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即将君临天下的前夕
第十四章．即将君临天下的前夕
王者，固然厉害，气度非同凡响。但是…
皇者，却才是真正至高无上的冠冕之王啊…
这是一位天才美女所策动的，一个白色的…王者。
那个天才美女道：“这是个唯有终极的智能，才是真正能够计算一个人能耐的舞台；头脑好坏几乎是决定着统治、奴役、策划、学习、预测、反抗、谋算…等的一切行动本领。虽说也有领域、专项的分别，但人与人之间，就是以头脑为分胜负的根本的！人可以临驾万物，不正因为人类有思考力、学习力吗，这就是人脑智能的证明。已经好久了，大自然都屏息着它的呼息，灾害少有，加上人们的约束，是以这和平已久的环境中，造就许多拥有各种不同领域的天才，和宁国的智者群更是人才辈出！人间越平静，人口就越多，达到配称天才的人也就越多，最厉害的天才，也就更能胜出。所以现在是…智者的天下，智斗、谋略的场合，是为智的世界！这也是自古不变的真理。天下，其实一直都是‘智世’…”
人类世界，其实就是…智能，决定一切的世界。
宁静的房中，不知如何有着浓重的雾气，她抚着手中悬着的红色宝石，慢慢地旋动着，宝石瑰彩幻丽地闪耀…而道：“而今天、今夜…世界的王者，即将诞生！人口越多，天才越多；但是，最厉害的天才，也就越厉害，越万忆中无一！”她看着桌中央七彩焕溢的晶白色钻石，这正是宛国拥有的世间无上宝石…五形地西方的白之钻石！
她有点出神也似的道：“你和我，一白一红，一擅推解、一善谋策，后力与先驱并形，当真是天下无双、史上无例的最强组合！事实也已经证明过了，我俩联手，连王国中的神秘黑幕都诱得出。从明天起，我们将所向无敌，以宛国为这神话的出发点，天下将进由我们…主宰。”
这天夜晚，一阵风吹到了宛国王宫来…
殿中走着的千香公主蓦然回头，看见殿外一个高长的人影迅速接近，仿佛滑之过来般，来到了面前…
她，傻掉了…
银白头发飘逸的他，初次露面在她面前，俊秀无比的容貌，犹如钻石光辉般的难以逼视。
司云温和的看着她，道：“抱歉，真的请恕我无礼了，千香公主。我就是…”“风…再…生…”她尽管已经呆住，却仍能接口回答。因为，她早已知道了事实！
…
房中的蕊瑜夕，悠悠哉哉的喃喃道：“当司云来到，应该是已经自行揭开了他在公主面前的神秘面纱和性别。而公主却早就知道他是谁。这也是我这皇者计划中先算好的了，我能藉由事前的铺排，对人类的一切细部行为，作出精密计算和操纵。司云，你当然不知道的，你的一切行为，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天才之女，永远能用谋策，来操作着人心和行动，就算是司云…
…
司云楞了一下正想说自己正是‘风再生’，但见了她反应，却马上惊讶道：“公主！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风再生的！？”他瞬间就想到了…他不过刚来到、出现她面前，也尚未开口，即使开口说话，也与先前自己蒙面时在公主面前假拟的女声不同；风再生、自己，之前是以蒙面的女子身分出现公主眼前；现在以真面貌前来，何以公主在王宫中见到了自己这陌生男子，竟会马上知道自己的身分！？他知道以公主的观察力和个性，没道理能从身高、身形或其它方面就发现这点或大胆认定如此。
千香道：“是她，蕊瑜夕告诉我的。”“什……”司云当然…不可能不惊讶。
…
房中的她，又是微微的露出笑意，轻取了浓浓花香的热茶，凑至鼻尖嗅了一下，道：“以司云的观察力，当然马上从公主的反应，轻易觉察到公主竟然已经先知道自己的身分了。而当公主告诉他说…是我告诉她的，司云当然不可能不惊讶。因为，一开始是我要他绝对不能在公主面前泄漏自己身份、容貌的！不久，惊愕甚至有点生气的司云，一定马上会来找我…”
蕊瑜夕品尝了花茶，慢慢地放下杯子，红发轻掠的转身对着房门口，笑道：“来了…”…红与白的再度相会！
“红玫瑰…”拥有银白秀发的美男道。
“白玫瑰…”拥有朱红秀发的美女道。
房内浓厚的雾气中，司云依然分明地可见蕊瑜夕笑容可掬的摆手道：“你终于还是‘回到’我身边了！来，坐。”
面对这般绝丽无可比拟的笑容，司云的不悦似乎也暂时化去。而他也见到了桌上两颗珍贵极点的宝石…都有至少近半个拳头大的红色宝石与白色钻石！在桌子中央互相辉耀，散射出幻般光景，仿佛红与白的无双玫瑰之绮丽…
司云此时马上想到：“Ｊ破解了乌水潭地下水庙的水之机关，得到了藏在那极悬机关中的黑珍珠；我则是勘透了青木林的地形和远古神木，获得了藏在其中的‘绿色宝石’…；蕊瑜夕在我和Ｊ都不知情下，却悄悄地得到了南之赤火岩的红宝石；加上宛国公主提供的钻石。这么一来，五形之地各别的五个宝石中，就只差中央‘黄土原’的黄色宝石了！”
蕊瑜夕笑道：“司云，看你的表情毫不吃惊，想必已经先知道了我得到南边赤火岩的宝石了吧，这也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啊。”“你还是一样，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仍维持笑脸，甚至隐约更加灿烂的娇笑：“那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出动呢？”“对，我真不知道，你为何会亲自出马！难道你不信任、身为天下第一飞贼的奇人…黑梅Ｊ吗？”
“我怎会不信任他，要找宝物，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了，只是…如果他的对手是天下第一神幻的白玫瑰，那又另当别论了…”“什…什么…”司云吃惊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用计误导了Ｊ；但他给Ｊ的推导过程很有道理，只是不够完全，Ｊ都深信不疑了。这连Ｊ都不知道自己上的当，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这个谋算？！司云也立即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只有知道宝物在林子北边的人，才会知道我当时告诉Ｊ宝物在东边、是错的。可是，她怎会知道！？不可能啊…”
她优雅的拿起桌上那杯馨郁腻人的花茶，又道：“现在，想必他正在东边那，和两个非目标所在的神木，小眼瞪树眼吧…”
司云吃惊：“你果真…知道神木？”
“你找北边那块吧。”
听了这句，司云马上知道了她也几乎知道自己所知道的，便反问：“那块你也有去找？”“你果然也去找了那块！”“你怎么也知道要找那块？”“你果然也看到了那个‘视境’！”“你指的是什么视境！？”
这里是因为两人一听就马上知道对方所知道的，便构成了一种迅速又简便又不很对题的反问或回答。
“咦？难道不是？”蕊瑜夕道，接着头轻轻的偏向了右侧，丝柔的朱发如绢如梦的偏落，司云也几乎要看呆了。她想了一下才道：“你一定想…我怎么、甚至知道你的意图，因而亲自动身，对吧？”司云更是惊愕，自己意欲得到宝物，就是为了要抗衡她、眼前这个才智无敌的绝色女子，为了阻止她想要宰制天下的野心。
她轻晃了杯中茶，道：“司云，从你再生苏醒以来，从来都绝口不提关于我的天下计划，可见你是打从心底想要阻止我的，暗中作梗，所以故意不提。而我猜到你这样的意图，便把你安排到宛国来，让你像是无意间得知了传说宝物存在，因而你会进而猜到开始接近宛国的我，一定会追查宝藏；你也会想到这应是我预算中的资金来源，自然只要阻止我得到，就等于挡下我的计划；这也能对你解释我为何要你先来帮助宛国…是为了我要去追查宝藏下落，一方面是要瞒住你。于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猜到这些，你便也想暗中对付我，就会从中作梗。现在，这点证明无误，你想与我为敌！”一切、都在、她掌握中。
蕊瑜夕接着拿起桌上的红宝石…“所以，这回我亲自行动，便得到了这‘女王的红电石’！”她直着细长手臂，将手中闪亮的红色宝石凑到司云眼前道。
司云道：“无话可说，算你厉害。红玫瑰和白玫瑰的会谈，桌上有着稀世无双的红电石、白钻石。”她笑：“是的，也不怕告诉你，这不是偶然，而是现在我这确实只有这两个而已，青木林神木，我还没找到绿宝石，但如你所知的，已经知道位置；加上黑梅Ｊ的黑珍珠，现在几乎等于只差黄宝石。”
司云道：“不必‘几乎’…”“…？”
“扣掉这颗由公主提供的国宝钻石，你和Ｊ都各自找到了一颗了。那么…”司云说着，伸手入怀，又道：“我怎好意思不共襄盛举呢？”
蕊瑜夕见状一惊，道：“难道…你找到黄宝石了！？”司云摇头，笑：“你一定猜不到，我找到‘幽影魔蛛’。”
“什么！？幽影…”这瞬间，蕊瑜夕却想透了一切，而道：“原来如此，乌水潭的黑珍珠得自水中，绿宝石自然也会相应地自木而生了！你得到的这个‘便宜’宝石，竟是个无法想象、甚至超越这两个宝石的奇罕至宝！”
司云道：“你果然聪明极点，竟然马上猜到。而你的反应，第一个认为我找到黄土原的宝石，可见你当时不但找不出这绿宝石，甚至毫无头绪。”蕊瑜夕笑：“能马上这样分析，你才聪明呢；我猜得到，是因为安洱有枝毒牙就已经是无价之宝了，我也不认为有Ｊ以外的人可以捉到魔蛛，纵使是司云！所以、除非是…‘早已被困住’的了。”
司云，将手伸出怀中，手中提起一个隐约发出绿色幽光的东西，对着蕊瑜夕，道：“只是，我真不知道它是如何被困住的。”
蕊瑜夕张大双目，赞叹道：“我也想知道。”只是，在这瞬间，她感觉到一个很特别的…灵感…“这一幕，好象曾经出现过…不对，是以后将会出现？是我的预感吗？这个感觉，相当模糊又相似般的真切…”
她会错意了，她预感到的未来，其实不是她眼前的这一幕，而是旁观者若看着他们的情景…才是真正的预感之光景。如果有旁观者看着的话…青绿的宝石，殷红的宝石…
司云问：“对了，你究竟是如何找到红宝石的，难道在之前你就把它挖出了？”
“问得好，这证明你也找到那了，并且发现那的宝石原来放置处，已经被破开有些时间了。知道吗？赤火岩那，是之前奇葳国盗采岩石的地区，为了建造‘机关城’，那是由王族的机关天才迪悟一手设计的。令人注目的是，工人们在那偷盗挖掘，宛国都不管了，说不定根本没有注意；但是，却有个出人意料的怪人，在那扰乱，此人身形矮小、疯言疯语，说什么会触怒神灵、天降大祸的，俨然是个疯子；更出人意料的，他武艺高强极点，两条锁链打伤不知道多少前来喝止的卫兵，弄得工程延误了两三天，只是某天，调了许多高手前来擒拿他，但他却没再出现。我可以这样判断，为了保护宝物，他已经亲自领走，于是也不用再来闹场。”
司云吸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那人…”这人，当然就是那莫名其妙、死缠不休的内八字‘疯子’了。又问：“你如何让他交出红宝的？”
她手中拿了个木制的哨子，道：“很简单，我让他知道我是‘神’。”只是，司云不知道，蕊瑜夕让那人看到了某种她是神的证明。
司云感觉她有所隐瞒，便没多问这点，又问：“你怎么知道青木林的神木在哪的？”“很简单，它有迹象显示，它曾经由东边往西北滑移过，也就是到了北端。”
就是这点，司云真正吃惊：“你你…你到底怎么知道的？怎么看穿这点！？不可能，连Ｊ都完全不能发现到的…！”
蕊瑜夕左手伸食指轻触压着自己娇嫩的脸颊，眼神俏皮迷离的道：“难道你认为Ｊ有比我聪明？”“不是，但是…”司云说不出口了，他当时还是因为能够读到那片土地的‘过去’，那恰好是因为那时的运势和突发的无穷异能感官，才读出、感受到那片土地曾经那搬移动过的过去；然后给Ｊ一个不完全的推导，让Ｊ去往错误的迷道寻找不存在的宝石…；而蕊瑜夕，却似是轻易的就解出！
“奇怪，难道他不是用‘那东西’的吗？是我想太多了…也对，那可是和宁国的机密呀！”蕊瑜夕心想着，而道：“司云，你应该也是看出那视界的，不然怎么知道青木林曾经移动？”
他疑惑道：“视界？什么视界？”“你果然没看到那境界，没能在那位置观察。”“什么东西？”
她手中甩着那木制的哨子，笑道：“没有，没什么，是用这哨子，帮我观察出林子的道具。”司云用好奇和惊讶的眼光看着那哨子，不明白哨子如何帮助她得知青木林的过去变动。
蕊瑜夕收起哨子，道：“对了，有个东西，你不认为有点奇怪吗…”她将红宝石置回桌上，司云见状，也掏出了绿宝石，放在桌上。
房内水气弥漫下，三颗宝石更形闪耀，蕊瑜夕不禁赞美道：“好美…”司云也道：“的确，这样的三颗宝石。”
她缓缓摇头两下，道：“不，我现在指的是这颗…碧魔琥珀，作茧自缚的幽影魔蛛，我还是头一次认为…这种十二只脚的虚幻魔蛛，竟然这样让我神迷！”
在烛光下，桌上三宝石之一的绿色琥珀，正那样的透出着极端神秘、诡异、却又如漩涡般让人无尽着迷的幻暗光彩！琥珀也有半个拳头之大，当中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蛛丝包裹其中，而里面的那魔蛛，更像是想推开蛛丝似的，前面的六肢都抬起而分张向前向外推，推着蛛丝，却挡不住包覆而来的树脂，因而被永久地封印，成了最真实又虚幻的化石。
青木林的神木化石中，有着比活化石更不可思议的幻之魔蛛，却这样真切地被封印在树脂的化石中。青木林的绿宝石，就是魔琥珀…化石藏在化石中。
蕊瑜夕又想到：“琥珀的化石在神木化石中发现，这也几乎证明了，上古神木…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古老，可说是远古的生态印记！也难怪它们会生得这样的怪异，像是岩石似的！但这…这究竟表示些什么呢？我总觉得奇怪，为什么那样古老、理应上万年的东西会流传到现在？又能这样继传…我不得不承认，这传说的神话宝藏不可能是假了，竟然牵涉到各种远久到人类文化所应未能及的年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传承这些的？怎么传？口耳？不，若在没有文字的时代，传说流传上百代，不可能至今还有这样的一致性…。五形之地，更是各自有其固定且单一的表示，更各是独特的环境！还有，为什么？如果有传承者，何以这边不见居民或遗址，就算迁徙，也该有所文化痕迹留下吧…但即使是和宁的考证资料，亦无法探知真相！难道早在很早，那的文化、居民就已经迁移…？对了，我想到那个自称宝物守护者的怪男子，我势必该去再找他问了。”
司云终于道：“这问题我一直想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得到的魔琥珀，没有石板？”
蕊瑜夕也道：“是的，我的红电石也是。”“但是钻石和珍珠的，却都有附上石板。”“而且，有石板的西和北之石，都是属于冷性的地形，并且都是由人为的机关设计来藏匿宝石的。而这神话的宝藏，最初却是上古就有的。”“这证明…”“对，曾有人，将北、西宝石重新安置…设置机关、镶于石板。”
“是什么人，有这般能耐…”沉默半晌，司云才道：“讨论到此暂告一个段落，先不说你的计划，我想问你，为什么你要我先在千香公主面前假扮女人，却又让她知道我是男的？这和你原本叮咛我的…背道而持。”这是她原先所说的，为了避嫌、为了不使奇怪流言出现、为了不让千香公主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戒心…
蕊瑜夕先是闭上眼睛一下，然后才张开来，以清澈的双眸看着他，看着好一会，才道：“司云…你说说看，你头脑有多好？”司云倒是有点要楞住了，只能一语不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又道：“这问题确实很怪，你无法赶紧回答出来、或者你迟疑不答，这都不是重点。因为我大致清楚你有多聪明。”“那么你认为我有多聪明？”
“你认为这世上还有人比你聪明吗？”“…有…”“回答的不是很肯定。”“有！”即使不论眼前的蕊瑜夕，司云仍想到了几年前的一个极端厉害的怪物家伙。
她又问：“那你又觉得我有多厉害？”“无法衡量，世上数一数二吧。”“有点不敢当，你这样说，更像是我在你之上一样。”“我确实不认为自己能胜过你。”
“但你拥有超强无比的记忆力和微密不透的究极推理能力，这真远不是我所能及的。”“只是，你的谋略能力，却可说是天下无双，我认为…那是能够胜过一切的能力了。”“很高兴你的称赞，但是，你是否认为天下间还有人比我、我们…更厉害？”
司云想了一下，点头道：“是，至少我认为我不及于你这样的程度。”蕊瑜夕不由得浅笑：“别妄自菲薄了，你可是本命的觉醒者耶！天下间，仅只两人、我们。”“是不错，但没人说觉醒者就一定最聪明。”
“也是，那么，你认为呢…假若合我俩之力，你觉得能怎样？”
司云很认真的一想，道：“我认为，说真的，那将会是无人能以匹敌、对抗的组合，绝对无敌！”两个本命的觉醒者，如果联手，不是最强的还是什么？
蕊瑜夕又问：“那么你又认为该具备怎样的条件，才有资格统治天下？”
司云肃然道：“统治天下！？别开玩笑了，不管什么人都没那资格！”“这样说来，你倒是不希望出现任何的统治者啊。”“当然，统治者、国家这种东西，都只是会害人匪浅的人类发明而已！就像这珀中魔蛛，作茧自缚；人类创造的国家、法条、社会，约束了人们自己、逐渐失去自由。”“那么你认为，一个国家忽然没了治理，会好吗？”
司云沉默不语，他知道的，这样一定会乱。蕊瑜夕道：“就是如此，天下亦是。有治则不乱、无治即脱序，野心家莫不起来，于是迟早仍会终结乱世，然后出现新的统治者。这就是…人世间自古不变的道理！”司云无法反驳。
蕊瑜夕眼光锋锐却又转柔和般的凝视着司云，道：“司云啊，你可否有想过…成为王者，世界最尊贵的智之皇？”司云一个惊呆的神情。
她又道：“你是个具有宽大心怀和无边智能的奇人，同时具备优异的体能、极致的俊貌、奇特的超级记忆…你说吧，这世上有谁人可及得上你？你更是人世百年都不出一个的本命觉醒者，历经二度新生，能够追溯过去…你若不出来管理世界，谁有这资格？大地沦为不仁者的玩物，然后不是被统治、就是还有人要去打倒那样的暴行帝国。你说，你是不是…该要亲自出来，君临这片大地！”
蕊瑜夕要自己，成为…世界的皇者！司云在惘然中，呆楞住了。
看着他的反应，她继续道：“你当然想问我，为什么想要统治世界的我…会这样问你。很简单，那是因为，你是比我更适合的人选，自古称王者便是男性专有；你我才智美貌相当，而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就是决定性的条件，也是我的决意。若要有能够取代我的人，那我要的是一个真正够资格的王者、君临这世上；而这样的人，真的已经出现我面前，自你觉醒重生的那天。你，就是我…理想的托付。”言下之意，是说司云如凤重生的觉醒，才有了这资格，而且是她心中能够取代自己出掌天下的唯一人选。
“若是如此，我岂非傀儡？”
蕊瑜夕娇媚的嫣然一笑，道：“呵呵呵，这问题真天真，你想，你会是我的棋子吗？我说过了，我们是能力相当的两人…而且，实际上这皇国是由我们一起着手进行的，两人能力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当然你若想要独揽大权，我也不在乎，我对权力没兴趣；这皇国，我只会倾全力助你，不会与你争什么，因为你已经是我最想要的人选了。”“权力，我也没兴趣。”
她道：“但是，你对天下的太平和阻止我的天下大计，却是万分关切吧。这题议对你而言，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了。能够终止我的计划并且使天下统一。”又摆手道：“来吧，以宛国为起点，将天下平定吧。动荡即将开始，请出来主持全天下大局吧，我的、白色、王者。”
君者，众人归附之王者也；皇者，君临世界的帝王。
司云心中加速了心跳，想不到蕊瑜夕现在的最佳计划，竟是要自己成为治理天下的智世之皇！他沉默了一会，而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何要我在公主面前假扮，却又自己告诉她。”
蕊瑜夕纤手掠了长发一下，道：“我理想的托付啊，我刚刚其实就等于是回答你了。我说以宛国为起点，然后合我俩之智，一统天下，你成皇、我幕后。你恐怕都不清楚，司云你，你的样貌是多么的吸引女子，多么的让人心醉；而加之你现在成为的觉醒者的气质…说真的，别说世界之皇了，司云，你简直就像是…神！你认为呢，假如千香公主一开始见到的、是个拥有漂亮极点面貌的银发美少年，宛如自神话中走入现实的非人神者，拥有绝世美貌和智能，帮助她主持正受威胁的宛国；她会否将你视为朋友，对等关系般的交往、对谈，不会对你产生一种心神上的敬仰与至尊无比的看待…。但是，当她如同这样的见识到原本相处融洽的一个神秘朋友的真面貌，而且竟是年纪相仿的异性，她却就此忘却了神一般的震撼，而产生了一种感觉…名为‘恋爱’。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已经爱上你了。连我都还无法这样说，但若是你、就可以…宛国，现在是你的了，是你、司云，我的白色王者的…囊中物。”
司云，在震惊中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拥有最高智能与容貌的奇女子，他感受到完全无法言语的震骇；而他也就此明白了蕊瑜夕先前要他假扮女的、又自己去告诉公主自己是男的的理由…司云心中，开始感觉到一股对蕊瑜夕前所未有的感受…愤怒！
但他不知道，可能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有着某种期待，现在这一相情愿的期望却遭到‘出卖’，因此而扩大了他的怒意。
司云此时对蕊瑜夕的反感，导致他想真正对付蕊瑜夕了，而且绝不接受这份已经送上眼前的帝皇宝座。然而，司云更不知道，蕊瑜夕早已经算到自己接下来的决意和将行之行动。
蕊瑜夕要司云以宛国为起始成王的这计谋，实际上还有已然策划好的后续！那才是她心中的真正计较，一个能够诱导这白色王者诞世的至高谋略…暗地操纵着白玫瑰的心意，转往天下…
皎白的王者…白之王，不正是…皇！
这是一段…关于一位似幻似真的无双王者，创造世上的…玄念神话。
※※※※※※
预告：第十五章．代号
开解的悬谜、更形幻异的真相，引退的黑衣男子。
人世的神，玫瑰的代号。司云的决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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