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厉鬼”娶新娘(三)
故里愤怒了,他感觉被人当成猴子耍。
我一定要找出凶手。
“继续往下挖,看看还有没有棺材。”
“师兄,有眉目了吗?”
“奇怪,这林辰死了十余天,尸体竟然又有一点腐败,真是太奇怪了。”
“死因是什么?”
“喉咙里有个硬物,像是被噎死的,具体是什么,就得割开喉咙看了,可是这林家不同意啊,要留个全尸体。”
“把尸体倒立过来,拍后背出来吗?”
“有可能,但是这要是把尸体倒过来,这老两口得和咱们玩命。”
“可以,一定要查出来杀害我儿子的真凶。”林老爷擦着泪说。
既然得到了主家的允许,众人把尸体倒立,按压肚子,加上拍后背,从林辰口中竟然掉落了一个圆形铜珠,表面光滑,像是精心打磨过的。
“林县令,查一下这个棺材出自哪个寿材店,把老板带回县衙。还有就是盘查一下参加林辰婚礼的人员,看看有没有陌生人。”
一行人祭拜了林辰,随后返回了县衙。
“师哥,现在的突破口就看在棺材店和参加婚宴的陌生人,而且这楚氏怎么死的,目前找不到尸体,也不好确定,再有就是偷尸体用来做什么。”
“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尸体很奇怪,竟然不腐,难道是卖给有特殊癖好的人?”
傍晚时分,棺材店老板被带过来了。
“太爷,这些金银玉器像是陪葬之物,请太爷过目。”
官差送上来一个布袋,里面有两只玉手镯,一枚金戒指,还有三个银发钗。
“大人,草民冤枉啊,这都是别人过来买棺材,没钱给,才用这些换了两口棺材。”
吴县令一拍惊堂木,众衙役手握杀威棒,用力戳在地上。
“下跪何人?做何营生?这陪葬之物是怎么回事。你且从实招来,还可免些皮肉之苦。”
棺材店老板直接吓尿在公堂之上。
“大、大、大人啊,小的宋六,卖棺材为生,这东西是前些日村中李二娃过来给我的。换了两口棺材。”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
“大胆,你还敢撒谎。”
“小的,小的没,没。。。。。。”
宋六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县令想看向故里,用眼神告诉她,这个不是凶手。
“来呀,去带李二娃,再找来林辰父母,过来辨认这些金银器。”
六个衙役直接兵分两路了出门。
“顾大人的,这李二娃从小就是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大牢了,屡教不改,整日就游手好闲,偷鸡摸狗。”
“是这样啊。”
故里总感疏漏了什么。
转眼间,林辰父母带到,辨认了袋中之物,确实不是儿媳的。
“你们可要仔细看,是不是楚氏娘家带过来的?”
“不是不是,林辰让楚氏把金银首饰都放在娘家了,到我林家全都是找人新打的。”
林辰父母极力否认。
“你们先在一旁坐下,等候传唤。”
不多时,李二娃被带到,衙役在他家搜出了红色喜服一件,金钗一只。
林辰父母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楚氏之物。抓着李二娃就打,边打边问楚氏在哪。
衙役把他们分开,这李二娃已经是老油子了,习惯了县衙的套路。
县令直接扔下令箭道:“来呀,打二十大板。”
“大人,为何打我?”
随着一声声哀嚎,李二娃的屁股已经开了花,血肉模糊,趴在堂前。
“说说吧,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我捡到的。”
“来呀,再打二十大板。”
又是一阵哀嚎。
“说吧,衣服怎么回事?”
“哎呦大人我都说,这是一日半夜有人送过来一个包袱和一个钱袋,隔着窗户,我也没看清楚长相。”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
“详细说来。”
“那天小的都已经睡了,他敲窗户吵醒,问我要不要赚钱,这钱谁不想赚啊,我就说要,他在门口放了一个包袱和一个钱袋,让我第二天拿着钱袋里面的金银玉器去棺材铺换两口棺材送到北边后山坡,然后包袱做为我的酬劳,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二十金,还有一件喜袍,一只金钗,那人还说,送到之后,还有酬劳,小的等了几天,也没见到。”
“撒谎,来呀,接着打。”
又二十棒,李二娃直接疼晕了过去。
“顾大人,这人赃俱获,且这李二娃平日就是偷鸡摸狗。在村子里名声一直不好。您看,这案子可以结了吗?”
“吴大人,丢失的尸体去哪了?这些陪葬品从何来?楚氏尸体在何处?这些一个人能做得了吗?”
吴县令悻悻地低下头。
“哗”
一盆凉水浇醒了李二娃。
智空怒声问道:“李二娃,你为何杀人?”
“我没杀人啊。”
吴县令又拍惊堂木。
刚下要扔下令箭继续打李二娃。
故里忙说道:“不必了,大人,这人不是凶手,上些药,先收监吧,单独关押。”
“吴大人今天就到这吧”
随后故里和智空回到了驿站。
线索又断了,故里也犯了难,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只是对手太狡猾了。
一进房间,智空就一脸严肃道:“师弟,昨晚你干什么了,为什么床单上还有血迹。”
故里满脸尴尬,脸瞬间羞红,沉默不语。
智空又问了一遍,故里还是沉默,因为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要是师兄知道她是女儿身,这以后必定会和她保持距离。
智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两个人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相处十六年了,谁又能会有害人的心思呢,智空无非就是关心故里,怕他受伤。
“算了,说正事,师弟,现在线索断了,婚宴那边排查的结果还没出来,现在只能等了。”
“嗯。”
“师兄没有怪你,师兄只是怕你受伤,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师兄说,小时候师兄就答应过你,保护你一辈子。”
“嗯。早点睡吧。”
“好。”
虽然躺下,但是故里没有丝毫睡意,智空到是沾枕头就着。
故里继续分析案情,盗墓贼,挖了楚氏的尸体,用来干什么呢?林辰又是被谁害死的呢?新婚当夜明明有了“斗地主”行为,那林辰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呢?
死去的楚氏怎么还会坐起?
混乱的思绪在故里的脑海里纷飞,最近总是全国各地上报刑部的案宗很多都有道士的身影,这道士又有什么关联呢?莫非是一个组织?
正想着,熟睡的智空一只大手就搭在了故里胸前,故里一个机灵,立马闪躲,只觉得头皮发麻,半个身子的肌肉都在抽搐。
“卧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醒醒,师哥。”
智空猛然起身,下意识去抓手边的佩剑。
“怎么师弟?”
“我知道楚氏为什么会坐起了。”
“为何?”
“这新婚初夜,二人“斗地主”过度,楚氏在紧张和兴奋中,很容易晕厥抽搐。”
“还有这一说吗?”
“女生的小心思。这样楚氏应该没死,所以抬棺材的时候有人听见指甲划棺木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女生的心思。”
“大哥,你能关注重点吗?盗墓贼挖了楚氏墓,偷尸体,楚氏应该还活着,所以现在就要找到盗墓贼。而且县令还提到过道士,你忘了,最近的案宗很多都是和道士有关的。”
“那林辰为什么会死呢,而且是吞铜球。”
“师哥,你接着睡觉吧,你把我问不会了。”
第二天清晨,县令再次敲醒了二人。
“不好了,顾大人,李二娃死在大狱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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