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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诡局谋划于赌局之前


第一章.诡局谋划于赌局之前

        这是部极高智力取向的绝奇故事,以万千悬念无尽、匪夷所思的难解谜题、谋思智较所构筑。

        解谜、推理、计谋,以此三大要素作为剧情的理想模式,从而衍生出各种异想离奇、颠覆思维的情节,诸如战略、魔术、探险、智斗、蛊术等诸多内容场景。

        一个聪明及顶的百变飞贼,即将步入一段见证智策巅峰、瑰奇万象的异世惊天探秘之旅。

        一段——永无止尽的谜局——

        ……

        故事之初,发生在一幢座落于偏远地区的客栈,店外系着许多肥硕的马匹,满到马棚都挤不下,不时可见探子乘马或出或返。

        人未至门槛就能嗅到浓厚香烟味,而内里更不只是烟雾弥漫,在略显昏暗的情境下,还隐隐透出硝烟味。

        大厅中央有张方正大桌,四面围着许多人,或者说几乎店内所有人都集中在这了!围观者的衣着五花八门、不修边幅,不少人或配刀枪,看来都是些江湖中人。

        大桌上正在进行扑克牌赌决——梭哈(Show_Hand)

        赌桌三边各据三个赌者,分别是青年、中年、老年,各代表自家门户出战。三人后方两米多的界线上,也各有自家门户十多人不等紧挨着,战况让众人或紧张、或焦急、或欣喜、或切盼……

        赌桌第四边是荷官,站着个高个发牌员,身后为首的座位上,坐着几个被请来当见证的江湖大佬,还有许多可说不相干人士也来凑热闹。

        ……

        三派社所以在此赌牌,乃因道上传出有座遗迹秘藏出世,自然许多人觊觎着密宝的财富,纷纷出动。据传此客栈和情报来源有关,也与密宝有地缘关系,最后就引来许多人进驻……

        连日来没什么消息,各方人马多在颓废糜烂的赌桌上打发,顺便互相监视与僵持。

        但最终三个最大派别,因连日枯等,耗去太多人力和支出,经秘密谈判后,决定了某种权宜性合作。密议的内容外界无从知晓,但可以推测的是,这场赌局对三方的各自利益来说,必定关系重大!

        自然,众多小集团等,对于自以为是大头的三派,暗自不以为然,看衰他们的合作关系。

        赌决订在当时的三天后下午两点,消息传开也引来一些只纯粹对这场决战感兴趣者到场围观,有的甚至是不知道密宝传闻的无相关人士。

        决战之日稍过中午,一个穿着破旧灰色大斗篷的老人才独自到场,篷帽覆盖他大半脸面,矮小身材还有点腰缩驼背着,这让本就有些大的斗篷显得更大。

        老人步履蹒跚间来到店中一处最为僻暗的角落定坐,此后一直静默在那,对于周遭在赌局快开始前的嘈杂喧闹、私赌结果等热络场面,充耳不闻似,只是用双手摸着水晶球,几乎没人注目的他仿佛全无关联的过路客——

        但是,他进门后的一切,却被在场一对锐利炯然的眸子全看在眼里,“目标——上钩了!”

        随着下午两点的到来,赌法梭哈的赌局开始。

        【梭哈简规——每人五张,第一张作底牌,其他都是亮牌。每发一张亮牌,牌面上牌组最强势者可先喊注,其他人若不流注放弃,亦可跟码乃至加码。直到第五张的最终叫注后,若还未决出胜负,就亮牌决胜,以牌组大小定胜负。】

        【梭哈牌组由大到小排序:同花顺(五张花色一样且数字连续)>四条(四张数字一样)>葫芦(三张一样加两张一样)>同花(五张花色一样)>顺子(五张数字连续)>三条>二对(两组数字一样)>一对>散牌……】

        此间牌局只取用牌规中连接的——八、九、十、J、Q、K、A——这七组由小到大的连续数字,共二十八张牌,每局都是这二十八张。

        赌金和获胜条件都有其规范,基本是随局数增加而获胜条件逐渐放宽,于此不多赘述……

        现场,历经十局鏖战后,三方赌金却还几无落差、相持不下,显然自也未分胜负。于是赌局来到第十一局——

        “啪啪啪……唰……啪啪啪……”一袭靓劲黑装的发牌员,以极为俐落娴熟的魔术般手法,迅速又漂亮的洗牌、切牌、发牌……

        很快,牌局来到第十一局的盘末,第五张牌发出时,三方的台面牌型各呈如此诡谲异样的局面……

        ——甲,名山派的老者持有:梅花八、方块A、梅花A、红心A——三条A!

        ——乙,飞叶派的雾羁持有:梅花K丶梅花Q丶梅花十丶梅花九——准~同花顺!

        ——丙,祭远团的韦易持有:黑桃A、黑桃J、红心J、方块J——三条J!

        【甲:壘8、◇A、壘A、▽A……三条A】

        【乙:壘K、壘Q、壘10、壘9……准~同花顺!】

        【丙:仝A、仝J、▽J、◇J……三条J】

        在场观战的几十人,少数几个熟悉梭哈、状况反应又快的,率先发出压抑却又不自主升高音调的惊呼,周遭也陆续出现有点嘲杂的音声……

        因为,牌面上不单呈现出三方彼此牵制对手牌组的复杂形式,真正弦外有音的诡异情势是——

        乙,潜力最强的牌型,只差梅花J就能成为梭哈中最大牌型——同花顺!反观另两人牌组都非同花顺。

        丙,已拿到三条J,若底牌是梅花J,不但让乙无法同花顺,又由于他还取得甲想要的最后一条A,必能以四条J完全胜出。

        甲,已取得三条A,只论现有牌面占尽优势,又持有梅花A和梅花八,切断乙单拿同花的可能;而丙又拿到三只J,切断乙单拿顺子的可能;加上丙确定拿不到葫芦。若甲能拿到最后那张梅花J,就能阻断乙拿同花顺、丙拿四条J,光以台面上的三条A就能胜出。

        简易情势如下……

        ——乙:若底牌为梅花J(同花顺)>甲(顶多拿葫芦)>丙(顶多三条J)

        ——丙:若底牌为梅花J(四条J)>甲(顶多拿葫芦)>乙(撑死拿一对)

        ——甲:若底牌为梅花J(三条A)>丙(顶多三条J)>乙(撑死拿一对)

        说白了,只要底牌是‘壘J’,这局就确定会赢!

        然而,此局的赌金已于第四张牌时加注到很高的量,换句话说呢,这第十一局不知是巧合或天意,竟也演变成谁能拿到最后的那张11点~梅花J,就能大赢赌金,优势爆增!

        众人都屏气凝神,有的人一直僵直着的颈子这才注意到要解放,咽了口唾液,连带一些听到吞咽声的人也采取一样动作。

        发牌员摆手朝握有准同花顺的乙方——飞叶派的雾羁,朗声道:“真是天赐良机!第J(11)局的最后一次加码,请我们只差最后那条‘黑梅J’就可拿到同花顺的飞叶派代表——同花顺面,请您说话!”

        乙方雾羁也不知是有恃无恐,或想鱼目混珠来个空城计唬倒对手,直接将台面上剩余的赌金给全部推上去,豪然道:“老子,全梭啦!”

        转瞬,客栈中一片哗然,发牌员后方座位那几个大佬也无不震动,一个个起身驱前……

        年仅二十左右的飞叶派代表——雾羁,此时满面志得意满,翘起脚儿,身后的参谋递出烟斗、幷替他点着,“哈、哈、哈……”两人互露会心的奸笑。

        雾羁神态自若和无所犹豫的赌注全梭,让旁人不由得要相信,他确实掌握了梅花J!

        但,这也许是个心理战,是眼看赌金已加码很高,势成骑虎,因此决议跟它唬一把!毕竟单以概率而论,另两人要拿梅花J只有约2/15……

        然而,更令人意外的是,另外两人——甲、名山派的老者,丙、祭远团的韦易,竟在互望一眼后,不约而同高喊:“跟!”

        换言之,此局再次升级,直接变成了决定胜负的最终局!而持有最后那张梅花J的人,必定是最终胜者!

        照三人都胸有成竹的姿态来看,理论上一定有一人持有!但三人看来却都像是自己持有一样自信,或者全都没有?只是他们的演技、胆子太过非一般。

        雾羁见此状先是一呆,然后回头再和参谋互映出更贪婪颠狂的终极奸笑……

        握有三条A的甲方——名山派的老者,对雾羁显露狡猾的笑容,道:“你知不知道同花打不过——Full_House(葫芦)?”

        “你说呢?”雾羁翻了个白眼。

        握有三条J的丙方——绿林首领、年近四十的韦易对老者道:“你拿梅花A和八,他已拿不着同花了。但就算你拿A葫芦,也打不过四条吧。”

        “我就是想提醒他连同花都没可能。”老者看来也老神在在。

        接着,赌桌一阵冷硬的沉默后,发牌员摆手:“那么,这个第十一局,抢黑梅J的大局,我们准备开牌……”

        雾羁仰头狂笑,手指按着自己的底牌:“同花打不过——Full_House——”手也已捏住底牌顶边:“那同花加条顺子呢?”幷把底牌掀开——

        在场鸦雀无声乃至一片错愕,众人看得分明,那不是梅花J而是黑桃K!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雾羁兀自双眼凸出般盯着自己揭开的底牌,不可置信!

        三条J的韦易一阵狂笑,才道:“各位,让你们久等了,看我的四条J!”底牌揭开,果真是张J的牌!

        然而这也令在场众人一片愕然,议论纷纷……韦易正后方的祭远团成员一整片都傻掉了。

        那张牌竟然是张——Joker(丑角),是张鬼牌!一张根本不该也不可能出现在此的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韦易凸着双眼……作出同雾羁的反应和自语。而此时雾羁的脸色也从煞白开始转青。

        接着,换老者笑:“咯咯咯咯……年轻人求牌心切,竟然把同为黑色的黑桃K和同为J字样的Joker给当成了梅花J呀!嘿嘿,求胜心切,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只是,这张牌和胜利,都是属于我的!”老者也亮出了牌,竟又是一张Joker!

        此时现场一片哄乱氛围,众人对这不可理解的状况深感困惑……

        老者反应也快,顺势道:“就当这张鬼牌是废牌,不论怎样,台面上我是三条A最大,是我胜出了!”

        “不对!你们两个作弊!当初就限定八、九、十、J、Q、K、A,怎么会有鬼牌呢?好啊,我知道了——你们偷换牌!”雾羁像抓到破绽一样咬着这点。

        “胡说八道!谁作牌会给自己换成违规的鬼牌啊!?”韦易使劲挥手怒斥,转而揪住发牌员领子,凶狠问道:“喂,是你搞鬼的吧!不然怎会冒出鬼牌来?”

        发牌员惶恐,连忙挥手,“我……我怎么敢呢!?你们不也认为自己的底牌是你们想要的,不然干么要全梭下去?而且,假如你们最初真拿到丑角J,早该提出抗议了啊!”

        “那也倒是。”韦易心知这点,口头上却仍喝道:“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底牌会从梅花J,变成了鬼牌J?怎么回事?”

        发牌员头偏一边闪避,“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啊!”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道:“我想到了!该不会因为同样是J,所以鬼牌的J,想捣鬼,偷偷易容成了黑梅的J吧!但若真是那样,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黑梅J?”

        “你在给我胡说些什么……?”韦易不住怒吼,揪住他领子摇晃。

        “不算!这局有严重弊病,重新来过……”雾羁那方人马大声高喊着。

        “放屁!看台面上是我们赢好不好!”老者那方也嘶吼。

        就在三方人马开始吵闹争执之间,场内地面竟悄然无息地窜出阵阵浓郁烟雾……

        “失火了么!?”“这什么烟啊,不像是火灾……”

        现场越来越混乱,逐渐出现推挤扭打,伴随灰白烟雾扩散,哄乱争斗也越来越多。由于视线逐渐不良,后面一些小集团见此良机,暗中进行挑拨、陷害,好让各大竞争对手们互相斗殴失和……场面也逐渐迈向失控……

        此时,原本离赌桌战圈很远,完全处在围观人群最外的那个斗篷老人,也仓促的准备逃离混乱的店内,怪的是他依然以双手拖着那个水晶球。

        突然,斗篷老人前方有个声音朝他叫道:“捧着水晶球的老先生,小心啊!”

        老人在几乎埋没自己胸腹的浓厚烟雾中,赫见一支装着红酒的酒杯,从前方略高处往自己胸口抛飞过来!急忙出右手拦挡下,使之不致泼撒到自己肩胸,又马上缩回右手,依然托捧着水晶球。

        说也奇怪,这老人打从进入客栈到现在避难,全程基本都一直以双手托握着水晶球。然而虽仅只一瞬间,他在挡下酒杯时所伸出的右手掌心,似乎过于丰细,不似一般老人的皱纹与黯淡皮肤!

        现场越来越混乱,有的人已经缠斗到地上翻滚了。烟幕逐渐笼罩店内各角,视线全然模糊,咳声络绎响起……

        突然,烟阵中有双手将一个大布袋往老人当头罩下!直盖到老人大腿处,再将袋口绳子勒紧,老人接着被人从布袋和衣物处拎着,步伐颇快地被带走。

        一会,老人感觉自己被抬高而像是横放在马背上,接着果然,掳走自己的人纵马奔驰起来。驰行好一会,在距离客栈相当远的一簇隐密树丛边,老人被从马背上轻轻放下,坐在地上的他,在布袋中怪声叫道:“怎么了?!怎么回事?”

        一个沉稳的男声道:“老先生,请您放心,这里远离客栈,很安全了。”说着他也取下了布袋。

        老人坐在地上,双手仍旧抓着水晶球,抬头一看,原来正是那个发牌员!

        发牌员五官看来端正而一表正派,他轻声问道:“刚刚真是好危险啊!迫不得已才强拉您来此避难,望老先生莫怪。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不妥的吗?”

        老人惊疑未定一会,才摇摇头,喉际咕哝:“没有,没事……谢谢你。”

        发牌员如同松了口气,而道:“没事就好。本来我还想说,老先生的手都刮破好一层皮了,原来没事呀!”他蹲下盯着老人的双手。

        老人陡然微微一颤,低头看着自己苍老斑驳的手背……原来右手背竟破出一道皮痕!

        发牌员也看着,奇道:“怪哉……老先生您皮都破一条了,不但不会痛、不流血,而且露出的内皮还这么光滑……”

        老人陡地缩手入袖,声音古怪:“没……没事,我皮肤一向都这样的。”

        “真没事么?可那是我刮破的耶!而且幷非不小心的!”

        老人目光一闪,盯着眼前这男子半晌,才道:“你到底想怎样?”

        发牌员保持着轻松的笑意道:“好吧!我就开门见山……请你告诉我,那个遗迹秘藏,在哪?”

        老人目光闪烁间,惊异难定的问:“你怎么……怎么发现的!”此时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场那么多人当中,为何眼前这人能看穿自己是持有密宝情报的人,更何况自己还经过这番变装。

        “原因么……”发牌员指着自己的脑子,“说白了,我的头部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其他人除开基本的使用外,剩下就是拿来当装饰用;而我稍有不同,不光只是装饰!先给你点提示好了……首先呢,我探到一个很秘密的情报,据说持有遗迹情报的,是个神秘百变的高手、感觉像是独行侠。而根据我过往的情报、加上自己专业上的推断……此人,极可能是个年轻的女子。而且我认为好奇心重又行动力强的她,有可能会对这因自己而起的赌决有兴趣!”发牌员说到这,注视着老人。

        “请继续。”

        “先给出这些线索,想想看,我是怎么推论出你的伪装的……”发牌员站起身来,往一旁稍微步开去。

        老人问:“慢着!那牌局是你搞的鬼……对吧!”“嘿,除了我还谁能弄出这么有趣的诡局呢!”发牌员摊手耸肩,表示不置可否。

        “换句话说你早就准备假扮成发牌员了?”

        “就是这样”他背对着老人,左手背比出个三,“三天前,赌决的消息一传到我手上,我就以你会到场为前提来策划这一切!包括想办法成为或假扮发牌员等各种手续……”蓦然一副牌从比着三的指尖处窜出。发牌员接着转身道:“对了,关于用这种方式把你带来这,我必须向你道歉,也请你接受我诚心的歉意。”他深深对老人作礼。

        “嗯哦,好吧!先这样,让我想一下这个问题——”乔装成老人的女子说着,进入沉思。不过她先回想打从自己被抓走起,男子从未触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以布袋和衣服为抓握点,现在还向自己道歉,看来还算个有点君子风范的怪人。

        而发牌员当时一看到斗篷老人进入客栈起,就确定猎物上门了。但是斗篷老人的变装易容看来幷无破绽,那么他是如何推断出来的?他给出的额外重要提示有以下两条——

        ——他知道此人是个变装高手与独行侠。

        ——他知道此人极可能是个年轻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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