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泰山武会
在离城五百米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皱眉吐了口气,缓缓转身对着那人说道:“你这么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嗯?”他抓抓头不解的问道,“这不是去泰山的路吗?”
“是!”我冷冷的回答道,“可这和你跟着我有什么关系?”
“即然这是去泰山的路,而我又要去泰山,当然往这条路走啦!怎么能算跟着你呢?”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呼——心中顿时传来一种想揍人的无力感,……算了算了,他要跟就跟吧,只要你跟得上!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飞奔而去,在我全力施为下,自信没有人可以追得上。
十分钟后我就来到泰山山脚了,没有回头去看那人是否跟着,哼哼,他早就被我不知甩到哪去了。山脚下用几个茶棚,也有好些人陆陆续续的上山了,有富人家的,也有像我这样的只身游客,还有些书生及成群结伴的青年。我踩着石阶路而上,收拾心情,边登山边欣常这秀丽的原始风景,虫鸣鸟叫声犹如在耳边轻唱,清幽得让自己都觉得高雅了几分。
我正走着,前边的行人在交谈,有意无意的听了一些。
“柳兄,此次泰山武会为何比往年……”听声音大概在二十七八上下。
“木兄是想问为何武会的人变少了吧?”这声音粗了一点,年纪上倒是差不多。
“正是。”
“这就要说到一个人了。”
“何人?”
“江南任少!”
“呃——江南任少?他跑来北方做什么?……这……难道……”姓木的人甚是吃惊。
“木兄猜的没错,此次泰山武会,这任少会前来夺魁,使闻风之人避去甚多。这北上的由来,自是为了南北之争。”
“……这江南任少敢只身前来北方争胜,确有胆色!……呵,木某自知斤两,不若……”
“木兄难不成想回去了?呵,柳某亦知己力,此次前来不过只为一瞻高手对决,木兄若是回去,可是错过观战之机啊。”
“啊——对,柳兄说的是,想那北盟薜仁独得天庐掌门真传,此次与江南任少比试,真乃高手对决,不可不看,不可不看啊,哈哈。”
我是越听越来劲,这什么什么不就是小型的“南北战争”吗?也可以说是新版的“南幕容北乔峰”了,这么好玩的东西可不能错过,想到这,把欣赏风景的心思放在去泰山武会上了。暗暗得跟着这两人往上登去,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山门前。“天庐?”也~~这就是碧莲的师门天庐门了?原来天庐门在这里啊,汗!我的江湖知识有够贫的,连这江湖第一大派在泰山都不知道。
进了山门后的石阶就十分宽敞了,大概三米左右,地势也平坦了许多,从这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天庐门的房舍。跟着他们来到主门,主门左右的守卫对二人躬身一笑就让他们进去了,这态度倒不错,的确有大派之风,不愧是江湖正派的第一大派。
“这位姑娘,请出示你的请函。”门侍客气的对我说道。
呃,刚想说刚刚那两人怎么没拿什么请函给你们看?心中赶紧把这快出口的话收了回来,暗暗给自己一个栗子,晕的,性别变了,怎么脑子也变傻了!从刚刚那两人的话就应该知道他们前几年都有来,人家门侍认识有什么奇怪的,没想到自己竟然傻傻的跟上去,真是笨的要死!
在那猛想借口的我并没有发现后头有人朝这走来,这时门侍又问道:“姑娘没有请函吗?”
“嗯……”无语中……
“这位姑娘是和在下一道来的。”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人声,把正在尴尬的我一惊,反射性的回头向说话之人看去。
“想进去就别说话。”我刚想说怎么是你时,那人向我传声道。
“望两位通融一下。”刚对我传完声,那人又对着两位门侍说道。
“公子客气了,请进。”那人的身份似乎颇高,两位门侍并没有多做留难就放我们进去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一直跟着我的那个,没想到会是他帮我解的围,虽然对他本人还是有些讨厌,但冲帮我解围的份上倒是要谢谢他。
“那个……”刚开口想谢他,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下任天行。”他倒是聪明的很,知道我想说什么,不过他这名字……还真有够狂的。
“任公子,方才之事多谢了。”我满嘴别扭的对他道谢。
“姑娘不必多礼,只是举手之劳”,他摆摆手笑道,“现在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柳碧心。”虽然是个假名,倒不算太虚有,起码这名字的身份是君山邪老的唯一弟子,也不算骗他,就当这名字和碧莲的心如一样是个师傅赐名好了。
“柳姑娘芳龄?”
“……十八。”这个告诉他倒无妨,自己都活了四十二年了,这十八也是半真半假。
“柳姑娘哪里人?”
“潘阳,好了任公子,你已经问了三个私人问题,就你帮我这点,回答这么多已经够了。”听他查户口式的问法,我赶紧打断他道。
“哦,即然如此,在下就不问了,姑娘现在要去哪?到天庐干什么?”见我不答他续道,“这只是想知道在下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如不便,不答亦可。”
“……刚刚听人说这里有个什么泰山武会,所以想来看看而已。”瞧了瞧起码二十万平方的天庐门,要自己找那个什么泰山武会还真有点废时,还不如拉个便宜向导带带路。
“原来柳姑娘是为泰山武会而来,在下刚好知晓会场所在,就让任某为小姐带路吧。”向我拱拱手后,任天行便施施然的先一步走去。
原来人都到武场来了,难怪一路上没见几个人,原来都在这里看比赛来了。这是个大型的演武场,台高两米,长宽二十米的方形比武台,坐落中央,台上已有两人正在比试,看他们的身手比十六卫还差上许多,自是引不起我的兴趣。一到这里,那任天行就托事而去,我也没兴趣知道他要干什么,来这里只是想看看那“南北战争”有没有想像中那么激烈,或许还没到他们出场吧,先等等吧。
就这么无聊的看了一个多小时,比试的人一个一个的上,也一个一个的下,现在终于上去上不是打架的人了。只见跃上台的中年胖子对四周拱拱手后说道:“各位,昨日两组人的胜出者已经到场,分别是本门大弟子薜仁,还有江南任家,人称江南任少的任天行,此次泰山武会之武魁将在他们二人之中决出,现在两位先请上台。”
中年胖子一说完,就有一个人直直的跃上台来,看这人的轻功倒也不错,虽不花俏,但若是有人乘此机会出手其实和他在地上时出手差不多,由此可知这人是个老成的青年高手。看他北方人的身形,想来就是那个薜仁了吧,随他之后,呃……任天行跳了上来,这我倒没感到多少惊讶,刚刚知道他的名字时我就在猜会不会是他了,这任天行的轻功和江南的风光般多了些飘逸,虽没有薜仁那么全无破绽,可飘忽的身形却让人估不到他的落点,算是各有特色。
“北盟薜仁,久仰大名。”任天行面带微笑的向薜仁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江南任少,也是如雷灌耳啊。”薜仁说话时带有北方人那种豪爽直白。
中年胖子这时道:“虽说拳脚无眼,但还是希望两位点到即止。”
“自然。”两人同时答道。
中年胖子听到他们回话后就跃下了高台,这可是高手间的比试,自然不用谁在那叫开始,只要气机牵动,自会出手。任天行使用的是一把扇子,这样挚扇而立显得他非常文气;薜仁使用的是一把直刀,刀鞘上纹饰古朴,右手反握刀柄贴于臂处,自有一股子威势。两人已经把对方的气机牢牢锁住,只要对方一有异动,那么就算是比赛的哨声了。
正在大家紧张的盯着他们俩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跃上台去,然后大叫了一声:“等等,我有话要说!”
我一见这小孩,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跑这干嘛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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