只推说：“下午玩，下午玩。”

上面还在忙碌着，看着徐狄四处往窗上喷白雾，阳晓光暗想还是中午一起走路吃饭之时再还钱吧。

作业还是要交的，作业本和练习册。这布置也赶在老师上课之前完工了，上课还是继续上课，不过被一种极大地过节冲动所笼罩。

中午放学，王老师依旧在前，目视这些孩子全部离去后才从跑道起点走过操场往食堂终点走去。跨过学校大门，和徐狄并排走着，不见何木的踪影，不过不怕，反正大家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在老地方吃饭的地集合。不过何木不在阳晓光心想也好，走着走着，见人没有出校门的时候那么多了才掏钱还给了徐狄。三人像往常一样坐在一起，吃完后便休闲往教室走去。

离那万众期待的庆祝时间越来越近了，下午一下课便听见曾小薇发出搬桌子的命令，把桌子拼在一起，中间空出来。这些工作都由早上那班积极的人干，大多人都赶紧抓紧时间出去购买大吃时间吃的零食，于是小小的小卖部又爆满，一排一排人，后面的突围，前面的逃命。阳晓光奋斗在最前线，长长地木板隔断商家与顾客的距离，压在胸前，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出钱，手够得着的就拿，够不着的就说出来，反正辣皮子不可缺少，饼干也是，五角一份，四份就够了，满载而归，挤着脱身而出。

四份也算一般可以了，像周蓝那般家庭比之更加困难的一两个都差不多了。不过好在买了可以共享，不同口味兼吃，那实在是太爽了。

热闹了一会儿，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领导阶层在前指挥，做些别的。等教室外闲逛的人少了，基本都人员到齐了便无声宣布正式开始了。

自己买一部分，组织上还发一部分，一切开支班费来出。不过这班费收的不多，即使收大家也不爽快，有些千方百计逃避，逃不了的一块已经算多了，像周蓝那种也实在是家庭环境迫于无奈。不过像徐狄，罗心怡便出手豪爽了多，既有钱，领导也要带头作用。一般的按照标准的几块交就行了，谁家都只是一般环境。这钱能变多也靠班上有意识的把瓶子丢到王老师组织才有的长袋子里去，每到溢时便由班长曾小薇和劳动委员王勤劳两个最不怕的人负责提到学校附近的垃圾回收站去，没办法，所有人都怕这怕那，其实还是怕没面子，这两个却什么都不怕，卖掉所得的一块块，一毛毛便充公。

拿到分配吃的，再每人一杯饮料送到跟前，就可以开吃了。中间的便留作活动区域，由徐狄，朱庞，高潮那些爱表现，性格也外向的人开始表演。阳晓光，李文择，张文也甘做观众，乐的边吃边喝边聊。

在刚开始吃喝的大环境下局势有所控制，可一旦吃完，节目又进行到了尾声时就不好控制了。

高潮在旁急切的催着把飞雪拿出来玩，阳晓光却还是当宝似地不着急，等等，等等啊。及其原因是因为阳晓光看到四周都没有开始玩这个，自己一个人搞这种特别，还是等大家都玩的时候再拿出来，也可以保留多点飞雪到了最后玩。

可真正的吃喝阶段过去了，到了玩乐阳晓光又退缩了。整个教室乱成了一团，这就是所谓的自由吧。徐狄和朱庞开始率先向对方开炮，起了个好典范。可惜的是阳晓光飞雪在手却下不去手，总觉得就那么对别人喷好像很莫名其妙，心里又开始犹豫，握在手中迟迟没有行动，反而躲在一旁怕殃及池鱼，自己反而成了一个看客。这个连阳晓光自己都感觉到奇怪，没办法，是真没办法。

高潮在旁见有招不用不傻吗，于是乎在耳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弄得阳晓光也矛盾万分，手始终难开。阳晓光为自己找到一个好借口，没有对手怎么能自己先动手呢，不好不好，要等别人先，自己之后再还击嘛。于是乎阳晓光变得心安理得，不敢先冒犯别人。

乱作一团，别人欺负到眼前才敢还手。徐狄快走快散，阳晓光追了会儿便自感无趣，自问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次换了罗心怡也来凑热闹，阳晓光嘴上说着，身体挡着，看是女生丝毫没有回手的想法，心里有些顾虑，深怕自己哪里错了，惹别人生气了，留个坏印象。

这个刚完，另一个就来了。曾小薇嘴上笑呵呵喊着师父，不顾阳晓光的不要不要，手里喷出袭击冲向阳晓光。

阳晓光躲闪不及，中了招。这次还是和上次那样，嘴上说着。不过略有不同，这个人是曾小薇，开点玩笑也是可以的，对别人阳晓光总是有点担心。

曾小薇立刻回逃，阳晓光迎面追上，面对着眼前的曾小薇呵呵笑着，欲以还击，真到了手上出招又下不去手，女生还是女生，在阳晓光心里就是有所不同。

曾小薇可不怕了，连忙又拿起飞雪靠到近处直接喷。阳晓光挥手挡住往后退。

尽情疯狂，手中的飞雪还是没用完，阳晓光对这花了大价钱买的在自己身上显示不出功能的直接就给了高潮。

疯狂过后，教室里一片狼藉。在厕所的水龙头边上，张文，何木，阳晓光，高潮，李文择一行人手上滴着水，慢走，嬉笑间暗喜幸亏不是自己扫地。

圣诞之后元旦，也离过年这个一年一次的传统喜庆节日不远了。

元旦过后，寒冷的天气里还是要上学，就一天就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了。

拿成绩单的时刻。来到教室互相打着招呼，阳晓光的心中时刻惦记着那个红本子，不知道又会带来什么。

发奖状了，又是五好学生，走上前去从王老师手中接过，而王老师每次在这么短的时间也是真心的祝福眼神。得不到奖的何木说着只不过是五角钱一张的红纸，有什么用啊。不过对于这种不屑阳晓光也是深有体会，又是在往前几年自己没有得奖的活肯定也会这么说的，可要是得奖的话那意义可是非凡。

充满期待打开，正面的小空里面隔了一年半终于写下来内容，近视这一栏填否，这些相信是王老师目测观察的吧，可是不怎么准啊，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后面才是。

一样的优加，与上个学期相比，数学一栏上升级，总共三个优加了，破天荒的头一次，也是最好的成绩。

不过这次的评语可是令人欣喜异常，是这样写道：阳晓光，你知道吗，你已经成为成为我们班很多同学的偶像了。同学们倾慕你日记本上闪烁的“星”，倾慕你优异的学习成绩，倾慕你踏实沉稳的处事风格，老师希望你茁壮成长，不辜负他人对你的期许。

一看完，阳晓光的心当即就乐开了花，止不住的兴奋向旁边的人展示。尤其是旁边的曾小薇，打开递到眼前，说：“看看，看看，偶像啊。”

“哇，优加啊，怎么这么厉害咧。”曾小薇说道，这应该就是王老师说的那种倾慕吧，

“徒弟，我是不是你偶像啊。”阳晓光得意发问。

“偶像，不要是呕吐的对象。”曾小薇开玩笑的说道。并不好笑，阳晓光也没有笑，曾小薇当即停止了挤出来的笑容，正容说道：“偶像，偶像，是真的偶像好了吧。”其实心里也有真实的声音：偶像！偶像！

阳晓光的心里是异常的欣喜，走在回家的路上，走近市场的大门，一条长的走道，阳晓光压抑不住越想越兴奋的激动，全力奔跑，跑累了心情才有所正常。只有这一次阳晓光才从好好努力变成了得到认可，有史以来这么高的评价，那种喜悦的心情不言而喻，也只有王老师有这种能量。

回到家按惯例贴到了大厅的墙上，墙上已经挂面了一张张的奖状，哥妹俩比赛，阳晓光完全胜出。

冬季寒冷，但在学校时却丝毫不觉。

圣诞过去，春节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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