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海山的性
当然,余的举动海山是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正如明珠所了解的那样,海山现在对于男女关系还是单纯得如白纸一样。不然,也不至于放着朱这样一个小美女在旁边一年多而一直无动于衷。
由于专注学习的缘故,此时的海山对于恋爱是很模糊的,对于性也更是如此。虽然他现在的性认识比小学的时候要好了许多,但对于性事仍然是雾里看花、一知半解。他只是偶尔地听见有人偷偷地议论‘下雨’、‘亲嘴’的事情。尤其听说人家已经‘下雨’了时,内心犹为地躁动不已。‘下雨’是当地孩子间对**的一种文明的说法。也不知是哪个联想丰富并且实践了**的学生,聪明到把下雨时的又湿又滑和**完美地联系起来,并在学生里流传开来。不得不说用‘下雨’来形容**是一种精辟而高雅的形容,它的抽象使它很容易就上了台面,变成流行的‘黄色词汇’的替代品。
不过,这时候以初中身份实践了**的学生是很少很少的。这与十几年后的‘炮火连天’的时代相比,那时的学生简直可以用圣洁来形容。
那些没有实践的同学之所以也能理解‘下雨’里蕴含的‘湿滑’的精髓,也只是归结于他们胆子大。他们已经在影视店里租过成人碟片,对于性事,早已先睹为快了。当然,这些男生一般都是平行班,那些准备在学校找一任老婆的男生才干的事情。既然都决定毕业后找老婆回家了,当然对洞房的事则更为关心一些,这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在断断续续的同学的们的描述中,海山也曾联想过很多很多。他也想去偷偷地租上一张碟片,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可是家里又没有DVD,让他在哪里放呢?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联系到一个同学家里,可以放碟片,商量好一起看后,他壮着胆子走进了租碟片的店。他满脸羞红,他语无伦次,他寻找着地缝,他刚刚要开口的,却马上又忘记了自己要租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了。
的确,那个时候,黄碟是一种禁物。由于国家严打的厉害,碟片老板是绝对不敢公然贩卖,他们把碟片藏在卧室里面,只对眼熟的同学贩卖,只对熟人介绍的同学租售。对于有特殊黄碟需要的同学,老板常常是一口回绝。然后又慢慢以露骨的成年的人方式拉上一些‘黄色’的段子,看来买的人是不是老手,会不会是扫黄队的新的卧底或者有可能举报他的同学。一般人在这种拒绝下都会直接走掉。只有色迷心窍或者有经验的老手才能慢慢地与店主拉起黄色段子,最终通过店主的‘色情’考验,被带到里屋,得到一心想要的东西。
老板看到海山属于陌生人后,顿时疑心大起。在海山终于难以启齿地开口后,老板也是一口回绝,拍着胸脯说自己这是正经的老店,不卖那种低级趣味的东西。海山早知道店主会一口回绝,来买黄碟之前,海山就听同学说起老板的‘经营方式’。可当店主拉起海山讲起那些黄色的段子时,那些动作字眼,那询问海山私人隐私的问题,还是让海山脸红心跳,他实在经受不住‘考验’,带着面红耳赤,迅速逃离了那里,留下一脸惊奇的老板。事后的男老板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赚到黄碟所能带来的丰厚的利润,后悔自己太保守。因为这个孩子第三眼看时,就是已经能确定是那种绝对老实的类型,可是海山偏偏没能坚持到老板的第三眼,就羞愧地跑了。
逃走后的海山索性也断了这份租碟子的色想。对于男女方面的事情,他也只能从好色的男生那里大概知道一些。过程就是一个男人把硬了的下体,放进去女人身体里去,然后在女人身上一番怂动,达到高潮之后,然后再拔出来。至于是怎么放的?放哪里?他也只能借助同学的描述和生物书上那抽象得不能再抽象的平面图去想象。
可就是这些简单地描述和想象,也让海山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难耐。私下里趁家里没人时,他也解开裤裆,独自研究着。他不断把自己的和同学描述的情景仔细对比,后又详加对比一番,但怎么也不像同学口中所描述的那种浓密和壮观的样子。
接着,他又清晰地回忆起老师生物课时的情景。
不得不说,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连那些男女**的通俗的称谓,在老师这里一律变得高雅而又陌生起来。通过老师与书本,同学们了解到,无论男女,那地方一律都可以叫做生殖器。初讲到生殖器这个词语时,学生们都很不感冒,可当老师指着书上的那抽象得不能再抽象的画,让同学们联想时,同学们就热血澎湃地起哄了。
这时老师也会严肃地敲着黑板,大声制止这异常的起哄:
“严肃点,严肃点,这是在上课呢!”
老师的制止还是有用的,同学们很快把起哄转成脸红的暗笑,脸皮薄的女生甚至会头一直埋在手臂底下,不肯抬头。同学的联想力是强大的。即使老师没有用当地对**通俗的说法翻译这些文刍刍地词汇,同学们很快也就结合自己的身体给它们一一对号入座,无师自通。
不得不说,生物老师的生理课程讲得半生不熟、讲得朦朦胧胧,犹如隔靴搔痒一般。这种似实非实,似虚还虚的教学,即让人摸不着头脑,又让人回味无穷。在讲到生孩子过程时,老师也毫不犹豫地,直接进入微观世界,跳到精子和卵子的世界。精子在经过长途跋涉,到达输卵管与卵子交融后,回到**安家,然后慢慢地发育成胚胎,经过十个月左右的成长,最后就神奇般地出生了。同学们听后顿时也感到神奇无比,称赞不已。
除了课本上的知识,老师从来不会多讲男女生成熟的具体表现,更不会去讲什么长度、时间标准。老师对这种细节总是隐晦得不能再隐晦,抽象得不能再抽象。仔细看时,老师黑色的脸上竟也带着红色的光晕,在艰难地照本宣科地讲完知识点之后,就匆匆地走了,头也不回。
在讲到女性生理周期时,海山也意味深长地看向同桌的朱,带着不可捉摸的‘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朱这时所表现出的丰富的面部表情和言语让他终生难忘。她疯狂地摇着头,又狂挥着手,脸红地对海山说:
“看什么看!不要看我,我还没有呢!”
接着海山脸上又带着一副‘肉笑皮不笑’地表情疑惑地望着她。朱愤怒了,一大拳头砸在海山的大腿上,麻得厉害。那疼痛让海山嗞牙,也立刻提醒了海山,并作出了结论:自己可能真的像朱一样还没有成熟,不益性事!
在得到这个结论后,海山也就对性不再那么关心了,正正经经地学习了起来。
明珠在海山转来之后,就对海山特别热情,对于明珠的热情的举动,海山也不会讨厌。他当然不知道明珠是喜欢过他了的,甚至不知道她和毅还有一段陈年旧事,自然也不会把明珠归为吃回头草的胖牛。充其量只是认为自己长得太幼稚,有点亲和力,天生招女孩子喜欢罢了。
“那肥妞又在看你了!”海山收到同桌的一张小纸条,上面如是写道。
这是海山的新同桌田同学刚刚扔过来的,扔完纸条的田仍就端端正正地坐着,貌合神离地听着老师的讲课,头也不自觉地点着,一副完全听懂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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