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地变
第二十章．地变
接下来，蕊瑜夕的计划是操掌天候，藉由自然界的风云雨，降雨而将风之车所行过的足迹给消除。
但在这片贫瘠无边的草原地带，如何控制天气？这让司云一夜中陷入思考的迷雾。
隔天清早两人继续航行，他看着蕊瑜夕一副神色自若，悠哉的乘坐风之车上，享受着侧风、草地、日光，似是毫不将之放在心上的模样；几分钟后，他终究忍不住问：「我真的不懂，妳要怎样操控气象？」
蕊瑜夕似笑非笑的看看他，彷佛在说：「你到现在才问……」然后她只是悠哉的抬起她绝美的脸儿，仰望了天空，看着云的飘动，才问道：「你认为呢？」
「我不……」他本想答自己不知道，但却实时打住这样的回答！他，司云，就是这世上最洞悉风向与能够准确预测风云的人了，如果连自己都说不知道，那岂不……司云想到此，突然些许脸热，一阵心跳骤起。
蕊瑜夕望向他，彷佛看穿他心意一般，微笑道：「别忘了，此行你是我的眼睛、五感。你只要告诉我就好，接下来哪处会有我们所期望的豪大降雨？」司云沉默一下，摇摇头道：「没有，也许更远会有，但目前这一带的天象是万不能及的。」
「嗯，这是意料之中。那么你告诉我，哪边如果有巨大的气团变化，就能产生骤雨？」
司云仰望天空环视了一阵，道：「短期内，至少两三处方位都可能达到，但要看规模和地点。」「好，那我指定一下气候变化的地点和条件，在接下来最少维持半日内顺风风向的远方，在至少一日内是放晴，两日后要能产生大雨，而且我们要不被波及且事先穿过该地带，不然这阵临时召唤的风暴降雨就没意义了。啊，还有，最好是这两天都能起雾的地点。」
「顺风、明日要晴天…清晨起雾…我试试看。」司云说完，开始沉思与观察天候状况，将现时风向、后续风向、云的动向、日照度等因素都考虑进去，计算许久，终于他道：「久等了。」
蕊瑜夕满意的道：「真快啊！」「哪里，因为是头脑所下的指令，当然要快。」「那位置是……」
「那边。」司云指向与现在风向略偏开的远方，道：「能够让我们在接下来两天内应该有相当的风力前进，并且若气候巨变也能产生大雨。」蕊瑜夕看着那方向，道：「那好！再过一会，我们就开始进行吧！」
司云发怔地看着一路闪过的地貌，百思不解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偶尔看到一种几乎紧贴草地的低矮暗紫色花朵，约有两、三公分大，以这种短草皮上的小草来看，开出这样的花可说非常巨大。
「草地……莫非……」在几分钟后，司云终于按捺不住了，他来到蕊瑜夕身后，看着那纤细娇丽的侧背影，问道：「可以停止这计划吗？」
蕊瑜夕转过头来，奇问：「什么计划？」「关于操控天象的计划。」「为什么？」
司云看着她闪亮的眼眸，突然间不住低眼飘开视线，道：「因为这不是妳该做的事。」他难以对着蕊瑜夕说出她所要进行的行动，即使这只是一片贫瘠的草地……但仍旧充满生命的气息。
蕊瑜夕道：「原来如此，你不希望……我烧去大片草原，直到热气成云积出大雨将之熄灭，是吗？但别忘了，这一来草原的烟也可能反而暴露我们行踪，虽说要回避也很容易。你不希望我放火烧草原，对吧？」司云仍不愿看她，只是默认。蕊瑜夕双手搭到他肩上，将他晃了一下，让两人都注视彼此，她只是道：「你期望的…我期望的。」说完了这句，她露出了个微笑，便让司云了解到自己的误判…他不希望的，蕊瑜夕也不希望。
只要用火，要毁去一片大地很简单。但人们总不会反思，大地上的生物成长、生命繁衍，却不简单。
「时机差不多了。」蕊瑜夕说罢，低身打开风之车前方甲板的一个盖子，司云看见她将一袋东西取出，看来里面装的是实心的非固体物，落下的声音听来结实，像是一袋粉。
蕊瑜夕瞪了他，道：「你竟然冷眼看一个弱女子搬重物！？」司云一呆，忙道：「抱歉。」「那就…全搬出来吧！」
还有五袋，司云搬出来后，稍微喘了两息，而问：「这什么？」只见蕊瑜夕已将头一袋开了个洞，食指挑了一点内容物在指尖，那是一种白色的粉末。
「尝尝看。」她指尖凑到司云嘴前，司云也反射般的开口浅尝……「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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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广大的深绿森野，是南方内陆最大的森林，也是中土记载已知的最大最繁茂者，无数的生命和物种繁生其中。无疑岩石不生植物，地上万物的生长泉源在于土，另外还要的雨或水。当有土有水时，就能够提供非常多的生命数量，而当数量一多，就会散播并衍生出更多的物种。若是在天气温暖的地方，动植物的生命周期和生长活动，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因为冬天也不用冬眠并且容易取得食物。
这片热性森林，就有非常充足的水，造就了一条伟大的长流…敞江。即使在雨水较少的时期，敞江绵远无尽的水源，依旧在表面和暗地都供给了周遭外围带相当大量的一定水份。因此敞江与支流所冲刷流过的地区，更是茂盛非常。
敞江，就是这片森林的地下支柱；而敞江中，有一种主宰存在，被记载在‘溯河源记’当中，奉之为‘水之守护灵’，控管着整个江流的一切，乃至整片森林的生息。
溯河源记中，有这样一段的最后评语：“祂是这片江流的支配者，拥有人类不能相比的灵性与力量。只要祂愿意，可以让河域的某种鱼类消失，可以把鳄鱼赶上岸，甚至能让河流或改道、或泛滥、或干涸。”从这看来，就某层意义而言，水之守护灵是这片森林的地下主宰者，甚至拥有左右森林生态的绝对力量！
「伙伴，我需要伙伴，不能总在单打独斗，要保卫这片大地，必须拥有能凌驾那些人的强大力量！而这点，我只能寻求传说中这条敞江的守护者…与我协力…。」安洱原先行走在茂密的森树林之间，越走树越茂盛、越是难走，穿插枝干间都很费事；最终他不得不逐渐沿河岸走，但即使如此，偶尔还是要遇到不容易通过的点，行进速度一天比一天慢。
终于，沿着河岸的他，走到一个植物太靠近河岸、而涌流又汹激上来的岸边，可说完全无法继续前进，除非冒险穿爬过去之类。
「这一来，只能先回头了，然后再稍微进入树丛，绕过去后再回到河岸。」即使是安洱，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回头了。
「天啊，这一来，我到底哪时才能穿过这条支流，到达敞江？！」他心中忧愁，但路该走的，还是要走。
突然，他看到前方岸边转角处后，有一道通往河流的浅沟，当中有些水，他奇怪：「刚刚我竟然没发现……」走将几步后，他看到那浅沟上的水，正逐渐下势地滴入河中。
「奇怪，河水会冲上这里来？怎看这边都没有什么水浪，而且比河面高一些。何况怎么会有这条小开槽？水还从树林方向往岸边流入！」他大奇，而且他刚刚走来根本没发现这理应看到的现象。终于地，他开始感到诡异，诧异到了极点！
安洱看往水所流来的树林方向，但却看不出任何异状，应该说也只能看到一堆植物，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难道……」他突然打了寒颤，惊慌失措的转向河面，身子尽可能退后、紧贴一棵树干，并且随时准备起跳。
「这段河域应该没有鳄鱼的，但如果这道小沟渠通过时确实没看到，就可能是…被一只刚回到水中的鳄鱼所挖开的！有可能的话，难道是条母鳄，为了帮孵化出来的宝宝开道、好下水，包括水也是牠吐的！」虽说他并未听说鳄鱼有这样的行为，但安洱此时只能这样猜想，紧张地注视着水面、准备躲避攻击；此时他对这异常状态已惊慌到了极点，而他甚至想到假使这沟渠是鳄鱼上岸时挖的呢？其实鳄鱼还在那些树叶下？！而正吐着口中的水！念至此不过一秒不到，他就忙转身，胡乱抓了树枝树藤就纵身往上爬。
危及之下，真的是最强的本能觉醒，安洱竟然爬上原本很难就这样迅速爬上去的树干！他爬上了一个稍高处，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观察树下与河岸动静，他发现那沟槽的水已经几乎不再流了。一两分钟后，他想：「难道母鳄发现这有动静，所以不再吐水，并且静待情况。我没看到任何小鳄鱼入水，只能这样推测了；不然就是别的动物造成的。」他此时将全部注意力对着树丛这边。
突然间，安洱感到有东西碰触自己的右后脑杓与耳际处！然后他感到有东西落下，还有一点湿冷感残留在自己后脑！「…什么东西！？刚刚那东西打到我然后掉下去，还伴随着水？我被狙击了！？」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并且回手看到上面有水。
他惊恐的望着河面及河对岸，浑然无法察知自己究竟遭到哪来的攻击！但没有太久，他想到这似乎不是攻击，因为自己没受到伤害，而且这里应该不可能有人，要攻击也不是这样的，他回想到那攻击似乎是个有点弹性的小东西碰到自己，似乎约葡萄大小…「难道是果实？！」他又想到刚刚所感觉到的落下物，似乎的确像是有点橘红色的小小残影，于是他抬头上看，但他看不出这边的树上有那样子的果子。
他摸摸自己右耳际的水，心想：「而水的部份，也许刚好是果子落下或本来就沾到树上积水……」就在他想着的时候，突然又是一记水打来碰到他后脑处！毫无疑问，这次是从后方来的，而且绝非上方！
他急速转头，却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论是水中或对岸。但接着他却注意到一个迹象……水面处有一大圈正阔开的波动，这显示刚有个不小的东西沉下去；不仅如此，他甚至发现到从该波动处往自己方向延伸来的河面上有着涟漪……可以这样说，水是从河中波动处发出的，然后有些滴落河面成为涟漪！
安洱惊异与紧张之际，蓦地想起了溯河源记所述……祂拥有灵性、也拥有人性，和人类很相像，喜欢新奇的事物和捉弄人…擅长遁水、射水……
想至此，安洱心中狂跳，他举手对着河面挥动，并叫道：「是伟大的水之守护灵吗？」他边挥动边道：「可以请您现身吗？我是安洱，是来保卫这片森林的使者。」他边做出一些打招呼与示好的手势，接着做出‘请过来’的招手手势。
接着，在安洱不预期的情况下，他见到水中那处扩开的水波处下面，一个灰淡、还以为是岩石之类的影子渐渐变大……
安洱按照溯河源记的记述，心中期望着道：「角，会先出现！？」果然，水面出现一根接近笔直的长角！
“水之守护灵，听力并不好，但能够用手势与之沟通。”……现在印证一切，现状几乎都与溯河源记所说的一样！即使经过了这么久，水之守护灵还是与从前一模一样！他逐渐看到一个浑圆的灰色头，一个长嘴，小小的眼睛…接着是带勾爪的手鳍部浮出水面，同样对自己挥动着！
安洱接着看着水之守护灵突然翻了起来又落水，然后又对自己挥‘手’……「这…这就是水之守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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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又回到这地方了！」一片石砾遍布的地带上，这黑色男子的英俊脸庞迎风广眺，他走到河岸边，纵身就跳过了宽过九公尺的河道。
「我又回到这了，司云，你呢？真可惜啊，你并不在这里。」他自语自嘲而笑，又道：「有什么办法，谁叫那个女神又用飞鸽下了指令，说要来这阻止、参与零号的行动。真难缠…跟要求这么难缠的女人朝夕同处，司云你自己可要多保重啰。」
即使像是在自怨自艾与嘲讽，但Ｊ却很兴奋，并且暗地佩服双玫俩，即使远在千百里外，却还能行使破获无纵零号计划的最终决策，让他再有机会来追逮零号！
Ｊ观察一下了四周，渐渐地靠近那宛如不合时节的冬天花朵一样……那块与周遭碎石景致相突兀的半圆状大岩…这遗迹，也就是Ｊ当初来到这异世界的起站…天地之门！
「根据信上的交代，事情已逐渐明朗了，甚至是明朗到要做最后决断的时刻了………」
「其一，这遗迹，几乎确定就是天地之门。其二，要开启天地之门，必须有钥匙；钥匙是一对至宝，应该就藏在古崖迷阵。其三，零号很可能已从迷石阵中取得钥匙，因为迷石阵已崩塌；这点，可能是那对至宝之钥被取走后迷石阵会毁坏，或者是零号顺手将之毁坏的。其四，神总有日会乘空降临，来开启天地之门；假设得到钥匙的零号，他确实拥有超凡能力、甚至能飞，那么…其实他就是‘神’了…！所以接着，神会来到这，打开……这扇封陈亘古的巨门！」零号，就是即将来到的…神！
「神要来开启祂的门，但我却要阻挠祂；而这又是另一个女神要我这样做的……」Ｊ暗自苦笑，夹在两派神之间，他可说是最为难的人了。
「不过即使再困难，我还是能有不败的把握，再怎么说…我可是战神！」他为将面临的挑战而感到非常兴奋。然后，呆坐此地整天……
这天黄昏，一个意外的惊喜来到Ｊ这里，就是和宁三大强者之一的巴洛，同时也是当初参与巨岩冒险的三人组当中的生物专家，等于是Ｊ和司云的生死至交。由于可西将蕊瑜夕的指令交付给Ｊ，也告诉了毓心那边，于是她也通知了巴洛前来。
Ｊ给了他一个大拥抱，巴洛慌乱道：「别这样，男人互抱很难看的！」「你都不知道，如果你没来，我真的会疯掉，在这要待上一整天，还有往后不知道几天！」
终于，两人安分下来，Ｊ将现状说给了巴洛听；巴洛提了许多问题，Ｊ将自己所知的，尽可能地告诉了巴洛。巴洛十分惊奇，他从想不到，这一切的现况与实情，竟远比自己所知所遇还要怪诞数倍！
「司云去哪了？你说他去东边草原，然后发信给我们，要阻止黑衣零号。」「不是去东边草原，而是在东边草原，他们要去的是…巨岩山。」
巴洛大惊：「巨岩山！？他们…？」「事到如今，也该让你知道那位万能女神的计划了…简单说，你一定知道的，之前牧群国有个贤者。」「知道，就是她吗！」「是的，一个集顶点之美貌、才艺、智慧在身上的天才女子。」
「他们去巨岩山干么？」「跟开启天地之门一样，为了进入地底世界。到过巨岩、见识传说神兵……很接近真相的你也知道的吧，这世界还藏着内里的一个谜团。」Ｊ道。
巴洛高声惊呼道：「天哪，你们、他们竟然已经玩到这种地步了！我简直都给蒙在鼓里！怎么到现在才知道！」
「不错了，你自从巨岩山之后，我算算……王国谋策、猎捕魔蛛、五形神话、奇葳阴谋、大宝藏…，算一算，这些你都几乎没什么参与！再加上除了那天才女神对决和宁智者毓心之外，你几乎可说都没出场，然后那个再世智者出场，也没你的份！…再来就是对战黑衣组织，你总算有点贡献……」Ｊ说罢，忍不住「噗」的笑了一下。
巴洛目定口呆，他听到了太多自己听不太懂而且远没想过的事件，不禁问：「魔蛛？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吧……宝藏，不是没找到吗？还是你们找着了……还有，什么女神对毓心？！再世智者…难道是那个自闭的智者，我听过他的传闻，你们竟连他都能卷入！？」
Ｊ笑笑的讲：「故事很长，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宝藏么，算找到了，却有其宝，不过只能远观。把谁卷进来，别闹了！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女神擅自为自己执行的计划，把我们、包括司云、毓心等全都卷进来耶！就连现在他抓走司云去巨岩山，都还下令要我来这阻止零号！司云不在啊…唉呀呀…有点像是少了一条臂膀一样，那天最终，可是我和他连手追击那个零号的啊！我跟你保证，他，真的会飞！」
「天啊！发生了这么多天大之事，竟然我都不知道！？！真的太渺小了，我竟然没几个是知道内幕的！」巴洛慨叹。Ｊ拍拍他肩膀道：「别丧气，至少你不用被她使唤；而且巨岩山一行，不管怎说也是我们三个最先去的，也是你的紫弓螺箭发挥作用的！」
巴洛眼光一闪，道：「可以将一切说给我听吗？」他取出个壶子，灌了一大口。Ｊ：「当然可以，不过要花口水的人是我，怎地我都还没讲故事先，你却先喝水了？」「不，这是酒，帮我壮胆！」
「哇靠……」Ｊ后仰退步，差点昏倒。于是Ｊ终究清醒来，Ｊ的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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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粉！」司云尝出了那袋粉末中的东西，他直视蕊瑜夕，又看看地上自己搬出的那五袋，道：「这也是？」她点头而道：「这就是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
司云奇道：「这不是面粉吗？」「对呀，是面粉。」「面粉不是吃的么？」「对呀，是吃的。」「那怎可能成为操纵天象的道具？！」「是啊，就是道具。」「呃………」司云晕了一下，发现自己连问三次全变成虚言。
蕊瑜夕略显笑意的道：「面粉是吃的，这是人们认为的喔。没谁规定，面粉不能成为发动奇谋的媒介。」「总不可能还要加水弄成面团吧？」司云随口一问，没料到蕊瑜夕却道：「水是一定会的。」
到此，司云已经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了。蕊瑜夕问：「哪时会有大风出现？还有，把航向尽量设定在会出现强风的地方。」「喔，好。」
一会，司云道：「要开始转强了！」「很好，把面粉拿起来，把它打开，让它随风散布。」「什么！？」司云惊疑之下，蕊瑜夕又道：「你照作就是，把面粉袋拿起来。」
司云于是拿起了面粉袋，背对着强风，蕊瑜夕将袋口朝着风去的方向让面粉随风飘去。过一会，司云道：「够了吧，手会酸耶。」「哼，还没呢！」
又过一会，司云道：「差不多了吧，面粉始终是面粉，妳不是要加水，留一些吧，或者等雨水也行。咳……」「嗯，快了…快结束了。」
结束，整包面粉全都撒完了，司云呆在原处，看着手中仅有的面粉袋，看看面粉乘风飞往的远方，然后他回头看看蕊瑜夕、手指指着指着面粉所去的风向，蕊瑜夕似是了解他说不出话的疑问、点点头。
司云稍微回神，道：「面粉没了。」「嗯。」「就这样？」「就这样。」她点头。这是什么样的谋略！？司云完全无法了解现在的状况。一会，蕊瑜夕道：「再来。」于是他们又做了一样的事，让面粉随风整包散的光净。
司云问道：「我说，该不会六包全部都要这样吧？」「没错，所有面粉袋都要这样。」蕊瑜夕答，但他还没听出蕊瑜夕话中真意。直到六包全部撒光之后，蕊瑜夕又翻出早就预备的面粉，道：「继续吧。」
「天啊！妳…妳…妳…疯…疯……」「疯什么……？」「没，没事。」司云此时整颗头都被些飘来的面粉所染白了，不过他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就这样，他们又开始挥洒面粉。
这天结束，司云有些失去理性，问道：「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别心急，明天起，或能期待点结果了。」
这天晚上，司云开始思考这些面粉的用途……「面粉是吃的，但现在却拿来用成要改变天候而降雨的工具…？」即使再怎么想，他都想不通面粉怎么产生降雨？
「面粉不可能飞上天，只会落下。啊，落下……难道…如果说面粉是粮食，那么……难道这次又会是，生物力！大地，即将改变！？」司云想起了那次穿过湖水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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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第二十一章．理解
安洱将遭到金蚕的袭击，水之守护灵能够帮助他吗…
而风之车，陷入了意想不到的空前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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