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游戏？瞧我这记性
经过半个多学期固定饭点，固定地方，生活也渐渐又有了重新的轨道。早上大多饿着肚子，不过中午已经固定下来了，一切拜何木所赐，不知是该感谢还是抱怨。一天三块大多一半多花在午餐上，早餐只留了五角，要按照阳晓光的口味两天的全加在一块都不够一顿吃的。记得炒面，肉丝面和热干面横行，也是最喜欢吃的。热干面味道是好，回味无穷。可是分量有限，而肉丝面价格两块五让阳晓光望而却步，不过还是有汤水的。阳晓光和何木都喜欢吃，阳晓光只能压缩早餐的钱。其实吃饭也是一样的钱，不过阳晓光抱怨吃不饱，老板就想了个办法，用大碗装。来去多了和老板也基本相熟了，第二次摆在阳晓光面前的果然就是一大碗，吃的那叫一个饱，可是何木看的瞠目结舌，以他的小身子板吃点就可以了，阳晓光碍于面子也只好叫停，以后就和何木吃一样的。
可现实就是如此，不由得抱怨，再加上存钱的心不死，虽然小金库不少，几百块而已，不过已算大钱。可又不舍得用。散钱还是可以用有用之处的，这也靠从牙缝省点以留，买书和买零食其他之用。
每中午死热的十里烈日，清凉解渴的铃声，王老师注视下中午各回各家吃饭。食堂，家中，附近，还是学校里，总都各有各的去处。
冯姗姗家新开一家饭店，就在那个老地方的不远，龙文龙武一如既往跟随。阳晓光只能经过那之后尽量避，谁都不得罪。
徐狄家就在市场附近，算是班里校与家的距离最短的，再说许狄钱也够多的，吃厌了家里的也随意吃。也许人多才好，渐渐和阳晓光，何木聚在一起，前往属于他们三人的老地方，处于街道边的餐厅，离学校还是有个几分钟的距离。门口放煤气灶和厨具锅等，里面几张桌子坐人。关于学校附近也是竞争激烈，中餐这块大大小小也有许多都在做，离学校最近的凭着几十米短距离的优势有段时间风生水起，一块钱炒面还有火腿肠，但味道实在不怎样，一段时间便消失。总之各家有各家的味道，但总体价格都经济实惠，只能说凭着一部分订餐用户和去久了不好意思去别地的老客户固定下来客源。
这里面来来去去的人偶尔见到走读的人，要么有学校活动如黑板报，要么节日要么上半天的课就放假。其中阳晓光一直想碰到曾小薇却一直少有那个机会，但罗心怡却碰到过那么几次。女生自有女生作伴，一群等待的人在旁看着老板炒的火热，罗心怡手拿筷子嘱咐多放点醋，阳晓光有人作伴胆子变大，微笑着罗心怡原来你喜欢吃醋啊，继而旁边男生帮腔，女生肯定回答，一来一去，实在有趣。罗心怡此人皮肤白皙，小眼睛，微笑起来着实迷人。因为是异性，认识且说得上话，那种感觉无法言喻，仅过程而言不添杂其他。
虽然现实校园里不会有影视里公认的校花，因为现实里根本没那么团结，班与班也没那么互相认识，大多人还停留在本班的熟悉阶段，就本班而言，罗心怡怕是男生里各自内心非选的话她估计是。但年纪小，仅凭感觉以及外貌来说罗心怡也是当之无愧的。也时候也是这样，像她这般漂亮女生给人的感觉越好就越不那么让人接近。在她面前，人人都不由自主想要表现。有场雨，放学后下楼梯止步徘徊，阳晓光与一个一般关系的男生在一起，不是太多话也不是没话。碰到便不由自主上前，聊聊之下旁边男生开始甩开了，把折叠伞往外一甩又伸回。能让女生开心是件值得自豪的事。阳晓光永远都是不甘示弱的人，这有何难，我也来。但手稍一用力伞被甩了出去，这下可丢了脸。出去弯腰捡起，言语里还死撑，但好的是女生不出言嘲讽，只余男生恨恨太丢脸啦。
又到了一日中午，老地方，三人又聚在一起，不过难得的都吃相同——炒豆饼。与肉丝面同样的价格，分量少了不少，不过有肉和豆芽的相伴也还不错。旁桌来了一班的人，这人也大家都相识，住在阳晓光家那边，那个方向。许狄又是识人不少，就这样说着一起坐着，各人喜好不同，身子旁也有五味佐料。那人是特别钟爱酸味，所以拿个小醋瓶子就往下倾，许狄也拿着往自己盘里放，笑着周围倾斜，阳晓光和何木也就此遭了殃。站起来躲闪，口中笑着讨饶。
这下，笑着各拿一小瓶子互相攻击。笑声过后，午饭是彻底没救。先前只吃了一半还没吃完，阳晓光不免可惜，心生之感，怎能说出，岂不显得自己很小气，不可不可。无奈叹了叹气，夹起一块往嘴里放，酸的不行，这下只好把受灾严重的，已变色的孤立一边。补救就吃起受灾轻的，做人可不能浪费。
笑笑之后看对方盘中也不免可笑，解决后便起身离去。三人一起出去，对面也是最近新开一家迷你饮店。一个冰箱，各种不同口味。先前阳晓光也曾试过认得老板的模样。实在是样貌太出众，中年妇女之容。
五角起价，一杯，也算是合理，大多都这样。许狄有钱人自然不同，买一块的。阳晓光只能用早上省的钱解嘴馋，刚才的怪味道实在是挥之不去，还停留着。尝之才知太烫，阳晓光闪过换杯和投诉的念头，可想想之后还是算了。一舔舌头烫到无知觉，一怒之下弃之，口中骂着倒霉。
去往学校的路上，过往车辆经过，何木总能一眼望去之后说出车的牌子，这点便与众不同，对与这阳晓光也一知半解，只能当个老老实实的倾听者。阳晓光所识的不过几个，自己知道的却总是容易把牌子和公司搞混，也是以前从何木口中得知。阳晓光学以致用，可是还是怕因为搞混说错话而丢脸。而许狄也能在旁比个上下，阳晓光只能附之。
何木还有另外一本领也随之奉上，左手托起右手，五指弯曲与手掌紧贴，左手大拇指与右手大拇指相碰在一起，嘴唇随之贴在两大拇指所留下的缝隙中。深呼一口气，低头对着小缝口吹气，顿时“呜呜”作响，其他四小弟也跟着挥舞起来。这个威力就好像当初，也是现在何木上课发言的声音，横扫全班，佩服不已。
这个功能也深得许狄喜欢，讨教招式和动作，模仿得七七八八，响声虽不如先前的威力来得大，可也能出声来。
阳晓光在一边悄悄跟学之下并无效果，何木一一解答疑问，阳晓光尽情听着，尽管手势一模一样，可效果却并不理想，连许狄都不如，不免让阳晓光放弃，关键还是丢脸，怎么也不会。
许狄也拿出来看家本领，独门武功——吹口哨。拿出来炫一下，不能被何木抢掉风头，暗自较劲。再来也可以切磋一下。
听，声音不小，何木也果被吸引，露出劣势，跟风之下效果竟盖掉了许狄先前创造出来的记录。其实阳晓光也对这个很熟，无聊之时常来吹吹。这下有了信心，权衡之下还是决定一试。
“呼~”阳晓光也先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舌头左右卷起，再缓缓吐出气来，由此便发出声音，只不过声音在开始之大，之后由于是连贯一口气，后面便走下坡路，这也是阳晓光这门的短处。
有竞争才会有兴奋，何木兴奋之下把大拇指和是指弯曲摆入嘴中，这一下所出来的声音惊人，和先前何木自己所创造的记录相等，十分之厉害。原来不止上课声音大，这个也是。
阳晓光心中惊叹：好狠（厉害）呐！这样也想起自己唯一练得出色且能拿的出手的独门绝招——打响指。想当年这招也是曾难住张文，高潮，李文择以及曾小薇等众多人。此招一出，阳晓光只盼着有谁与争锋之效果。
阳晓光满意的笑了笑，大拇指与中指微微碰撞，再加上摩擦，也出了意想不错的响声，能与何木比个高低。徐狄也终于惊呼了，阳晓光也乐得继续。声音也有高有低，重复多后阳晓光手指通红痛的抗议，这门武功伤害也是在这，是通过大拇指摩擦中指，而中指靠向掌心的过程出声音的。
何木好奇学之，阳晓光心花怒放在面前动作放慢，不过也没什么好效果。何木也没耐性，欲要放弃。一下又有了另外的想法，来啊，来个双响，两只手一起。
“这这”这就让阳晓光犯了难，右手熟练全因右手惯用了，而左手又不像何木，程辰那般左撇子，左手使用的次数太少，远远大不如右手，所以同样的招式换成左手便失去效果。阳晓光又碍于面子不主动服输，面子问题，在一再要求下，阳晓光只好笑着答应，一时之间想到了对策，两只手一起行动，相同的动作。左手实际上的声音只有正常偏下，右手则担起了相当大的责任，以此用一只手的力量发出最大音来让人以为是两只手的声音，可一旦右手的声音大之后便走入低谷。阳晓光知趣痛时放弃，这也逃不过何木法眼。
一逼问下阳晓光就主动招供，左手不行。而何木用左手一试竟能发出正常声响，只不过离阳晓光那正常偏大的声音相去甚远。可是这上课发言阳晓光便输的彻底，无法努力，也不能及。
中午大家各吃各的，谈论的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电脑上面，何木和徐狄都对电脑游戏痴迷到各自交流经验和喜悦。阳晓光最一片空白想要逃避的话题。
电脑？电脑！学校里根本没这玩意，也没有这课程。所接触的不多，远远不如书面上接触的多，尤其是作文书中一篇讲诉与电脑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文字活泼拟人化让人为之向往。街上的网吧也不过一家，阳晓光知道大概方位却从未有勇气进入。即使有机会阳晓光也不敢，还是面子惹的祸，怕被人见到无知的模样，所以干脆不去想不碰。可旁边人这样说着，阳晓光一个人感觉被抛弃式的在旁边，这种感觉倍受煎熬。
不行。阳晓光极力想摆脱这种不利局面。
徐狄何木此时正聊着游戏兴起，似乎提起电脑，所能说的话题除游戏之外别无其他。
流星蝴蝶剑？什么东西啊？阳晓光听着心里放弃了嘀咕，不知道为何原因，嘴上不受控制，一时不服竟也开口加入两人的阵营，为扩充队伍做出了贡献。
何木，徐狄一致投来阳晓光看来异样的眼光，似乎在说你也会啊。阳晓光心里怪怪的，紧绷着脸大气也不敢出，主动开口化解，说些模糊的话。何木，徐狄仍是主力军，阳晓光虽不会，可到了这时，既然已经参与就只能继续装懂，模糊混过关。
“是啊！嗯”阳晓光不时点着头，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对或不对，只是根据他们两个所说的加以融合整理，也能说出描述绝招威力无穷这样的话，每跟着说出一句阳晓光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怕那种被看错之后的尴尬，暗想自己应该不会错得太离谱，这样就行了。千万不要被看出来我不会。
何木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接着便兴趣勃勃说起阳晓光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当局者迷，何木与徐狄说的起劲，旁边一般插不进去话，这也倒好，阳晓光只是在旁附和，不必太担心。
正常速度吃完，关于电脑也无话可说了，又回到现实中的大把事情，此事也终于告一段落。阳晓光长舒一口气在心里，深怕此事再次发生，那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其实大不必担心，电脑在如今阳镇所占话题的比重是少之又少，仅限于几个有能力接触电脑的人，家里有电脑的更是少之又少。
凡事回味起，当时的胆战心惊真觉得挺傻的，可又真有惊险之感。稍一想象如果如果，那时不是现实那样又会如何，真不敢想象。
徐狄只是个过客，想回家吃了就回家，想换换口味就到外面解决吃饭问题。而何木与阳晓光已是固定的人和地点，在那里有不同的人群在两人身边之间流过。
中午，太阳一早就出来了，只不过中午这个特殊时刻来的更猛烈些罢了。大地也披上了大红色的外衣。最后一节课也即将响起了铃声，可这里面的人们啊，还在关书做些事，王老师监督，安静非常。
“叮铃铃”下课的兴奋便打破了平静，王老师下令，个个交作业后往室外跑，可也不能全走，写完的便可以先行离去，那么简单的还没写完，老师不言而喻的怒，要共存亡。出奇的这次必须要求写出来再走。阳晓光，张文，罗心怡看起来那么简单的对别人就不是了。
何木，林恳等一些老的问题份子毫无疑问被留下，阳晓光只能无可办法的遗憾离去，一个人先走了。何木在阳晓光准备离去之时及时叫住，并无奈要求帮我带回来。
阳晓光面露为难之情，不给钱叫我怎么办，原因是何木是订餐客户，一月由家长交了几百，每天吃的记账。但抵不住何木求情，无奈笑而答应。其实一早就答应，为别人服务一直是阳晓光无法改变的宗旨。
下楼集合，难得的不能在王老师面前经过，整个班级出奇的活跃，这下子轮到曾小薇主持大局了，不用命令大家也自觉出发。
阳晓光一人到达，人还不算太多，心想可以不用等那么久了。但途中正要准备之时突然想到万一老板不信怎么办。一下子犹豫，在真实事情最大借口的支撑下一气呵成走到了门口，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就已经来到了老板面前，说道：“老板，我吃一个炒面，何木他今天在学校不出来啦，他要我帮他带。”
一时之间阳晓光说完了，给了自己那份的钱，全身松下来，可对方那一刻却还没传来反应。阳晓光四处张望。
那边也很快，只是一瞬的事。老板先是问其何木不能出来的原因，阳晓光如实告知。老板说着该不会是留堂之类的话，阳晓光只见大人哈哈一笑，自己也不好不笑，跟着笑了笑。
锅刷下去，油倒下去，阳晓光习惯性的站在旁边等待。望望屋子里悬挂的时间，又望向外面，眼光又聚集在旁边热火朝天的工作中。火温和闷热的天气致使老板汗流雨下，弯腰炒锅的动作，身子自然弯下去，而穿的又是短袖，不免胸前走露。阳晓光无意间督到那若隐若现的凹下去的雪白小沟，心突生别样之感，顿时整个身体都热热的。不过理性立刻告诉阳晓光这样做不对，也是怕别人察觉到自己有丝毫的不妥，所以赶快撤走，望向路边。
心里大呼一口气。
装碟，于是便坐到位上。阳晓光的一份顺利端到了面前，那一刻身体僵硬，人走后才好。没一会儿红袋子装着饭盒放在桌上，阳晓光一心望在桌上，等老板走后才恢复。一个人吃倒好，无所畏惧，不必怕这怕那。
开吃。
吃完嘴边感到多油，随便抽点纸巾抹嘴，手拿红袋子便出发了。却不知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返程途中，四处瞎看看，不禁回想起刚才一幕，怎么一阵后怕。如果万一那时候老板说不行那该怎么办，我又不是何木。越想越害怕，要是那时候真的被拒绝和不相信的话那多丢脸啊。走着走着，阳晓光又陷入了一种怪圈的轮回。怕完，心跳加快，担心之后自己便又开始慰自己，和何木去了那么多次，虽然不能与何木与之相比跟她那么熟，但总算是面熟吧，应该帮何木带个午饭没什么吧。不禁最后放了一句豪语，暗忖有什么好怕的，我反正是帮别人带，又不是什么，怕什么啊，就是嘛。可笑！阳晓光自己不禁无奈笑出声来，不再遐想其他，看到了校门。
踏上去往教室的楼梯，走进教室，老师已不在了，可还是坐在教室里各坐各位的安静之态。阳晓光纳闷老师不在的原因，疑惑的静静走到位上，把袋子往何木桌上，张文也从食堂归来。阳晓光双手伏在桌前，刚才的疑惑现在静下心来思考，暗想王老师不是心软放人一马就是被打铃声刺激后何木他们的速度飞快提高。对，就是这样，解决了自己的疑问阳晓光舒服多了。
何木大肆抱怨，见午餐到来像个饥饿已久的豹子不顾一切冲向猎物，迫不及待打开，疑惑之语吸引阳晓光疑惑看去。
何木嘴中还在纳闷筷子何在，前面上下在袋中搜寻未果，终于发问到阳晓光身上。
阳晓光伸头往下探去，果真没见到。有啊，应该有啊，阳晓光自觉回道，可真没有。阳晓光不得不陷入深深的回忆，迎着何木疑惑的眼神，把从学校出发，后又到教室的这段时间经过的一切一一梳理，不就是熟悉的街景，吃了午饭后就拿着饭盒往回走，没什么啊，越想越不对，事实就摆在眼前，怎么回事呢？
何木继续追问下，阳晓光仔细回想下大惊失色，却依旧坚持面不改色，心愧疚之，不好意思的望向何木道清原因，原来是忘记了。
何木一番抱怨之语让阳晓光脸上很不好受，心里极不好意思，这么件小事都没做好。自己吃的话无所谓，可是那时我
只能听着。何木说了几句也终于转到了正题上，怎么吃呢？
阳晓光开始默不作答，想想还是开口补救。张文也出来救场，大家各抒己见解决问题。还是张文有了具体方法，跑到小卖部买了五角的饮料，多拿几个吸管。
何木笑着接过，这怎么吃啊？抱怨后，大家笑后，无奈开始生疏左手夹着，一点一点辛苦上挑往嘴里送。
归于平静，阳晓光是真羡慕何木那种自然，能在人多面前自由吃东西，换是自己阳晓光万不这样。
坐在位上，没事忽的回忆起昨日一件事。
昨天中午与何木走得好好的，突然看见他，而且被阳静叫住。与何木各走各路，阳晓光被阳静引到对面街上的饭店里面。像是一个聚会，人还没到齐，看见他阳晓光却依旧没有说话的冲动，爷爷又怎样，不知说什么。拿起桌上免费茶叶煮的茶，等等便有好多停车从车外走来。阳静母女团聚，阳晓光跟着走进去。爷爷主位，还有许多人齐聚一堂坐在一起，说不上熟悉也不算陌生的人，人多的场面热闹，阳晓光从心里讨厌清静，可坐在中间却又什么不适应，无话可说。偶尔被问到一句就说所问的问题。呆坐着，真他妈讨厌这里，之所以坚持不离开无非是快点可以吃顿免费的午餐，省下几块钱。加上人多阳晓光也不好说出口，再多的愤怒只有忍着。坐着几分钟就像几小时，等了许久还是在聊着天。街上的学生渐渐少了，阳晓光心里着急又怎么能说出来，只能干着急。终于开饭了吧，阳晓光处在那么多人中间，全身都很不舒服，总想着逃避，想着什么借口可以走掉，于是乎没有时间要赶去学校成为唯一，阳晓光小声呼之出来，即使不吃饭饿着肚子也好现在难受要好得多得多。爷爷拧不过阳晓光的再三重复，一意孤行坚持要走，终于肯许，吩咐拿个饭盒打包。阳晓光走在路上边走边吃，对于拿去学校还是算了，在教室里吃万是做不出来。走到教师楼梯的拐角处终于解决，拍拍手回教室。
何木这事过去足足一星期，想不到这么快就重演。
那又是一个炎热夏季中午，数学老师唐老师也难得的开始为难那些特殊的人，不写完不能出去，我来陪着你们，共存亡。
何木再次被留下，又再次请求帮带午饭。并且笑着一叮咛二嘱咐一定要带筷子。阳晓光“嗯嗯”笑着答应。
下课后大家都急忙冲出去，扬晓光又一人走上路程，同样的话同样重复一遍，又拿起红袋子开始往学校走。四处张望着看腻了的风景，慢慢来到校门口。在门口通往街道的一家水泥路上，阳晓光走着瞄了瞄手上的袋子，想起了什么，那是什么呢？回忆一下，“哦！”猛然记起筷子这件事，暗骂自己这鬼记性，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想起何木，阳晓光原地陷入两难境界，是走进去不好意思的说忘记了，还是再返回拿双筷子再回来。怎么办呢？直接进去担心何木，关键是自己的形象受损，回去一趟要是迟到了怎么办。两股力量作斗争，为了不让自己被别人在心里的印象不好，阳晓光还是毅然决然缩短手与袋子的距离，全力加速往回冲，跑累了就正常速度走着。
看到目的的全力加速，老板见其那么匆忙问之其原因，阳晓光来不及诉说，拿起一双便又匆忙往回跑，留了句忘了拿筷子便渐渐远去。
两地之间距离并不算太远，只不过要在打铃之前赶紧送到，为了何木吃着方便嘛。阳晓光一把汗，一喘气述说来之不易，来而复返的曲折经历，张文，何木笑着，也对阳晓光这记性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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