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第十三章 两次捡漏
李哥说：“挑选毛料是需要经验的，我总结是一看、二敲、三照”
“这翡翠的毛料可以分为山料与籽料两大类，其中山料产自原生矿中，没有风化外皮，质地粗糙，不透明，也称为新山或新坑。另外的籽料都有一层粗细薄厚不等的风化外皮，质量较好，也成为老坑，而这籽料又可以再细分出两种，一种产自河床砂矿中，表皮光滑，质地一般较细腻，透明度较好，称为水仔或水石，另外一种产于阶地砂矿和残坡积矿中，风化皮壳较粗，称为土仔、老山或山石，所以有经验的人可以凭借外表就能看出个大概来”，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不过俗话说神仙难断寸玉，其实就是说，再有经验的赌石人也很难保证准备出绿，所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一套办法，我自己总结的就是一看，二敲，三照”
所谓的“一看”也就是看石块外表皮和表面的癣，也就是外表的雾。一般内有翡翠的多数外表皮沙粒较细小，也就是粒度越细，内里的种越好，我总结了几句话“沙粗肉粗，沙细肉细，沙匀肉匀，沙净肉净，沙乱底毛，沙硬底坚，沙泡底嫩，沙铁肉亮，沙板底木”，当然也有脱沙皮的，很容易脱掉皮壳，另外就是看皮壳的颜色，一般内有翡翠的外表皮颜色多为白色、黄色、红色、棕色、灰色和黑色等不同颜色。
雾内就是指的介于皮壳与翡翠玉肉之间的那部分，在皮壳脱掉后露出的雾就能判断出内力玉肉质地的好坏，一般来说白雾和黄雾说明玉肉铁含量少，质地较好。红雾和黑雾是表面里面玉肉中铁含量过高，质地较差。
第二种办法是敲，也就是敲击毛料外壳，有经验的能根据发出的声音来判断里面是否有真货，这个除非是经过特殊训练，一般人是听不出来。
第三是照，也就是用手电筒或强光照射石块，尤其是小、薄的石块，里面有翡翠的石块能通过较薄的外表皮看到里面的颜色，从而判断是否有货以及货的质量。
我听了感激一阵头大，“真复杂，看来赌石也是个技术活，并非完全运气使然，不过我有异能再手，可以直接把这些忽略”，想到这里我连忙一咧嘴。
“李哥，这太复杂了，一时半会我也学不会，等空了您再给我传授吧”
正说着，时间到了到了下午左右，刘百万派人来通知大家，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在5点20分开始竞拍毛料，价高者得。于是我们止住谈话，他又转手看了几块毛料，随后我俩一起奔向三层的小楼。
竞拍就在一层大厅，房间里家具做了重新布置，摆放成了像学校教室似的，最前面是一张桌子，只见刘百万满面春风的站在那里招呼大家，看来他今天要充当一次主持人的角色。下面则是摆成下了几排桌椅，方便竞拍者就坐。
要说这赌石的竞拍规矩与拍卖会的竞拍规矩不同，主要走的暗拍的模式，也就是大家把自己看中的毛料编号写好，并在后面标注上心里的价格，投入到竞拍箱中，价高者得。这主要是由于毛料石头实在是太多，若按竞拍明拍的形式来，估计得拍几天，所以为节约大家的时间，也就走的传统的暗拍形式，因为后面也许会有人要求解石，若太晚了恐怕会影响大家休息。
一切准备好了，大家纷纷拿出了本子，将选中好的编码和价高标注在竞拍纸上，然后投入竞拍箱，我想了想，将重点的那五块毛料以每块20万的价格进行投标，其它的以每块15万的价格，一定要力保那重点的五块。
标的都投进去后，刘百万和他的秘书把竞拍箱中的标的一张张整理后，根据毛料编号将其分类，半小时后他开始宣布。
“57号，成交价9.5万元，中标人刘洪秋”
“131号，成交价8.3万元，中标人李德凯”
“518号，成交价14.5万元，中标人张玉峰”
……
“1374号，成交价20万元，中标人王超”
……
“2331号，成交价20万元，中标人王超”
…
随着一次次中标，我感激头脑中已经逐渐麻木了“那五块石头，我竟然中了四块，而剩下的那29块，我也中了20块，苍天保佑啊”
晚上7点左右，竞拍结束，刘百万宣布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上午进行交易，请大家准备好银行卡。
我估算了下，今天成交了差不多有300多块，仅这一天，刘百万就有近5000万到手，而这才仅是他厂房中很少的一部分毛料，大批量的还没卖出去，看来他的投资肯定是赚回来了，不过，嘿嘿，就我那几块石头里面的翡翠远远超过了他的成交额。
晚上我和李哥开车离开了石材厂，他带着我左拐右拐，离石材厂约5公里的地方招到了一个快捷酒店，我俩停好车，开了一间标间，今晚我俩就睡在同一个房间了，把随身的包放好，然后出来，在酒店门口旁边找到了家饭店进去，只见里面有好几位今天一起赌石的熟人，其中就有那位尹师傅，他正带领俩徒弟在那里吃饭，我们走过去和尹师傅打了招呼，其把服务业叫过来说“小姐，这桌客人我来买单，算在我那包间里面”
尹师傅推辞道：“不用了王小哥，我们初次见面，你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尹师傅是咱们行里的老师傅，平时请都请不来呢，要不这样您干脆来这边房间，咱们再吃点！”
“不用了，我们吃好了，今天也有点累了，改天，改天我请二位一起坐坐”
见尹师傅实在是不愿意过来，我也只能作罢，和他客气了两句，然后目送他们离开。
“兄弟高！”一进包间，李哥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哎呀兄弟啊，没看出来啊，你真会来事，哥哥我服了”
“李哥，我那是诚心诚意呢，对于像这种有受益的人我历来就很尊敬，无论哪个行业都一样的尊敬”
“得，我说不过你，咱们边吃边聊”
说着我们点的菜陆续端了上来，我们要了瓶10年陈酿的二锅头，慢慢喝了起来。
“对了李哥，我今天在高速路口等你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叫郭建刚的，说和您很熟，您认识不”
“刚子啊，认识，我以前干赌石的时候我陪我跑过缅甸，后来他因为家里有事儿不干了，不过和我一直有联系，这不前阵子我因为生意的问题托他帮我找人把车卖了，喏，就是你看的那辆，这小子是本地人，混子一个，这四九城里面狐朋狗友的多，路数广”
“哦，我说呢，他说您托他办件事儿，并问我这车，我说我从您手里买了，他后路没说什么就走了”
“嗯，的确是，对了兄弟，你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儿需要帮忙就找他，这人挺够意思的”
“呵呵，李哥我和他也不熟，有事还得麻烦你才行”
“你这话说的，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来喝一个”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11点，我们俩喝的差不多，然后结账，连尹师傅那一桌，一共是853。
回到酒店，洗漱一下，躺在床上继续闲聊，突然床头电话响了，我刚要接，李哥说“不用接，没什么好事”，可电话一直响，最后实在忍不住拿起了听筒，就听对面有个女人发嗲的声音说：“老板，要服务吗”
原来是皮肉生意的，我心想“老子还要保持纯洁的身体给我未来的老婆呢”，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不需要”就挂了电话，为了防止还有这种骚扰电话进来，干脆拔了电话线。
李哥早已经进入梦乡，我今天用异能次数有些多，感觉一阵疲倦，躺在床上神识进入到窥天塔中观想。
第二天天高刚蒙蒙亮，王超就醒了，感觉昨天的疲惫一扫而空，格外的精神，心情也好，于是起床到外面散散步。
围着这酒店四周的街道转了一圈，按照我以前的习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首先对周围的环境做个了解，这样心里能踏实些，这么多年对自己身边居住的环境可以说了如指掌，我未来的计划是利用周末把整个燕京了解清楚，不过现在有了更高的追求，这些事情自然就放下了。
看前面有个吃早点的摊上，于是就走了过去，要了份小笼包，一碗混沌就吃了起来，正吃着，就见从房间内走出一个7、8岁的小女孩，一只手里拿着个罐子，估计是晚上起夜用的尿壶，一只手揉着眼睛说“爷爷，我要吃饭”
“好，爷爷给你盛饭”
看来应该是老人的孙女，长得挺可爱，我不仅瞅了一眼，嗯，这孩子拿的这罐子，看起怎么有点特别，怎么个特别法说不上来，就是和平常见到的不同，有点古香古色，于是集中精力透视过去，发现这个罐子进入有300多年的历史，这一看真有点惊喜了，看来老人并不清楚他的价值，这要是拿到拍卖会上，那价格…咳，咳，咳…先别得意，具体价格俺也不太清楚，不过理论上那么旧的东西能保存到现在至少能值十万以上。
于是一边吃着饭，一边打量这一家子，老人差不多有60多岁，腰有点驼了，头发半百，脸上皱纹堆垒，看来生活不易啊，他主要是负责炸油条，另外一个老太太也是满脸的皱纹，年龄像70多岁的，精神头甚至还不如这老头，主要负责盛粥和收钱。
快吃完了，看周围人少点了，于是对老头说“老大爷，您这一早上可够忙的了，坐下歇歇吧”，说着我掏出了颗烟，老头看周围的确人不多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解下围裙，走过来接过烟了下，我掏出打火机给点上，继续搭讪“大爷，您干这早点摊多久了？”
“刚干了一年多，要不是儿子摊上官司，媳妇离婚了，我还真不一定能干的上这个，这也算是逼不得已”
“哦，那可够辛苦的，我有个朋友也是做早点的，虽然就早上一早上时间，但需要半夜就起来，熬粥、和面、调馅”
“谁说不是，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这么辛苦，我今年都67了”
“看您老的精神头还真不错。对了，这孩子是您孙女吧”
“是，自从她爸爸摊上事儿，她妈隔三差五就不回家了，到后来留了封信说是与我儿子离婚了，把家里存折上的钱都取空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这孩子就跟着我们俩，可怜我那孙女”
“你儿子咋啦！摊上什么事儿了”
“唉，祸从天降啊，他当小包工头，拉着周围三里五村十几个人在燕京搞室内装修，也是别人倒了好几次手的活，挣不了几个钱还得提前垫进去，这不今年夏天的时候出了点事儿，他接活的那个上家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工程眼看就干完了，但上头说彻底清查他的账，于是钱就冻结了，再也没有了下文，我儿子四处找人去想办法，但总也不行，钱是拿不回来了，活干了人家也不承认，说那工程要重新包，几十万的工人工资和装修材料款压着，可已经身无分文了，最后把房子也卖了，还不够，最后也吃了官司，这不还欠着人家二十几万的债，老婆也跑了，他也被抓了”
“唉大爷啊，这年头钱不好挣啊，对了，你孙女拿的那个罐子是夜壶啊，外形挺古朴的，应该是古董吧”
“古董个啥啊，都是家里用来装咸菜和当夜壶用的”
“不对大爷，不瞒您老说，我是搞收藏的，我看那罐子不错，这样，您能不能卖给我？5000块钱”
“那个破罐子能值5000？小伙子，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那东西我家里可有的是，腾吧腾吧，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
“真的啊大爷，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如果真和这个差不多，我全要了，5000一个，决不反悔”
老头看了看我，没吱声，抽完那支烟说“小伙子，这如果真是古董，你真能收的了？我那里可不少这玩意儿？要不你先付点压金吧，随你付”
我一听就乐了，赶紧对老大爷说“大爷您是怕我反悔吧！放心吧，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先给您100，这算是压金了，您离家远不远？如果不远我开车带您回去，估计来回就半个钟头，让我大妈先暂时在这里只应一下”
“行啊小伙子，我离的这里不远，旁边城关镇的，离这里大概3里多地，一会儿就到”
“行大爷，您稍等我几分钟，我这就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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