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花花世界,流金岁月,百年可以流金,千年就只能流水了,现在天木星的流金世家便是此种情况,在创族的百年内,流金家族声威可名震江湖,捍卫武林,可如今呢?恍然间已过了千年,往日的流金世家变成了今日的流水世家,家族声威一日不如一日,就象流水一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而不停的往下流,每代家主族长无不在祖先牌位前一日三叩,可磕出了血,家族流的还是水。
流金昆是此代的家主,到他这一代已近二十代了,他生有一子一女,子名流金生,女名流金月,儿子流金生现已二十,人倒也聪明机灵,就是身处家族败亡之迹却无半点觉悟,依然我行我素;女子流金月虽然体贴可人,但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族中还是无甚作为,天天有族人在流金昆面前提议以婚联姻,搞得这个惜女如宝的老爹头疼不已。
现在流金昆依然如往常般地在祖先牌位前磕头立愿,发誓许些振兴之言,以安祖宗在天之灵,但当他磕完头许完愿时,那管家便已咚咚地冲了进来。
“老爷,老爷,二爷和三爷分别带着昆图玉和千庆束前来提亲来了。”
“什么?这两个混蛋。”流金昆已如弹弓般跳了起来,身体敏捷地从管家身边穿过,朝大院跑去。
在天木星的江湖里,除了流金世家之外,还有昆图世家,千庆世家,天林世家和闻人世家,现今流金没落,其他四家雄起,在武林中逐渐取代了流金的岁月,但也无奈,流金家历史悠久,根深蒂固,想让他连根拔起却是千难万难,所以现今的流金世家有女出嫁,无非是让外人顺势进入,自然另四大家族更是急不可耐,纷纷上门提亲,一是流金月确实貌美如仙,二是更可以合并了流金世家,此事流金昆虽早有发现,可叹那族人却视之不闻,一心想攀交新族,重享富贵,这让流金昆暗地嗟叹心酸不已。
华天坐在一酒楼上细细品位,满桌的酒菜已动了大半,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思绪渐渐飞远,又回到了老头的身上,老头提供的情报让华天哭笑不得,他那所谓的千年内的朋友几乎让华天疯狂地找了半个月,结果跑遍了山川河岳,愣是没碰到一个修真者,就连自己在峰顶大吼也没人理会,这让华天的出一个结论,此地没有修真者,那老头所说的千年内的朋友呢?华天开始思索到了凡间,结果不查还好,一查几乎崩溃,老头所说的流金朔确有其人,还是一个大为有名之人,几乎家喻户晓,但那人已死于几百年前,是流金家的第一代家主,而到此时,早已成了灰。华天又只有把线索盯在流金家族的身上,而到此地便是为了此事,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华天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地细嚼,淡淡的清香让他无比回味,又轻轻地夹起了一口,而此时一人轻轻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华天,终于开口道:“在下流金生,不知可否在此入座?”
“随便!”华天瞥了瞥,继续吃道。
此人衣着光鲜,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甚是俊朗,但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其一丝倔强的性格,只见他听华天只说两字,脸色虽有点微变,倒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不说一句谢谢,只是两只眼睛盯着华天又是一阵猛瞧,这下倒让华天一阵疑惑不解,难道还认识不成,不由抬头看了看,谁知对方却露出一抹微笑。
“有事吗?”华天张了张嘴。
“没什么事,呵呵...”流金生笑了起来,“只是想问一下阁下是否是个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华天咽下了口中的酒,放下了酒杯,“你何以有此问呢?”
“这个...呵呵...说出不怕你笑话,我流金生自小便喜欢游侠江湖,只因家中父母管教甚严,虽有一身武功一腔热血却无处撒野,着火的紧,现见你一身打扮,故想和你结交一番。”流金生话一出口,便觉华天眼神不对,似强忍这笑意,没有发泄。
“哈哈哈哈....”华天终于大笑起来,双手猛拍桌子,其形象惹的一群人侧目,流金生更觉自己丢脸。“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来来来...吃菜吃菜!”
“恩,啊...这个..大哥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流金生发觉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自己可爱,但自己又发不出火来。
“呵呵...”华天终于忍住了笑声,“哈哈...难得遇上你这样的人啊,好好,看在你可爱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叫华天,也算是个江湖中人,你可记好了。”
“可是当真!”
“如何会假。”华天又把头埋进了满桌酒菜上。
“可有称谓?”流金生像是极其兴奋,恍若自己被江湖中人认同了一般。
“刀魔!”
“刀魔?好煞气!”
“哪个孤魂野鬼在此狂叫,还自称刀魔!”两人笑声还没落,一个响雷般的声音在楼下传起,一个人影已从楼窗中飞纵而进,魁梧的身材如塔般地耸立,两根臂膀斜垂于膝,其中一手还拿着一把九环大刀,两眼四处的环视,马上惊退酒楼上的一些胆小吃客。
“咦...原来是曾全兄啊,幸会幸会!”华天不远处有一中年汉子站了起来,马上相迎,笑脸堆满了讨好之意,但那魁梧大汉似乎对他不怎么赶兴趣,只径自地喝道:“刚才是谁自称刀魔,有种的给爷站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华天的脑袋便抬了起来,双眼充满怒火,在自己混江湖的时候就没人敢在自己面前称爷,现在倒好,竟还有人对自己如此无礼,虽说对方不认识自己,但也不可原谅,华天的身影还没站起,那个刚才说话的中年汉子马上把眼光投向华天,示意魁梧大汉,刚才之话是华天说的。
“原来是你小子说的。”那曾全已一只大手盖了下来,“我让你知道口出狂言的后果。”
“是吗?”华天的声音刚起,一根手指已点中了大汉的大手,“噗!”食指竟硬生生地洞穿过去,牢牢地插在他手掌中间。
“啊...”曾全只觉手掌一麻,全身劲力尽消,马上手掌又传来一阵刺痛,待看清才发出迟来的惨叫。
“哼...如此伎俩也来逞能,滚,不要影响老子的食欲。”
流金生还没看清华天是怎么出手的,曾全的身体就从窗口中飞了出来,摔在街道响起来嘣的一声,立马响起一阵惊呼。
“呵呵...好久没动手了,有点用力过度,希望他能生受才好啊。”华天对着流金生洒然一笑,这可把流金生羞愧死了,刚才自己还自称一身武功,现在却连对方怎么出手都不知,不由一阵郁闷涌上了心口。
“哦..大哥..不不..是前辈,你刚才用的是何种功夫。”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知道我是前辈。”华天笑了起来,道:“不过武功之道,要的可是经验阅历,你不要太注重技巧,我刚才只是随便一指罢了。”
“随便一指。”流金生已发现自己的嘴巴合不拢了。
“恩!”华天微笑地点了下头,随后转首对那个刚才出声指证,现在又想跑的家伙一声冷笑。
“你,给我过来!”
那人听言逃的更快,不过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华天这边靠近,脸色吓的一阵惨白,口中大呼饶命,华天手指随意一勾,那人便啪地一声摔倒在地。
“嘿嘿!!”华天露出了本性的恶魔笑容,“我不杀你,对你这种献媚小人还脏了我的手,不过你给我说清楚,为何那人一听刀魔两字便冲上楼来。”
“这这..因为他是昆图家的人。”那人颤抖地说道,两脚跪在地上还在打颤,双眼更是不敢与华天直视。
“昆图世家!”华天初听此名有点不解,不过凭他猜测,自己肯定是触了此地江湖的某种禁忌。
“哦,对了。”一旁的流金生已提前开口道:“昆图家家主号称魔刀,在武林中甚是威风,其间也有人称过刀魔,但都被其乱刀砍死,此后江湖中便再也没人感称此号,而昆图家也将魔刀封为至高称号,江湖中用刀之人不得以魔和神之类为称,如若不然定遭昆图家追杀,刚才那人是昆图家的必定没错了。”
“哼,好大的口气,希望此次他们便此揭过,如若不然我必叫他家灭人亡。”华天料不到此地江湖竟有如此无理禁忌,不由也怒上心头,但看了看天色,满桌酒菜也已用完,站起来探手入怀摸出几个当地钱币丢在桌上。“恩,好了,我也该走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前辈要走?”流金生连忙站了起来。
华天洒然一笑,“我乃无家之人,四海之地便是归宿,何来留走!”
“那前辈去晚辈家一趟如何,全当晚辈一尽地主之宜。”
“哈哈哈..好,我就随你走上一回,叨唠你几杯水酒。”华天哪有不乐意,此行本就欲前往流金家,此时既有少主相请,那倒可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哼..你们谁也别想走。”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华天的笑声。一拔以一个年青俊美之人为首的大汉朝这边飞奔而来,而后更跟着两批人,流金生看着这三批人脸色变了变,但华天已提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缓缓地落在他们的面前。
“哈哈哈..我华天倒要看看是谁口出狂言。”
“生儿!”后继跟上的一拨却是流金家的人,原本为了拒绝两家提亲的流金昆乍闻有人挑衅昆图家权威,在好奇心的作弄下也携家族中人赶来过来,却不料此人竟和自己的儿子沾上了边,不由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爹!”流金生看到流金昆时心里还是怯了怯,毕竟是威压自己多年的父亲,想没点畏惧是不可能的,想往回走却又看了看华天。
“哈哈哈..小子你且去吧。”华天示意大笑起来。
那为首的年青人和自己的属下的脸色都变了变,一是此人竟与流金家沾了边,二是此人面对如此多人而脸色不变,光见其气势便知是难惹之人,说不定自己此行还会吃瘪;而另一拨人则一脸悠闲,一副坐山观虎斗之架势。
“你便是自称刀魔,伤我家丁之人。”为首年青人冷静地看了看。
“哈哈哈哈...想必你也就是那个昆图家大少吧。”华天大笑着,此时的他发觉自己有股江湖归属感,多了份快意恩仇之念,不由心情大爽。
“没错,本公子便是昆图玉。”
“恩!有点有点...”华天点起了头,“自信傲然,目空一切,有点世家大少爷的味道,不过吗?却少了应有的本钱。”
“放肆,我家少爷是何等尊贵,岂由你这厮来肆意评判,来人,给我拿下。”那年青人身旁的大汉已忍不住华天的狂傲气焰,大声呵斥起来,立马几个壮汉扑向了华天。
“哼哼..主狂奴才贱,果然不假,我华某今天便开开杀戒。”
华天身体不见动,身旁却起了重重人影,相同的人影却用起了不同的招式,但无一例外地各自冲向了其中的一个壮汉,“噗噗噗...啊啊...噗..”大街上同时响起了血腥的交响曲,几个扑上来的大汉转眼便扑倒在血泊里动也不动,看来已无生机。而华天的身影却是未动分毫,依然微笑着。“看来杀人还真是件简单的事。”
此时,刚才的瞬间已惊吓住满街的观望者,甚至有人细细地搓揉着眼睛,看了又看,完全不相信眼前的快速转变,流金昆的口水干涩地咽了咽,而其身后的家族中人也都吓得目瞪口呆,脸色发白,尤其是他身边的女儿流金月,毕竟是女儿身,见不得血腥,现在已经快速地大吐起来。
那另一拨以同样一个年青为首的队伍也失去了观望的惬意,没了刚才的笑容,全部脸色变的煞青,身体往后退了退,当然当事人昆图玉更吓得面色大白,恐惧地扫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把眼光焦距到华天的身上,颤抖地说了起来,“你你..你把他们都给杀了。”
“哈哈哈...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既然敢助纣为虐,那当然也要有随时赴死的觉悟咯。”华天轻松地说道,仿佛刚才之事与他无关,“他们今天得罪了我,我自然送他们见阎王,不过你今天运气不错,虽为主犯,却没口出狂言,所以我今天也就饶你之过,不过希望你下次不要与我碰面,说不得我会因一时手痒将你捏死,当然了,我自称刀魔是不会变的,如果你老爹不服,自可向我挑战,或者倾全族之力来对付我也行,自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华天说完潇洒地向流金家这边走去,众人马上见鬼般地闪开,没人靠近他的一丈之内,因为这种没出手却能在瞬间杀人的功夫天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刻的华天对他恩来说如同鬼魅,能闪就闪,能避则避。
流金昆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虽有高强的武功,但与华天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此刻看着华天向自己走来,心里自是忐忑不安,而此时场中唯一兴奋的当属流金生了,想不到自己今日无意中攀谈竟交的如此高手做朋友,当是面子十足,不待华天走近便向他冲去。
“前辈,想不到你的武功竟是这般厉害,此为我生平仅见啊,你刚才对我所言果然不虚啊,呵呵。”
“哈哈..我既会与你相谈,自是不会骗你。”华天瞬间露出了和煦的笑意。
此时昆图玉和那另一批人已悄然离去,个闲散之人更不想久留,瞬间之下,整条街道之上只留下流金家族成员,连酒楼上的坐客都跑得一干二净,这把留下的众人看得一阵愕然,但他们心里其实也都一样恐惧,如果华天不是与流金家相识,那自己恐怕也跑的老远。
流金生一阵惊疑后,仿若明白,呵呵一笑,对着父亲介绍起来。
“爹,来,这位便是我刚才相识的朋友,华前辈。”
“朋友?华前辈?”流金昆被流金生的用语搞的莫名其妙,但看这并没有引起华天的不满,马上放下心来。
“哦..原来是华老弟,老夫流金昆,失礼了。”
“哈哈..流金家主不必客气,你也不要称我华老弟了,还是叫我华天吧,我们把这些江湖俗套都免了,若算年龄我可是有一百八十多岁的人了,呵呵...流金家主,你可得趁我前辈哦。”华天随便一摆手,笑了起来,若以前在江湖中尚有几分尊敬,此时的自己早已超出此界,还真看轻了这种礼节。
但华天的话一落还是惊起了众人心中的涟漪,就连流金生也料不到华天有如此大的年龄,而其身旁的流金月的美目更是装满了不可思议,当然这一下的惊愕,还是流金昆这样见过世面的人及时的反映过来。
“原来前辈是隐世高人,刚才流金昆有所得罪,请华前辈不要见怪,也请前辈不要责怪生儿无礼之罪。”
“啊哈哈哈...”华天仰天大笑起来,“流金家主过滤了,我华天向来不喜欢拘束礼节,最喜欢自由自在,随性而为,我与贵子相交,自是有缘,何来得罪之有啊。”
“那是前辈豁达仁爱,不计小节,生儿以后自是不能再与前辈称兄道弟,如此可坏了尊卑了。”流金昆如同一般世俗之见一样,尊卑之意根深蒂固,华天也不想为此而在论,暗自默许,可流金昆父子对华天年岁还是犹自的不信。
“前辈,你真有一百八十多岁?”流金生开口道。
“呵呵,此事还会有价,难道我不像吗?”华天笑道。
“请恕晚辈无礼,前辈如此相貌,真如同现今立业青年,与我生儿相差无几,如若以我猜测,前辈不会超过三十岁。”流金昆在一旁插口道,华天一听又笑了起来,“哈哈..此般看来,我华天倒是越显年轻了,哈哈哈。”
“呵呵..前辈说笑了,如不介意,请前辈到晚辈府上一待如何?”流金昆也消去了那份恐惧笑了起来,而流金家族的那些子弟心头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华天自是笑笑,点头应允。
其实在天木星活到一百八十多岁的并不少见,只要人的武功修为出入化境,再配以此地的长久寿命,活到此时也是很正常,其流金家始祖便是超过此例,而流金昆等人闻华天自诩一百八十岁,也是惊讶于他的相貌,何人能至一百八十岁还生有一副年青人的面貌,就算修为反璞归真也可看出点痕迹,但华天却是修真者,早已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缺,能从其身上读出年龄也只有那双略带些许沧桑疲惫的眼睛。
随着流金昆殷情的招待,华天反倒有点不知所措,长久没用世俗礼节到这里可都是一一摆出,可真是苦煞了他这个懒人。饭后闲散来到了大堂,华天终于有机会如愿以尝地打开话题。
“流金家主,此画可是当年风靡武林的流金朔流金老前辈。”华天指着墙上的画像,像中之人,朗朗健硕,白须飘飘,眉凝之间充满自信,完全没有所谓的侠客之风,倒有点圣贤智者的味道。
“华前辈好眼光,此正是本家开宗之祖。”流金昆见画像极是自傲,但随即有点黯然道:“唉..可惜了,到了如今,我们这些后辈无能,导致了流金家这副局面,真是愧对先祖。”
“家主错矣,此事岂能怪罪于你,江湖代有人才出,谁能长久屹立不倒呢?况且像贵门开山祖师这般人才又有几个,你们能持续下去便已很不容易了。”
“哎..虽说如此,但作为后辈,不能振兴家业亦是无能之举啊。”流金昆像是感怀往昔家族的辉煌,与之现在相比,脸上顿时暗淡不少,华天知道此事自己无能为力,有不做声,但突然想起了什么。
“噢...流金家主,听闻贵祖师当年曾拜结一位仙人,还蒙其得赐一天地异宝,可有此事?”
听到华天的话,流金昆暗淡的神情马上一变,全身震了震,像是看到狐狸露出了尾巴,两眼既是惊讶又满是戒心。
“前辈何以知道此事?”
“哈哈哈哈..”华天看着流金昆的表情,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句话让他产生了很大的戒心,不由笑了起来,道:“流金家主不要惊讶,我对你还没有恶意,当然你祖师之事我亦了解一二,我此次来可是要你相助帮忙的。”
“要我相助?”流金昆对华天还是防以很大的戒心,之间的局势也没有因华天的一句话而有所转变,因为在流金昆的眼里,华天刚才的一句话,无疑表露出不可测的目的,早已将他划入不可接触的名单当中,现在听华天要自己帮忙,恐怕也非好事,反问道:“前辈这是说笑吧,我流金家现正处日落西山,还有何能耐能助前辈一臂之力啊,倒是前辈武艺出神入化,已天下无敌,还会有何难事,这让晚辈百思不解啊。”
“看来流金家主对我误会渐深了,我也不妨明说,我是为了璇玑玉汁而来的,当然也是受人所托,至于何人吗?便是赐你祖师玉汁的仙人,只因那仙人事忙,顾我代他而来。”华天直接道,流金昆听言身体连震,看华天的眼神颇为闪烁,但在华天面前又不敢动武,华天知道他不信,但也没办法,毕竟对世人来说,觊觎对方家传之宝,无疑是让对方割肉,视为永世敌人,特别像流金家这样的世风家族,更是敏感非常,于是再次开口道:“我知道家主你对我存有很的怀疑和敌意,但有一点还请家主放心,我此来是全无恶意,只想在你这里求得些许玉汁,当然,家主你也可以开出相应的要求,只要我华某能办到,一定给予补偿。”
“这...”流金昆一听到华天如此说,显然心中的敌意少了不少,但深锁的眉头还是没有放下来。
“家主还有什么困难吗?”
“前辈,这事晚辈恐怕无能为力了,璇玑玉汁虽为我家族独有,但此物在几百年前便已用完,我流金昆就是至今也是未见过此物,能闻其名也是家族族长亲口相传下来的,现今我族中若还有此物,家族又何以会衰败至此啊,唉...”流金昆脸色极为复杂道。
这流金昆的话一出口,华天倒是愣住了,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层呢?这璇玑玉汁在修真界已如瑰宝,在武林中亦被当作玉乳琼浆般的圣品,乃练武之人欲求用来增强功力体质的圣药,看来流金昆说的没错,流金家之所以能稳立如此之久必跟璇玑玉汁有莫大的关系,只是现在流金家没落,想必璇玑玉汁也如同流金昆所说般,销声匿迹几百年了,只不知他们先祖有没传下寻觅之法,当下道:
“那流金家主可知其出于何地,有无可寻之法?”
“没有!”流金昆想也没想就开口道:“历代族长都未有流传下此事的只字片语,如有的话,我早就谴人去寻了。”
“唉..”华天在流金昆脸上找不到丝毫可以隐瞒的迹象,不由有点失望,但突然想起了老头曾对自己提起的金石山名,自己百觅不得,不知其知道不知,忙问道:“那家主可知这大陆有一山名为金石的。”
“金石!”流金昆思索了半响,摇起了头,“未有听说,恐怕这是古时叫法,现今这地域怕是没了此名。”
“哦!”华天从流金昆的眼中逮到了一丝异样,像是曾经闻过,却又不敢肯定似的,也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个所以,当下道:“那到是麻烦家主了,此次华某太过唐突,当请见谅,如有需要,可请人告之,算我华某对家主的一丝歉意吧。”
“前辈客气。”流金昆眼中现过一丝波动,华天知道流金昆虽对自己产生了间隙,但也极度渴望得到自己这样的人相助,以振兴家业,可又有事不能一时决定,成了现在这样的犹豫不决,只是就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金石山的所处位置了,不过看来他是知道些线索,恩!慢慢来吧,毕竟这是自己唯一的线索,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的,华天想了想便与流金昆告别而出,独自一人想着套取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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