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与苏丹谈判 上
浡泥（Burni）亚洲加里曼丹岛北部文莱一带的古国。中国史籍又称为浡泥、佛泥、婆罗。13世纪，浡泥共辖14州。首都居民达万人。经济以农业为主。盛产龙脑香。百姓“煮海为盐、酿秫为酒”。14世纪，浡泥人民“崇奉佛像唯严”。中央政府设一大臣统管全国的财政、税收。14世纪末，臣属于麻喏巴歇。15世纪初又臣服于马六甲王国。同时开始伊斯兰化。不久，恢复独立，建立苏丹国。16世纪初，第五世苏丹博尔基亚当政，国势昌盛，除加里曼丹岛大部地区外，菲律宾南部的一些岛屿亦属浡泥。史家称这一时期为文莱历史上的“黄金时代”。国内实行封建统治，苏丹下设四位大臣和八位副大臣。苏丹握有全国土地，并分封给各大臣。16世纪末，因王室内讧国势转衰，西方殖民者乘机入侵。1888年沦为英国保护国。浡泥同中国往来密切。977年（宋太平兴国二年）和1082年（宋元丰五年）两次遣使访华。1405年（明永乐三年）浡泥国王麻那惹加那携家眷、陪臣来华，1408年病死，明朝厚葬之于南京安德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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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就是佛泥国的大体情况。”沈坏向各舰舰长、主要将领介绍了一下婆罗，当然后世的殖民历史隐去。
“哎！对了！卡拉玛，让你做的舰队旗子作好了吗？就那飞龙旗、白鲨旗、黑虎鲸旗……”沈坏看着走进指挥室坐在沃尔特旁边的卡拉玛问道。
“回提督，已经做好。我让外面的人正挂呢！”卡拉玛施礼道。不过，不愧是跳舞的，连施礼都像跳舞一样美，沃尔特艳福不浅啊！
“好！我再重申一下，上岸后不准像打家劫舍一样，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咱们先礼后兵，我先上岸，去见见婆罗国苏丹，要是能租下昆甸最好，要是不同意再想办法。”沈坏摆弄着宝剑，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公，你准备带多少人？”苏蔷担心爱郎的安全，细心的问道。其他三女也巴巴的看着。
“我一人就行了，你们又不懂土著语。”沈坏毕竟在当地呆过。
沈坏一说，不光四女不同意，沃尔特、桑切斯、老休格等人也齐声反对。“提督，您不能单刀赴会，一定要带人，万一对方心怀不轨，也好有个照应啊！”“是啊是啊！”
沈坏看众人都一致要求，只好答应带上强尼和拉姆两员虎将。
商量完步骤，大家出的舱来。外面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海上水鸟自由飞翔。桅杆上彩旗飘扬，飞龙旗上飞龙与中原的龙一样，只是凶悍了许多。白鲨、虎鲸等更是尖牙外露，杀气腾腾。离岸上百十米，已经能看到昆甸小村。那是一个华人聚居村，没有想像的大。人们看到巨大的舰队十分惊奇。有的跑进村里，有的躲到栅栏后偷看……
沈坏三人坐小舟上岸。昆甸村里颤颤巍巍的走出一个长者，好像是大家推举出来打探情况的。沈坏走上前先施礼道：“老丈，小子沈坏，这厢有礼了。”
后面的强尼拉姆有样学样，也抱拳鞠躬。四柄大斧子哐琅琅碰在一起。老头吓的倒退好几步，心说这俩巨人长的真怪，一黑一白。黑的像从墨池里捞上来的；白的像掉进了面缸。还是前面的小伙子有礼貌，面善，和他说话保险点，于是老人回礼道：“老朽刘水源，是昆甸村的村长。不知各位是……？”
沈坏礼貌的说道：“刘老丈，在下是一商人，是大明国人。我想求见本地婆罗国苏丹，老丈能不能帮个忙，或指点一二。”
“噢，看出来了。你是中原来的。只是他们，不像。”老头见了同乡还是十分热情，只是不相信强尼拉姆。
沈坏笑笑看看两人，回身说道：“老丈，他们是我的合伙人。西洋人，老丈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乡亲们的。……老丈来此多少年了？”
“哎，祖上宋末就来了，那时战乱，活不下去啊！”老头眼圈一红，回忆着印象中的故国。
“哦，刘老先生，几代下来还能说家乡话，可亲可佩啊！”
“啊，哈哈。乡音不改啊，呵呵”老头最自豪的就是没忘了中国话，听到人家夸奖，十分高兴。“小伙子，你找苏丹干什么？哎呀，走，先到村里坐坐，喝口水。”
“谢谢刘老先生！”沈坏三人随刘水源进了村子。
昆甸村子不大，刘水源介绍只有二百多人，大多是中原客家人，或因战乱，或因生活所困，有的还是随三宝公公来的。大家一看不是“歹人”，都出来相见。沈坏一一打招呼，大多是华人，也有少数土著人。老头看看沈坏解惑说道：“噢！他们也是华夏后裔，祖上曾与当地人通婚。”
村里人过的也不好，穿的都是粗麻衣服，赤着脚，只有像刘水源这样的长者穿着鞋子，有的小娃娃光着屁股。“老丈，婆罗苏丹对你们好吗？”沈坏想先从老乡嘴里打听一下。
“唉，还不是那样，大家救活着也能活下去。我听我父亲说，现任苏丹的爷爷博尔基亚挺厉害，他几乎统治了整个岛。现在虽然还是岛上大国，但苏丹哈桑喜欢享乐，手下大臣也不太贤明。最近岛上匪患四起。不知何时就会闹到这来。唉……”老头说起世事，总有老人的悲观。
沈坏心里不知高兴还是同情，说出来意：“老丈，各位乡亲，我是商人。婆罗与大明一直交好，商业来往不断。我想在咱们这开辟通商口岸，这样，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所以，我想请村里人带我去见苏丹哈桑。”
众人听了低声议论纷纷，最后，刘水源站出来说道：“好吧，我们派人与你去，但我们不能随你进浡泥城。”
沈坏知道他们怕连累，笑笑说：“放心，我们不会把大家说出去的。”其他人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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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之上
“刘望山，是吧。婆罗国有什么风俗忌讳吗？”沈坏对着刘水源的孙子说道。
“噢，他们信伊斯兰教，猪肉当然……”
“呵呵，这我知道。还有吗？”
“对了，嗯……吃饭用手抓，只能用右手，不能用左手。因为左手是用来擦屁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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