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昙花现
花莨一众人往乌鹊台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路上司晴一直都在拷问霍泉,可是只让他说出了关于如何前往乌鹊台的事情,而乌鹊台之后的事情,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这对于花莨众人来说,是于事无补的信息,这种通道什么的,还可以让冰意直接问守陵兽算了。
正当花莨想先让人把霍泉押回良柳庄的时候,霍泉只说了一句,之后的事情他也想去看看,自己兴许会想起什么事情。花莨还未说话,易秋白就一脚往霍泉的屁股踹了过去,手里拿过花莨的知府印,直接让人把他铐起来,带回良柳庄官府去。
易秋白看着那两个人带着霍泉走了出去后,这才回头对花莨说道:“花莨,我们不靠别人。我们自己来挖出里面的秘密,霍泉这个人对镇西王恨之入骨,却能被当成慕容家的棋子,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们还有用处。”
花莨点了点头,此时王翠花又主动走到了花莨的身边,这让花莨很是不解,王翠花这般拥护自己,就算是慕容家那位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吧?花莨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在心里暗自计较起来。
“我们出发吧,这一路上没什么机关,冰意你跟好你司晴姐姐,可别乱跑了。”花莨叮嘱跟着司晴后面的冰意道。
冰意躲在司晴后面,朝花莨做了一个鬼脸道“莨姐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司晴姐姐还有小猿在,冰意没事的。”
花莨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不久,众人便来到了有乌鹊台的那间墓室,只见这墓室倒也没像先前花莨被霍泉押来的时候那般阴冷寒森森。
易秋白见着如此诡异,却说不出感觉的房间,忙着往上走了几步,可是此时的花莨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把扯回冒进的易秋白。
易秋白看着花莨有些不解,却又出于信任并没有说什么,那好奇的眼神四处打量,却也没看出什么来。只是觉得好似这个乌鹊台,在召唤自己?没错就是召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等着自己。
花莨之所以拉住易秋白,是因为想到了先前霍泉那般突然发疯的模样,怕是和这乌鹊台脱不了什么干系。
就在此时,门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阵无风横生的阴风吹过,一道显得苍老的声音在花莨众人身后响起:“花知府,你这么做,怕是有些不厚道吧?若不是白青松贤侄先前和我说过,今夜我又在良柳庄恰巧看见司晴捕头她们匆匆忙忙的走出去。怕是今晚,你就能探遍我整个皇陵了吧。”
花莨转回头,眼眸子一震,看见了来人正是良柳庄的村长,也就是守陵人一派的首领,旁边还跟着许久未出现的李大牛和一幅气愤样的白青松。
花莨不禁在心底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些人真的是老迂腐,每每良柳庄出现什么事的时候,这些人根本见不着人。若是,有什么皇陵发现,这些人就恨不得扑上来把整个皇陵扒得干干净净的。
易秋白站出来挡住村长那直视花莨不善的眼光,易秋白拍了拍手掌,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对着村长一众说道:“哎呀呀,我们那么努力看来还是成了某些监守自盗的人的领路人。哦,也许可以叫做见利忘义的小人的算计,花莨,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白青松跳了出来,脾气火爆的说:“臭小子!你说谁呢?什么叫做监守自盗,我们就是皇陵的守陵人怎么可能监守自盗,我们按着规矩驱逐你们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这些人总是一二一再而三的出入皇陵,还真把这里当作你们自己的家了吗?还真以为你是知府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个女流之辈。”
易秋白这脾气,听别人骂他爹或许都不会那么生气,这要是听别人骂了花莨,就好像触了龙的逆鳞一般顿时暴怒起来。易秋白脸色阴冷的走到白青松面前,白青松几人还以为易秋白是上前理论,可没想到,易秋白瞬间就狠狠地往白青松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此时李大牛走了上前想拦住易秋白,而身后露出被点了穴的霍泉,原来这伙人也想知道乌鹊台的秘辛啊,所以用什么特殊的方法一路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一心救人的司晴她们,而刚才又打晕了送霍泉出去的官兵。
易秋白还未等李大牛出手阻拦,侧过身子利用白青松挡住,又反手抽了白青松一巴掌。那白青松的原本有些俊俏清秀的脸庞,现在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活生生的一个猪头。
“你这小子。”李大牛此时才扼住易秋白的喉咙,一脸怒意,这下也顾不得管身后的霍泉,恶狠狠地说道。
“村长,我希望你是识时务的人,你应该知道知府印与知府对良柳庄意味着什么吧?就算是我要解散你们所谓的守陵人,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然后杀了你们也是一夜的事情。”花莨眼神阴冷的说道,看着李大牛那只青筋暴起的手死死的扼住易秋白的喉咙。
此时,一旁的司晴和王翠花已经做好的准备,随时等着花莨的一声令下救下易秋白。
村长眼神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心里暗自惊疑道:难道这花莨,已经知道了那件事吗?怎么可能,那件事就算是慕容家也不会轻易地说出来,那还有谁?
花莨眼神瞟了瞟旁边的遥歌,遥歌是跟着村长他们进来的,从村长进来的那一刻,花莨就已经从遥歌口里知道了村长到底做了什么。更何况,这些人还是受良柳庄知府管束的呢?
村长一众万万没想到这告诉花莨的人······不!是鬼,居然生前就是良柳庄官府的吏书。“大牛,放开易秋白。”村长命令一般的说道,李大牛听到村长这句话,才不情愿的放开了扼住易秋白喉咙的手。
易秋白揉了揉自己的喉咙,眼神冷冷的看着村长几人,回过身去,又突然反手回来抽了白青松一巴掌,在众人惊讶的眼神里说道:“她不是你能侮辱的,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的这些话,我就拿刀砍你!”
村长按住了白青松的肩膀,上前对花莨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继续再往下探索下去,否则,对你只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知道,而且我要做什么,凭我手上的知府印,我就能做不是你能劝阻的。而且,你也知道慕容家的人是做什么的。“花莨对村长说道,言语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村长与李大牛对视了一眼,这事情果然还是发展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地步。村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女娃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事到如今······“好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勉强你,但是这个皇陵发现的东西,我们守陵人有必要知道。就算是慕容家来,也不能干涉到我们,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花莨眼神往乌鹊台的虚空上望了去,遥歌对着花莨点了点头,示意村长说的话并未有假。花莨这才应道:“你们要进去可以,你们只许进去两个人,那个猪头,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他。这个没问题吧?村长。”
村长眼神示意了一下李大牛,李大牛将霍泉和白青松送了出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花莨一众这才松了一口气,守陵人虽然表面上看来不怎么样,先前还被黑衣人在安宁寺门前杀得几乎要死绝了。其实确实是黑衣人抓住了机会,得到了守陵人有部分精英出去办事的消息,这才杀了过来。
花莨看了一眼那枯瘦的村长和沉默不言的李大牛,就往乌鹊台走了上去,在离乌鹊台还有五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村长,你们知道乌鹊台的事情吧,这次探索我希望你们也能出点力。”花莨并未转回头,而是跟着易秋白在四处打量说道。
村长并未回答,而是径直地往乌鹊台上走去,同时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玉蓝鱼的小瓶子,拿出里面的药丸往嘴里扔了一颗。然后整瓶药扔给了花莨旁边的易秋白。
“花知府,借你知府印一用。”村长站在乌鹊台上看着乌鹊台上的凹痕说道。
这时候,遥歌向花莨飞了过来道:“花莨,你别借他,那个药丸什么的你也不用吃。给你小情郎他们吃就可以了,你现在上去,没什么事的。”
花莨听了,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同时脚下也往乌鹊台上迈去。“村长,还是我来吧,这个乌鹊台,我能开启。”花莨仔细的看着这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的乌鹊台道。
“可是你没有服用镇心丸,你会像霍泉一样发疯的。”村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对花莨劝解道。
花莨笑了笑,拿出易秋白给自己的知府印,就对着凹痕一股脑的按了上去。只见,花莨往乌鹊台上按了知府印后,这乌鹊台上居然凭空的映射出了一朵昙花。
那朵昙花,就好像是借着火光和玉石的荧光凭空捏造而成的,没有丝毫的预兆。
此时,花莨想起了最初见到老知府的时候,老知府就有说过,“昙花现,皇陵开。”此时正是昙花出现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这个昙花到底是不是那个昙花。
要是是真的昙花,那么······皇陵也将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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