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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大光明王之笑看风云卷第五章智者天下


宋岭南节度使、平南将军、镇南侯李纲,时年四十八岁,从军三十年,随先太祖皇帝克后陈、平后蜀,战功无数,先皇亲赐‘宋家铁骑’之号,麾下七万精骑,俱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卒,一直都镇守在大宋的西南边陲,防范苗族土司浪奔等人的侵扰。

李纲善使一杆大刀,到任岭南之后,命人将大刀悬挂于城门之前,言明无论汉、苗,但凡能以双手举起大刀者,授校尉官职,单手能举动者,授副将,能舞动自如者,李纲愿意与之结为异性兄弟!

布告一出,苗人俱是大怒,非但各寨、各部落之土司、勇士竞相前往,就连浪奔也化装成苗民摸样,去试试这个新岭南节度使究竟有多少斤两!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即便是浪奔本人也只能勉强单手举起大刀,要说舞动自如,无异是痴人说梦,李纲的这一手着实震慑了蠢蠢欲动的苗族土司们,浪奔回营长叹到:“岭南,宋之天险,李纲,岭南之天险,李纲不去,宋不可窥!”

此次,高宗派遣李纲挥军北上,弃大宋南部诸郡安慰于不顾,颇有孤注一掷的感觉,或许,赵构到死也想不通,为什么紫阳军越打越壮大,而他自己手里的牌却是越发越少?

“大帅!弟兄们在岭南都闲得发慌了,本来以为可以好好打几场仗,活动活动手脚,谁知道那个什么狗屁豹子头林冲竟然是个缩头乌龟,只守不攻,照这样下去,还不把人急死?”李纲手下七大骑兵营第一营的主将张召重怒冲冲的闯进了李纲的营帐:“既然这样,我们何不连夜奔袭竹子泾紫阳军中路大军?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哎,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呢?林冲退而不战,不是害怕我们,而是不愿意死伤太重,一旦我们奔袭嘉兴,那宁波府林冲可唾手而得,到时候,林冲大军仅仅离杭州二百余里,万一京畿杭州震动,就算是我们重创岳飞的大军,也是难逃!”说道这里,李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当初为什么皇上不派我们与岳飞一战呢?我看宗帅是老了,这样战不战、和不和的,军心、民心岂不丧尽!”张召重出身武当,是张三丰的再传弟子,也是张五侠翠衫的远亲,文采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只可惜为热中功名,且人气度狭窄、睚眦必报:“如果让我们的骑兵与岳飞中路军直接碰上,那该有多畅快?”

李纲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大帐。

长天无云,碧空如洗,虽然骄阳似火,却也畅快!

回想出兵之前,高宗的使节高俅持皇命宣召自己出兵,自己设宴款待,酒酣耳热之际,那高俅附耳所说的一席话简直是让李纲心惊肉跳:“李帅,您老在岭南也有些日子了吧?主上还没有登基前就很看中你,但是皇子不可与藩将沟通,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和李帅你交往了!我高俅对您老也是佩服的得很,不过,这年头京官难混呀,您老想必也知道,所谓京官不是官,一品跑断腿,二品磕破头,日子难过呀!你们做节度使的就不同了呀,上马管军、下马治民,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权柄呀?”

李纲也太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了,因为知道这个高俅本来是开封府的一个泼皮无赖,后来因为玩得一脚好蹴鞠,受到康王赏识,竟然和蔡京、童贯一齐入主枢密院,打理起朝政来,此等小人最易坏事,偏又得罪不得,也就忍气吞声送了些虎皮、紫金沙之类的战利品给他,于是,他也就得到了更多的关照和秘密!

那高俅自然知道这虎皮、紫金沙价值不菲,当下更是视李纲为知己:“现在张紫阳三路大军之中,对杭州威胁最大的不是中路岳飞、也不是老丞相王安石,而是林冲的大军,那豹子头本来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手下叛变的十万人又都是禁军,一旦他们接近杭州,圣上很不放心防守京畿的禁军、御林军能否安心守城!”

“既然圣上有此考虑,何不派遣宗帅去与林冲交战?”

“这个么,圣上自有考虑。不过李帅这么知情识趣,我也不防实话告诉你,一来宗帅年纪老迈,迟早要解甲归田,二来!”说到这里,高俅顿了顿:“王安石已反,圣上自然不相信与王安石素来交密的宗泽,此次,宗泽失败回朝固然是死路一条,即便是得胜回朝,一杯鹤顶红也是少不了他的!”

‘呸’,想到这里,李纲愤愤的啐了一口!士兵们在外面鏖战沙场,享受荣华富贵的却是这些市井小人,真是让人不甘!不过,自己从无名小卒一步步升为一方诸侯,可谓是皇恩浩荡,虽然高宗不义,自己也不能不仁,这林冲的大军,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给挡住才是!不过,老是这么僵持着,只怕朝中又有什么流言,真是进退两难呀!

“帅爷!”张召重还不死心,又缠了上来:“要么,您让我去劫林冲的大营,要么,你让我去劫岳飞的粮道,反正这清闲日子我过不习惯!”

“骑兵劫营有诸多不便,比如夜行不便,行军缓慢;声响过大,容易惊动哨兵;即使冲进敌营,营帐密集,马匹也周转不开!”李纲看也不看张召重一眼,继续慢慢踱着方步:“至于劫持岳飞粮道,或许能够发挥骑兵的机动性,不过,你孤军脱离大队,万一有失,罪不容恕,你要想清楚了!”

张召重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招险棋,弄得不好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是所谓富贵险中求,兵行险着,或许能一击得手:“帅爷,将军难免阵上亡,召重主意已定,请帅爷恩准!”

“好吧!”李纲看了一眼远处的林冲大营,如果张召重的人马调动能够给林冲以军营空虚的假象,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以张召重跟随自己多年的丰富作战经验,想必不胜也不至于折损太多人马吧?

林冲大营。

“启禀林帅,对面李纲的人马突然移动,有大队人马向西运动!”先锋官青面兽杨志拜在中军大帐。

“向西?”林冲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有些讶异:“难道是想夹击鹏举的中路军?李纲老成持重应该不会放弃宁波府的呀?其中有什么奥妙不成?”

“林帅!”杨志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想一定是那李纲老儿看在我们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想象宗泽部迂回靠拢,同时奇袭岳元帅!”“不对!”林冲放下了书卷,疾步走出了营帐,直奔了望台!

李纲所部确实有大队的骑兵向西方开拔,但是绝大多数的骑兵还是留在了原处,粗略看去,开拔走的骑兵人数约在万人。

“这一万人究竟是开向何方?”林冲不禁有些纳闷,这一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李纲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呢?

“杨志!”

“末将在!”

“传我的将令,各部、各军此刻起要严加防范,随时防备敌军夜袭,特别是要放出暗桩!再有,将李纲部异动飞鸽报与鹏举和王老丞相,请他们也多加留意!”

“是!”

杨志刚刚转身出去,林冲帐下大将火霹雳秦明又跑了进来:“启禀林帅,有王妃信使到!”

“快请!”林冲微微有些吃惊,他并不知道我和师师早就到了苏州府前线,高怀德倒戈的事情也暂时没有对外宣扬,所以,这突如其来的王妃信使着实有些奇怪。

“御前侍卫副统领、从二品带刀侍卫白玉堂见过林帅!”白玉堂一躬身,抱拳行了一个军礼。

“免,不知道玉堂兄所来有何事吩咐?”

“是这样的,王妃已经亲领一万人马赶来与将军会合,共破李纲,王妃命我先来一步,就是请林帅将军中的母马,特别是怀孕的或者是已经育有小马的母马都喂饱了,再就是,让林帅贮备好一千个瓦罐、一千只鸽子,王妃自有用处!”

“哦?明白了!”林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以母马去引诱对方散放的军马,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样的计策最多使用一次,敌军就有防范了,纵然能够擒他千匹战马,也只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吧?还有,要一千个罐子、一千只鸽子做什么?”

白玉堂笑着摇摇头:“打架我行,打仗我就不行了,王妃冰雪聪明,当今天下最聪明的两个人,她让我们准备的,就一定有她的深意,我们只管照做就是了!”

“最聪明的两个人?”林冲有些讶异的问到:“居然还有人可以与王妃的智慧比肩?”

“我只是听说罢了!”白玉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到:“这也是我妹夫江湖百晓生告诉我的,这两个最聪明的人分别号:卧龙、雏凤。卧龙是襄阳隆中的诸葛亮,凤雏就是我们的王妃李师师,所谓‘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听说江南有个丑陋不堪的牛鼻子名叫庞统,却自吹自己才是凤雏,真是不知羞耻,他那样的人物连为王妃到洗脚水都不够资格的!”

“哈哈,哈哈!”林冲听说师师不过半日工夫就到,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开怀大笑起来!

“展昭,前面就是嘉兴府了吧?”我与展昭一路快马加鞭,要不是看日头太毒,怕马儿体力不及,早就到了嘉兴了!

“爷,前面就是嘉兴了!还有,展昭这个名字现在也是天下闻名,爷您能不能不叫呀?这不是成心让别人知道您是光明王么?”展昭说着还有些委屈。

“哈哈,一高兴给忘记了,好了,现在开始你就叫赵展,我就叫杨子章,你看如何?”

“展昭倒过来就是赵展,张紫阳倒过来就是杨子章,爷,你编名字还真老实!”展昭嘿嘿一笑:“要是王妃编的名字一定比您编的名字好!”

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所有的人都说师师的好话,简直是目中无王呀!

“驾!”我给了马儿一鞭子:“展昭,进了嘉兴府,我们马上去绑架个嘉兴府知府的小姐、公子什么的,到时候,嘉兴府知府一定会向宗帅求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见面到宗帅了!”

“什,什么!”

“恩!”

“不是吧?”

“见宗爷就是这个办法!”

“爷!”

“干吗?”

“你真是聪明!”展昭一付欲哭无泪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佩服我的样子?

苏州府通向宁波府的官道上;“王妃!”罗成快马来报:“五里外有征尘漫天,应该有大队人马移动!”

“不是林冲人马!”师师想也不想:“是李纲的人马,派人再探,小股人马就吃掉它,要是大股骑兵移动,那我们就一面通知林帅,一面挥军直攻李纲老巢!”

“是!”罗成答应了一声,勒马回头:“奶奶的,终于要干真家伙了!哦,对不起,王妃,属下又说粗口了!”

言语间,罗成的马已经驰出数十丈,师师学着我的口气,低声说了句:“你爷爷的,跑得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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