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看上去很像
颤抖的声音，男人的视线环顾四周，最后落在了顾煜凌的身上，只一眼，就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认识白素吗？”史蒂芬看了一眼顾煜凌，开口质问道。
男人眼睛转了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他挣扎了一下，刚准备站起身来，就被身后的保镖一脚踢在了膝盖窝处。
他颓然跪在了地上。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史蒂芬抬手拍了拍男人的侧脸。
史蒂芬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不管他装的多狠，都不及顾煜凌的一个眼神。
或许这就是天生的气质问题。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我说什么啊！”男人还在装傻充愣。
“什么都不知道是吧？白小姐腿骨折了，我看你这条腿也不用要了！”
史蒂芬话音一落，保镖就立刻上前将男人按在了地上。
“不要！我的腿！放开我！”男人见史蒂芬来真的，立刻慌乱，语无伦次的求救。
“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拿钱办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情急之下只能说了实话。
其实这个结果大家心知肚明，史蒂芬调查的时候就没发现这个男人与白素有任何交集，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
“拿的谁的钱你总知道吧？”史蒂芬继续追问。
男人眼睛转了转，很明显是有所犹豫。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要这条腿了！”史蒂芬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后者拎起角落里的棒球棍高举过头顶就要下手。
“是柳夏！”男人吼出了一个名字。
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惊。
史蒂芬也完全傻愣在原地，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结果，看向了顾煜凌的背影。
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顾煜凌缓缓转过身来。
“你怎么认识柳夏的？”顾煜凌淡淡的开口，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没人能够忽略他的问话。
“其实也不认识她，是她忽然给我打电话的，说让我教训一下一个女人，把地址给了我，我本来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和那个女人无冤无仇，我也犯不着……”
男人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不过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碰到了硬茬。
“你说的柳夏，是这个人吗？”史蒂芬从手机里找出了柳夏的照片。
男人歪着头盯着看了许久。
“刚见过的人就不认识了？”史蒂芬吼了一声，觉得这个男人明显是在敷衍自己。
“也不是，我就是拿钱的时候看到了个侧影，看上去有点像，应该就是。”
男人支支吾吾。
他们这行也有自己的规矩，拿钱办事，概不过问雇主的事情，这样对他们也有好处。
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他们也好脱身。
“什么叫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给我说清楚！”
男人张了张嘴，还没等回答史蒂芬的话，顾煜凌就再次开了口。
“她什么时间给你打的电话，电话号码多少？你们什么时间，在哪里见的面？”
顾煜凌问出了一系列的细节问题。
“就今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吧，我本来都打算回家睡觉了，没想到还能接到活，对方的号码在我手机里。”
男人伸手在身上摸索，从衣兜里拿出了手机，还没等打开，手里一空，手机已经落在了史蒂芬的手里。
史蒂芬翻找着通话记录。
“是个虚拟号码。”
“啊，好像是，我当时没看清楚，不过这也正常，一般情况下，雇主都不会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真实联系方式，避免麻烦嘛。”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语气也轻松了一些，说到底他也很无辜。
“既然如此，你怎么知道对方的名字？”史蒂芬发现了不对劲。
“是我偶然听到的，本来我们也不过问对方的名字，当时我刚要走，就听到那个女人来电话了，里面有人叫了这个名字。”
男人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当时也是觉得这个名字蛮好听的，才听了一耳朵。
“你都醉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听的那么仔细，可真够不容易的。”
史蒂芬话语满是讽刺。
“我……”
“在哪里见得面，具体时间地点。”顾煜凌冷着脸，语气更加阴沉了。
男人如实说了出来。
“去核实一下。”顾煜凌看了一眼史蒂芬，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将人带走。
“不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男人见状连忙反驳，想要为自己争辩。
史蒂芬抬手抓起对方的衣服塞在了对方的嘴里，堵住了对方的话。
聒噪的声音消失，顾煜凌的脸色却没有因此好转。
拿起车钥匙，顾煜凌直接来到了柳夏的公寓楼下。
昨天晚上柔柔和育儿嫂住在他的别墅里，柳夏则独自回到了这个公寓。
如果想要做点什么的话，也确实会很方便。
可是柳夏的脚受伤了，根本不可能出去见什么人。
“大少爷，物业说公寓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史蒂芬脸色也不太好。
如果不能证明这件事情与柳夏无关的话，那顾煜凌就要夹在柳夏和白素之间了。
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对面的便利店应该也有监控可以看到这边。”顾煜凌冷着脸提醒史蒂芬。
后者恍然大悟，立刻去找便利店的监控。
“大少爷，昨天晚上那个时间段，柳小姐并没有离开公寓过。”
不知道为什么，史蒂芬竟然也莫名的松了口气。
好像他的潜意识里也不希望柳夏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继续查！”如果不是柳夏，那对方就是在故意污蔑柳夏。
和白家牵扯上关系，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查清楚。
“是。”史蒂芬转身离开，顾煜凌却乘电梯上了楼。
按下门铃的那一刻，顾煜凌有些恍惚，他甚至都没找好充足的理由，就这样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隔了一段时间，房门才被人打开。
柳夏扶着墙壁十分艰难的站在门口，看到来人，也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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