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回 伊人账册孰轻重 谁戴面具谁蒙面2
话音刚落,老者突然启动攻向一名黑衣人的咽喉,这黑衣人举刀相挡,老者却临空一个转身,手中软剑瞬间下移,从黑衣人腹下滑过,这黑衣人半边身子被斩断,倒在了地上。
老者说:“这招叫肝肠寸断!”
旁边一名黑衣人趁机砍向老者,老者却仰平身子,从黑衣人胯下溜过,黑衣人的身子已被劈至胸口,当即倒下。
老者说:“这招叫别有洞天!”
四名黑衣人见状齐攻向老者,老者丝毫不乱,应对从容,剑法精妙,游刃有余。一名黑衣人横刀砍向老者,老者使劲地平剑相迎,软剑就像一根鞭子突然弯曲缠在刀上,老者又突然一松手,剑随即弹向忍者,黑衣人连忙侧身回避,不料老者跟上对着平着的刀就是一掌,只听铛的一声脆声,刀身折成两段,黑衣人已飞出丈远,满口鲜血,当场毙命!老者顺势接住软剑。
盈盈问:“公公,这招是什么?”
老者边战边没好气地说:“你笨啊,这是随机应变!”
盈盈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
面具男子见老者如此厉害,再打下去,自己的人会被他一个个杀光。
面具男子大声喊道:“闪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白白送命!”
三个黑衣人立马各处散开,哪知老者追身刺向一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及避开,被正中背心!
老者说:“这招叫趁虚而入!”
面具男子大叫着举刀攻向老者,老者迅速回防。
面具男子的刀法刚劲有力,又内力十足,老者只迎了一招,便感对方绝非等闲之辈,倍为谨慎,不再接招,只用身形避开。
面具男子连砍数刀,老者连连避开。
盈盈瞧着不对劲,急得直跺脚,说:“不好,这面具人太厉害,公公招架不住了!”盈盈真想去帮老者,可老者又说过让她别添乱。
哪料被老者听见,不满地说:“瞎说,我这是先看清对方的招数!”
盈盈说错了错,灰溜溜地捂住了嘴!
老者猛地纵身空中,箭矢般腾起数丈,大喊道:“该我了!”
老者直身攻下,面具男子横刀阻挡,老者一抖手腕,剑身就转弯了,刺向面具男子。面具男子反应极快,迅捷地后侧身子,避开了这一攻。老者剑尖着地,顺势一弹,又朝面具男子胸口刺去,面具男子砍向老者的软剑,软剑无力,当即弯了,面具男子顺势将刀移向老者。老者灵巧地转身,避开面具男子这一刀,同时软剑刺向面具男子腿部。面具男子又迅速让开身子,回剑从下向上劈去,老者剑尖弹地,利用剑的弹力将自己弹开,再次避开这一招。
两人来来去去攻防了四十余招,招招凶险无比,差之毫厘则不能避开,但又有惊无险,招招化守为攻。众人看得胆战心惊,手心直冒汗。
盈盈紧握拳头,紧张地说:“公公,你一定不能输啊!”
如果老者输了,谁还能敌得过面具男子,他们就全输了!
只见这时,老者直剑攻向面具男子的胸口,面具男子举刀相挡,老者借助刀的力度,迅速抖动手腕,这软剑就像一条蛇缠在刀上,盘旋着刺向面具男子,男子不及防备,被刺中肩头。而老者也避闪刀锋不及,右胳臂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面具男子迅速闪开身子,喊道:“快走!”砸下一颗烟幕弹,顿时白烟四起。
老者立马后退身子,顺着树干踩到上空,大呵一声:“哪里逃!”飞身去追!
待浓烟消退,盈盈等人见老者和敌人都没了身影,地上只剩下四具死尸。
盈盈对玉婉说:“姐姐,你们先回去,我去帮公公!”说着就要飞身离开。
玉婉一把扯住盈盈,说:“你走了万一他们杀回马枪怎么办?”
盈盈焦虑道:“可是公公受伤了,对方人又多!”
玉婉道:“公公武功如此高强,纵使杀不了他们,逃绝对没有问题。”
盈盈这才作罢,又回过头来问:“灵儿,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灵儿摇头道:“没有!”又问:“相公呢?”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正是书生驾马奔来。
书生翻身下马,灵儿一头扎进书生怀中,嚎啕大哭,道:“相公,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书生说:“担心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灵儿突然盯着书生问:“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书生说:“我去喊爹爹,他施展轻功赶来救你,我的马匹哪追得上他,一路寻了马蹄印找到的这里。”
书生环顾一下四周,问:“我爹呢?”
盈盈说:“追倭寇去了。相公,公公受伤了,会不会有危险?”
书生惊道:“什么,我爹竟然受伤了?”
盈盈点点头,担忧地说:“那个戴面具的人好厉害,公公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书生不解地问:“面具男子?”
玉婉道:“对方的首领带着面具,从他的武艺可刺客们对他的恭敬态度看,他很可能就是毒镖党的幕后主谋!”
书生道:“原来如此!我爹应该知道分寸!账册给了他们没有?”
玉婉低声道:“给了!”
盈盈随即自责道:“相公,怪我,如果我稍微晚一会儿给,公公到来后账册就用不着给他们了!可是我真的怕他们伤害灵儿!”
书生非但不会责备盈盈,反而还很欣慰,因为这说明她们很在意彼此。
书生说:“你做得对,只要灵儿好好的,这两本账册就算拿不回来,我也给得起!”
灵儿埋头愧疚地说:“相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书生柔和地笑了,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比那两本账册精贵万倍,你没了,我去哪里找,而账册没了,大不了重头再来,我年轻,没有真正的失败!”
灵儿感动地淌下了眼泪。
玉婉和盈盈左右劝慰灵儿。
书生带着董泰和王海去查看地上的死尸,面容与汉人无异,兵器是倭寇惯用的长刀,身上除了些许碎银子,再无其它信息。
书生再看了看四具尸体身上的伤口,均是一刀毙命,笑着说:“看来他的武功还没有退化!”又对众人说:“走,我们回去吧!”带着众人赶回旧宅。
玉婉不经意瞥见书生右臂上有一团血迹,又想到所发生的一切,神色中陡然有了浓浓的怀疑。
一回旧宅,王海随即转身欲出院子,脸上全是仇恨。
书生严肃地问:“王大哥,你想去哪里?”
王海谎道:“大人,我没保护好灵儿夫人,我心中难受,想出去散散心!”
书生指着一根柱子,冷面命令道:“董大哥,把王海绑到那根柱子上!”
董泰为难道:“大人,这——”灵儿的确被倭寇抓走了,可这不怪王海保护不用心,王海根本就不是敌人的对手!
灵儿赶紧劝道:“相公,这事不怪王大哥!”
书生道:“谁也别劝,董泰,行动!”尔后撇下众人,兀自回到屋子。
董泰无奈,只得找了一根绳子将王海绑在柱子上。
灵儿愧疚地说:“王大哥,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王海摇头道:“是我失职,大人这样惩罚我对我已算宽容!”
盈盈道:“可是相公真不该因为这事责罚王大哥,王大哥已经尽力了!”
董泰向玉婉请求道:“婉夫人,要不你去向大人替王海求求情?”
王海是跟随玉婉来到书生身边的,这求情的事当然该玉婉去。
玉婉却不假思索地拒绝道:“我不去!”
盈盈疑惑地问:“为什么,姐姐,难道你也觉得王大哥该被罚?”
王海也是失落,因为他没想到玉婉会拒绝替他求情。
玉婉解释道:“你们当真以为相公是在罚王大哥,他哪有这么小气,他分明是在保护王大哥!”
盈盈完全不懂,道:“绑住王大哥来保护他?”
玉婉对王海说:“王大哥,你口中说是散心,可是相公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是要去找倭寇替黄大姐报仇,以你的武功根本就杀不了那面具人,还会白白送了性命!”
王海垂下了头。
盈盈道:“他让王大哥别去就行,为什么要把王大哥绑起来!”
玉婉道:“虽说王大哥是下属,但相公有什么权利干涩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他只能以这种方式阻止王大哥去。”
盈盈低声道:“看来我们错怪相公了!”
玉婉说:“王大哥,只要你能保证你不莽撞,我马上去让相公说放了你!”
王海汗颜地说:“婉夫人,我能保证,但我还想这样呆一会儿!”
玉婉道:“好!”随即左右拉着灵儿和盈盈,说:“灵儿,妹妹,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灵儿和盈盈随玉婉来到屋中,玉婉随手掩上门。
盈盈耐不住性子,急问:“姐姐,到底是什么事?”
玉婉神情严肃地说:“我们姐妹不是外人,但这件事情相公既然不说,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如果是真的,我们绝不可外露!”
盈盈和灵儿都知玉婉将言之事非比寻常,双双点头。
盈盈又催道:“姐姐你快说嘛,相公又藏了什么事?”
玉婉说:“我怀疑相公会武功,而且武功在你之上!”
灵儿和盈盈不由得一愣,书生会武功,且武功在盈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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