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道号青龙
张桦的婚事就被这样定了下来,接下来大家似乎都比较满意,本来准备结束的酒宴,又继续了一会,当然,表妹甄宓已经羞得不行,逃似得离开了,走得时候还若有若无的看了张桦一眼,张桦见状,还眨了下眼睛,直接把表妹吓得,为之一呆,直愣愣的走入内堂去了。
这时,一直在侧坐的气戏志才开口说话道;
“甄兄,明天一早,在下就要继续云游去了啊,在这里,以此酒敬兄长一杯,感谢这几日的款待。”
说完,戏志才等甄逸举起酒杯,就立刻一饮而尽。
张桦刚才仔细想了想演义中之事,毕竟他所知道的这段历史,基本上就是出自演义,隐约知道此人,的确有大才,却是英年早逝,在其之后,荀彧才将郭嘉推荐给曹操。
想到这里,张桦也起了结交之心,随即很是客气的开口道;
“不知先生将要去往何处,若是去那幽州,我们回去时候,倒是可以同行,到了涿县,也略进地主之谊。”
戏志才听到张桦向他示好,也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很平静的说道;
“在下受一高人指引,要往北方寻找乱世真主。”
旁边的甄尧,张父,包括张桦,也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怎么还有这般事情,只有甄逸表情自然,应该之前就知道的。
戏志才看向大家的表情,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继续说道;
“在下早年,偶遇一云游高人,说明在下阳寿与基业相同,若是辅佐真主,成就万世基业,则高寿,若是寻得假主,却只有三分寿命,以前在下也不相信,只是从一年前,在下日感精力衰竭,身体每况日下,故此按照先前之说,前往北方寻找真主,可惜人海茫茫,谈何容易。”
说完的戏志才似乎神情很是落寂,神色也为之一暗,心头似乎很是沉重。
张桦望着戏志才,心情很是难受,纵然,胸有百万雄兵,奈何天不假年,难以实现抱负,空留遗憾啊。
张桦举起酒杯,向戏志才敬酒道;
“在下很是佩服戏公,胸藏甲兵,正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乃再世大才,”
戏志才听到这年轻人对自己的评价,可比张良,自知自己的谋略比张良或许不如,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若能辅佐真主,就是改朝换代,一统天下,也未尝不可。
可惜,若是不遇,只有三分寿命,奈何能成就不世基业?!
“唉、”
张桦望着戏志才,看其微微一叹,知道其内心困苦,深有同感;
“戏公,我知道你有大才,若是他日不能寻得真主,在下希望得到戏公的辅佐。”
戏志才望向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有种吸引自己的魅力,从他刚才那番言论来看,知道此人拥有雄心,待人也很诚恳,虽然现在年轻,但是,也是一个可以辅佐的雄主,只是若是这样,自己或许活不了几年了,奈何啊!
“感谢公子邀请,文轩在这里答应公子,他日,若是寻不得真主,定来辅佐公子。”
张桦望着戏志才,看他也是很真诚的回答着,心里想着,能有此回答已经不错了,毕竟,生命攸关的大事,理应如此。
“在下预祝戏公找到真主,请!”张桦也很是豪迈的举杯说道。
似乎被张桦这么爽朗的性格感染,戏志才也咧嘴一笑,举杯说道;
“公子,请!”
张桦望着饮完就戏志才,此时,气氛似乎也不似刚才那般压抑,也就开口打听道;
“敢问戏公,那高人只是让阁下往北方寻找,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啊?当然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在下冒昧了。”
戏志才听了张桦这话,沉默了一下,也开口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当时,只是告诉了在下四个字,”
所有人听到这里时候,似乎都很是感兴趣了,目光都盯着,想知道下文如何。
戏志才也没有故意拖拉,随即,慢慢的吐出四个字;
“青龙,血玉”
甄家父子,听到这四个字,似乎没觉得什么,但是。张家父子听到这后,很是震惊,只是,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心里很是震撼,怪不得师傅说要给自己三件礼物,但是由于,事关重大,都没有说什么,酒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少时,可能大家觉得酒宴时间也太长了,各位,也早都酒足饭饱了,甄逸先开口说道,自己身体不舒服,让甄尧继续招呼大家继续,只是,其他人都说,早已尽兴,就散了酒宴,各自回去休息,不再一一言明。
张桦回去后并没有入睡,向仆人打听过地方,向着戏志才房间走去。
同样,甄尧也跟着进了甄逸的房间。
甄尧向甄逸说道;
“父亲,不会怪孩儿没有跟父亲提前商量,就在酒席上提出此事吧?”
甄逸看下甄尧,短暂沉默了下,开口说道;
“我也老了,甄家迟早要交到你们手里,以后还是要靠你们自己的。”
甄尧听到父亲这样回答,只是表示有点不太满意,但是,也没有太生气,也就开口继续道;
“孩儿是这么想的,咱们家出资三百万钱,等事成之后,在桦儿所领州郡里边行商,这钱,还不是迟早能赚回来的,在者,我观这张桦,跟以前似乎判若两人,胸中谋略很是深远,倘若,真是如他所说,将来宓儿岂不是贵不可言!”
甄逸想了想,似乎真有这种可能,也不在纠结这个事情了,表情也比较平淡了,
甄尧见状,继续说道;
“关键是宓儿,似乎对桦儿也有好感啊,若能结合,也算是找到一个好归宿了。”
甄逸听到这里,表情有些喜悦,也说道;
“对,对,宓儿终身大事,就当是嫁妆也不为过啊。哈哈。”
甄尧望着,很久没有开口笑过的父亲,心中也很是欣慰,随后,也低声着向着父亲继续说着什么·········。
这边的张桦,也尾随戏志才,走向了他的房间,到门口后,轻轻的敲动门闩;
“深夜来此,有些打扰,不知戏公方便吗?”
戏志才听闻是张桦,心里也不排斥,随即,前来开门,请张桦进来,坐定,张桦很是严肃的开口道;
“深夜到此,实在是打扰,只是,事关重大,不然,不敢如此冒昧,”
戏志才望向张桦,看其如此郑重其事,也为之一正;
“不知公子有何事?”
张桦往向戏志才,轻轻的说道;
“戏公,口中所说的高人,估计正是家师,”
戏志才闻言,直接愣住了,仔细想了想,似乎,那位高人的名字,自己从来没有对外提过,这公子是如何只晓得,很是怀疑的问道;
“敢问贵家师高姓大名?”
张桦见戏志才不是很相信,也就不绕弯子,开口道;
“南华老仙”
戏志才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从其表情也能看出,当年之人真是同一个人。
“正是,”戏志才很是激动的答道,“不知贵家师近来可好,在下能否见上一见,”
张桦知道戏志才很想见见师傅,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仙去昆仑了,开口,也不做隐瞒道;
“实不相瞒,家师已经仙去昆仑了,”
戏志才听到这话,很是失落,随即,也短暂沉默了,似乎对着高人很是怨念,给自己留了几个字,什么也没明说,很是惆怅啊。
张桦望着戏志才,知道他内心的失落,但是仍然开口道;
“其实我来这里,是有其它事情的。”
说完,这张桦将自己脖子里的玉佩拿出来,递给了戏志才。
戏志才见张桦怎么突然递给自己一个血玉,先是愣了愣,随即,表情很是一震,双手都颤巍巍的,眼神望着张桦,只见张桦微微点了点头,戏志才仔细观察着血玉,虽然,没人告诉他血玉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当这血玉被拿出来的时候,他能感觉的到,自己体内的精神,似乎焕然一新,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心中已是肯定,但是,仍然问向张桦;
“那青龙二字,作何意义?”
张桦微微的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在下张桦,字济民,道号,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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