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易秋白的提亲
花莨被从后面走来的司晴拉着手,被司晴带着朝门外走去,花莨有些忐忑不安,被司晴拽着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些。
司晴感受到手里的握力,回头看着花莨,宽慰花莨道:“花莨,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好啦,别紧张,我陪着你呢。”
花莨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一路上出去向自己道喜问好的府员都充耳不闻,现在花莨心中只想着易秋白那家伙。也许,自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只是被提前了,因为前些天在花船上,与易秋白的所结成的联系的缘故。
花莨在自己心中一直暗示自己冷静些,可是这才一出门,看着易秋白穿着红衣喜服骑着一只高头大白马,大白马的头上也被绑了一只大红花。易秋白身旁就是一众拿着各种乐器的礼仪队,而周围都是来看热闹的人群,摩肩接踵的好不热闹。
被堵着水泄不通的良柳庄官府外一条长不见尾的彩礼队,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都没看得全,花莨一见这场景,心不由得慌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马上跑回官府关上门。可是自己的双脚却不听使唤,硬生生的长在了这地板上。
易秋白一见花莨走出官府,立马从马上跃了下来,也顾不得身旁一众媒婆的阻挡,径直地走向花莨。
花莨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易秋白忍不住往司晴背后躲了躲,司晴见状立马上前拦住走过来的易秋白说道:“哎,易师爷,你早啊。你这副派头是想来迎娶我们官府的谁啊?好不风光。”
易秋白看着明知故问的司晴,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点唐突,这才在司晴三步之遥前停了下来。
“我今天,是来向我们良柳庄的女知府——也就是我的花莨,来提亲的!”易秋白用尽力气盖过喧哗的人群声道。
花莨震惊之后,两眼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花莨在心里嗔骂道:这个呆子,还真的是着急,居然今天就来了······
也幸好是靠在司晴背后躲着,花莨这副模样也没被其他人瞧见,花莨赶忙抹了抹眼泪收起脸上的神色。
只听见这个时候,司晴朝着易秋白说道:“我们的易师爷,你可知道我们良柳庄娶亲的规矩?既然你想娶我们的知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还是先按着礼仪来吧?”
易秋白怔了怔,思索了一会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易秋白马上转身,挥手叫上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婆,这个媒婆也算是良柳庄的一大头。
媒婆一上来打量了一下花莨和司晴,就拉着易秋白往后面走。
媒婆挥着手帕对易秋白说道:“易公子,要想娶亲这其中的规矩可是很繁琐的,你这样莽撞的走上去肯定吓坏了我们的知府。来,你先回后面等等,让礼仪队的人都撤走,彩礼都先上来,我去为你说亲去。”
易秋白点了点头,对媒婆拱手道:“那就麻烦兰姨了,是我太着急了。”
那个叫做兰姨的媒婆一见易秋白这副小孩姿态,赶忙对他摆了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下聘礼本来就是一些规矩,易公子的心情我能理解。”
花莨从司晴背后偷偷的张望了一下易秋白的方向,看到他不知道在和一个媒婆说什么,心里又有些好奇又有些埋汰。
只见易秋白往下面的礼仪队走了回去,这个媒婆就走了上来。越过司晴,一把抓住花莨说道:“花知府,来来,我们回府上说话。”
司晴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并未阻止这个媒婆,司晴跟在花莨和媒婆后面走进了良柳庄官府。
只见这个媒婆,一直拉着花莨这个问问那个问问的,花莨到最后只能摇头点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花知府,你也是女儿身的人,这婚嫁终身大事终究还是要解决的。你看呀,这易公子昨天居然自己亲自来找我,而不是差遣下人来传唤我,足以见易公子对你的关心了。更何况,你和易公子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他的为人你也很清楚。我们良柳庄的很多人都好羡慕你们这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我看呢,花知府你就不用考虑了。”兰姨挽着花莨的手说道。
花莨那副呆滞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好。
“花知府,你在这良柳庄还有什么亲戚吗?或者是其他地方的宗族长辈,我们也好请过来,一起商议一下你们的终身大事。”兰姨对着花莨问道,眉目中好像已经有了规划。
花莨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是孤儿这个事情是良柳庄的人都知道的事,而其他地方的什么宗亲长辈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那里······”
正当媒婆想说什么的时候,司晴突然用长剑叩了叩桌子道:“如果没有,我这个做姐妹的可以作为花莨的家人和你谈。”
兰姨愣了一愣,看了一眼花莨,见花莨并没有什么反应朝着司晴说道:“这个是可以,这个是可以。没什么问题,也就是彩礼啊拜堂啊什么的事情。”
兰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被装裱得精细的本子,对着司晴说道:“那个司晴······不对,那个亲家,你来看看这是我们家易公子所奉上的彩礼,还有父母之命也在这里了。”
花莨瞪大眼睛问道:“你是说易秋白的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这······怎么可能······”
兰姨笑着从司晴拿着的本子上抽出一张纸递给花莨,同时说道:“花知府,你看看,这可是易员外亲笔写的书信,我哪敢胡言乱语那些没凭据的话。诺,这里,还有这落款都写有的。”
花莨不敢相信的看着媒婆兰姨递过来的书信,那上面确实是易员外给自己儿子易秋白说亲的书信,还有落款和私人印章。
花莨心中大喜:难道秋白搞定易员外了?这次易秋白过来提亲不是自己的莽撞之举,而是有了凭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兰姨看着花莨眼中变换的神色,趁热打铁道:“花知府身为我良柳庄官府的有名知府,为国为民都作了很多大作为,而良柳庄易府,也是祖上余荫传家数代的名门望族。你俩既是门当户对,又是早有情愫,如果永结百年秦晋之好,那岂不是良柳庄的一代佳话?”
花莨犹豫了一会道:“那我和他在一起,是他们家同意了吧?”
兰姨被花莨抬起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给看着愣了一愣,心想道:原来这花知府也有小女儿心态,到了这一步,还在关心易公子。看来,易公子当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
兰姨变换了一下神色,朝着花莨笑着说道:“花知府,你可不知道易公子要娶你的时候,他家人的表情,他母亲可是乐开了花,他爹虽然说话不多也是喜上眉梢。这不?外面的阵势都是易府全部的人一手张罗的,你说呢?”
司晴这时候拉了一下兰姨的手臂对她说道:“其实我们花知府早已经心中暗许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你来,我们来看看其他的东西商议商议细节。”
司晴说着朝花莨使了一个眼色,以示宽慰。便和兰姨走到一旁端起本子,商议其他的事情。
······
司晴并没有和兰姨长篇大议,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便从简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兰姨向着二人行了一个礼,便出去把这喜事告诉易秋白。
司晴坐在花莨身边,拿起一串葡萄吃着对花莨说道:“花莨,咱们这几天就开始筹办婚礼的事情,那个媒婆说,后天是一个黄道吉日,打算让你们在那天摆酒席,拜天地。你说如何?”
花莨看了司晴一眼,又把眼睛垂了下去道:“我不知道,你们决定吧,司晴,谢谢你。”
司晴笑着摆了摆手,对花莨好奇的问道:“花莨,那天晚上你没回来,是回山中的那个家了吗?哦,对了,忘记和你说了。苏姑娘带着冰意天没亮就去了安宁寺那边,说是做一些布置,这苏姑娘神神秘秘的,你们到底在忙什么?”
“之前听苏姑娘传信说,良柳庄最近有些阴气重重的样子,让我把枯禅寺的大师们请过来一些,说是重建安宁寺,其实是做一些布置,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其他的差错。”花莨向着司晴和盘托出道。
司晴犹豫了一会说道:“先前,我去查访一个人发现了一些事情,现在你也歇了下来。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花莨,你还记得我先前在良柳庄安宁寺内的鹤观受伤的事情吗?那个人就是我师门的二师兄,最近我发现了他和村长那一派守陵人的一些秘密。”
花莨闻言抬头看向司晴,一脸不解疑惑的神色。
司晴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后,这才开口道:“我发现了二师兄替镇西王一派的人传信,而这收信的人就是村长,所以,我怀疑······”
花莨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司晴,问道:“司晴,你这消息可靠吗?村长真的有问题?”
司晴点了点头道:“这是我亲眼所见,你也知道我的一些老行当,这些消息都是我一路跟着的,所以······村长那里,你打算如何处理?”
花莨镇静了一会道:“我原来还以为村长只是迂腐守旧,却没想到他还有更多的野心,我们试试吧,如果村长真的是为了镇西王办事,而不是有其他策谋,我们得除掉他。”
司晴点头表示认同,这村长先前算计过数次自己等人,一些东西他也没和盘向自己或者是花莨说出,完全不像是为了良柳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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