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缘由

沈坏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了，期间刘琨瑜给他请了很多老师，教他现代知识。令刘琨瑜，甚至是沈坏自己都惊讶的是，沈坏是个天才，超级天才。三年，他学到了大陆高中水平，这只是从学历上讲；从其他方面，更令人‘惊恐万分’：三年，外语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朝鲜语、印尼土著语已经能交流；现代汉语中，普通话、闽南语、广东话、上海话已经精通；其他什么文艺、体育，如交易舞、篮球更是不俗。三年中，刘琨瑜把能想到的都让他学。沈坏过目不忘，人类的记忆规律好像是其他人的，对他不起作用。只要看过，听过就忘不了。不光如此，有时沈坏都控制不了自己，吃着米饭，就会突然说，‘t-o-o,too’。结果他嘴里的米饭全喷到刘琨瑜碗里去了。自此，刘琨瑜总是在他旁边吃饭，还要时刻提防。晚上，沈坏睡觉，嘴里不停的嘟念，不是语言就是各种法则法规……以至于沈坏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喝水。

        自从知道刘琨瑜是刘玦的后人，经过反复挣扎，回忆以前种种，沈坏明白不能被仇恨所蒙蔽。而且刘琨瑜对自己那真是没话说。仇恨就慢慢淡了。每天一空闲就帮刘琨瑜打理生意，当然大部分时间都被训练计划占据了。三年里，刘琨瑜变成了老刘头，身体也大不如以前；沈坏却没变，甚至更年轻了。让刘琨瑜嫉妒不已。

        刘老头确实老了，沈坏在后面看着刘琨瑜爱惜的整理那几根硕果仅存的毛发，不禁暗中感叹。“你在那自己嘀咕什么呢？”“愕，没什么，在念单词呢。”刘琨瑜突然的问话，吓了他一跳。“咱们认识三年了吧！”刘琨瑜好像有事。“三年又俩月零十七天……”沈坏看着金表贫道。“你以前老问我你嫂子的事，我没回答你。随着年纪的增大，身体渐渐不行了。我越来越感到孤独、寂寞……”刘琨瑜有些伤感。“操，你不是有我陪着吗？”“呸，你能陪我睡觉，给我铺床叠被？”沈坏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唉，头发都掉光了。人老了，什么都看的淡了。沈坏啊，今天我给你唠唠你嫂子。”“哎，好好好。”沈坏对人家隐私还挺感兴趣。

        “二十多年前，我回大陆收购玉石。那时国内刚刚改革开放，人们观念陈旧，很多人认识不到他们手中很多东西的价值。比如说，许多大画家的画，*时，外贸部门给‘国际友人’定的价最高是80元人民币，其他人的画完全按照纸张、毛笔损耗、墨汁、颜料的价值之和来定价，可笑不可笑。老百姓手中的铜钱、玉器、银器也很便宜。所以你看我收藏的东西那么多，其实当时没花几个钱。”刘琨瑜说他的发家史一溜溜的，惹的沈坏埋怨道：“这你以前说过，现在你是交待嫂子的事。老实交待！”“有一次，就碰上了你嫂子苏兰。她真美，像幽谷兰花，清幽可人。我们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看着老家伙发qing的样子，沈坏一阵哆嗦。“后来，她随我到了印尼，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起名叫刘蔷。这是蔷儿十岁那年和苏兰照的相。”沈坏接过刘琨瑜递来的照片，不看则以，一看就呆若木鸡。“像，太像了。”沈坏喃喃自语。“操，她们是亲生母女，能不像吗？”刘琨瑜看沈坏那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其实沈坏说像不是那意思，而是刘蔷和嫣嫣太像了，简直就是翻版。为什么是翻版？只有气质有些差异。“她，她在哪？”沈坏想知道刘蔷的下落，他早把嫂子的事扔到爪洼国去了，对，离这不远。呵呵。刘琨瑜以为问的是苏兰，“唉，都怪我当年……就在蔷儿十岁那年，我碰到一个女人，很漂亮。我道不是贪图她漂亮。我……”

        沈坏一听，就知道大概了。”那你贪图什么？别告诉我跟玉有关？”沈坏了解他对玉的痴迷。“唉，不错，她有一块玉。那玉太好了，简直就是……”刘琨瑜提到它，还是一脸的陶醉。“别，别说了。那妞是不是爱上你了？”“嗯！”“她是不是要你抛弃苏兰。”“嗯！”“要你娶她，才肯答应把玉给你。”“哎，你怎么都知道？”“操。电视剧都这么演。”“我不爱她，真的。我，我一时迷了心窍。心想把她稳住，骗过来再说。谁知，被苏兰捉奸在床。”“哎哎哎，这段说详细点，捉奸在床这段儿。”沈坏兴趣多多。刘琨瑜打了沈坏一巴掌，“操，是不是兄弟。”“嘻嘻，是不是嫂子一气之下带孩子回了大陆？”沈坏一脸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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