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探秘之奇杰
第十二章.探秘之奇杰
司云和J在躲在迷石阵外围的岩石后观察与讨论;蕊瑜夕更早就隐藏在两人旁边。
司云:“话说回来,蕊瑜夕的城府心思真的相当深邃,先让信轻描淡写的提到古崖迷阵,再由可西加油添醋,以便激发你好奇,前来探查。显然,她对这秘密也很有兴趣。”
“你好像一直提到她耶,怎么、你恋上她啦……”“别胡闹了!我在谈论正经事!”“感情事也是正经事啊!”
“J果然是个无聊男子!”在旁偷听的蕊瑜夕,这次不是为之汗颜,而是鄙视。
司云又道:“话说起来,她有没有可能也来这打探啊?说不定我们在这好好埋伏,可以逮到她或迷宫怪客……”
“哈、哈、哈!”J发出生硬冷笑:“迷宫客还有点可能!但我不认为像这样重度守备的情况下,而且还刚被人入侵,谨慎如他还会愿意溜进去,至少我就不太会。我会等些日子、这阵风头缓和了再说。”
“这么说也是,不愧是盗墓大神,终年潜藏在地下、见不得光的圣贼。”“胡扯!俺才不盗墓挖坟呢!俺是专门解开机关与发掘秘密古迹的……”
“嗯嗯,你的皮肤,苍白得可与皎月媲美。”司云语气慎重且敬畏。
“美你个头!”J驳斥,才又道:“言归正传,你刚刚说那个蕊瑜夕会跑来这里,别笑掉我大牙了!”“怎么说?”
“一个那样娇滴滴的绝代女子,岂会为这种粗野冒险的鸟事而跑来探查?她可是神秘聚会宇郡轩的主持者耶,如果她真要探查,大可以派人来这吧?”“呃、喔……”
“还不以为然?那我就告诉你,如果她真跑到这来,那我们非笑掉大牙不可!不像个女孩子!”“咿、耶……”
此时蕊瑜夕恨不得从没来这趟,“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能给他们发现我在这!”
J话题一转:“其实我想,我们无法在这区块等到迷宫客。”“为什么?!”司云奇道,蕊瑜夕心中也这样问。
“哼哼……解谜时刻,终于到了!如何,这次该我讲了吧。”J摸摸下巴学司云的台词,又得意说道:“可西说大约五年前,这边就被重兵封锁了吗?五年,也未免太久了。若假设从那时起,有人开始挖掘地道,那么这条地道的范围就可能太大了,我们无法猜到入口究竟在哪。但我想不可能在这里,这里离迷阵太近了。挖掘本身是能偷偷进行,这个无错;但挖出来的庞大泥土,是该如何处理?这样搞,早给人发现了!”
一听此言,司云和蕊瑜夕无不震惊当场,他们并非像J这种专事于挖探取宝……也就没能设想到这样专业的概念。
J又道:“若说要不给人发现,那就是把一切都藏在——地下!但如此一来,又回归到原点,要先在地下进行很大的工程,一样会有一堆土。”
“嗯嗯。”司云不住迎合。“嗯嗯。”蕊瑜夕也在心中默念。
只听J又道:“若果我是迷宫客,极其谨慎、深怕被人发现,那么我只会采取一种选择,就是要让入口离这很远,并且非常隐蔽、少有人烟、难以发现。这样我就能安心的一直挖,并且能处理掉那些挖出来的废土,但又不会有人发现……不用再提心吊胆,一心只求让地道直通迷石阵即可!”
“太厉害了,J!”蕊瑜夕内心吃惊着。
“太厉害了,J!”司云轻轻击掌,“真太神奇了!你不愧是……世上最强的飞贼!”
“嗯,再来。”J阖眼展臂,如沐春风般。
“史上最天才的神人怪盗!”“嗯嗯……再来,再继续、继续……”
“机括胸藏的不世奇侠!”
“继续、继续!”J已完全忘我。
“这个世上不可能存在的无敌战神!”“对、对,继续、继续!”
“天——这两人疯了!”蕊瑜夕还有点搞不清楚,他们的互动大致就是这样的模式。
“挖坟掘墓的精神狂!”“对,对……”
“贱手天下的骯脏小偷,过街鼠、粪甲虫!”“喂,喂——!”
蕊瑜夕汗了一阵,深刻体会到两人间的互损嘴斗。
照例冷过之后,J忽然站起并转过身,道:“好了,不用躲了,出来吧!从刚刚就一直监控我们吧,到底有何意图?”这让蕊瑜夕和司云都惊愕楞住,都困惑J是怎么发现的?
J又道:“你不出来,我可去找你了!”
蕊瑜夕躲在一块岩石后,自从J突然起身回头、自己也没再乱动,加上一身黑色装束,想来J没道理看穿什么,于是仍一动也不动。
一会,J便蹲回去,“嘿,刚刚试探之下,看来应该没有人。”司云失笑:“其实有点冷场了。这招是啥?和可西学的,她试探你跟踪她的方法。”
“错!这招不就是蕊瑜夕教可西的么?我师承于她,天之骄女、蕊瑜夕。”“嗯嗯,有这么优秀的徒弟,看来她也能光荣引退了。”
“可不是么。”
司云打趣道:“她是暗里设计他人,你是暗中扒窃他人,你们师徒俩刚好是对活宝!”“你说什么!?”J低吼。
才刚给J唬弄了下,现在又被司云连J打包进来消遣,蕊瑜夕仍只能忿忿压抑,其实她已想跳出来骂人,不过碍于之前J的言论,真不好当场发作泄底,何况此地终究敏感,应隐密为上。
司云再度将话题转正:“言归正传,眼下我看先不用管这古崖迷阵了吧,反正无法潜入;然后是牧群国的侵略计画,我想和宁国暂时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向北赶去助阵也太迟了。不如这样吧,先调查这国家内部的机密,如何?”
“嗯,难得你献有用之计,一来可以探查他们此次出兵的意图和规模,二来能顺便调查古崖迷阵的内情和迷宫客的线索,三来,嗯……”
“天才女子、蕊瑜夕,到底想做什么!”司云接口道。
“说得没错。”J慎重道,接着以手肘稍微顶顶司云手臂,语气轻挑:“怎么?你终究迷上她啦?”“……”
“还是你想让他迷上你?”“……”
J继续戏谑他,“预计同她拍拖多久?是你会先甩了她,还是她先踢走你?”
“这个J……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他……”蕊瑜夕也不知为什么,不觉就握紧了拳头……
J又开口想说什么,司云便叫道:“如果你能帮我解开她给我麻痹的全身,那我就迷上你!行了吧,啊?”“……”
打断了J的戏弄,司云这才能好好讲正事:“那么现在,我们就直接去牧群国的首都——彗庞城,大约在南方,一定能让我们打探到什么情报!那就麻烦你了,千里神兽,J。”
“……”J从天才怪盗、化身为战神,现在成了一头坐骑。
“他们要潜入王宫啊……这样也好。”蕊瑜夕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
隔两天的正午前,牧群国如掌形的国土中央带,核心首都`彗庞城'王宫中一个厅堂上,年纪不到五十的牧群国君主坐在一张华丽舒适的椅子上,此时正面带愁容的沉思着。
国王名叫`泉夜',正是使格特王子的父王;嘴上留着一撮胡子,长相端正,虽然看来不算很威严。
突然,一个亲卫过来禀报:“报告陛下,蕊瑜夕大人求见。”国王双眼闪出神采:“还不快让她进来!”
接着只听蕊瑜夕声音从殿外飘荡过来,“国王陛下请别怪罪,微臣这就来了。”
“唉,症状好象又变怪了!”他已拂起袖口、露出左腕,蕊瑜夕赶忙帮国王把脉……原来她所以能为国王亲信,全因为她旷古烁今般的医术!
泉夜国王大约自五、六年前起,莫名得到一种怪病……无论任何御医、神医都医治不好,甚至找不太出病因!而即使是蕊瑜夕,也无法将之医好,但比起其他,她至少能有效控制病情。否则,国王将会一直承受这种一发作就剧痛难当的怪病,让使他四肢不断抽搐、抖动,即使筋肉抽筋酸痛不已,却仍难停止,极度痛楚,并且也会对肌肉造成伤害。以往泉夜王都要让护卫等架住他四肢,避免过度抽动而伤害身体。
国王因为这个怪病,可说不能没有蕊瑜夕,这也是她极受重用的根本原因,当朝所有人至少都要让她三分。即便如此,国王仍旧不让她或任何人,接近乃至探问古崖迷阵的事。
她“咦”的一声,道:“陛下的病情,怎么突如其来又加重了!”
国王面色惨白:“是、是吗?病情果然……又加重了!唉……”他叹息,表情虽没太大变动,但手指却不时微颤,分明是紧张害怕。
蕊瑜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默默的用纤长细指点了国王几个穴道……一会,她才收手道:“好了,陛下。”心中暗想:“下次大概又要不知何时的莫名发作了吧!”
国王如获大释,“好了吗,这次又多亏你了!”
蕊瑜夕微笑:“不敢,蕊瑜夕只是尽忠职守而已。”“嗯,好,那么你可以回去了。”
蕊瑜夕拱手鞠躬,恭敬道:“谢大王。”她告退、步出殿堂,红发一撂,俐落的快步走着,心中思索:“这未免太巧了!陛下病情在这几天莫名加重!看来,这个国家真的存有巨大的黑幕!”
她回到自己在宫中专用的一处宅殿,途中打发了几个前来阿谀或装熟的贵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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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群国欲突袭和宁国的先锋部队两千人,已然轻兵进发。
统军将领——萧傅,约于半个月前到达边隼城,由城主亲自接待。
牧群国的计画是这样的,暗中分批集合这两千人过来,全作农民、商旅、浪人等打扮,意图趁和宁国之不觉而奇袭,或试探虚实,或分散注意,或占据要点……
边隼城可说是邻接和宁国西南方疆域的要塞,因此被定为兵力集结地点,并且负责筹备此次行动的相关军需与支援。所以瑞美之前才会听到身为城主的父亲和亲信,谈到出兵和宁国的一些对话……
当这批潜藏在城外森林野地的两千兵力盘点整顿好之后,将领萧傅便于入夜时挥军向和宁进军。
第一天夜晚,牧群先锋两千人部队从和宁南疆的边陲弱处入侵,行约半个时辰,先遇到一处观哨站,几个站哨者发现这等阵仗,便吓得逃跑。
牧群军持续趁夜进军,朝着预定中的一处要塞。深夜时,探子回报远处有着火光和寨子,估计约有个几十人,萧傅令一支三百人队伍前往探查。
三百人队逐步接近,那些火光也开始逃远,当他们到达对方原先所在地点时,这小型的守备站自也人去楼空。他们无不惊讶于和宁国的软弱!
不久,牧群军又见前方老远有火光微闪,萧傅当下决定查看,仍令一只三百人队伍作先锋,却见对方又很快便往东北方闪走。
这样的情景让人感觉奇怪甚至诡异,统领的萧傅也在沉吟之间未能做出决定。
军师‘库钦’认为可能有诈,还是别继续追,毕竟现在入夜分不清周围环境,敌人动向又探不出虚实,反正离天亮也不远,干脆就让部队休息,天明在继续进发。萧傅想想也觉有理,便下令全军临时驻扎。
早上的阳光照亮大地,众将士们看清周遭一望都是草原与丛灌林地,附近都无人迹。在简易用过干粮后,继续往北进发……
行之良久,探子报远方有条河横跨过,并找到有桥,这让兵士们军心大振。
之后,牧群军队来到这条生着许多茂密芦苇的河边。水流湍急且深,河宽达十来公尺,木桥宽约三公尺。
接着,对岸桥头的芦苇之间,走出个高大壮硕、脸庞严峻的男子站着——背后背着一把弓、十多支箭,手中提着一柄闪着幽光的长剑!
这男子年约二十岁出头,几乎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直端端对着河岸这冷眼看着,看似沉静却带杀意!
两千人的牧群军士见此目光森寒、威风凛凛的高大男子,竟敢站在桥的对岸,挡于大军之前,无不感到奇怪,起了小骚动……
军师库钦举双掌示意众人安静。
将领萧傅暗觉怪异,此人眼见己方大军在前,不但不闪不避,还迎面对峙、不皱眉头,恍若无物似的冷视而来。若非疯子,恐怕是个怪物了。当下他决定先探探对方虚实,便道:“汝是何人,是否欲阻挡我军过桥?若非如此,请便让开。”
几秒之后,这男子坚毅如雕的脸上仍面无表情,仿佛泰山崩于前而不改面色,毫无反应,人也依旧动都不动的伫立着,像岩雕铁铸一般。
萧傅也不再客气,挥手喊:“全军前进!”众将士便开始举步……
“站住!”长剑男子突然开口。
萧傅也举手示意军队停下,问道:“阁下究竟想怎样?”
尽管男子近乎面无表情,但隐隐透露着极度嫌恶的眼神,他冷峻而犀利道:“踏上这桥的人,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想活命的人,请、回、吧!”最后三字,说得顿挫而坚硬,几乎是在命令。说来他脸上也非全无表情,应该说铺着一层寒霜般的冷酷,眼神像在声明:谁敢惹我谁就死!
萧傅扬眉问:“此话怎讲?”
男子挥舞手中剑,指着岸边桥板,道:“只要我将这桥破坏,不会游泳的人便可能溺死!”“那你是不让了?”
男子横着长剑于胸前,“我不让,我的剑更说它不让!”
萧傅取出长枪:“那么唯有让阁下败退了!报上名来!”他虽不熟江湖武侠情事,但想怎说也是王国一员将领,即使对方看似英雄盖世,也不能畏惧。何况身为将领的自尊,他咽不下这口气,便持枪往桥走去,打算教训对方。军师库钦想劝阻却也不能。
男子冷笑:“要单打是吧?那待会可别想逃呀!我叫——巴洛!”
萧傅并不知巴洛是谁,而实际上巴洛是和宁国有名的武术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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