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丛林行军
第十三章．丛林行军
Ｊ和巴洛都还搞不懂司云叫他们快点走的用意，但他们知道既然司云说要逃，那应该错不了。
司云大叫：「快，跟我走！拜托！」跟着，他也开始转身急冲；Ｊ和巴洛自也赶紧跟上，巴洛半回头看一眼，道：「那熊…」司云却高声叫道：「别理那头就要没命了的熊了！」
Ｊ突然一个闪身，往前疾纵了两下便闪到司云身前，他竟然还半转身而成为后退跑动之状态，并轻易地举起寻幽笑道：「该不会是要我去宰了牠吧？」
但却见司云狠狠瞪他一眼，道：「你也会没命的。」Ｊ听了便暗自咋舌，心中更是大骇：「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一会，他们已经跑了有三百多公尺了…虽然超人的Ｊ是完全不会累的，但带头的司云还有紧跟其后的巴洛虽都健壮而体力好，可是加上之前的逃亡，便也已经相当吃力了。
巴洛喘着气问：「可以停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而巴洛也见后面那头熊也早已消失无踪了。
司云仍继续跑动道：「军队，军队来了！」Ｊ奇问：「什么军队？」
「我想应该是一支…主宰着这巨岩山丛林的超级大军！」司云说完，突然又稍微转换了个行进方向，并道：「走这里，快！」沿途中！司云带领两人走的路线看来大都是往低陷处去的。
巴洛又问：「到底是什么军队？难道这里有什么土著！？还有！为什么那些动物会到处逃窜？该不会是森林大火吧。」他眼见动物们纷纷乱跑；而又见司云所带的路，似乎有偏低、偏水的现象，便这样判断。
司云道：「我感觉不到空气中有‘火’的迹象和征兆，远方天空也没冒烟；况且！若果这‘军队’只是燎林之火！那就好了…」
巴洛听司云说得像是森林大火只是小意思，便更加难耐地追问：「那到底是什么军队？为何动物都跑了出来了？」
司云无可奈何，眼见跑动中持续对话而耗费气力也不是办法，便回答：「蚂、蚁。」
Ｊ和巴洛大惊：「什么！」两人不禁哑然失笑…蚂蚁？蚂蚁又怎样？司云又道：「这不是普通的蚂蚁，不然的话，动物们不会尽相逃窜！各位想想…若是连熊都得逃避，那你们不觉得我们是也该逃远一点吗？」
巴洛陡然大震，道：「连熊都必须逃走！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云道：「那只熊，我想应该差不多要死了吧…」巴洛更惊道：「为什么？！」
司云：「刚刚不是有回头看到牠直立起来，而且双掌搭向树干吗？」巴洛闻言，回想起刚刚那熊确实在后来停下脚步，并由四肢变成站立状态，他也因而看到熊的胸口有道倒‘Ｖ’字型的回力镖形状之黑色毛斑。而这种特征巴洛也是第一次见到，显见这种熊是在此的独自演化出如此特色。
此时，Ｊ终于开口：「司云，你的意思是说…那熊之所以直立起来，是因为想要爬上树；所以你才会说牠应该快死了；因为‘蚂蚁’怎么可能不会爬树，是吧！」司云略带赞许的眼神而点头。巴洛更是对Ｊ瞬间的洞察力和推断力感到惊奇！他总算知道什么叫‘智勇无双’了。
Ｊ也正色道：「不过，我觉得奇怪，你怎么会认定那是蚂蚁大军呢？难道你见到了？这不可能吧…司云，那不是真的‘蚂蚁’吧！」司云点头，道：「我不敢完全肯定，但要逃是必然的了…」
Ｊ仍道：「但你几乎很肯定有大军，而现在又带我们往偏水的地方去。难道，这种‘蚂蚁’竟然强大到这等地步？我想，这些蚂蚁应该是放大了几千几万倍了吧！」司云稍微惊讶于Ｊ竟然猜出来了，叹道：「对，我想是之前我们遇见的那种‘毛球怪’吧…」
巴洛问：「牠们真有这么大的势力！？」司云：「别忘记，原野上的蚂蚁窝也往往有成千上万个的。」Ｊ：「刚刚我们不过稍微接近牠们就被一大群给追杀，那现在牠们若是倾巢而出的觅食，那…会是怎样…」
此时，自三人身后跑过的林子处，隐约传来了些微的噪动声；而往后方远远地看去，在一片树木、灌木、草丛、岩石等互相交叠的景象中，景物似乎都依稀变得黑糊了。因为…军队真的来了！
巴洛见状，不禁没命似的大叫：「逃，快，快逃！」他见到后方远远地黑压压一片，有的连树干上都似有乌暗色的突出物在蠕动！这支军队，正肆无忌惮的大杀四方，只听得后方四处，隐隐都有凄厉的嚎叫声传出是羊、是狗、是豹，已不可分清…这可怖情景令人不敢多想…
但此际脑中直接想到了‘死亡’这生死大关的巴洛，仍旧于这瞬间闪出了一丝的灵光…眼见后方黑黑一片，他想起了三人最初只是循着之前被人目击到在高空中飞动的一些黑色物体，也就是成群的虫子，因而三雄才同行前往东方追踪调查的…
而数百年前，祸害天下的那个智取大计，其最终之‘兵器’…黑褐色的超巨量飞蝗漫天四散，遮云蔽日、苍生尽覆，大地上无流血之战争却如遭血洗！万物尽灭。那是个恶梦般的夏天，黑褐色的夏天；现在，这里也是…然而，当时的那最终兵器会飞，而这里的传说神兵也是传闻会飞…
神兵也成为了三人后来发现这巨岩山后，接着的行动和探索之目标。不过，现在倒是完全可以将之拋于脑后了，连命都快没了！
身为领导的司云突然又转了个方向，并道：「这里！」司云率先跳过一片腰高的草丛，而这片草丛后面仍有层层片片的长草长着；但三人在这当中冲没几步，地势却也已经开始呈下坡态势。司云之前其实没有多想，他只是由所见到的草之生长状态，直觉地和以前所拥有的记忆与经验融合，因而触动并辨认出来。这些草不但长得较为丰润而茂密，而且叶身有往下坡处倒去的倾向；这些已知的条件一输入司云敏锐的脑部，他神奇的判别与分析之功能便开始自动运作，然后将之综合起来，归纳处理信息、获得新的信息，便立即作出判断…那边有水！
司云活到这么大，脑中所储存的千亿条富实用性之知识与经验中，其中之一便是…草木都会往阳光强的地方滋长；或者，靠水的方向。沙漠中的物种和数量都少，雨林中则反之。但任何草木的生长特性都是异曲同工、殊途同归的万物大道－水！
而这些‘蚁兽’大军的数量庞大至极，便是因为…这里、正是雨林！而且还是热带的！
不久，满山遍野的蚁兽大军狂乱地横行，牠们东窜西爬的，无孔不入、无处不在；所到之处，只要是会动的、活着的，一律是死路一条。还有，那头‘倒Ｖ’棕熊攀在树干时，也早已被许多黏上来的小毛球之蚁兽们给一拥附上，然后熊也不支、不见地跌落到地上，结局也再清楚不过了。而牠的哀嚎声自后隐隐飘荡在林子之中…
司云带领二人穿过了株株长草，下坡一段后而来到水边，这是条狭长的水道，好象有流动又无流动一般，深度则似乎还不至于太深。
然而，他们刚踏入水中没多久，却见到这似曾凝滞的潺潺河池中，还有种动物潜伏…牠们有着颇作狰狞样的大头、棕色的长鬃毛环着头顶和双颊、凶恶的面孔、细小的眼孔、宽摆的臭嘴…
「看来非常欠扁呀！」Ｊ无意中，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要不是这有水，说不定他真会冲过去…
是的，这是狮子，一群颜色较深又似乎不会太大的狮子，待在这片诡长池潭中的泡水狮子，只露出个欠扁的狮子头！
巴洛见状大惊，道：「闻说，大陆南方的热带地区中，有一片广大的林原湿地；其中产有一种性喜于水的狮子，其爪略为宽大而善泳，时常在烈阳温高时，浸入水中避暑。而那片湿地广原中，有条非常长而绵延极远的曲折江水－敞江，相当有名。此种仅生活于该条绵长之敞江一带，原野中、江水边的特类之变异亚种狮子，牠们同时也是目前已知唯一会亲水的狮子，水性尤甚于虎，于是…这种于南方热带之敞江一带才特产的狮子，自古便被人们称之为…‘江狮’！…然而，今日我竟然又见到了另一种居水的怪狮子…那便是位在东边的这个巨岩山，其河池之水中的这些‘水狮’了！」
很快，那些要命的蚁兽们竟然已经到来，「哗」的一声便从草堆中窜出来！三人又听得这河池上一声声尖锐古怪的狮子吼叫…三人立即吓了一跳，转头却见这些大河东边之巨岩山才特有的狮子们吼完却已然消失无踪！牠们原先一颗颗露出水面的大头都已经不见了。
然后那些蚁兽大军们也已经冲到这河岸边来了。
Ｊ道：「别怕，牠们过不来的。我们现在反该注意这些河狮的，狮子生性狡猾贪婪，牠们躲入水中可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巴洛：「的确，可不要我们一不小心，成为了这另一种‘鳄鱼’的食物啊！牠们是唯一会合作和群居的大猫类！」三人便开始专注于水中的动静。
此时，四周骚动声不断，颇有递增之势，各方动物们的惨叫不绝而耳；林中的怪鸟、天上的大鹰，也都不断地在空中挥动着牠们鸟类引以为傲的双翼，不停地在那盘绕、疾闪着；牠们是在鼓吹还是躲避这浩劫？亦或是旁观，甚至投机…
但三人却没有心情多管这些诡异、可怖的各种现象与怪叫声，只是不断地注意水面、水下，以防这些潜下的水狮们偷袭。但一会，河面却都毫无动静…
司云突然道：「各位，我们可以不用管狮子了…」于是两人都望向他，但见司云也早已指着满是蚁兽围绕的河岸处…只见靠河岸边的浅水水面上，陆陆续地有着一圈圈的白色圆扁之物紧紧贴浮着；然后越来越多的小毛球不断地走上去，并转身入水微微一沉，便也就几乎相同地浮在水面上、露出白腹…你看看，又一块新浮板！牠们并把自己的尾巴交给了前面的同伴吸住，并和旁边的同伴‘牵手’；于是，一片片漂动着的蚁兽之水桥连结成形，看来也有点像是吊桥般；不过吊桥是垂直摇晃，蚁兽的水桥却是水平飘曳。
司云苦笑：「狮子走了，我们也该走了！」谁说这些毛球们不适应水就一定怕水而且不敢接近水的？照过不误啦！蚂蚁大军的合作无间，岂容低估？！于是，三人的逃亡、当然继续。而这支无敌军队不久也过了河。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逃…」「我敢打赌这些家伙肯定是卵生的！」「有道理！然后牠们那座诡异的碉堡深处有着一大大肉球的‘蚁后’吧！」
「牠妈的！这些‘混球’简直就是放大个好几千倍的蚂蚁，实在太危险啦！」「幸好牠们离远了我们…」「是我们远离了牠们…」「不过，就相对性来说…牠们也确实是远离了我们了…要知道，所谓的万物之理中，有个叫速度相对的说法，那是…」「…他在说什么啊？」「我看八成在阐扬自杀也是杀人的相对哲学吧…」「是相对的理论啰…」…
三雄过河后疾走于林野之中。在司云的带领和巴洛的便捷路线判断下，走往了推估应该是非为这些丛林大军之行进的方向。
不久，确实也见后方没有这些怪物们的踪迹了；三人终于松了口气…
休息一会后…巴洛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我觉得最好离开这一带…太可怕了！」他们虽几乎没有亲眼目睹，但可想而知，那些被大军横扫过的地方若说还有什么动物留下，必定也早已一滴不剩地消失无踪…
司云想了一下，道：「也对，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继续走吧。」
三人往一个应该是比较安全的方向走去。走了一阵子后，忽然见到一处位在右前方的小坡，其坡的上空、以及稍远处或更远处的坡岭后方上空，竟有着许多不同种的怪鸟在那徘徊环飞…但突然地，竟也窜出了好几头老鹰，多是从旁边的树冠中莫名地出现的。
于是一阵阵的惊叫开始，有的高、有的尖，还有许多怪异莫名的「嘎嘎」、「呱呱」、「吱吱」等的奇异叫声或混音，有的相当难听。四起的猛禽包围住这些嘲杂的鸟群，不停地予以突袭和夹击，这些鸟儿当下可说是死伤惨重…
Ｊ正用望远镜看着这场杀戮，不禁赞道：「哇靠！好剧烈呀！不过，这些鸟的嘴部好象都真的有点给他大了点的迹象啊！」
然而，司云和巴洛却不发一语。突然Ｊ的镜头中一只鸟儿不支落下，在空中划出一条笔直的曲线，Ｊ追着牠而将望远镜镜头往下移，当鸟快落地时，Ｊ竟见到两、三团乌球从坡上弹起来而在空中黏住那鸟！Ｊ陡地惊叫出来：「咦！那是…是蚁兽呀！有两只、三只，不、五只、好多只！…」Ｊ猛然取下望远镜，只见前方山坡的峦线变成一层黑色的，并且速度不慢地向下扩大散开！一会，几乎整座山坡上都变成了黑暗之色，全都是这些黑黑团团的东西！可以想象成鼠祸成灾。
司云惊骇中强自镇定，道：「各位，我们又要继续上路了！」巴洛惊异难平下，问：「慢着，牠们从哪追来的？绕路有那么快吗？」他们再度开跑。
Ｊ：「应该是别批的蚁冢军团吧。」巴洛道：「那么，一定要逃走吗？牠们还不一定会往这来呢！你看看，这片树林里到处都没有动物们逃窜，看来应该是没关系吧！」
跑动中，司云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那我告诉你，你解读错了！他们一定会过来的，原因正是因为我们没见到有任何动物跑走；因为，那些动物们都早已逃之夭夭啦！」「什么！」他们确实没看见这一带有什么显眼的动物，原来是因为牠们已然先行逃走了。
满山遍野的黑褐色怪物，往这里、往四方冲过来！他们也往南方逃亡中，Ｊ突然大叫：「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起来，一劳永逸的；逃逃逃的，都快烦死了！」「没有吧！不过你可以尝试去找找他们决战啊。」
Ｊ举起寻幽，道：「好啊！谁要跟我去的。」司云：「我。」「你吗？很好！」「我…我只是开玩笑的，好了，快走吧！玩笑就开到这啦！」
Ｊ举着剑嘟嘴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行了许久后，他们已经一路穿过了许多坡嶂地和树林了；所到之处也逐渐见到一些慌乱不安的动物，虽然很少，但也稍微让三人心安。一会，他们来到了一片地势较低的潮湿地形，地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繁多蕨类植物茂密生长着；泥地或叶片上，许多青蛙更是被三人给突来吓到，胡乱地跳开。
「呼，似乎安全了…」巴洛喘息着。司云也喘着：「暂时…安全了…」「只是，这种没命的亡命之旅，到底还要几次！？」Ｊ似乎有点不乃烦的道。巴洛：「不知道，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不知道哪里还会有这种蚁兽团体。」
此时，他们的上空也有着几只鸟正绕着他们的四周上空盘旋着…司云皱眉道：「这些鸟在干嘛啊！老鹰大量群聚，是为了猎食牠们…所以也就算了；但这些鸟在这不停地飞来滑去的，牠们干么呀？在这四处晃来晃去的。」
Ｊ：「在发神经吧！」巴洛却是「嗯…」的一声而在思索着…
不过突然地，他们见到过来的方向那有好几只青蛙往这一带跳窜出…「怪怪，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不…不会吧！」
蚁兽，再度出现！又要开始搜括一切的会动之物了！三人眼见有的青蛙已经被毛球给黏覆住，只能在那拍动着露出的长腿，却无力回天！于是三人的逃亡…又继续了。
Ｊ完全无法理解，便大叫：「怎么会！怎么又来了！？」司云：「看这样子，牠们似乎是直接朝这的正方向来的啊！也就是最前线的，直接往这冲来。你们看…两旁都还没有什么特别的骚动，所以我们也就无预警了。」而这里的动物大多是一堆青蛙和蛇等，牠们不太知道蚁兽的存在，也不太会迁徙，自然就更不知道要赶快逃了…
Ｊ大叫：「难怪！我们以为这的青蛙们没什么混乱就安心，却忘了青蛙没那么好的警觉性和思考能力的！也就是说，会逃的那些哺乳动物，远远看到大军便都逃了呀！」
巴洛忧心道：「直接朝这来…难道牠们在追逐我们！？为什么？牠们频什么依据的？」
Ｊ道：「咦，若是这样，那我想…说不定是气味！我们曾经被牠们给黏住，或许残留着什么特殊气味也说不定。」「若是这样，那我们能逃到哪去！」
三人一会便趁乱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后面仍远远地有着成群的毛球大军压迫着。「还真的在追我们！」
司云突然抬眼仰望天空，道：「这些鸟！竟然也跟着我们啊！」是的，刚刚那些鸟竟然还有不少在他们头上或后方的低空，盘绕、跟随着。司云又道：「或许…是这些鸟引来蚁兽们的呀！蚁兽遵照着或追逐着空中的鸟儿来选择攻击位置！」
巴洛陡然大叫：「啊！没错！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些鸟…全都是生物界恶名昭彰的‘投机份子’。牠们想必是紧跟着这些蚁兽的，因为只要是大军冲至的地方，所引起的超大骚动必然会引出、赶出许多的虫子，甚至是青蛙、蜥蜴等小动物；然后牠们这些‘投机鸟’们！就可以轻松地饱餐一顿根本不用亲自去找！甚至可能连那些之前所见的大鸟或鹰，都会冒险地扑下去抢夺蚁兽们正在捕捉的猎物！更有甚者、说不定就是完全依赖这些行军蚁兽的肆虐，藉以捕食因此而泄漏行迹的动物的啊！当然，之前一大堆的老鹰出现，便也是想借机捕捉这一大群主动现身的鸟儿；之前连树林内的猫头鹰，都会在白天行动，八成是想捕捉被赶出来的老鼠等！」
司云：「那也就是说，我们很可能因为这些鸟的位置而暴露出行踪啰！因为我们是这附近仅剩的大型动物吧！」所以，很可能…蚁兽们也是会依循鸟在空中的所在或行动来进军的；鸟也有帮蚁兽充作路标的倾向。
Ｊ猛然心头不快，臭骂：「马的！这些该死的投机者！竟然给我搞这花招，别以为你们有翅膀就了不起！」他便拾起一块石头朝空中的鸟群丢去…
但这些鸟倒也乖觉，不但远远地避开，还在空中怪声怪气的相继鸣叫。虽然牠们没被击中，但却也被惊吓到了的乱叫一气。
但重点是…「妈的！叫的还真难听！」Ｊ更是不爽，低身又拾起一块石头；但司云却捂着双耳，阻止他…「喂，你越丢牠们越叫啊！很难听耶！」
「唔，也对…」Ｊ便放下手，可是…「我还是超不爽的！」拳头便又举起而捏紧，可惜他揍不到。
※※※※※※
预告：第十四章．新逃亡传奇
对！生物的本性就是斗；生物的本能就是逃。
撑过下午，还有傍晚。明天！？…三雄还有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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