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坦诚
“呵呵！”张云轻继续应付着。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老头和善地面孔突然严肃起来，本来笑眯眯的眼睛忽然瞪了起来，有些愤怒地盯着张云轻。
“我没话可说！”张云轻也挺直腰板赌气说道。
“你有才能，可你要知道，这世上有才能的人多了去了！是，我是需要你帮助破案，可你也要知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你和你爷爷所能办的案子，都是机密案件，是不会给我和局里带来任何好处的。”张局声音有些激动道：“相反，我们还要为你们做出的出格事情打掩护！你觉得你那几句说辞就可以让你置身事外？你觉得你那个古叔帮你清理现场就能清理干净？你觉得昨天没有人帮忙，马建那个愣头青会找到那么多的资料？你觉得昨天小区里突然有人失踪会没有人在意？”
看着张云轻还是倔强地盯着自己，张局又缓缓说道：“你可以不做，不过，除非你可以完全不使用你的能力，否则，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们都可以依照法律来公证处理！别忘了，你还是国家公民！”
“你！”张云轻有些气急败坏，虽然从心里感觉老头说的有道理，但这么咄咄逼人，还是让他气愤不已。
“算了！和你爷爷一样倔！”张局摇了摇头，语气恢复了平静：“小子，你爷爷告诉过我这是你们家族的诅咒，他没有让你父亲参与进来，可你呢？你既然继承了这种能力，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利用？就算为了你自己，也要好好考虑一下！”
“那你开始为什么不好好说？”张云轻语气也缓和下来，可还是强调道。
“好好说，你信吗，你古叔会同意吗？你能承认吗？”张局有些鄙夷道：“与其让你做出更加难以收场的事情，还不如先把你归纳到体制内，这样有事我还可以及时处理！”
看了看低头不再言语的张云轻，张局也沉默许久，这才开口道：“你去三科找赵队长吧！他现在办的案子可能需要你的帮忙！年轻人要虚心些，尊敬些老前辈！办案时更要小心，像昨天那种事情，我希望在你调查之前我就要知道详细情况！”
“嗯！”张云轻点头答应，立刻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刑侦三科的办公室位于公安大楼三层正中，仅从位置来看就可以知道三科在局里的重要性。当张云轻走进办公室时，里面的五六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各自继续忙碌，根本没人理会。只有马建孤单地站在窗前，看到他后，立刻高兴地迎了过来。
“我找赵队！”张云轻笑着问道。
“我带你去。”马建立刻领着张云轻走向靠里的一个房间。刚一推门，里面就传来了一声怒喝：“不会敲门吗！”吓得马建立刻关门退后，小心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赵队，这是，”马建进门立刻道。
“我知道，他留下，你出去！”正在盯着电脑屏幕的赵队头都没抬命令道。
“是！”马建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张云轻点点头，退了出去。
看着兄弟被人这般吆喝，张云轻有些恼怒，转身就要和马建一同离开。
“站住！我没让你出去！”赵队依旧没有抬头。
张云轻看了看屋外同时看向这里的几个人，又想到马建在三科的处境，只好平静一下，转身站定，一言不地望着那个电脑屏幕后的可恶的脑袋。
办公室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鼠标不时出“哒哒”声。过了好久，赵队才隔着屏幕冷淡道：“张局说了，让你过来看看案子！”
“我没想来！”张云轻也冷淡道。
“你要注意你的身份！”赵队终于抬起了头，皱眉望向张云轻。
“我是来帮忙的，你不需要可以通知张局，我无所谓的！”张云轻盯着赵队。
赵队一张四方大脸上顿时涌起了怒意，张云轻甚至听见鼠标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就在他认为赵队要爆之时，没想到他却拿起电话，叫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白净、利落年轻人进来，冷冷对他说道：“带他看看那件入室抢劫杀人案！”说完就低头看向电脑，完全没有理会张云轻。
年轻人向张云轻点头示意一下，转身出了房间，张云轻也没有理赵队，立刻跟随而出。
“关门！”低喝声传来。
“靠！”虽然心中暗骂，但还是随手关上了房门。
“你坐这里吧，这些都是案子的资料，如果需要看监控，就用这台电脑，不过需要的时候要叫我，电脑有密码的！”年轻人看出张云轻同赵队关系，所以对他也是淡淡的，就连张云轻示好式的微笑都假装没有看见。
“入室抢劫杀人，现在街上都是监控，这样的案子也破不了？”张云轻有些鄙夷地望着办公桌上厚厚的档案。当他仔细查看档案后才现，原来还是并案，同样的入室抢劫，同样的不留活口，相同的作案手法，死者死因皆为同一把匕捅刺致死。而案现场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据现场勘查，凶手可能是通过窗户进出，因为其中几件案子的房门都是在内部上锁的。
唯一线索就是一张由监控拍摄的模糊照片，照片中除却清晰的周围环境外，只有一个趴伏在墙根的模糊身影，并不是监控摄像不好，而是照片中只有人影部分模糊，好似被什么所遮挡，就是这样还仅拍到一张，随后人影就不知去向。
张云轻仔细盯着照片，总觉得这种模糊状态有些熟悉，礼貌地对那个白皙年轻人道：“麻烦可以看看这张照片的放大照吗？”
年轻人点点头，来到桌旁，将密码输入电脑，打开一个文件夹道：“这起并案所有的视频资料都在这里，你可以随便调阅！”
“谢谢！”张云轻报以公式化的微笑。
当他将截取的视频放大观看时，这才恍然，原来这阻挡拍摄的模糊一片竟然是与怨魂相同的翻腾黑气，正附着在一个瘦小的身影之上。随后调取的案时间前后的小区监控资料，更加印证了他的看法，虽然看不到身影，但他却可以从资料中辨别出一条破开空气快移动的轨迹。张云轻立刻请那个年轻男子帮忙调取其他地点的监控查看，随着监控的持续，最后停留在市区一个大型娱乐场所门口，仔细分辨许久，才指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瘦小男子问道：“这人你们认识吗？”
“我去问问！”年轻人看着屏幕摇了摇头，随即将监控截屏打印出来。
看着年轻人匆忙的背影，张云轻忽然有些犹豫，如果真是怨灵附身，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在夜间才能做到，可其中几起案件的案时间还在白天，就算也可以，可也不会使人达到这种移动度，因为就算他的身体被天赐过，也不可能在监控中任何影像都没有留下。
忙碌且安静的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张云轻立刻站立起来，不好意思地对正盯着自己的几人点头，匆匆跑出大门。
“张哥，我是琪云，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琪云小声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云轻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我们同学聚会，易强也去，我推不掉。”电话中琪云的声音有些犹豫，还带着些期盼，像是鼓足勇气才拨打的电话。
“晚上？应该没有问题，你们要去哪里？”想都没想，张云轻立刻答应下来，心中还多了一丝期盼。
“太谢谢你了，我们晚上六点半要去川渝楼，易强说他预定了包间，好像是荟萃厅。”没有了犹豫，话语也变得爽利起来，那种如释重负和高兴的心情通过电话都能让张云轻感受到。
“没问题，我提前去接你，不过我没有车，需要打车！”张云轻玩笑道。
“我等你，谢谢！”琪云笑着回答道。
“到了给你电话！”
再回到办公室后，张云轻看到赵队正坐在自己使用的办公桌后边，看到他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就又低头看向屏幕，身边的年轻人忽然改变了态度，对着他微笑点头。
电话的影响还在持续，以至于看着赵队板着的脸孔都不再觉得讨厌，细想也确实如此，自己又不是公安系统的正式人员，只是被逼参与进来，根本不需要对任何人有任何成见，经过老头的解释，这只不过是互惠互利的交易，谈到交易，那就更要做到尽力保持好双方的合作关系。
“赵队，这人找到了？”张云轻不再咄咄逼人，而是语带谦逊的问道。
“嗯！”赵队没有抬头，只是皱眉紧盯着屏幕，不过像是感受到了张云轻的善意，语气也有所改善，抬头问道：“你确定这人有嫌疑？”
“嗯！”张云轻对轨迹的指示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有些担心自己如何解释确定嫌疑人的问题。
“嗯，小何，你带人盯着《老鼠》，不要惊动他，有情况立即汇报！”赵队向那个年轻人命令道。
“是！”年轻人立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看着张云轻有些惊讶地望着自己，赵队才缓缓说道：“试试吧，张局交代过。”
“不用我去吗？他，他的度有些怪异！”张云轻提醒着。
“让小何先探探，能确定下来，我们再行动！”
今天争取上传封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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