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蛊祸之灾
过了几天,师父把养在家里的蛊虫放到瓷缸里,让我带回东州庆石屯的房子。
朱麻子把二楼房间打扫干净,用来养蛊虫。
养尸蛊的人身上有一股死尸的异味,伴随着腐—烂的气息。养蛊时间过久之后,五官面孔会有扭曲的现象,双眼发绿或是血红色,额头会有深青色的印记,身上时常阴冷。
我不敢住到大学城西山村出租房,担心别人知道我会放蛊,就不敢来亲近。
养蛊师的名声不好,亲戚朋友不愿亲近,只有居心不良的害人精才来亲近供奉。算是坏人跟坏人在一起,遭人鄙视咒骂。
女鬼诗诗知道我的处境,表示爱莫能助,没有办法去破解。鬼神有天眼通他心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法力过低是木有办法去改变。
夜半三更,我让罗水奇帮忙在院子里烧水的煮沸腾了,冒起股股烫热的水蒸气后,把房间里养蛊的瓷缸扛出来,倒进热水里试图烫死蛊虫。
部份年幼的蛊虫都被烧死了,另有一部有灵性的虫子,飘浮的钻到我的身体里,报复的咬噬,像似拿刀来切割我的肠胃,疼得我浑身钻心的疼痛,翻滚在院子的地板上挣扎。
我委屈的想大哭一场,想着自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怎么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落泪。我回到房间关门,憎恨懊恼的流下泪水。
第一次烧不死蛊虫,我就想把它送走。
凌晨两点钟,我念咒把身上的蛊虫放到清水缸里,滴上猪血的喂养后,盖上封蜜的盖子,开车去新沥交叉路口。
我拿着铁铲挖掘半米深的坑后,撒上石灰粉和黄纸铺垫,把装清着清水缸的蛊虫放下去,再埋藏的盖上几道镇压的灵符,希望蛊虫会碰上有缘人的跟着回去,从此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谁知道第二次傍晚时,我埋在十字路口里蛊虫没去跟别人,又成群结队的返回来,密麻的附在我身上。蛊虫在存心报复我,身体四脚都疯狂的咬噬,疼得我翻滚在地上的叫嚷,叫声凄惨。
我的双眼布满血丝的腥红,精短的头发根根直竖,脸上发青惨白,身上半冷半热,脱掉衣服赤条的跑到便坑去浸泡,浑身脏污污的,半人半鬼。
蛊毒杀不死又扔不掉,我是认命了。
我打电话给许婉婷示爱了,她嫌弃东州市距离遥远,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上来。她身上有蛊虫,我就念咒施法害她。
半夜三更,我在房间点上煤油灯,拿着黑色的桃木剑开始念咒作怪。我要驱使蛊虫咬噬,让许婉婷浑身不舒服,让她脆弱的生病,让她来做我的爱—奴。
半个月后,许婉婷夜里常常被恶梦惊醒,神精恍悟的打我电话求安慰,就答应的上来陪我。
许婉婷的情绪低沉,穿着长款的米兰秋季大衣,拎着沉重的李行箱从火车站出口走来。我带她钻上车子后,带直接送回家里。
庆石屯位于穷乡僻壤人烟稀少,屋子里就住着我们三位年轻的光棍,附近就几户人家,吓得她哭哭啼啼不愿居住。
她害怕生活在条件差的乡下,提着行李箱的央求:“我宁愿出去卖—身做伎女,也不想再嫁回农村。”
“别担心,过几天我带你去城里租房子。”
许婉婷心中恐惧持意要走,提着行李想逃离。我的脾气暴躁拉扯住,凶凶的打她几个响亮的耳光,啪啪的打得她委屈的哭泣。
“你它玛的不听话,我就打死你扔到山沟里埋坟”
她畏惧得扯住哭泣声,特看到朱麻子和罗水奇表情冷肃的瞅着她,好像是被诱—骗来囚—禁虐待,吓得手脚发软的想逃走。
“救命呀,救命呀!”
我暴怒的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拉扯上二楼的房间。
许婉婷年少单纯,恐惧的叫嚷:“不要杀我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把房门关掩了,不顾光天化日不顾她的恐惧哆嗦,把她推倒的席梦思上剥衣服,重重的压上去非礼。
许婉婷恐惧过度的呜咽,很快在我的折腾中安静下来。
夜幕降临,我们在厨房吃晚饭时,许婉婷的情绪才逐渐冷静下来。周围的陌生感让她充满恐惧,屋子里有鬼魂存在的阴冷,让她觉得怪怪的惨惨的,清秀的脸上布满恐惧。
吃过饭了,我想带她去散步时,有人开着黑色的本田车进来了。一辆撞死人的故事车,车轮底下刚压死人,拿清水来冲洗过后还有一股血腥味。车子撞死人没敢开回家,想叫师父驱邪。
朱麻子叫人把车子开到院子来,焚烧火盘后,穿上法服道冠的举行驱邪仪式。开车撞死人的女司机已经被警方请去调查,是她的表哥开车来做仪式。
许婉婷瞧稀奇的站在走廊里,低声说:“车子撞死人了不吉利,怎么让别人把车开进家门来。”
我坐在长椅上吐着浓烟,说:“没事了,一般鬼神不敢进来。”
“你会做法事吗?”
“当然会了,不然我怎么把你勾上来。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会咒死你!”
许婉婷害怕委屈,保持沉默的听着大师兄的念经。附在朱麻子身上的鬼,只有师娘一人,诗诗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昨晚她说去找上神相助,不知道有木有办法帮我解决。
半夜三更,我把许婉婷身上的蛊虫给收回来。她被我下蛊的勾上来了,又强迫的非礼她,会让我变得越来越邪恶。
几天后,我体内的蛊虫闻到一股臭尸味,告诉我说在距离三十公里远的弄马屯,有一位车祸新死的初中生。他放学的途中头部撞破,陷入晕迷的假死状态,就被家里人送去荒山老林下葬,肉—体新鲜想去食用。
我不愿去坟墓前下蛊,就被蛊毒磨咬得浑身疼痛的咆哮,才木有办法的连夜驾车过去。
临过十点多钟,夜里暗淡无光,祟山峻岭幽气沉沉。
我不敢把车子开到弄马屯,生怕被人知晓不能放蛊。我车子停在外面的树林里,借着阴阳眼穿过茂盛的山岗,孤魂野鬼在丛林里游荡。有些恶鬼还想过来附身,有的想问要烟火讨酒喝,有的想尾随身后跟回家里。
我独自背着手提包,穿过河边的玉米坡边,有几个村民来下网打渔,发现我不带手电筒,一个人穿着道袍背着手提包地黑夜里走动,就误以为是一个鬼魂。
有人吆喝拿着石头朝我打砸过来,都差点砸中我。我拿出手电筒的示意,他们叫骂说鬼鬼祟祟摸黑行动,就像孤魂野鬼。
我穿过荒山野林的山沟,来到埋葬死人的乱葬岗里。附近都是埋葬年轻人和婴儿的山沟里,怨气过浓的弥漫着煞气,命轻的人进来容易生病。许多年轻的鬼魂,见我手中的有把黑色挑木剑,不敢靠近的远离。
一座新埋的坟墓,裹盖着凉席的新土上,还有焚烧未尽的香烛,连衣服、书包、自行车、吉它都烧毁的扔在旁边。
唉,福薄命浅的人,无常大鬼来勾他的魂魄,让小弟弟在车祸中一命呜呼。
躺在棺材里的可怜人,人还没有完全断气的死掉,只是残缺不齐的车祸后,不得不提前埋葬掉,想必家里人悲伤难过。
我沿着孤坟走一圈的礼敬后,焚烧三根草香的拜了拜,放上米饭瓜果的祭祀,愿他一路走好,愿他往生极乐天堂无灾无难,莫要留在人世阴间受苦了。
我取出一个盛装清水的小碗,念着咒语把尸蛊虫给请出来。
深绿色的蛊虫在碗里游蜉后,我就倒在坟前上,它们钻到新泥里附到快要死掉的人身上。
鬼魂在丛林坟头里探头张望,个别投来鄙视憎恨的目光,还有恶鬼尖锐的嘲讽。
“养蛊师害人蛇!养蛊师害人蛇!”
我拿起放在坟前的空酒瓶打砸过去,又拿石头乱打砸的吆喝,才收拾东西离开。
两天后的凌晨,我抱着香—软的许婉婷房间沉睡,感觉到蛊虫要回来了。
我爬起来打开窗台,成群蛊虫把快死之人吃得血肉充足的回来了,停在我的额脸脖子身体的钻到体内,证明那个车祸的小弟弟,已经正式断气的死掉了。
不知道他死后魂魄留在车祸的现场,还是在深山老林的孤坟旁,还是往生极乐天堂?
许婉婷睡醒过来了,发现我光着上身,站在秋风的吹拂中惆怅,生怕感冒的起来给我披上大衣。
女鬼诗诗的容颜清丽,娇美的脸颊上眨着蓝色的瞳子,带着几分嫉妒恨意的盯着我,盯着在我揽在怀里的女人。
知道女鬼喜欢我,我也是爱慕她,可惜人鬼殊途也木有办法。
我穿上衣服去找她,看到诗诗拖着浅白的长裙,提着红灯笼哭哭啼啼的走出铁门。我想追赶出去,她已经消失在山边的树林里。
要是早知道我会轮为养蛊师,不如就答应让诗诗附在我身上做鬼妻,做一个养鬼师。可惜,我的命运没法去控制,身不由已!
许婉婷去发廊卖—身挣钱,就想去参加明年的高考。我送她去西山村的出租房,希望她能报名参加补习班。否则一个人呆在家里读死书,就跟考试内容脱节。
认识的邻居看到了,就问我最近去哪里,说是好多人找上门来问事都不见人。我不敢跟别人来往,包括最好友的陈雪儿和郑子轩,都慌称在外地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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