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设局
良柳庄今日迎来了镇西王到来的大事,镇西王并未将带来的人尽数驻扎在良柳庄内,而是只带了一千人就来到了良柳庄内。先前所说的十万大军,也就来了两万,至于为何会是这般,怕是只有慕容家的人才知道吧。
花莨关押高统领一事,早已被镇西王所知道,只是莫大人无论如何说法,镇西王都不为所动,并未先手在良柳庄内布置。
良柳庄官府内,花莨押着高统领任其跪在堂下,司晴站在高统领前面,一众官兵也都各自按着自己的次序站立。连最近忙着接手家业的易秋白也不忘跑过来做他的良柳庄官府师爷,易秋白托着脑袋坐在师爷案上,看着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此时的花莨已经是穿上了一身专门定制的知府服,一幅飒爽英姿端坐在堂中的模样,好不神气。花莨此时正在设一个局,一个关系到良柳庄棋局变化的局,若是镇西王加入了棋局,怕是花莨并不会让他那么好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良柳庄庭下已经凑满了看热闹的群众,这要是审判高统领,还是良柳庄自古以来第一件大事。所以这良柳庄的百姓听到了,都纷纷鱼贯而出跑来良柳庄官府凑热闹,这可是要比镇西王进良柳庄的时候那般冷冷清清好得多。
“花莨,你真的要审这个高统领吗?今日镇西王入良柳庄你没去迎接,我怕是镇西王会对你恼羞成怒。这时候,你还有审高统领的话,怕是只会激怒镇西王。”司晴把书案放在花莨桌子上,悄悄对花莨说道。
花莨并未回答,而是拿起司晴递给自己的书案翻阅起来。司晴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走了下去。
花莨看着众人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便站了起来,对着众人喊道:“升堂!”
堂下众人响应道:“威武······”
这花莨众人忙起来,倒是有模有样。司晴往前一站,今日的司晴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捕快袍,袍子上面绣着一只猛虎,仿佛随时都会扑出来的样子。司晴腰间并未像其他捕头那样用什么铜锁叩,而是挂着一块玉牌。
司晴对着堂上的花知府说道:“禀报花知府,堂下羁押之人高林,系秋湖城人,因为涉及良柳庄安宁寺惨案一事,以及刺杀花知府一事,今日特请知府评判。”
花莨环视了一圈厅下,并未见到镇西王府的人到来,当下就有些犹豫了,这镇西王看来还是一个老狐狸啊。
审判高统领本就是花莨给镇西王的一个警告,和请君入瓮,若是镇西王为了高统领而来质问花莨或者以官威压迫花莨。花莨就可以借着高统领的所作所为,来给镇西王下一笔棋。毕竟高统领先前是有镇西王府的府印的书信,这可不是镇西王想抵赖就抵赖的事情。
更何况高统领想要刺杀花莨是一件事实,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高统领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怕是在如何也无法开脱。这是给镇西王的第二笔棋子,若是镇西王来救高统领,这后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花莨把思绪拉回到堂内,惊堂木一拍,对着高统领质问道:“高统领,人证物证俱在,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高统领看着自己这番模样,昨日听到了监狱内的官兵说,“镇西王已经来到了良柳庄,只是花知府对着镇西王称病,并未去迎接镇西王。”
高统领并未回答花莨的问话,若是镇西王在此,怕是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高统领自我安慰道:可能也只是王爷并未来到,只要坚持到王爷到来,到时候一切抵赖就是了。
司晴见高统领依旧那么固执,想到了前些日子花莨对自己说的话,当即刺激高统领道:“高统领莫非不知道当夜把你绳之于法的人是谁吗?”
高统领心里一惊,这要是说是司晴未免有些不符,虽说司晴武功不错但是那晚上偷袭自己的人,可不一般。若是让司晴来偷袭自己,怕是自己还是会有警觉的,可是那个女子自己连她长得如何都未曾看清,高统领不由得好奇的看向司晴。
司晴一挑眉,笑道:“怕是你是不知道,那个偷袭你的女子······不,是男人,叫做王皓。王皓你总是认识的吧?就是那个玷污我们小王爷身子的第一采花大盗,这件事情,完全是王皓所为,至于为什么······怕是只有你高统领知道。”
高统领顿时觉得脑袋炸开了一样,这王皓,自己可是有打过交道的。不过并不像众人所想的那样,这王皓专门和镇西王府的人作对,但是奈何王皓乃大内五大高手之一,出没又神出鬼没的,所以一直以来镇西王府都无法奈何他。
司晴看着高统领眼中变化的神色,继续趁热打铁道:“高统领不是一般人,只要你交代了这此间的事情,还有承认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良柳庄官府就把你递交给上级处理,你觉得如何呢?”
正当高统领想发言之际,堂下的一道声音引起了堂内众人的关注,“花知府,你为何羁押我镇西王府的高统领?”
来着不是别人而是偷偷背着镇西王跑出来的镇西子,镇西子本来这几天就是很烦闷,恨不得早日抓住王皓把他千刀万剐。可是今日听说良柳庄官府要审判行刺未遂,蓄意制造惨案的高统领,这镇西子可就忍不住了。
镇西子出来并未得到他父王的允许,镇西王哪一方面是想等花莨做了判决之后,再出来行事,而不是趁着花莨审判的期间出来顶头风。可是镇西子哪里忍得了这般窝囊气?王皓那个人早就让自己恨之入骨,本来只是来看看找机会收拾高统领这个烂摊子,却没想到司晴又提起王皓这个人。
镇西子当即忍不住跳了出来,趾高气扬的看着堂上的花知府说道:“花知府,你可知道这统领一职,在我朝内官居几品啊?统领就是将军的左右手,虽不说是比知府超出卓越多少,但是你俩也是平起平坐都是没有异议的,可是如今你却在审他?”
花莨道:“他在我良柳庄,就是我良柳庄的百姓,就应该受到我良柳庄法律的约束。更何况高统领近日在我良柳庄涉及了良柳庄安宁寺惨案一事,这小王爷是知道的吧?还有高统领刺杀本知府,难道不该由我良柳庄官府审他?”
镇西子听花莨这么一言笑道:“怕是花知府受了小人的蒙骗,大家都知道王皓对我镇西王府从来就是不和,这偷偷的模仿我王府的官印怕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良柳庄安宁寺惨案一事,花知府可以查明再做定夺吗?”
花莨一侧首道:“那高统领刺杀本知府的事情总是不争的事实吧?不知道小王爷该如何应答此事?”
“高统领这件事上是有些过激,可是冤屈挨到了一个统领的头上,怕是我我也会先行离开再做打算,而不是沦为花知府你的阶下囚,任你所为。”
易秋白摇了摇头道:“可是,高统领若是与那第一采花大盗王皓有所勾结呢?不知道小王爷是否还会如此袒护他。”
镇西子一听,当即大怒,回头瞪着高统领。
高统领赶忙解释道:“小王爷,我冤枉啊,这王皓就是抓住在下的人,在下岂能和他勾结。倒是这个良柳庄官府一味的说我和他有勾结,怕是······”
易秋白打断高统领的话说道:“可是,我们是有证据的,小王爷,你不是想知道王皓的下落吗?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高统领会那么容易的被王皓拿住?”
镇西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易秋白,易秋白并未惧怕而是继续说道:“高统领之所以刺杀我花知府,是因为王皓的一样东西落在了高统领身上,这个东西叫做轩辕令,小王爷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轩辕令落在了高统领的手上?王皓到底在哪?你说清楚!”镇西子勃然大怒,丝毫不顾现场有多少人看着自己。
易秋白解释道:“王皓这个人的下落我可以告诉你,可是高统领的罪,我希望小王爷还是据实而来比较好。轩辕令被高统领藏了起来,而当初与高统领一同进入安宁寺内取得轩辕令的正是高统领,这件事是王皓告诉我们的。”
易秋白让人将自己拿出的东西递给镇西子,镇西子一看果然是那个死人妖的笔记,上面还有他的印记,这张书信,是王皓留给花莨的挑衅书。上面说着王皓要亲自来良柳庄官府抓回高统领,以收取高统领先前盗走自己的轩辕令。
“高统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与鸟兽为伍!”镇西子看着上面的书信,忍不住一脚踹向高统领说道,并未在乎高统领如何如何的喊冤枉。
这一切当然是花莨的一个局,这封书信也是王皓给自己的一个关键东西,意在刺激镇西王,挑拨镇西王府内的关系。虽然今日镇西王并未跳出来,但是镇西子出来了,这目的也就达到了。
“你告诉我王皓的下落,我就告诉你高统领以前做过的罪大恶极的事情,如何?”镇西子咬牙对着易秋白说道。
这个圈套,套住了镇西子也不错,毕竟镇西子对王皓的仇恨几乎超越了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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