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师兄张角
戏志才闻言,脸上还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高顺听到这里,神情立马警惕起来,似乎怕有什么事情对公子不利似得。
张桦见状,却向高顺笑了笑,示意他不要这么紧张,就接口道;
“莫非是大贤良师所创的太平道教!”
唐周见这公子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愣了一下,原来还想着怎么向着公子好好说服一通,看来这公子知道的还不少吗,倒是省了自己想了半天的说服之词,但是,怎么感觉有点被呛的感觉,看了看旁边的人就,见那人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也就继续说道;
“在下唐周,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张桦!”张桦也是淡淡的一答。
“敢问公子如何看待太平道教?”这叫唐周的继续问道;
“那你又是如何看待的?”
张桦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案几上的酒菜,自己独自端起一碗酒,吃了一口,才姗姗的问道。
唐周闻言顿住了,没想到这公子看起来年轻,却是这般的难缠,随即也继续说道;
“太平道教,救死扶伤,以造福天下苍生为己任,大贤良师更是得到仙人点化,唤雨救旱,画符救人!”
张桦闻言,想到日后,自己的这位师兄的种种事迹,淡淡的一笑;
“若真是这般,的确事苍生之福啊。”
唐周见状,脸色一喜,立马开口道;
“不错,大贤良师的确是解救苍生啊,奈何一人之力毕竟有限,所以,唐某斗胆邀请公子加入太平道,借此造福百姓!”
张桦闻言,原来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是想招收自己,并让自己资助太平道教啊,觉得有些可笑,直接开口道;
“造福天下百姓,这一直就是我的志向,至于加入太平道,我怕我就是去了,你们那大贤良师也不会接受的。”
“噢?这又是为何?”唐周不解的问道。
“你回去之后,告诉他张角,让他好自为之,最好不要辱没了师傅之名,否则,别怪我日后对他不客气!”张桦脸色一冷,表情阴沉非常,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此时的戏志才闻言,才忽然醒悟,原来这太平道教的大贤良师居然是自家公子的师兄,难怪啊!
唐周闻言顿时神经短路,在他心中那般神秘的,无所不能的大贤良师,居然和眼前的公子是同一个师傅,那岂不是说明,这公子的师傅,也就是那神仙,那这人岂不是和大贤良师一般厉害了,随即,说话都有些结巴道;
“你?你是?”
“不错,正是,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是,是,在下回去后一定转达公子之话,那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告辞了,”唐周可怜巴巴的望着张桦,很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张桦却看着唐周,开口说道;
“明年乃是你的冲煞之年,有性命之忧,你要好自为之!”
唐周听到这话,脸色一下煞白,虽然他可以不相信张桦的话,但是他却隐约知道一些内幕,明年他的师父,大贤良师将要做些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看来,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额头上都冒出一些细密的冷汗,很是紧张的向张桦恭敬的开口道;
“多谢师叔提醒,那师侄就再次拜别了。”
张桦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向着旁边的大汉看到,虽然这人一脸的凶悍像,但是从那坚毅的眼神中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位忠义果敢之士,便冲着他开口问道;
“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壮士,自然也听到了这位公子跟唐周的对话,听到问候自己,看着张桦,也很是恭敬的说道;
“在下关西,周仓!”
张桦闻言,居然是周仓,难怪长的这般彪悍,想想日后追随关羽,征战天下,所向披靡,能够智擒庞德,也算是一员猛将,且忠贞心二,随即,产生了收服的念头,但是估计现在不行,就当为日后留个路子吧,就对着周仓,开口道;
“牛卧在安!”
闻言的周仓忽然愣住了,就是旁边的戏志才,高顺,唐周,全都被张桦这莫名之语,弄的很是抓狂,随后,戏志才似乎有所明白,冲着周仓说道;
“且要谨记,性命攸关!”
这时的周仓,唐周等也明白过来了,这是张桦说的歇语,周仓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是牢牢的记住了,并向张桦抱拳感谢。
张桦见状,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随后向唐周说道;
“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去忙你们的大事吧,回去告诉张角,要是没有必要,就不要扰乱幽州了!若是他还记得师傅的教导,就莫要行那不轨之事!”
唐周闻言,更是震惊,想想这和大贤良师同一个师傅的公子,真是厉害,将自己和师傅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在想想这公子说的,明年是自己的冲煞之年,有性命之忧,难道真是这回事,自己明年看来得多想办法了,张桦已经下了逐客令,也只好抱拳道;
“那师侄这就告辞了。”
周仓也抱拳道别,眼神很是感激。
望着离去的二人,张桦想到,这历史上的唐周,到张角起义之前,突然叛变,该不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了性命之忧,所以不敢起事,而向朝廷告密的吧。
后来这周仓兵败,逃窜之时,行至青州,卧牛山,果然想起了当年张桦之言,反过来念就是,安在卧牛,从而救他一命,自然这是后话。
张桦转过头,发现高顺,戏志才都看着他,直到心里有点毛毛的,开口问道;
“你们俩怎么这般看着我?”
高顺没说话,只是看了戏志才一眼,示意他说,戏志才没办法,开口道;
“公子莫非还知道什么大事将要发生,还有对那周仓之言到底是何意思?”
张桦闻言,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那是自己对于演义比较了解,所以知道啊,但是也不能不回答,也就开口说道;
“其实,我与这太平道教颇有渊源,那大贤良师可以说是我的师兄,至于那对周仓之言,天机不可泄露!”
闻言的戏志才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是对于自己的公子,居然和那大贤良师是一个师傅,那自家公子的本事可能就不仅仅是自己看到的这些,想到了这些,戏志才的追随之心,更加坚定,看了看高顺,两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随即都抱拳道;
“誓死追随公子!”
“有汝等辅佐,何愁大业不成!”
随即,三人继续吃酒,直至天黑回去,各自休息,不再一一表述。
且说那唐周,周仓,在范阳县待了两天后,将带来的那些米食分发完毕,原本还打算继续北上,扩大教徒,但是遇到张桦这事,他们也没这心思了,直接南下冀州,巨鹿,向大贤良师禀告此事!
在巨鹿的一间看似很是平常的茅草房中,唐周向着主位坐着的一位老者,述说的一些事情,神态很是恭敬,说完之后,待在一旁不在言语,这位老者听完,沉默了一会,说道;
“他真的说道,若是辱没了师傅之名,便对我不客气!”
唐周神态恭敬,很是小声的说道;
“的确如此,徒儿不敢变换一个字!”
这位老者应该就是张角了,随后,他不在言语,只是来回掐算自己的左手,过了一会,开口说道;
“没想到我张角与这人真是同门,而且瓜葛还如此之深!”
过了一会,张角对唐周开口说道;
“既然他说了,那就不要去幽州传教了,我现在命你前往洛阳,联络朝中大臣,待得起义之时,以为内应!”
唐周闻言,先是一喜,随后又似乎想到了张桦之言,很是不想去那戒备森严的国都,但是,又没办法拒绝师傅,只好接受命令,前往洛阳。
张角望着离去的唐周,底下头,自顾言语道;
“我还有个师弟,怪不得师傅只传给我下半部道术篇,看来我这师傅对我很是不放心啊。”
然后,底下头不在言语,过了一会,就见他,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似乎是在坚定决心似得。
至于后来历史上,幽州基本上就没有黄巾之乱,不知道与这张角师弟是否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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