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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你看,我又宰了个


看到这,司马恪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司马恪没想到事情会搞的这么大,更没想到的是爷爷竟会遭吴有缺胁迫,而曹豹更惨,直接要摘掉乌纱帽,甚至可能全家性命不保。

而这一切,竟是拜吴有缺所赐。

司马恪有一处仍未想明白,一个小小的赘婿,居然有这么大能量?

“爷爷,”

司马恪眯起眼睛,盯着吴有缺说道:“为什么不杀了他?”

吴有缺此刻不是被羁押在天牢嘛,只要杀了他,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何必受制于人?

司马无间何尝不想干掉吴有缺?

在吴有缺阉割司马恪的那一天,司马无间就想埋了他,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时机未到,时机还没成熟。

吴有缺背后是乔翀,擅自干掉吴有缺,乔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恐坏了安靖帝的计划,犯下大错。

哎!

看看吴有缺这小子,再看看自家孙子,

两个同样的年纪,这差距简直不要太大了,

司马无间甚至忍不住的想,如果吴有缺是自己的孙子,有他一人,足以让司马家的权柄再延续百年。

一个家族,能与君王共治天下百年,必然权势滔天,随时可以篡夺帝位,取而代之。

可惜,他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叫他去死?

吴有缺惊呆了呀,在这样一个背景下,面对着来自安靖帝的压力,司马无间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置司马恪?

“不认错,不道歉,也不惩戒?”

“所以……此时就这么一笔带过了?”吴有缺冷笑连连。

你就别说吴有缺了,连曹天开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也不能理解,

凭什么大家犯了错,司马恪屁事没有,而他却要跪在吴有缺脚下认错,他的父亲因此而摘掉乌纱帽,甚至面临着满门抄斩的风险?

就因为你姓司马,我姓曹?

曹天开接受不了差别如此之大的待遇,他嗫嚅着几次想说话,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姓司马的,人家确实享有特权。

司马无间微笑着说道:“或许,我们接触的教育有所不同,所以才会造成这些不必要的争论。”

“你是佃户出身,老夫不知道你所学是什么文化,老夫所学乃圣人之言,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圣人,可从未让我们认错。”

知错,改错,但绝不认错。

司马无间就是从小这么教育司马恪的,

历史上没几个政治家会主动承认错误,一旦认错,则意味着政治生涯走到尽头。

司马恪冷笑连连,仿佛此时他是最大的赢家,“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已经办了曹天开,还想怎样?”

“别给自己惹一身腥。”

司马恪有恃无恐,

他什么身份,吴有缺什么身份。

像吴有缺这种不值钱的佃户,他司马恪宰他万八千,照样屁事没有。

有时,杀得越多,反而越让人欣赏。

司马无间面无表情的说道:“狐假虎威,终究会自食其果!”

曹豹落得这般田地,与他吴有缺没有太大干系,主要压力还是来自于安靖帝。

同样,

能骑到他司马头上的,也只有安靖帝。

你吴有缺在这里作威作福,到底不还是想借安靖帝之威,震慑他吗?

你吓的了别人,吓不到我司马无间。

拿安靖帝压我,笑话。

我不但不鸟你,我连安靖帝都不放在眼里,你吴有缺,途之奈何?

“啊啊啊!”

卢俊英正看得起劲呢,突然,常祁山割开他的脸,完事儿开始剥他的皮。

“卧槽!”

“吓我一大跳。”吴有缺拍了拍胸口,似乎心有余悸。

看着吴有缺胆小懦弱的狗样,司马恪忍不住笑出声,“呵呵!”

转过头来,吴有缺面对着司马恪爷孙两人,说道:“好吧,既然你硬要轻拿轻放,我还能怎样?”

“我一个小小的赘婿,自然奈何不了你。”

“我能怎么办呢?”

“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向我岳父诉苦了。”

吴有缺好委屈,好落寞,嘴里嘀咕着说道:“明日我便给我岳父写信,让他再增兵两万,当女婿的在京都遭受这么大委屈,他老人家脸上也无光啊!”

“我特么才来京都多久啊,这就住进天牢了。”

“今日是我吴有缺,明日就是他乔翀。”

“不得不防啊!”

司马无间骇然色变,

这个疯子,他想干嘛?

想让乔翀拉着司马家一块去死嘛?

倘若乔翀真因为他司马家而再增兵两万,那司马家就真的难辞其咎了,就算安靖帝不搞他们,左余德那帮旧党又岂会置之不理?

关键是,司马无间相信有吴有缺这番话,乔翀很可能冒大不讳再次扩编虎敖军。

毕竟他都已经扩编过一次了,不在意再来一次。

何况,朝堂百官都知道安靖帝有心除掉乔翀。

乔翀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本身他自己就想扩军,现在有了这样的理由,乔翀很大可能会立即扩编虎敖军。

一旦乔翀这么做了,就等于和安靖帝站在了对立面。

乔翀割据自立也好,或者投奔北周后唐也罢,总之,只要乔翀这么做,那就是将他们司马家置于死地。

可恶!

司马无间面露狠厉之色,质问吴有缺:“你想如何?”

吴有缺收起嬉笑,忽然毫无征兆的抄起烧的通红的烙铁,径直走向司马恪,朝着他的脸伸去。

“你……你不要乱来啊……爷爷……啊啊啊……”

司马恪连连后退,很快便没了退路,眼看着烙铁就要烙在自己脸上,司马恪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烙铁烙在他手背位置,血肉瞬间就被高温烫的焦黑,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司马恪两眼一抹黑,当场就晕过去了。

伴随着阵阵剧痛,刚昏死过去的司马恪,很快就又苏醒过来。

他睁开眼,就见吴有缺在扒他的裤子,没等他挣扎,烙铁塞了进去。

“啊啊啊……爷爷,救我。”

司马无间额头青筋暴起,无挂扭曲变形,

忍无可忍,他终于忍不住爆发。

“你找死!”

司马无间一掌劈出,虚无的空间蕴含雷鸣之势,强劲的掌风汹涌而来。

这一掌,司马无间势要杀了吴有缺。

他绝不容许吴有缺当着他的面,伤害司马恪。

“无间,小辈间的争斗,你就不要插手了。”

司马有田扛着锄头走进天牢,锄头往地上轻轻一放,只见地面高高隆起,似有巨龙在地底蠕动,碎石迸溅,将司马无间的掌劲化解。

司马无间难以置信,“有田,你在做什么?”

他如何也没想到司马有田会阻止自己杀吴有缺。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司马无间质问道。

司马有田面无表情,说:“你应该庆幸来的是我。”

司马无间闻言面色发白,身心俱颤。

差点忽略了那个老东西。

“啊!”

“救我,爷爷救我。”

司马恪几度昏死过去,然后又痛醒,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片刻之后,司马恪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条死狗般瘫在那一动不动。

吴有缺终于心满意足,随手把烙铁扔进火炉。

曹天开的眼睛生平第一次睁的这么大,这么圆。

一旁挂在柱子上,满是鲜血淋漓的卢俊英,有气无力的哀求道:“有缺兄台,有缺兄台,我,我很担心你,你没来学校的时候,我好担心你。”

“刚刚我,我说的都是气话,都是他们迫使我这么做的。”

“我无心伤害你。”

“求求你,放过我,今日之后,我庐江卢氏将世世代代我庐江侯府效……效……”

话没说完,卢俊英脖子一歪,嘎巴死了。

化齐力顿时慌了,额头冷汗涔涔,眼神躲闪,不敢抬眼看吴有缺。

他失职了,

怎么能在行刑的过程中,让犯人死了呢?

不过吴有缺倒是没怎么在意他,瞟了卢俊英一眼,旋即便将目光投向曹天开,以及在场的其他几个监生。

“嘿嘿!”

想到走进国子监的第一天,吴有缺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曹天开他们不知道吴有缺忽然笑什么,只是迎着吴有缺冰冷的眼神,曹天开终于没憋住,温热的大水花滋了一裤兜。

他尿了。

其他几个监生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会儿麻溜的跪成一排,那股子嚣张劲挥之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惶恐和懊恼。

自己,怎么就惹到这尊瘟神了呢?

吴有缺笑容满面的来到曹天开面前,在他跟前蹲了下来。

当着兵部侍郎曹豹的面,吴有缺揪着曹天开的头发,抬起他那张令人作呕,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脸。

吴有缺说:“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我第一天进广业堂的画面,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坐在教室里的这些监生,将来可能会有一大半死在我手里吧?”

司马无间头皮发麻,

别人进国子监,恨不得跟班上每一个人都搞好关系,毕竟能在国子监念书之人,哪一个监生背后没有雄厚的势力?

吴有缺这厮,竟会冒出如此可怕的念头。

此子心肠之歹毒,比北周胡虏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若不死,将来必成大患!

“咚咚咚!”

曹天开拼了命的磕头,

没一会儿就磕的头破血流,

曹豹好不心疼,

这时,

吴有缺目光一片冰冷的说道:“抬起头来。”

曹天开老老实实的抬起头,像极了一条摇着尾巴眼巴巴瞅着主人讨要食物的狗子。

这时,吴有缺抄起炉中烙铁,猛的一下刺入曹天开咽喉。

“咯咯……”

曹天开瞪大双眼,浑身剧烈颤栗。

浓烟冒出,带着一股子浓烈的焦肉味道,

曹豹声嘶力竭的大喝:“竖子……”

司马有田一锄头将冲上来的曹豹抡飞。

其余几个监生,屎尿失禁。

更有甚者直接吓死了。

刚刚醒过来的司马恪,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吓的眼球翻白,再一次昏死过去。

很快曹天开就不挣扎了,手脚抽搐了几下,眼瞅着就不活了。

望着曹天开渐渐冷去的尸体,吴有缺面色凄然,心下暗道:“王册,你看,我又宰了一个欺负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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